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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瞎子摸骨,每日只算两卦,男子大叫:半仙再给我看看!

 传扬国学 2023-06-10 发布于广东

明朝万历年间,沽水河上有一个流水县,此县沿河而建,由一座仙人桥将两岸的人民联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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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流水县上有两个很厉害的读书人,一个住在河的东岸写得一手好文章,人称东写王文之;一个住在河的西岸出口成章,过目不忘,人称西读欧阳鹤,两人并称东写西读。

虽然两人的才华不相上下,但是家境却是不可同日而言,这个王文之早年家道中落,父母相继离逝,王文之只能靠着家里剩下不多的老物件在艰难度日,家中桌椅板凳能当的基本上都被他拿去当掉了,正所谓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欧阳鹤家就不一样了,这些年来欧阳家不但吸收了王家的产业,更是将生意做到了京城,可谓是家世显赫,在当地是有头有脸的大户。

这天欧阳鹤组织了一场文人的集会,相约沽水河畔以文会友。要知道这种游戏可是文人墨客们必修的应酬课,将来他们可是要出仕当官的,这种应酬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作为流水县两大才子之一,王文之很早就收到了欧阳鹤的邀请,并不是因为欧阳鹤看好王文之,反而是欧阳鹤根本没有把王文之放在眼中。

别人把王文之和自己放到一起说事让欧阳鹤不爽,论家世,论学识自己样样强过王文之,这样搞,除了无形中拉高了王文之的名气外,也把自己流水县第一才子的名头给分了出去,此次聚会就是为给自己正名,王文之并不配与自己齐名。

对于王文之来说,别人以文会友是文人雅事,对于自己来说主要是有得吃,现在兜里只剩一枚铜板了,正愁吃了这顿没下顿,没想到就正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所以王文之一早便出了门,往河的西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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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仙人桥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当真是热闹非常。

“王秀才今天这么早出来采风么?当真是好雅兴啊!要不要来个热乎新鲜的馒头!”仙人桥上,包子强将毛巾一把搭在了肩膀上招呼道。

“多谢,多谢!今天已有安排,改日,改日。”王文之抱着拳头边说边走。

仙人桥上,看着波涛汹涌的江流,几只鸟儿正在水面低飞觅食,就在王文之准备吟诗一首直抒胸怀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文思泉涌。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可怜可怜我们吧,我的孙子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奶奶,我饿呜......”

王文之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乞丐婆左手拿着竹杖右手拿着一个破碗,身后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三四岁孩童,孩童的脸上脏兮兮的,挂着两条大青鼻涕,一边走一边扯着奶奶破旧的衣服哭嚷着。

“哎!”王文之叹了一口,攥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这是他最后的一枚铜钱,可以买一个馒头了,本来够他撑一天的。

“哐当”一声,王文之将铜钱放进了乞丐婆的碗里:“老人家,这个够买一个大馒头了,快带这孩子去吃点东西吧!”

“谢谢官人,我给你跪下了,恩人啊!”乞丐婆说完就要下跪叩头。

“别别别,老人婆千万别这样,这真是折煞我也!”王文之一把扶住了乞丐婆不让她下跪:“去吧!看把这孩子饿的!”

“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呐!”乞丐婆说罢拉起小孩的手:“好了宝儿,奶奶要到钱了,这就给你买吃的,别哭了我的乖孙...”

看着乞丐婆拉着小孩走向了包子强的摊位,王文之这才点了点头,大步的往西岸而去,看来今天不但要吃饱吃好,少不得也要把明天的那份给吃了,要不然后天可咋过啊?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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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请留步!”

突然,一根龙头拐杖伸了出来,拦住了王文之的去路。

王文之停下定眼一看,是个算命的瞎子。只见瞎子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在王文之的身边转了两圈,闪动着满是眼屎的眼白。

只见瞎子突然激动起来:“是你!真的是你!我终于等到你啦!不得了啊!不得了,数里之外,我已经能感受到一股磅礴的能量波在扰动着周围的磁场,原来是你!”

