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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上学”的命运

 置身于宁静 2023-09-26 发布于浙江

一、“形而上学”概念的来源

1、“形而上学”究竟是什么呢?

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哲学百科中,其中关于“形而上学”的词条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很难说清楚“形而上学”究竟是什么[1]”。MetaPhysics——“形而上学”,其中,“Physics”是指物理学的意思,那这个“Meta”又该作何解释呢?所以,我们想要搞清楚什么是“形而上学”,我想有必要继续追问“形而上学”这个字词概念的来源。

2、亚里士多德创立“形而上学”学科

从实质上看,创立这门学科的人,是古希腊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但他却从未用“MetaPhysics”——即“形而上学”这个术语来代指他的这门学科。亚里士多德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哲学家,他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的著作,涉及了多门学科。在古希腊时代,没有我们现代学术界所谓“哲学”、“物理学”、“伦理学”等等这样的分科概念,这就给后人留下了难题,这些涉及领域甚广的著作应该如何分类、如何命名就成了一个大难题。

吕克昂学院的继承人安德罗尼柯在整理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时,按照“研究有形事物”和“研究无形事物”的原则,把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划分了两大类:将前者“研究有形事物”这一类的著作编在一起,命名为:Φυσικά,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在后者“研究无形事物”的著作整理中,安德罗尼柯苦于没有合适的名字去命名,所以就把他暂时命名为μεταΦυσικά,这里的μετά在希腊语中就是之后的意思,这样命名的意思是,编排在《物理学》之后的内容,也可以说说编排在Φυσικά之后的内容,此后的哲学家就沿用了这个命名,来代指亚里士多德所创立的那门学科。μεταΦυσικά被翻译成英文就是“MetaPhysics”。

3、MetaPhysics是怎么被翻译成“形而上学”的呢?

其实这个翻译并不是我们中国人所翻译的,而是日本明治时代的哲学家井上哲次郎翻译的。

这个翻译取自《易经·系辞上传》中的内容:“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从中文的语境来理解,“道”与“器”相对,借用这里的“道”来表示研究那些无形象、非物质的东西。

但是亚里士多德所创立的“形而上学”并非是我们中国文化中的道学,这里的差异是非常大的,这样翻译的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形而上”这个字词本身,在中文的语境中,就被先入为主的赋予了极强的内涵,以至于在许多的应用场景下,产生了部分歧义,失去了“形而上”这个字词本身在翻译上的承载作用。另外,“形而上学”是一个标准的和制汉语,同“哲学”“抽象”“社会”“经济”等等这些和制汉语、半和制汉语一样,诸如此类对西方中的字词翻译都是在19世纪末期,由日本的学者在考证汉语的基础上所新创翻译的,而这些字词概念的翻译,又大量流入了中国的学术界,沿用至今。

以上就是对“形而上学”这一字词概念来源的阐明。

二、“形而上学”关注的问题

从阅读邓晓芒、谢林、张志伟等老师的《西方哲学史》书籍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形而上学”关注到的问题有很多,它们之间相互关联,最为突出的便是以下三处:

1、本体论:存在是什么?物质是什么?物质的基本属性是什么?

2、因果关系:是不是凡事有因果关系?是不是因已经决定了果?

  3、自由意志:人有没有自由意志?第一因是什么?

  并且,更多新的问题不断进入“形而上学”的研究范围,随着时间的进行,“形而上学”的发展也变得越来越多元化。

三、“形而上学”的发展脉络

1、Ontology——“本体论”

说起“形而上学”的核心问题,那一定是Ontology——“本体论”。

“本体论”是研究世界本原的一门学问,或者说研究存在(being)的本质,也就是针对于“being”的追问。虽然“Ontology”这个名词是在17世纪所提出的,但在事实上,古希腊时代早期的哲学家或者说前苏格拉底的哲学家们几乎都在追问“这个世界的本原是什么?”

  前苏格拉底诸派哲学可分为两个大学派, 一是伊奥尼亚学派, 二是南意大利学派。伊奥尼亚学派的自然哲学家把感性事物直接上升为世界的本原, 如水、火、气等。而南意大利学派则是把某种理性的抽象东西下降到经验世界的万事万物, 以此来作为世界的本原, 如数、存在[2]。

许多古希腊哲学家也习惯于把他们的哲学主张通通划分到本体论当中,其实这样做并不严谨,因为本体论的实质创立,是从巴门尼德开始的。

2、巴门尼德的“形而上学”

在哲学史上,也是巴门尼德首次构筑了“Science of Being”的共同纲领,所以说巴门尼德是对“Being”追问的起点,我们把他的这种追问称之为“存在论”。

