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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族的起源——蒙古人的祖先是谁?

 黄之中 2023-09-18

在蒙古族的真正族源问题上,主流学者多认为蒙古族出自东胡。换言之,主流学者均认为东胡是蒙古族的祖先。事实上,东胡是包括同一族源、操有不同方言、各有名号的大小部落的总称。关于东胡,《辞海》记载道:“古族名。因居匈奴(胡)以东而得名。其实,“东胡”一名最早见于,成书年代可能是先秦的《逸周书》。即《逸周书·王会篇》提到“东胡黄罴 山戎戎菽”。又据《史记·匈奴列传》中记载,东胡从有史记载以来,和华夏中原的燕国和赵国的接触比较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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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东胡的祖先争议颇多,有认为是屠何的,有认为是山戎的,有认为是土方的。公元前5至前3世纪,东胡各部还处于原始氏族社会发展阶段,各部落过着“俗随水草,居无常处”的生活。春秋战国(公元前770年-公元前221年)以来,南邻燕国,后为燕将秦开所破,迁于西辽河的上游老哈河、西拉木伦河流域。燕筑长城以防其侵袭。秦末(公元前209年左右),东胡强盛,其首领曾向匈奴要求名马、阏氏和土地。后东胡为匈奴冒顿单于所击败,而退居乌桓山的一支称为乌桓,退居鲜卑山的一支称鲜卑。

乌桓于东汉末灭亡,4世纪中叶,生活在潢水和老哈河流域一带的鲜卑人的一支,自号“契丹”。居于兴安岭以西(今呼伦贝尔)的鲜卑人的一支,称为“室韦”。关于“室韦”,始见于《魏书》,也作失韦。据《北史》卷94《室韦传》可知——以兴安岭为界,“南者为契丹,在北者号为室韦”。显然,室韦与契丹同出一源,都源出鲜卑,又都是东胡的后裔。6世纪以后,室韦人分为南室韦、北室韦、钵室韦、深末恒室韦、大室韦等5部。

隋朝时期(581年~618年),突厥派三吐屯统治室韦,而北室韦这遣使与隋建立联系。南室韦、钵室韦、深末怛室韦、大室韦则都没有与隋朝联系。唐朝建立后(618年),室韦于唐武德年间(618—626)遣使向唐贡献。629年(唐贞观三年),唐以室韦、契丹部落置师州,侨治营州境内,管理室韦、契丹事务。唐武后时,后突厥兴起,室韦又受突厥制驭,与唐来往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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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韦在707年朝唐时,请求助唐讨突厥。为此,唐王朝置平卢节度,镇抚室韦、契丹。唐玄宗末,安禄山反范阳,室韦被裹胁与唐廷关系再度中断,至大历(766—779)中始得恢复。为了加强对室韦的管理,唐在室韦设立室韦都督府,委任室韦首领为大都督、都督,室韦地区被正式纳入唐的版图。经不完全统计,室韦自武德年间至咸通三年(862),朝唐凡46次。

唐朝亡于内讧之后,五代时期,中原大乱,崛起的契丹乘机多次出兵征伐室韦,致使室韦快速进入解体过程。室韦族的解体时间,始于9世纪末。室韦宗主国突厥被回纥攻破后,9世纪中叶回纥又为黠戛斯所破,或西迁或南逃。不久大量黠戛斯人返回天山西部地区,这致使室韦不断向西迁移。与此同时,在室韦南方,契丹趁五代内乱之机,不断征服室韦,或迫使室韦诸部西迁或南徙。此后,室韦有的以新的称号活动,有的在一个时期内虽保留了原族称。但在后来不断变化的形势下,室韦诸部也不得不改号易名。已知的有——西迁的有蒙兀、大小如者室韦。

蒙兀室韦约在10世纪初,由额尔古纳河以东向西迁移,最后到达斡难河(今鄂嫩河)发源地——不儿罕山(今大肯特山)。在辽代,蒙兀室韦以萌古或被称袜劫子为号。之后,经过二三百年的发展,到金末,改名为萌古的蒙兀室韦,发展为拥有16个部落的蒙古族。至于,大、小如者室韦,约在9世纪初已由大兴安岭以东,西迁至石勒喀河流域,唐后期称“俞折”,辽朝又转称羽厥(亦作乌古)。金末,大、小如者室韦加入了蒙古族。

注意,南徙和西南徙的,有大室韦、乌素古、和解等部,最终也大多并入了蒙古诸部。经过上述变动后,辽代尚以室韦作称号的部族,主要有室韦部和突吕不室韦部。室韦部是辽代对原居嫩江上游,和黑龙江北一些室韦部落的总称。金初,室韦部归附女真,后遂不见其名,似加入了女真族。突吕不室韦来源于黄头室韦,黄头室韦分为突吕不室韦部、涅刺拏古部,成为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时期契丹20部成员,居住在今齐齐哈尔市至泰来县一带。再后来,史书不见突吕不室韦部之名,疑黄头女真是该部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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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辽朝灭契丹亡,而室韦各分支,最终大部分都归入进了蒙古诸部。九世纪,有一段时期,达怛强大起来并压制住了蒙古,成为了蒙古诸部的总称。再后来,由于蒙古部的强大,“达怛”一名逐渐又被“蒙古”所代替。与此同时,蒙古也成为了室韦诸部的总称。12世纪时,蒙古诸部子孙繁衍,氏族支出,渐分布于今鄂嫩河、克鲁伦河、土拉河三河上游和肯特山以东一带,组成部落集团。其中较著名的有乞颜、札答兰、泰赤乌、弘吉剌、兀良合等民族和部落。

1206年,铁木真在斡难河畔举行的忽里勒台大聚会上,被推举为蒙古大汗,号成吉思汗。紧接着,成吉思汗建立了大蒙古国。为蒙古汗国的建立,对蒙古族的形成具有很大的意义。加之东胡对于蒙古族来说确实太过遥远。故而,很多蒙古人都追认成吉思汗是蒙古族的祖先。应该说,成吉思汗的子孙后代,确实构成了蒙古族这个民族的主体族群。受此影响,虽然学者多倾向于认为,蒙古族的起源乃至祖先是东胡。但是,很多蒙古人却都追认成吉思汗是自己的祖先。简言之,蒙古族多认为自己的起源,乃至祖先是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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