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日 《天下太平》20211121.1 今天 很安静 除了 十二个小时 爆炸性的 噪音 《这时候》20211121.2 工厂的灯 是另一种颜色 不是黄的 不是白的 也不算红 只是 虚弱地 时有时无 《噹》20211121.3 当 风从顶上摔下 手套已经 翻转了几次 他的姿势应当 平静地 保持在 落地之前 那是第三次的 亲密接触 第一次 离开子宫 第二次 在无人的地方 换牙 这是最后一次 前的 预习 热身活动 受四个人的瞩目 东南西北 连裁判解说位置 都站好 背着手的 那个领带 还没习惯性点评: 卧槽 他就 过了终点 ——————— 今天我从一个新的角度去为口语诗辩护。 有些人对口语诗有意见,他们看了一些口语诗作品后会说,“这忑么也算诗?” 他们觉得,“我上我也行。” 可这个结论的前提是,他们受到口语诗作品的启发。 如果没有这些作品启发他们,他们是不是会想到“这忑么也算诗”,是不是会“上”,会去做。 至于原因,其中一方面,是人们因为对这种新兴产物的认识不足,包括外行,也包括内行。 很多人对诗歌的认识,还停留在小学语文课本上。 其他方面,还包括诗歌整体行业脱离了群众路线,脱离了真实生活本生,脱离了社会主义环境,走得离群众太远。所以,也有一种声音在说,中文诗歌已死。 那么在这方面中西之间互相影响,区别和关系呢?是个很复杂的话题,我也解释不清,(主要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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