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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平经济学》第一章 自序

 东海寻人 2023-09-11 发布于广东

  前言:

  我在32岁就摘得了杨美楠经济学奖的桂冠,成为有史以来获得该奖项最年轻的经济学家;我设计了阿斯塔克星域通用货币,创建了最为完备的数字货币体系,并有幸以我的名字命名之;我的论文在这片宇宙大陆上广泛传播,不论敌我、中立势力,但凡有设立经济学的文明,都会把我的理论写进他们的教科书中。我是如此地出名,甚至可以说是当今乃至未来全宇宙大陆最著名的经济学家,没有之一。

  不过即便我是如此地成功,在我的导师马恩平先生面前,还是显得那么地渺小。

  ——柯察夫斯*克努

  第一章《自序》

  我的导师马恩平先生出生于哲玉星乌拉尔地区顿樟市,一座有着奇怪名字的岛屿——大头虫子岛。这座岛是自然派哲玉星人的根据地之一,所以你应该不难猜到,他的父母是狂热的自然派哲玉星人。(而实际上他的父母是以原始的方式打渔为生,通过以物易物的方式与其他“疯狂”的同类交换生活必需品来维持生活。)

  要知道这些疯狂的哲玉星人拒绝任何现代科技,以原始人的方式生活,有部分甚至衣不蔽体,彻底在大自然中放飞自我。那是一种极度自由,但又极度艰苦的生活。不仅要跟自然环境作斗争,还要面对自身无法解决的各种疾病。这类群体多数无法繁衍超过5代人,平均年龄不足45岁。他们当中绝大部分是由厌倦了现代社会生活的哲玉星人迁徙繁衍而来的,极少数是其他星球慕名而来的外星人。自然派本质上就是一个松散的“邪教”组织,而邪教是最懂人类的意识哪里最薄弱,所以不管什么年代该组织都能招募到可怜的教徒。

  这些“邪教徒”不仅自己身体力行,还要求他们自己的后代跟着他们一起受苦。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小孩到外地上学,想尽各种办法隔绝自己的小孩与外界的任何联系,只教给他们基本的生存知识与技巧。他们也历来拒绝一切来自哲玉星联合国的人道主义救助,甚至以野蛮的方式驱赶救助人员,哪怕是自己的小孩受伤或者病重将死仍然无动于衷拒绝受援。可想而知在这种家庭环境下出生的孩子,是多么地不幸。

  童年的马恩平先生在父母的洗脑下,也变成了一个“虔诚”的自然派儿童,过着得过且过、看天吃饭的日子。由于长期食不果腹,营养自然是跟不上,身体极度消瘦,看上去像是白蚁蛀过的松木,一吹就散。按照他的先辈们的生活轨迹,他极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直到他7岁的某一天情况有所改变,他遇见了一艘哲玉星联合国派遣到该岛的救援船。

  自小他受到父母的警告与教育,那些现代科技的船只都是恶魔,必须离得远远地。虽然他充满好奇,但每每因为想起父母的警告便赶紧跑开。恰巧的是,当他转身准备跑开的时候,命运的转折点随之而来——一名女子的歌声缓缓传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听见歌声(自然派禁止音乐,认为音乐会使人堕落),即便是因为海浪声干扰而没能听清楚歌曲具体内容,他仍能隐约从中感受到歌者注入的情感。那是一股敬佩之情,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人类历史上某一段悲壮的往事,史诗感油然而生。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可能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缓缓朝救援船靠近,或许是想更清晰地听到歌曲的内容。

  歌者正坐在船头,侧对着他的方向。随着他缓缓靠近,她的形象也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位美丽的大姐姐,一头乌黑的秀发,身材饱满,跟岛上那群营养不良的女性截然不同。