瞎子突然出手扣住了王文之的手。

“先生请慢!我可没有卦钱费可以付你了,请放开我手吧!”王文之心里吃了一惊,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这瞎子扣住了手,就像他的眼睛健在一般,看来这瞎子有两手啊!

他这是干嘛?摸骨?

不过自己的真的没有钱给啊!

只见瞎子浑不在意,一边捏,一边说:“嗯!不错不错!骨是骨,肉是肉,皮是皮!”瞎子一松手,两个手掌精准的摸到了王文之的头上:“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大富大贵之相啊!”

“先生,我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你就莫要开玩笑了!”王文之苦笑道,就自己这生活水平还大富大贵?

此时经算命先生这么一闹,不少游街的人都围了过来观看,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也停在了人群后面,只因马车中的的人看到了正在与算命先生理论的王文之。

“我包占星算命只看个缘字,缘分未到千金不算!缘分到了你随意就好!”包占星说道。

“我随意不了啊!”王文之一脸尴尬的说道,刚刚最后一个铜板都给了那对要饭的祖孙,要不是听说欧阳鹤今天作东有吃的,今天的饭食有了着落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办,那来的随意给他啊?

“也罢!你我注定有此一缘,今日一卦我便免费送你,你当下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今科会试你必中第九名,殿试必中三甲,命掌乾坤你官拜翰林,命格定数年终五十!”包占星说罢便不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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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众人是窃窃私语,那面写着'胡半仙日两卦’六个大字的布幡在随风飘扬。

王文之到了此刻还没有回过神来,什么会试第九名?殿试前三?官拜翰林?年终五十?这会是自己的人生?

马车之内的欧阳鹤脸色倒是一惊心想:“王文之竟然可中三甲?这怎么可能?哼,那我岂不是状元之才?”

欧阳鹤这是过来接那流水县第一才女何清清的,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最佳的表现便是行动了,不曾想却让他在仙人桥上看到了这一幕。

“嗯...胡先生你所说的可有凭证?”王文之问道。

包占星笑笑不语:“刚才那一卦是我免费送你的,信不信在你,你好自为之吧!”

“这...”王文之的心里本来听到自己可以拿到三甲的名次挺开心的,不曾想自己的寿命竟然只有五十,当下还想问问还有没有破解之法,没想到这胡半仙竟然开始不说话了,看来没有钱的缘分就是这么浅啊。

王文之摇了摇头正想离开,只听得一个声音传来:“胡半仙,可否为我算上一卦?”

“快看,西读公子来了。”

“哇,好帅!”

“真的是西读公子欧阳鹤,天哪我今天都没有化妆...”

围观的人群被两名家丁打扮的人分开了一条路,从马车上下来的贵公子'哗’的一声,将折扇打开,摆出了一个酷酷的造型,引得围观人群中的小女生们一阵骚动。

“欧阳兄!”王文之举手作了一揖。

欧阳鹤拿着扇子握了握手:“王兄!”,然后又转头看向了胡半仙:“不知胡半仙,可否为我算上一卦?”

“我胡半仙算卦,只看个缘字,缘分未到千金不算!缘分到了你随意......就好!”胡半仙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嗯!”欧阳鹤向着青衣小厮一挥扇子,只见那小厮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噔’一声放到了胡半仙的小桌子上:“你若是算准了这银子便是你的,你若是算不准,哼哼...”

“哇!果然是欧阳鹤公子,出手这么豪横,这都够我家一年的开销了。”

“欧阳公子真是我的意中人!”

“欧阳公子你看过来!”人群中那些小迷妹再度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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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胡半仙围着欧阳鹤转了两圈,突然一把抓住欧阳鹤的手摸了两把:“公子皮连肉,肉连着骨,骨肉难分!”

