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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昆铁路，始建于1958年，于1970年7月1日正式通车，历经十二个寒暑春秋！ 成昆沿线地质复杂，是被当年的外国专家认为不可能修建成功的铁路。成昆铁路的建成，展示了中国的铁路建筑水平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由此，成昆铁路建设的成功经验成为了各个铁道学院的经典教材。 如今，成昆铁路成了中国的网红，不但老一辈建设者重走成昆线，缅怀当年的峥嵘岁月；也有许多的年轻人，或乘小慢车、或骑摩托车，沿着成昆铁路去探索这条神奇的铁路。 在成昆铁路建筑史上，有这样两支不可忽视的队伍，这两个单位是友邻，是邻居，两个单位挨着，相互间都没有围墙。 一支是西南铁路勘测设计院，后来的铁道部第二勘测设计院，他们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就开始了成昆铁路的线路设计与选择工作。我的婆家是铁二院的，我的婆婆当年是子弟学校的副校长，她说成昆铁路大会战的时候，双职工都上了前方，留下孩子们脖子上挂把钥匙，放学就去食堂吃饭，晚上自己在家写作业，父母们不放心，就拜托我婆婆帮助他们关照孩子。我还有一个亲戚是铁二院水质勘测部门的，女同志也要去野外勘测，早上背着一军用水壶水带着俩馒头就出发了，中午都是喝冷水啃冷馒头，逢山爬山逢水淌水，由于长期喝凉水吃冷食淌冷水，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她们在原始森林里发生过迷路的险情，险象环生，以至于现在已经不愿去原始森林旅游了，她说：原始森林？我见过太多了！ 还有一支队伍，他们从1958年就开始修建这条铁路，其间历经几多波折，许多人的青春甚至生命都付给了这条铁路。这就是原西南铁路工程局，后来的铁道部第二工程局，现在A股和港股两地上市的中铁二局。 我的母亲曾经在中铁二局三医院工作，那时候，我就听到了一些老工人讲述他们修铁路的艰辛；我曾经在四川医学院读书，去过铁二局的职业病防治院见习，见到了那些身患矽肺、肺气肿、肺心病、合并肺结核的患者，看着他们呼吸困难的痛苦病容，体会到了他们为中国铁路建设的付出，真是一种深深的震撼！ 成昆铁路建设要讲的故事实在是太多太多，我们先从一张老照片说起。 要说老照片，先得讲历史。 成昆铁路是当年三线建设的一部分，中国当代历史研究所副所长陈东林老师著述的《三线建设始末》中写道： 从1964年到1980年，我国在内陆的十几个省、自治区开展了一场以战备为中心、以工业交通和国防科技为基础的大规模基本建设，称为三线建设。它历经三个五年计划，共投入二零五零亿元资金和几百万人力，安排了几千个建设项目。规模之大，时间之长，动员之广，行动之快，在我国建设史上是空前的，对以后的国民经济结构和布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几千个三线建设项目中，铁路共45个项目，在45个铁路项目中，最重要、最急迫、施工难度最大的就是成昆铁路。毛主席说：成昆铁路修不好，我睡不好觉。之所以睡不好觉，也是因为成昆铁路实在是太难修了，而成昆线的建成对于我国的国防建设，国家整个战略布局又太重要了！毛主席还说，修成昆铁路钱不够，就用我的稿费。修不通，我骑着毛驴也要去攀枝花！可见当时那个急迫的心情。 