巴门尼德诞生于古希腊时代的城邦爱利亚,也就是今天的南意大利沿岸地区,他被认为是爱利亚学派的实质创立者,这个学派有时候也被称之为南意大利学派,关于巴门尼德的生平概述其实有很多,我们现在对巴门尼德的了解,其实多数都是建立在他《论自然》的残篇之上,其次就是通过柏拉图跟亚里士多德对他的一些记载。比较有意思的是,根据柏拉图的记载,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曾经见过一次巴门尼德,苏格拉底从巴门尼德这里学习了很多知识,但那个时候巴门尼德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年人了,我们虽然无法确认这些记载的真实性,但我们在柏拉图的“理念论”中,的确可以看到巴门尼德对他所产生的影响。

根据亚里士多德所记载,巴门尼德是克塞诺芬尼的学生,他接受了克塞诺芬尼“一神论”的哲学主张,同时他也向赫拉克利特的“火本原说”发起了挑战。他的老师克塞诺芬尼,早年是一位吟游诗人,巴门尼德同样也使用韵文来撰写哲理诗,他有一首哲理诗,由序诗和两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名为真理之路,第二部分名为人的意见之路。

在序诗当中,他描绘了一个诗人与太阳女神驾车同行,一路奔向光明的场景,女神告诫这位诗人,务必要兼顾学习两者,“除了可信真理那不可动摇的核心之外,要兼学那些常人技艺制作的虚假幻念。”接下来,女神说世上只有两种可能的探索之路:“有两条路探求如何审视,一条是:它存在,它不能不存在。那是确信之路,与真理同行。另一条是:它不存在,它必定不存在。”“我将结束我的可信言谈和思想,结束真理的故事。其余的是另一种东西,那是一堆欺骗人们相信的谎言。”以上就是这首哲理诗的全部译文。

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了解到:第一部分关于真理之路,存在者存在,不存在者不存在,这是真理;第二部分关于意见之路,存在着不存在,非存在者存在,这是谎言。在这首哲理诗当中,其实隐藏着某种极具讽刺意味的隐喻,巴门尼德把自己的存在论比喻为真理,而他把赫拉克利特这种具有流变特征的“火本原说”比喻为谎言,也就是我是真理,你是谎言,你的谎言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意见。

赫拉克利特说万事万物都在不断流变,火变成水,水变成土,土又变成火,万事万物都遵循着火背后那个“逻各斯”,从火中来又回到火中去。巴门尼德表示我不认同,你说一个事物既存在又不存在,既对立又统一,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赫拉克利特的朴素辩证法显然受到了质疑。

在这首哲理诗当中,我们看到了两个对立的概念,being(存在)和unbeing(非存在),巴门尼德断言“being”有以下几个特征:

第一,“Being”是无始无终的,这其实来源于他老师的主张,也就是“独一无二的神是不生不灭的”,在这里他也沿用了他的导师,克塞诺芬尼的辩证法来论证他的观点,如果存在有始有终,这意味着存在是从另一个存在中产生的,那就无法被称之为存在,如果从非存在中产生,那就是不可追溯的无中生有,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第二,“Being”是不可分的,“Being”也不会收到变化的影响,或者时间的影响,“Being”就是现在,它既无过去也无未来,或者说“Being”与过去,现在将来都是一体存在的,也就是“One Being”;

第三,存在是不变不动的,而非存在是运动的,比如赫拉克利特的“火本原说”火在运动、流变,所以巴门尼德不同意他的主张;

第四,“Being”按照巴门尼德的审美想象,它是一个巨大的球体,也就是巴门尼德认为“Being”是有定形的,这与毕达哥拉斯学派,主张的十对范畴中,有定形优先于无定形的认识是重合的,那我们为什么要想象“Being”这个球体呢?凭什么它不是其他的图形,这其是因为,圆在古希腊人的世界观中,是最和谐的图形。我认为,巴门尼德很有可能是为了表达他对“Being”这种完满(预期),所以选择了球体。但显然,他的这种主张,并没有摆脱有定形对他的影响,他说的这种“Being”还是有实体的,并不是一种纯粹抽象概念上的存在,虽然它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抽象概念。

米利都学派把不断流变的对象,看成是世界的本原,在巴门尼德看来,这些都是作为感官对象的一种幻觉,都是一种非存在,在他看来,米利都学派,的本原说就是一堆虚妄的意见,巴门尼德认为“Being”是理性的,永恒不变的,因此我们的感官世界只是一种幻觉,我们将感官世界能感知的事物看成是真实的,恰恰是将“Being”与“Unbeing”混淆了,这就构成了一个表象与意见的世界。

另外,巴门尼德的哲学主张对柏拉图所提出的“理念论”造成了深远的影响,在柏拉图的“理念论”中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将一般与个别完全区分开,把一般当做了独立存在的“Being”,在许多地方对理念和感性的具体事物做出了严格的区分。