跟着手一松,两个手也精准的摸到了欧阳鹤的头上:“上停长而丰隆,方而成阔,贵也!下停平而满,端而厚,富也。”

“可否详说。”欧阳鹤说道。

“今科会试你必中前五。”

“然后呢?”欧阳鹤问道。

但是胡半仙只是摸了摸胡子,并不再说话。

“嗯!”欧阳鹤向身边的小厮一指,又一个大元宝出现在了胡半仙的小桌子上。

“殿试必中前二甲,命掌乾坤你官拜翰林。”胡半仙摸了摸银子这才说道。

“前二甲!好好好!还有呢?”欧阳鹤又一指,又一个大元宝出现在了胡半仙的小桌子上。

“命格定数年终五十!”

“胡半仙你可看仔细了?为什么我的命数跟王兄一个样?”欧阳鹤一听自己是前二甲,这起码是比王文之的成绩是高一级了,但是自己的命数怎么也跟王文之一样只到了五十,这不是说自己短命吗?

只是这胡半仙此时却不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摸着胡子翻着眼白。

欧阳鹤又向身边的小厮一指,又一个大元宝出现在了胡半仙的小桌子上。

胡半仙仙笑咪咪将欧阳鹤刚奉上的元宝推了回去,将三个大元宝放入怀中,然后开始收起桌子。

“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把话说明白了!”欧阳鹤身边的小厮跳出来高声喝道,显得他是相当的忠心护主。

“马三不得无礼。”欧阳鹤在喝退了家丁后,又转身向胡半仙拱了拱手:“还请胡半仙请点迷津!”

胡半仙摸着胡子,点了点头说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们两人命的命格相当,却各有辉煌,你掩饰不了他的光芒,他也掩盖不了你的光辉,你们相生相克,却也相辅相成!积德行善,当官为民,言尽于此!切记,切记!”

胡半仙说罢便背起了行囊,拿起了那面写着'胡半仙日两卦’的大字幡,转身走入了人海之中,消失在了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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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有不少读书人见状都想上前来找胡半仙算一算,岂料全都被胡半仙回绝了:“一日两卦!无缘者千金不算!”

王文之到了此刻还没有回过神来,这老头老头竟然说自己跟欧阳鹤相生相克,也相辅相成?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两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见欧阳鹤也在看着王文之。

“王兄请了,一下文会上见!”欧阳鹤抱了抱拳说道。

“欧阳兄请!”

欧阳鹤说罢上了马车,接何清清去了。

文会上来自十里八乡的秀才们互相秀着文采,唱着打油诗,誓要在这里打响自己的名头,以便获得更多的助力与资源,只因这次文会不仅仅流水县的第一才人何清清来了,就连流水县的县太爷也来了。

秀才们此刻的心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此时不秀更待何时?就算考不上举人,说不定入了县太爷的法眼,也能谋上一个帐房或师爷来做做,不也挺好的吗?如果再被第一美人何清清看中,再拥美入怀那不就羡煞旁人了吗?

只是他们不知道,县太爷身边的老头才是今天权力最大的人,监察御史赵大通。赵大通代表皇帝监察天下,这些日子刚好来到了流水县,听说这里有个文人集会,所以便来此一看。

“感谢县太爷出席我们的诗会,就请县太爷出个题吧!”欧阳鹤公关处理的手段是相当的到位,县太爷就是他请来的佳宾。

县太爷看向赵大通,两人在耳边低语了两句后:“今天的对子就以南北为题吧!”