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到1966年的年中，十六年的时间，中国从上到下憋足了劲儿搞建设，其中最重要的是抓了原子弹、石油、成昆线等几件大事。所以成昆铁路能不能建成？什么时候能够建成？也牵动了中央各级领导人的心。从1964年成昆铁路大会战开始到1966年上半年，短短一年半的时间，许多中央领导同志密集地到成昆线视察，关心着这条外国人认为不可能修通的铁路。 中央领导亲临一线，极大的鼓舞了在恶劣环境中艰苦工作的建设者们，他们以忘我的工作热情和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克服了种种困难，加快了成昆铁路建设的施工进度。 据铁十师大事记记载：1965年3月8日，西工局承建的关村坝隧道连续两个月取得双口月成洞各100米高产记录，党中央发贺电勉励，师组织各团施工干部和技术主管，在政治部主任肖戈带领下，到关村坝工地参观学习。 1950年6月12日，西南铁路工程局成立大会在重庆举行。1952年7月1日成渝铁路全线通车。西工局长期在西南山岳地区施工，有丰富的山岳地区施工经验，是铁十师的老师。 当年在成昆铁路地质非常复杂，施工设备简单落后的条件下，能够达到双口月成洞百米，而且是连续两个月，从中央到基层都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也成为了铁十师官兵学习的标杆，在各团管理干部和施工技术主管到关村坝隧道参观学习之后连创佳绩。 两个月后，5月28日，48团四营在赵坪一号隧道27.5天施工中完成100.18成洞米高产记录；配属铁十师的铁二师八团承建的沙湾四号隧道进口、四十六团承建的大同隧道出口在该月施工中突破百米成洞大关，师致电祝贺。 五月，八团施工的沙湾四号隧道，46团施工的大同脑隧道、47团施工的大石板隧道创月成洞百米，48团赵坪一号隧道月成洞150米以上，师通令嘉奖。 7月30日，大石板隧道(四十七团)再创成洞百米记录，赵坪一号隧道(四十八团)创创月成洞150米高产纪录。 8月10日，四十六团承建的大同脑隧道和新滩坝隧道、四十七团承建的大石板隧道，三创月成洞百米记录，四十八团承建的赵坪1号隧道创月成洞202.02米高产记录，师通令嘉奖。 在外国人认为不可能建成的成昆铁路上捷报频传，中央各级领导频繁地视察成昆铁路建设工地。 9月5日至6日，西南铁路建设指挥部总指挥李井泉、副指挥吕正操视察成昆铁路铁十师承建的吴(场)金(口河)段，指示十师工程要高标准，生活要低标准，要就地取材，就地供应；房子要“干打垒”、“乡土化”；要搞好军民关系，搞好生活秩序，加强施工管理。 11月20日，邓小平、李富春等中央领导同志乘专列到达九里车站，师政委徐冰奉命陪同邓小平一行乘汽车去关村坝视察，离去后，吕正操政委在九里师机关检查了成昆铁路沙金段施工进展情况，对赵坪1号隧道月成洞突破200米表示祝贺，对十师各项工作给予充分肯定。 1965年快马加鞭地就过去了，转眼来到了1966年。 1966年1月25日，吕正操在西工指第三次党委全会上提出铁道兵的战斗力，无非就是遇山打洞，遇水架桥……。要求在成昆线隧道施工连队中，每月成洞百米，每米百个工，要保质量、保工期，用电不超，用材料不超，概括起来就是“双百、双保、两不超”。 1966年3月，铁十师四十八团、五十团承建的海满隧道创月成洞420米高产记录，全师有7座隧道实现“双百、双保、两不超”，师通令嘉奖。从关村坝隧道连续两个月双口月成洞百米，获中共中央贺电，到铁十师月成洞420米，最多获师通令嘉奖，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太振奋人心了！   