  他继续靠近,不知不觉踏入了水中,一边着迷地听着歌声,一边径直朝大姐姐的方向继续前行。

  渐渐地海水淹没了他的脚踝,接着是膝盖,然后腹胸,直至颈部,竟全然不觉。

  突然脚下一滑,他一头沉入水中,海水灌入口鼻,他才意识到自己已身处险境。由于不会游泳,加上年幼体弱,手足无措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正确自救,结果越是挣扎越是无法上浮,连呼救声也因为海水灌入而无法发出来。由于呛入海水过多,不久便失去了意识。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大姐姐刚好唱完这首歌,正准备起身回舱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不远处的海面上浮上来一串水泡——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现象不简单!于是乎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跳入水中,然后发现了溺水的他。

  救上船后,问清了缘由,她将那首歌教给她,并且告诉他那首歌背后的故事。他很感动,从此思想在某个维度突然觉醒,并且请求大姐姐带他离开这座“监狱”,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那是一段奇妙的缘分,大姐姐后来成为他唯一的朋友。再后来她还违规带他来到现代都市生活,并且给他安排了一个必湖大学的老教授的助理工作。当然了,只是负责这位行动不便的老教授的饮食起居。没有技能的他只能靠这种简单的工作,换取微薄的收入维持生活。可能是老教授潜移默化的影响,也可能是看他可怜,老教授有意无意地会教他一些现代科学的知识,渐渐地他开始变得好学起来。

  后来老教授看他这么好学,就干脆跟必湖大学的图书馆馆长商量,以老教授的名义给他办了一份能自由进出图书馆的电子卡。从此他就开始了自学之路,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不过由于他的出身与经历,除了科学家姐姐与老教授,很难与其他现代社会的哲玉星人相处,总是不合群。再加上他经常沉迷于学习,社交就更少了,因而性格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孤僻起来。有时还会因为学习而忘了照顾老教授的本职工作,经常被老教授的家属责备。后来不得已,老教授只能辞退了他,但仍然给他介绍了一份图书馆清洁工的工作,让他有机会继续学习。

  不过他只是乐此不疲地学习,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之中,从来没有跟别人交流过,甚至没有发表过一篇论文,因而学术界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曾经跟我说,现在的人喜欢通过网络查找资料,很少会亲自来图书馆查资料,更不会去借阅纸质书籍,所以很少人来打扰他,让他能更专心地学习与研究。的确等级较高的文明,很少有像哲玉星人这样设立图书馆这种建筑的,并且还当作一种文化。

  平时图书馆都很冷清,连管理员都没有,只有他这么一个清洁工。偶尔会有馆长来检查工作,但很快就走了。不过他说,他每次进入图书馆,就感觉自己是这里唯一的“王”,非常兴奋;但开始扎进去读书的时候,又感觉自己是卑微的奴仆,变得谦逊起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支撑着他,在图书馆一晃60年时间就过去了,他还是一名毫无用处的清洁工。  

  93岁的时候,他仍然干着图书馆清洁工的工作。虽然这个时候即便是坚持图书馆文化的哲玉星,大部分图书馆还是将馆长、清洁工全部换成了费用便宜的机器人,唯独必湖大学图书馆还保留着“传统”,留着一名人类清洁工。主要是碍于他的出身,且他没有什么别的谋生技能,还有老教授嘱咐必湖大学照顾他的临终遗言,所以学校始终没有解雇他。

  也正是在这一年,我遇见了他。

  那是宇宙纪年5202年10月15日,我受邀前往必湖大学参加第七届必湖大学经济论坛,举办地点正是必湖大学图书馆。我以嘉宾身份上台演讲,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输出我的学术观点。

  “传统经济学太依赖微观经济学理论了,过度依赖且迷信数学,完全忽视了这个时代经济局势的复杂性。”

  “微观经济学割裂地看待整体经济,把参数考虑得太理想了,很容易出问题,而且已经出现了很多问题。”

  “所以那一套已经不适用了,时代已经变了,宏观经济学统治的时代即将来临。”

  ......