“好!那我候发就当仁不让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伙扇子一收,站了出来,对着县太爷的方向拱了拱手。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候发说完将扇子甩开,轻轻的扇了起来,样子好不得意,这是他很久之前花了三两银子买来了诗,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威了一下,要知道以前人家都是叫他笨猴。

众秀才没想到这平日里被人叫笨猴的候发,今天竟然能作出这么牛的对子,一时间本来很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甚至都能听到有人在吞咽嚼东西的声音。

看到一时间没有人能对出来,候发越发是得意,扇子摇得更欢了。

“欧阳公子,看来他们是对不出来了!”坐在欧阳鹤身边的何清清说道。

欧阳鹤看到,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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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众人纷纷鼓手叫好,声音立即掩盖过了王文之海吃胡喝的声音。

“欧阳公子大才!”候发拱了拱手,幸怏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三两银子啊,说好的绝对呢!

“欧阳公子能否接我这句:是风皆入座,不分南北东西。”

“有月即登台,无论春秋冬夏。”欧阳鹤是想都不用想就对了出来。

看台上,监察御史赵大通抚着胡子对县令说道:“不错不错,此子才思每捷,实是人中麒麟儿。”

“监察御史大人,此子名叫欧阳鹤,家族背景深厚,朝中有人,家族生意贯通南北,是我流水县的翘楚才俊啊!”县令大人拱手说道。

“哦!”赵大通只是哦了一下,再无他言,台下的对子此时更是对到白热化的阶段了。

“黑白未分,此去不知南北。”

欧阳鹤扇子一收:“表黄不接,特来讨点东西。”

“搭东台,唱西府,南腔北调。”

“呼!”欧阳鹤的扇子一甩:“耕春田,栽夏禾,秋收冬藏。”

此时台下再无一人敢出来对对,众人相视只能摇了摇头,这欧阳鹤是真有料啊!

“欧阳公子真是出类拔萃!”何清清的内心不由得狂跳了两下,要不是家里人强迫自己过来,自己本来都不愿意来的。

虽然看到欧阳鹤彼袍戴玉的,但是何清清自有自己的择偶标准,像这种富家子弟多半是徒有其表,只是没想到这个欧阳公子竟是如此多才,此刻的何清清也不由多看了两眼欧阳鹤。

欧阳鹤也看了一眼何清清,从她的眼中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已经改观,再看看台上的县太爷也是对自己青眼有加,此刻欧阳鹤相当的享受这种追星捧月的感觉。

就在众人纷纷叫好的时候,“嗝...”一个饱嗝的声音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文之兄,你是否有对子要出!”欧阳鹤迅速的锁定了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自己竟然忘了还有这个与自己齐名的人。

“没有,没有!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吃得急了一些,嗝...”王文之说道。

“哈哈....这家伙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对对的。”众人纷纷大笑。

“真是有辱斯文!”县令大人摇了摇头。

“这位是?”赵大通问道。

“这是与欧阳鹤齐名的王文之,家道中落,估计是几天没吃饭了!”县令说道。

“我看这王文之不是恃才放旷,就是徒有其名,我们且看如何。”监察御史赵大通说道。

台下,众人还在纷纷劝说。

“王兄,你与欧阳公子齐名,可不能输了气势啊!”

“好吧!那我就来一句。”王文之放下手中美食,抬起手指说道:“二三四五。”

“咦,这是什么对子?”

“不是说以南北为题吗?南北呢?”

“这是什么破对子?”

“二圣三贤四书五经吗?不对,不对。”

一盏茶,

两盏茶,

三盏茶,

四盏茶,

五盏茶...

监察御史赵大通摇了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这王文之是来搞事的,还是真的有此一对,怎么不见南北呢?

何清清此刻看向王文之却是美目涟涟:这就是与欧阳鹤齐名的东写王文之?果然厉害一个对子就把气焰嚣张的欧阳鹤给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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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鹤此刻已经是汗流满面,再看那这个王文之还在吃,这家伙真的没吃过东西吗?

“王文之,你是来搞事的吧?说好的南北呢?”一个吃瓜秀才忍不住问道。

“是啊!你是来玩的吧!”

“没头没尾的怎么对啊?”众秀才指责道。

“嗯嗯!不好意思各位,南北是横批!”王文之提示道。

“你早说啊!”