据李井泉女儿李力清回忆： 1966年3月，时任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主管军工的贺龙同志来到西南视察三线工程，有西南三线建设委员会主任李井泉、副主任程子华、四川省委第一书记廖志高、云南省委第一书记阎红彦、铁道兵副司令员郭维城等人陪同。 他们乘汽车从成都出发，来到了位于乐山地区金口河附近的成昆铁路关村坝隧道。关村坝隧道全长6187米，其长度在当时国内隧道中名列第二；该隧道地处险峻，位于落差1000至1500米，谷宽70至150米的大渡河峡谷，建在险峻耸立的悬崖峭壁上，山下就是急流奔腾的大渡河。这里山势险峻，地势狭窄，火车站只能一部分建在隧道里。 由于交通不便，施工机械设备都是工人们肩背人扛进来的，为了节省建筑材料，一根废弃的铁钉都要捡回来；住房都是临时搭建的简易工棚，吃饭很少有新鲜蔬菜，吃肉基本上是靠罐头；由于地质条件差，雨水多，隧道经常塌方；同时，山区公路弯多且窄，稍有不慎就会翻车，已有数名工人为此牺牲。关村坝隧道条件之艰苦，施工之艰难，是整个成昆铁路的缩影！ 贺龙同志一行抵达关村坝后，原西南铁路工程局第11工程处的职工们都热情地夹道欢迎，有的工人刚从隧道施工现场下来，顾不上擦把脸换衣服就加入到欢迎人群中。 工地负责人说：中央领导跋山涉水，深入条件艰苦的工地视察慰问，广大职工非常感动，这里施工条件异常恶劣，但为了完成中央和毛主席交办的任务，再苦再累也心甘！最开始我们掘进速度不快，改进技术后，目前已经实现单口月成洞超百米，为此还收到了党中央的贺电，大家很受鼓舞，士气高涨！ 在新中国铁路建筑史上，因为铁路建设成就而收到中共中央贺电的仅此一次。 1966年3月，贺龙、程子华视察攀枝花钢铁厂工地。 这座桥被攀枝花人称为“金沙江上第一桥”，叫“渡口吊桥”，位于老渡口大桥下游约1500米，建成于1965年，可通行3000千克以下轻型汽车，现在还在，已公布为省、市两级文物保护单位。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据原国家计委三线建设办公室主任王春才回忆： 在西南铁路建设第一副总指挥吕正操（铁道部长）、副总指挥熊宇忠、成都铁道部第二设计研究院陈如品副院长热情安排下，彭德怀1966年3月22日至30日视察了成昆铁路，在工地与铁道兵吃住在一起。彭德怀与秘书綦魁英、警卫参谋景希珍和司机赵凤池（赵凤池85岁，2019年11月4日上午我与他电话交流，老友记忆犹新）一行坐着伏尔加小车在山路上颠簸前行。中共中央西南局保卫部配了一辆吉普车，由保卫干部开车引路。 3月24日，铁道兵领导陪同彭德怀视察成昆铁路“一线天”险区，彭德怀鼓励建设者：“你们能架桥一线天，天险落虹”。如今列车穿过隧道，行驶在大渡河畔。 同日，彭德怀视察了成昆铁路正在施工的关村坝隧道，铁道兵陪同领导不让彭德怀进洞，说打洞已经牺牲了几个人，不安全。彭德怀板着脸，叫他拿来安全帽，进洞考察。出洞时，建设者们热烈鼓掌，向彭总敬礼，彭总与他们一一握手，提醒戴红袖套的安全员战士，加强安全保卫工作。 3月25日，彭德怀坐在车上，看到山坡上一片墓地，叫赵凤池停车，他带头下车，与綦魁英、景希珍、赵凤池一起动手，采摘到野生红花、白色花，每人一大把，彭德怀悲痛而又深情对大家说：“同志们，让我们为三线建设、修筑成昆铁路牺牲的战士们致哀吧，他们打了一场硬杖，为祖国建设而牺牲，为人民而牺牲，是祖国最可爱的人”，将鲜花放在墓地前，深深三鞠躬。彭老总发出指令：成昆铁路沿线要建烈士纪念碑。 3月29日，彭德怀一行坐车到了会理县城，这里是他30年前带领红军路过、居住的地方。会理人民当年支援红军，现在又支援三线建设，帮助修铁路，精神可嘉啊！ 