  我的这些宏观经济学理论引来了满堂喝彩,甚至被我批判的学派的学者们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但正当我觉得很得意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头在人群的最后面摇了摇头,然后步履蹒跚地走了。

  当时年轻气傲的我很是生气,毕竟自己是一位风头正盛的网红经济学家。我以为他是哪位守旧的教授不认同我的观点,所以很想找他辩论一番。但后来听说他只是图书馆的清洁工而已,便大笑一声,放弃了辩论这个“可笑”的想法。

  不过还好我在散会后去洗手间的途中,又碰到正开着半自动清洁车的他,不然不论对于我还是经济学界乃至整个时代来都是巨大的损失。

  我看到他,先是投去了一个鄙夷的目光过去,然后避开车子继续前往洗手间。

  不过这时身后响起了他的声音:“年轻人,你的宏观经济学理论突破性虽然很大,但是还是有很多局限。”

  听了这句“自不量力”的评论,我当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随即转身白了他一眼,然后很不礼貌地回他:“哦,那清洁工老先生有什么高论呢?”还特地在“清洁工”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不过他似乎没有因为我的不礼貌言行而生气,只是坐在车上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哦,我还从来没跟别人分享过,要我说说也可以。”

  “那请吧。”我依旧是觉得这人好可笑,做了一辈子清洁工,什么技能都没有的废人,还能悟出什么科学道理出来?

  他缓缓地说道:“虽然你意识到了微观经济学将一切经济学现象数学化的研究思路的局限性,并且提供了部分从宏观经济学来解决的办法,但始终没有跳出现有经济学理论的框架,没有办法把握住宏观经济学的本质。”

  我闻言嗤之以鼻,但同时隐隐感觉到能说出这些专业词汇的他听起来不怎么像是没文化的清洁工。甚至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闲得没事跑来干清洁劳动的活的退休教授,或者是犯错被必湖大学开除或者打压的学者。但这次活动的负责人许三力跟我说得明明白白,这个悲催的老头只是一个自然派哲玉星人的儿子,没有文化,也没有任何谋生技能,学校是看他可怜才勉强给他这份清洁工的工作。

  我隐约预感到了什么,所以我没有打断他,而是继续倾听。

  “我感觉这些年经济学界很分裂,一直是古典经济学派跟新经济学派、宏观经济学派跟微观经济学派之间互相争论,而却忽视了经济学的本源问题。不管你是坚持哪个学派,都不能跳过这个本源问题,必须从本源这里入手解决现有的经济学理论的困境。”

  听到这里,我立即意识到,这个老头并不是没文化的清洁工,至少是一个很关注经济学的普通人。虽然我还是不肯相信他真的有水平,但还是有些不满地假装弱弱地问道:“老先生,你觉得经济学的本源是什么?”

  “哦。”他坐在车上抬头看了我眼,然后回答道,“经济学最早被哲玉星人的祖先地球人提出来的时候,是从他们那个年代往更早的年代研究起来的,这是当时的地球人研究经济学的基本方法论。溯本求源,然后从中总结出规律,进而指导当时的或者未来的地球人的经济活动。

  现代的经济学家基本也是遵从这一思路展开研究的,虽然在很多方面确实很有成效,但这并不代表这就是经济学的全部。

  我认为经济学的“求源”不单单是求过去的'源’,还有未来的'源’,这样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经济学。现有的经济学理论体系还是缺少了未来经济学的研究,虽然包括你在内的宏观经济学派支持者触及了部分未来经济学的内容,但都还是离现在的社会太近了,太功利了,这是远远不够的。”

  “未来经济学?!”听着这个词我有些吃惊,但又似乎似曾相识,不过也觉得有些虚无缥缈。

  于是我想了片刻后告诉他:“你难道不觉得宏观经济学完善了,经济学大厦就竣工了,再也无法继续添砖加瓦了?”