“南北竟然是横批...”

“这也没法对啊!五六七八九吗?”

“什么玩意?你这也叫对子!”

众人的讨论传入了欧阳鹤的耳中,突然欧阳鹤一抬头:对了,就是这样!

“我对!五六七八九。”欧阳鹤说道。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欧阳鹤,真敢对五六七八九啊!

县令大人点点头,眯起了眼睛,监察御史赵大通瞪大了眼睛在等这两人揭开迷底。

“马三,拿十两银子给文之兄!”欧阳鹤手扇一指。

“是!”青衣家丁立即恭恭敬敬的拿出一定大银子递给了王文之。

“哈哈,知我者欧阳兄也!他日必将加倍奉还,大恩就不言谢了!”王文之欢欢喜喜的接过银子放入了口袋之中,总算是渡过经济危机了。

“诶,王兄见外了,你我同是秀才身份,也在这流水县齐名,你如此情况理应早早对我来说,为兄也能略尽绵薄之力啊!”欧阳鹤把善良二字发挥到淋漓尽致,何清清也不由得侧目相看。

“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啊!”县令挠着脑袋说道。

“通财之义!妙妙妙...”监察御史赵大通一拍大腿说道。

“赵大人,这妙从何处来啊?”县令装着一脸的无知,但是赵大通很是受用啊,毕竟这道题是他出的。

“二三四五,缺一!六七八九,少十!横批南北,没东西,这王文之说自己缺衣少食没东西,所以这欧阳鹤当即给了他十两银子,通财之义啊!妙!妙!妙!哈哈....”赵大通很是受用。

“原来如此!”县令大人晃然大悟道。

台下的众人一听台上的县令大人和旁边的老头大人来大人去的,当下就知道这个老头不得了,但是在听到了这个老头的解释后,每个人当即是如雷贯耳,震得外焦里嫩的,这就是与欧阳鹤齐名的王文之!

彼时欧阳鹤和王文之两人的名字,便进入了赵大通的眼中,县令大人摸了摸胡子,一副成了的模样。今天这场诗会本来县令大人要提携后辈的意思。

同年的会试王文之果真中了第九名,殿试中了探花,官拜翰林编修,在赵大通的运作下,出任了沥湖县县令。

欧阳鹤也如胡半仙算的命卦一样会试得了第五名,殿试中了状元,官拜翰林编修,在赵大通的运作下,出任了特城县县令。

话说当日文会过后,何清清拒绝了欧阳鹤竟然主动跟王文之打起了招呼来,这谁都能看得懂何清清的意思啊!于是在欧阳鹤愤怒的眼神中,王文之果真向何家提了亲,娶了何清清。

欧阳鹤和王文之的矛盾,也由此开始。

王文之和何清清成亲之后,便把当日在仙人桥上遇到胡半仙的事情跟何清清说了,何清清对王文之说:人的一生或许是有定数的,但是命运却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要得到什么还得自己努力去追求!正如两人当时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走到了一起,才会有今天的幸福!能活到五十岁两人便可以在一起厮守三十年,何不做好眼前事,过好这三十年!

王文之当即释然,一心扑在地方的政务上,为百姓修桥补路,发展经济,减免赋税,休养生息,打击贪腐等等,令沥湖县的百姓富甲一方。

也就在他五十岁的时候,他果然还是被抓进了监狱,是他的顶头上司欧阳鹤,此时的欧阳鹤在家族财力的支持下已经贵为一州知府,他的底下有七八个县令,个个都是按时交钱交粮,只有这个王文之是个特列,除了朝廷规定应交之粮,其他的他是一概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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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已经贪污成狂的欧阳鹤又怎么受得了,当即想尽办法罢了王文之的职,要不是想到胡半仙说的那句,两人的命运是相生相克,自己真的就要拿王文之开刀了。