3月31日，彭德怀一行到了渡口市（现在的攀枝花市），渡口市委书记、建设总指挥徐驰、副总指挥李非平向彭德怀副主任汇报了攀钢等项目建设情况，期待成昆铁路早日建成通车。 贺龙元帅一行与彭德怀元帅一行与1966年4月2日汇合。 国务院副总理贺龙元帅和担任三线建设副总指挥的彭德怀元帅在铁十师副师长段金城、后勤部副部长张新生陪同下视察了十师承建的海满隧道，彭德怀对陪同的十师干部说：“当干部的，时时刻刻要把关心战士装在心上，爱护他们胜过爱护自己，这样部队才会出战斗力”。对洞内施工的战士说：“你们称得起开山的尖兵、穿山的猛虎。等山洞打通了，火车开来了，我坐着上北京，在毛主席面前给你们请功”。在王村大桥工地，彭德怀元帅对十师的女技术员说：“铁道兵是一个技术兵种，需要很多的有知识、有技术的专门人才”。他再三叮嘱段金城副师长说：技术人才是部队的宝贵财富，你们当领导的一定要关照他们，重用他们。 彭德怀元帅感慨地说 ：“铁道兵抢建成昆铁路打了一场硬仗，毛泽东主席睡好觉了”。 彭德怀视察铁十师的情况，马上在全部队进行了传达，对全体官兵是极大的鼓舞。 铁49团杜巴金老兵回忆： “彭老总视察十师后，我（49团三营通信班长）听领导传达，说了两个小事。 一是接见十师部队团以上干部。在48团驻地，值班负责列队整队的是48团的刘副团长，是个魁梧的大个子（我见过，皮肤稍黑，有点眯缝小眼睛）。列队立正，刘副团长跑步到彭总跟前，立正，敬礼！彭老总夸奖他说：嗯，你很有军人姿态！ 二是彭老总在视察的路上，停车休息，看见路边地里干活劳动的生产队农民。把他们招呼过来，问了他们一些情况，随时随地调查研究，包括每天挣多少工分。摆谈完后，彭老总发给他们每人一块钱，说：耽误你们干活了，算是给你们的工分吧。 如今回忆这些细节，对部队官兵的鼓励，对农民群众的关怀，点点滴滴，多么温馨！   很遗憾，由于历史的原因，当年铁十师拍的人物照片没有能够保留下来。  据西工局党委书记黄新义的儿子黄钢回忆： 1966年4月6日，贺龙一行视察了成昆铁路和攀枝花之后，返回了成都。晚上，大概八点多，省公安厅的边处长带着两人来到黄新义家开会，商谈第二天接见出席西南铁路工程局五好职工代表大会的代表们并且一起照相的保卫工作。 4月7日下午2:30左右黄新义从马家花园出发去金牛坝招待所去接贺老总。 到了那儿以后，贺的警卫参谋说，老总睡午觉可能还没起来。黄新义就直接进去了，贺老总刚起来，他们在里面谈了约半小时。 出来以后贺老总开玩笑说：“不是去你管辖的地方吗！你就带路吧”，然后他说：“你就坐我的车吧，咱们在路上可以一起聊会儿天”。这样他们就坐上贺老总的车一起来到了成都铁路卫校。 他们到的时候，代表们已在梯子上全部站好，就等首长们到了。李井泉等其他首长是直接去的，都提前到了，那儿没有休息室，他们就站在代表们的背后等候。 贺老总下车后，打完招呼就直接就走到代表们的前面。这时代表们看见贺老总就热烈鼓掌，首长们就座后就拍照了。 原铁二局史志办主任王贤清回忆说：这张照片拍照的时候，他作为工作人员也在现场，那个时候他才33岁，就站在这个照片的边儿上。 他说：当时看到一个女同志穿着西装革履戴着白手套，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等着，还抽着烟。那个时候很少见到有人穿着西装革履，就觉得很稀奇，唉，那是谁呀？ 等开始要正式合影的时候，只见那位女同志扔下烟头站起来，拿起照相机就照像。 后来知道这位女同志就是中国有名的女摄影家侯波！侯波曾经为毛泽东和党中央的领导同志摄影，用镜头记录了叱咤风云的共和国伟人们尤其是毛泽东工作和生活的点点滴滴，留下许多永恒而珍贵的历史瞬间。 