巴门尼德在思辨的过程中,其实已经为我们确立了一种轻视感官知觉,重视理性思维的思辨方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巴门尼德的思辨过程,已经遵循了我们逻辑学当中的“矛盾律”、“同一律”,即便当时他并不掌握这种今人的概念,巴门尼德的“存在论”也直接奠定了“形而上学”这门学问的基础,他也是对“Being”追问的起点,更是“本体论”的起点,他抛弃了感官现象的非存在(Unbeing),坚持了一个具有抽象特点的存在(Being),在此之后的西方哲学史中,所有关于“Being”的追问都变成了本体论,这也代表着,我们人类正式开启了“形而上学”的篇章。

3、“形而上学”的发展简括

往后,“形而上学”在经过古希腊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以及亚里士多德以及多个学派,中世纪的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哲学是神学的婢女”,以及近代唯理论与经验论之争和德国古典哲学的时间脉络进行发展,它一直围绕着普遍与一般、本体论与认识论、自由意志和因果关系等问题进行讨论。

而今在现代哲学流派众多:实证主义、分析哲学、现象学、政治哲学等多位哲学家在他们的哲学著作中也多多少少涉及到“形而上学”这个问题的探讨,观点很多。

我们可以看到,“形而上学”的传承、发展和转向,其过程都是客观自然、一脉相承的——从至高无上的外在神灵到自我意识的自由意志,其过程都是在一种环环相扣中自然而然地发展过来、推演过来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形而上学”在20世纪的西方已渐成衰落之势。晚近英语世界中的许多相关研究也进一步表明,虽然不能说“metaphysics”已乏人问津,但总体来说,较之以往其在西方哲学传统中的重要性,说它处在相对衰落的状况中,应该是不为过的[3]。

4、对“形而上学”的批判

西方哲学对“形而上学”的批判或争议,当代占主导地位的观点是,批评实际上仍然与“形而上学”联系在一起,或者甚至最终会返回到“形而上学”的形式上, 证实了一种典型模式的持久性,即“形而上学”与其批评之间的循环关系[4]。

(1)、康德对“形而上学”的批判

康德对早期“形而上学”进行了批判和发展,他在休谟怀疑论的启发下,提出了了他哲学界的哥白尼革命,在他的《纯粹理性批判》中对“形而上学”作为自然倾向如何可能?“形而上学”作为科学如何可能?进行了批判。由于康德对“形而上学”的批判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有人设想,康德摧毁了“形而上学”的基础。但是,康德的本意恰恰是恢复“形而上学”的权威,重建科学的“形而上学”。他提出“形而上学”何以可能的问题就是为了说明,“形而上学”仍然是人类哲学最重要的领域之一,理性仍然是指引我们知识和行动的可靠保证。

(2)、马哲体系对“形而上学”的偏见

在没有深入接触到西方哲学史的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对“形而上学”的认识是并不全面的。在我们讨论“形而上学”这一概念的时候,需要更正这一谬误以达成某种共识。

其中最常见的一种错误解读,就是认为“形而上学”和“辩证法”是对立的关系,这种对立关系的认识,其实是从黑格尔的辩证法开始的。黑格尔认为,近代的部分哲学家,在“形而上学”的学术研究中,存在着某种僵化,但黑格尔的辩证法本身,也是“形而上学”的一部分,很明显,黑格尔并没有完全否定“形而上学”,而是在单纯的否定这些他认为已经僵化的哲学家。

后来的马克思接受了黑格尔辩证法的核心逻辑,也就是对立统一和否定之否定,但是到这里对“形而上学”的定义就发生了改变,在马克思的哲学体系中通常认为,从前的“形而上学”是没有辩证法的,是没有发展和运动的,是僵化的,所以很多时候,把“形而上学”当做了一个贬义词去使用,用来代指那些孤立静止的思维模式,这种解释已经脱离了“形而上学”的原意,把这个词用来指那些片面、孤立静止的思维方式,是非常容易引起歧义的。

另外,前苏联以前的哲学教科书,沿袭了这种“形而上学”与辩证法的对立关系认识,而我们早期的许多哲学教材,都是来自于前苏联,我们可以看到,马哲体系中对于“形而上学”的定义。

直到今天,我们的许多教材中可能依然在延续这种对立关系的认识和解读,这也导致了许多人对黑格尔他个人对部分哲学家僵化的批判,延伸扩大为了对“形而上学”的批判,很明显这种认识是并不全面的。

5、未来“形而上学”的设想

(1)、“形而上学”与元宇宙

“元宇宙”是近年来社会上的一个流行语,意思是指与物理世界对应的虚拟世界,或者说是将现实世界虚拟化、数字化以后的东西。现在哲学界也有人热衷于讨论元宇宙,我个人对这块也非常感兴趣。