  “既对也不对。”他回我说。

  “怎么个意思?”我的好奇心马上被他激起来了。

  他回答道:“只是现在我们研究的宏观经济学还是局限在现在跟过去,对未来的预测太少了。”

  “怎么预测?”我又问。

  “嗯。”他点了点头,便继续开始跟我一对一的演讲了,他说,“从文明演化的终极角度来看,经济会经历从无到有,再到复杂,然后简化,最终归零的过程。我将这四个阶段命名为起承转合四个阶段,'起’代表的是经济的起源,'承’代表的是经济的完善再到复杂化的过程,'转’是随着社会发展将经济逐渐简化,'合’是经济的最后消亡阶段。

  我们过去和现在研究的主要是前面两个阶段,但后面两个阶段的研究还是太少了。而且虽然我们有部分涉及'转’这个阶段,但始终是以前面两个阶段的思维模式来研究的;而对'合’这个阶段的研究,更是少之又少,因而对未来经济学的突破始终不大。

  可能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们正处于且将长期处于'承’这个阶段,所以对未来的事情漠不关心。不过未来经济学的预测,对现阶段的经济学的理论突破是有帮助的,且可以指导我们尽早做好转型的准备,更早进入'转’这个阶段。这是对阿斯塔克的文明总体升级突破很有帮助的,能给全宇宙的人类带来福祉,意义非凡。

  当然了要研究清楚'转’、'合’这两个未来经济学的阶段,就必须先弄清楚社会制度的演变规律。从现有的理论来看,排除宇宙死亡或者文明集体灭亡的情况,所有文明的最终形态应该是每个人都具备高度彻底的思想觉悟,会自觉为文明的最大整体做贡献。这个最大的整体,可以是他的种族所处的文明也可以是全宇宙的整体单位,甚至是比我们想象中的世界还更大的外部总宇宙。

  确立了这个终极的社会制度、文明状态,我们不难发现,既然觉悟彻底,那经济也将变得没有价值,将会彻底消失,所以才会有'合’这个终极的阶段。不过在这个阶段中,抵达终点归零之前,我认为还会经历一个次终极阶段,那就是在自觉做贡献这件事上会有一个标准进行衡量,成为智慧生物自私特性的最后一个约束。”

  听到这里,我大为震惊,意识到眼前的这位老人称得上是一名学者。哦,不,应该说是实力高深莫测的经济学家才对。

  这让我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像发现宝藏一样靠近了他的车子,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激动地地问他:“老先生,你认为未来会是怎么样的?”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出现了,我记得上一次还是3岁的时候问父亲什么是“吉布森の礼物”与“柯伊の礼物”。

  他回答道:“我这里做个小小的预言,这个衡量标准可能是《先知日记》中提到的贡献币。它可能不是实体的,可能是有一套完美的数学计算方式,将个人所有言行举止对社会产生的影响变成数据加以评估,然后得出一个值,人人都会为这个值而奋斗一生。这个值我认为就是经济学形式上的货币,由它牵引着未来社会的经济,最终归零。

  而为了抵达这个需要贡献币展开未来次终极社会制度,就需要一个'归一’的过程,也就是经济学简化的过程,即'转’这个阶段。这个过程将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提早进行部署,将会促进社会与文明的发展;但过头了也会引起社会剧烈动荡。这就需要经济学家、社会学家乃至其他学科的科学家,甚至政治家们多多研究了,以什么标准或者尺度来衡量这种部署是否合适,是很重要的课题。”

  “嗯嗯。”我连连点头,像个贪婪吸取花蜜的蜜蜂,继续追问,“这个标准或者尺度,您觉得会是什么呢?”