有这样一位曾经为毛主席拍照的女摄影家为大家拍照，可见当时中央领导对成昆线建设的重视。 照完相了以后，侯波说：“首长，照好了”。贺龙元帅听到侯波说：“照好了”，忙起身，说：“照好了，就告辞”。手拿墨镜，向群众挥手。代表们以热烈的掌声表示回应！ 照完相以后，黄新义上前，送老首长上车，贺龙对黄新义说：“西南铁路工人是个好队伍，你们要好好的带，注意他们的安全，关心他们的生活”。  现在我们来仔细观看这张记录了珍贵的历史瞬间的老照片： 照片的题头是：1966年4月7日，贺龙在视察关村坝隧道后回到成都，在李井泉等人陪同下，接见中铁二局五好职工代表会议全体代表。 这张照片是在成都西南铁路工程局卫校照的。 参加合影的人很多，这张照片还没能全部显示出来，左边第一、二排有部分代表是坐在地上或者蹲着的。从左起第三排第21位算起，依次是郭维城、曾希贤、李井泉、贺龙、廖志高、李大章、程子华、阎红彦、陈刚、黄新义、杨超。 这些高级领导干部，都是身经百战的老革命，都有着霍霍战功。那时候，能够见到这些高级领导，尤其是一次见到那么多高级领导，不要说是一般工人，就是当时的高级领导干部的子女也是难得见到，如果见到了也是感到非常荣幸的。1966年4月7日那一天，当这么多鼎鼎大名的领导人一起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和自己一起照相，对于西南铁路工程局这些优秀的职工代表，真是感到突然！荣幸！惊喜！ 历史，总是让人意想不到。据郭维城的女儿郭梅回忆： 贺龙元帅视察三线铁路建设后，感到很振奋和感动，他对陪同视察的铁道兵副司令员、西工指副总指挥郭维城说：“看来在特别艰苦紧急的情况下修铁路、搞基建，还是要靠部队上。国家要尽快成立专门搞基建的工程部队。 没有想到进展会这么快！贺龙元帅视察后的当月，1966年4月24日 铁道兵十师副师长段金城、后勤部部长迟本秀、铁道兵西南指挥部军务处处长罗景生等三位同志代表军方组成的整编工作组到达冶金工业部四冶公司，与四冶整编领导小组共同研究制订整编方案。 1966年5月13日 分别从铁道兵十师、二师、五师、八师等部队中抽调的304名连以上干部开始进驻四冶，组建了基建工程兵第一支队。 事情的进展怎么会这能快呢？原来，基建工程兵的提议在1966年初就有了： 1966年2月2日 为适应20世纪60年代中期国家安全形势和“三线”建设的需要，中央书记处召开会议，周恩来总理和邓小平副总理在会上提议把部分施工队伍整编为基本建设工程兵部队。 1966年2月21日，中央军委副主席叶剑英受周恩来总理委托到长沙向毛主席汇报，准备将全国300万工矿企业基建队伍在今后三五年内逐步军事化，实行义务兵役制，毛主席说：“这个办法我赞成。” 据西工局党委书记黄新义的儿子黄钢回忆，当年西工局也是准备要“工改兵”的，军装都已经发了，黄书记已经任命为政治委员了，没有想到由于文革中的一些干扰，这项工作停止了，留下一个遗憾。 1966年3月11日 国家建委党组根据中央书记处的指示，向中央提交了《关于施工队伍整编为基本建设工程兵试点意见的报告》，同月30日，中央同意并批转了该报告。 1966年8月1日 国防部下达命令，授予首批整编的5个支队、4个部属大队番号，组建了第一批基建工程兵部队。从此，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序列中又多了一个兵种，国家基本建设重点工程和国防工程建设中又多了一支生力军、突击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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