如今两人的命格已经到了五十尽头,真是看不懂将来会怎么样,欧阳鹤发动了无数人去找寻胡半仙的下落,却是竹篮打水,什么也打听不到。

而当初欧阳鹤听到自己只有五十的命,当即是火力全开,贪污受贿行贿,敛财美女,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如今天他贪污的钱财超过了一个省的税收,他在地方上按排了大量的自己家族的人员执政,以至官官相护,让当地的百姓困不堪言。

广治府的死牢内,何清清正与王文之抱头痛哭:“官人放心,你走了我也不会独活。”

“夫人,这一辈子走来!晃如梦幻,我一生都被胡半仙算定了,唯有你才是我活出自己模样的镜子,下辈子我还娶你!”

“官人...”

说在两人你哝我哝的时候,隔壁牢房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奇怪奇怪,你头顶的紫薇星本已暗淡无光,此刻却又光芒大盛,我实在看不透你的命格了!”

“老人家你这是?”王文之看着隔壁的死牢内竟然还有一个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头,自己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而且这个人的眼睛只有眼白。

“我与你有缘本想给你算上一命,没想到我胡半仙也有打眼的时候,我实在看不透你...”胡半仙说罢突然头一低再无任何动静。

“胡半仙?你是胡半仙?胡半仙你醒醒,再给我看看!”王文之叫道。

突然一股阴风吹起,死去的胡半仙动了两下,从他的衣服内走出了一只火红的狐狸,出现了王文之夫妻面前:“王文之你本来死于今时今日,然你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做善事无数,现在命格已经改变,连我胡半仙也看不清楚你的余生了,所以我也受了反噬便也丢了千年的功力,时也命也!如今我又要重回深山再修千年,方可变成人样,你们好自为之!”

狐仙说罢化作一缕青烟而去。

“走!快进去!”门外几个狱卒推着一个犯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来到了王文之的牢房前突然停了下来:“王文之!五十命格,你我都逃不了,可怜你一生只围着一个女人转,而我却享尽人间繁华!哈哈...”

“欧阳鹤?你终于进来了!”王文之紧握着何清清的手说道,这个家伙陷害自己,害得好惨。

“你我命途相辅相成,我入狱了你也跑不了!”欧阳鹤说道。

“谁说的,王文之大人听旨!”牢房之内又走进来了一个年青的太监:“奉天承运,皇帝召日:王文之贪污受贿一案现已经查明实为冤案,现奉旨无罪释放!官复原职,再升三级,出任广治府知府一职。钦此,谢恩!”

原来是王文之深得百姓的爱戴他们联名上了万人书,经过朝廷的查证竟查出了欧阳鹤这条大鱼,据说是赵大通的手段,只因欧阳鹤上位后就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万岁万万岁!”王文之叩头谢恩。

“王大人快快起来,你看看我是谁?”领头的太监问道。

“这位公公大量海涵,恕王某实在是眼掘!”

“哎,王大人别这么说,在下冯宝,当年仙人桥我得你一个铜钱的恩惠,才让我苟活了下来,料你已是不记得了,不过我却记了一辈子,以后这宫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多少能说上点话。”只见这个公公转了转手上的大班指说道。

“多谢王公公关照!经此一难我亦有隐退之意,我只想带着爱人花前月下,过上那么几年清静的日子!”

“恩公即然心意已决,那么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你现在自由了,告辞!”冯宝说罢起身离去。

“怎么会这样?说好的五十命格呢?”隔壁的牢房内欧阳鹤在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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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之出狱后,不久便写了辞职报告,与何清清周游天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而欧阳鹤莫名其妙的死于了狱中,有的说是冯宝的手段,有的说是赵大通买通了监狱狱卒动的手,反正案件也不了了之,而欧阳鹤家族的财产,也被查处殆尽。

故事取材民间或杜㯢加工,由于剧情需要,采用了荒诞虚构的笔法,并非宣扬封建迷信,仅供娱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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