元宇宙是近两年来互联网产业最热词汇与前瞻概念,很多群体围绕元宇宙的目标、路径、影响等展开了热烈研讨。

狭义的元宇宙是一类以3D具现为代表的新业态,广义的元宇宙是关于虚实融合发展的理念,代表人们对于数字化高阶发展的想象与思考,从业态到理念落地,元宇宙汇聚了多元技术和生态。展望未来,元宇宙正为产业发展指明了新方向、新空间,相关技术发展进入快车道,应用场景逐渐丰富,同时孕育出一批专精特新小巨人,在极大振奋产业信心的同时,提供跨界交流舞台,加快融合创新[5]。

而我认为,我们人类经过高科技的发展,可以创造出一个元宇宙,对于元宇宙中的“生物”来说,我们是不是就算是“形而上学”中所说的那个创世主——上帝,即所有规律的制定者。那么,反过来想,我们身处的宇宙是不是也是由高等文明的存在,是那个高等文明创造了宇宙,地球在宇宙中也仅仅是一粒芥子般的存在。

而我也坚信,随着科技的发展,航天等技术的成熟,我们人类能够探索到更多宇宙的奥秘,去真正地认识这个世界。

(2)、“形而上学”与量子力学

1886年,恩格斯在《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6] 中首先指出,哲学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物质是第一性的”还是“认识是第一性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坚持“物质是第一性的,认识是第二性,认识是生命客体对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

在古希腊哲学中,德谟克利特提出了原子这一概念,而今我们认为组成世界物质的基本单位是原子。后来,通过研究,我们发现了中子、质子、介子、光子、夸克等更小的单位。其中量子力学也与“形而上学”中本体论的研究密切相关。

关于量子力学哲学问题的讨论与争论通常集中在波函数是否具有本体论(ontology)的地位,是否可以代表物理实在(reality)。而量子力学建立后,以玻尔为代表的哥本哈根学派提出了一种如今被称为“哥本哈根诠释”的量子力学诠释,这对物质意识关系提出了新的哲学挑战[7]。

其实,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大部分主流科学群体也认为,“相信有一个独立于感知主体的外在世界是所有自然科学的基础[8] 。”

人体的感官接受外物的能力十分有限,我们只能把握到符合自己认识形式的事物,但却对微观世界的的理解往往颠覆了我们的想象。2022年诺贝尔奖关于“量子纠缠”的颁发,使我们对“形而上学”有着颠覆性的思考。

首先,“量子纠缠”与因果关系之间的关联,处于纠缠状态的两个量子,不论相隔多远,都会存在一种关联,其中一个量子状态发生了改变,另一个量子的状态也会瞬间发生相应改变,无视空间的限制。其次,量子纠缠与神秘的心灵感应有一些相似之处,一些双胞胎之间存在心灵感应,一个人受伤或者心情产生巨大波动,另一个也能瞬间感应到,那么这种心灵感应是否也是一种量子纠缠现象。最后,如果人类真正掌握了量子纠缠这个技术,是不是就可以通过科技的手段在通信领域、人工智能等方面大放异彩,那么届时人类的生活又是怎样的一个呈现形式是非常值得人期待的。

四、“形而上学”的总结与展望

我们的时代,是一个崇尚科学的时代,数学、物理学等各类学科随着时间的发展从哲学中脱离出去,各自形成单独的学科体系,哲学的生存空间日益狭小,渐渐演变成“无用之学”,甚至被称为概念上的游戏。

科学的发展日益蓬勃,人类社会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以至于我们渐渐忽视“哲学”的重要性,遗忘了最初的那份闲暇以及“爱智慧”的初心。然而,问题在于,如果一切以科学的逻辑为准绳,那么,哲学必将导致宿命论。

因而,哲学虽然一开始是和科学混为一谈的,但当它同科学分道扬镳的时候,它就仅仅只剩下了人类的自由意志。但幸运的是,哲学史的发展,就它最纯粹的成分,这种人类的自由意志,这种追求“爱智慧”的过程,才是“形而上学”最为终结的意义所在!

参考文献:

[1]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

[2]贺晴.浅论苏格拉底哲学转向及其对形而上学的影响[J].南方论刊,2011(03):48-50.

[3]重思“形而上学”:中国哲学的视角.中国社会科学网.2016-04-24.

[4]The Myth of the Metaphysical Circle: An Analysis of the Contemporary Crisis of the Critique of Metaphysics, An Interdisciplinary Journal of Philosophy Volume 51, 2008 - Issue 3, Herbert De Vriese, University of Antwerp , Belgium.Taylor & Francis Online(Taylor & Francis Group Founded 1852).2008

[5]孙琳,张亚勃,陈泊润.元宇宙发展态势及未来展望[J].互联网天地,2022(11):32-38.

[6]恩格斯. 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49.

[7]派斯. 玻尔传. 戈革, 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01.

[8]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文集. 许良英, 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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