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02点击关注“↑↑↑”
老屋年味 文/ 启明星 过年了,年复一年的过年,我们一路走来几十年,从小时候的享受过年,到近些年来的亲自张罗着过年,年味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过年,对于家长来说,更多的是责任和义务! 七十年代我们的小时候,那时的我们,过年是一年中最大的盼望,过年,就是说,有新衣服穿了,有好吃的吃了,更大的期盼,是有压岁钱拿了,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零花钱,也是心中兴奋的渴望!同时,过年也是要放寒假的临界点,北方的寒冬,上学可是一件刻骨铭心的记忆,那刺骨的寒风,那冻脚的冰雪,那冰冷的笔、书和课桌椅,简陋的教室,透风的窗户缝,正所谓:十年寒窗苦!所以,盼望早些过年,就是为了早一天可以不用起早上学,可以赖床睡懒觉,可以把书包抛落墙角,不急着写寒假作业!可以靠着大人们围着烤树桩火取暖,那时农村的孩子就是这样的生活背景!想想这么多的可以,过年的年味就在冰雪中来了……年味,在北风的呼唤中准备着,在冰雪的渲染中开始了,北风萧萧,中原大地上,高大的白杨树早已光秃秃了枝丫,偶有仅剩的几片黄叶也在寒风中挣扎着,飘飘欲落,高高在上的喜鹊窝特别显眼,数百千计的干树枝交叉搭垒而成,那里有喜鹊频频双飞的忙碌影子,那里有喜鹊双飞双栖的不离不弃!太阳️也赖了床,懒懒的醒来,农村老屋的屋檐下晾晒着腊肉,腊的流油了,还不舍得吃?那是留过年吃的,都不许动它!打糍粑是最典型的年味,糍粑锤砸进糍粑窝里的糯米团上,两条木棍捅、插、撬着上百斤的糍粑团,热气腾腾,熟糯米的原香味充满老屋,飘出屋外,邻家小孩们扒着墙头子,探着头往里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有时东家看到了,会扯一团糍粑打发他们,这也是年味,一种糯米飘香的记忆!贴年画,贴春联,贴剪纸,贴出的年味,用面粉熬面糊做浆子来贴!这也是年味,一种面糊香味的记忆!过年、春节,老屋外雪地上,燃放的爆竹、烟花碎纸,满地落红,有白雪的映衬,更加喜庆!顽童们,堆个雪人️,打场雪仗,这也是年味,一种太平盛世瑞雪兆丰年的记忆!更有那传统信仰的年味,原创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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