  “嗯,这个可能没有标准答案。”没想到他回答得却很谦虚,但马上又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一个天真的想法,我认为这个标准或者尺度,可能是伦理。”

  “伦理?”这让我有些困惑,因为这个词跟经济学离得太远了。

  “是的,”他回道,“伦理是集体思想觉悟与接受新部署能力的综合体现,是文明进程整体影响的结果。我认为伦理的进化一直是伴随着文明的演化,二者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们人类的经济活动,也是围绕伦理标准这个最基础的东西展开的。所以我个人认为大到文明,小到经济,如果没有相适应的伦理进化,都是很难突破瓶颈的,也很容易反复甚至倒退。”

  “嗯,确实,这么说,经济学理论的发展,最后需要上升到哲学问题了。”我受到了启发轻声说道,然后继续问他,“那我们该如何展开这个课题的研究呢?尤其是找到适应性的伦理进化的方法?”

  不过这时他却摇了摇头说:“改变它应该是一个大工程,所有经济学的理论突破,确实还是需要其他学科的帮忙,甚至需要全社会乃至各个时代的助力,这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提前研究,结合到现在的阶段提前部署,并与其他学科的科学家合作,共同来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嗯,当然了,还有将这些思想传播给下一代。”

  我听完后感觉自己那几年构建的经济学架构瞬间便崩塌了,但同时又感觉舒服极了,仿佛是解脱了一般。

  我情不自禁地献上了双膝,颤颤巍巍地跪伏在他面前:“老先生,请恕我冒昧,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答应——您......您能允许我拜入您的门下吗?”

  “可以。”他答应了,没想到是那么地爽快,并且语气依旧那么地平静。

  随后我便辞去了工作,屏蔽了一切商业活动与讲座、论坛邀请。每天跟着他一起到必湖大学图书馆做保洁,劳动的同时专心听取他传授给我的这一整套理论体系的所有细节。

  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充实的时光,我的人生也开始变得有意义起来,也正是这段时光让我在将来变成一位伟大的经济学家。

  直到2年后恩师与世长辞,我才遗憾地离开了必湖大学。之后便开始著书立说,构建并实践这一整套经济学体系。

  我必须承认我的经济学理论基础跟他无关,但是绝大部分未来经济学理论可以说是完全传承自他的思想。没有他就没有我现在公之于众的这些理论,更是没有未来经济学这个流派。所以我才一直坚持将我建立起来的这一套理论命名为马恩平经济学,于是有了这本书。

  哲玉星人的祖先有一句名言:“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我8岁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句远古时代的名言,但当时很不理解,总以为是金子总会发光,那些不发光的金子只是自己不主动。所以我之前的人生信条一直是,努力表现自己,让自己发光。所以渐渐地我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喜欢自己研究自己的东西,然后把新发现到处炫耀,以一种很强势的辩论手段征服其他人。所以我成了网红经济学家,追随者数不胜数,风头甚至盖过了任何主流经济学家。

  现在我算是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内涵,我还真是不自量力,殊不知与真理的距离是那么地遥远。所以我开始变得谦卑起来,收起了自傲,乐于与各个流派的经济学家交流,也始终对各个学科的知识保持着好奇心。我开始明白,要将经济学这座大厦建成,不是单单靠一两个经济学家完成的,需要全宇宙的科学家都参与进来。所以我才一直提倡与所有势力和平交流经济学知识,互相促进。

  不过我不认可大家所说的我是“伯乐”,马恩平先生是“千里马”的说法。事实上,他才是真正的“伯乐”,我才是那个不才的“千里马”。

  不是我发现了他,而是他发现了我。

  不是他很幸运能死后留名,而是我很幸运能因他而千古留名。

  不是我成就了他,而是他成就了我。

  我怀着感恩的心情,请求大家接受“马恩平经济学”这一命名。

  真的,拜托了!

  愿马恩平先生永垂不朽!

  哦,忘了说了,那位大姐姐就是科学家简禾,老教授的名字叫朱橙,而那首启蒙先师的歌曲正是著名的《第三女神》。

  柯察夫斯*克努

  宇宙纪年5222年6月22日

  于柯依星多边州揽边市沙边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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