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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色列的重生,寻找窥见中东未来的锁眼

 中外管理传媒 2023-10-30 发布于北京

自10月7日,哈马斯对以色列发动史无前例的突袭和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宣战以来,战火持续升级蔓延,震惊全世界。

当今,面对远比上世纪90年代更民族主义的以色列右翼政府,以及暴力的哈马斯和羸弱的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但凡热爱和平的人们都不禁要问,还要历经多少人间悲剧,才能在巴以问题上看到新的国际合作、新的相互信任。

鉴于以色列对于我们理解全球事务太重要啦,本期的“冉叔聊斋夜读” (关注“从三条岭到余家头”公众号),我们一起来重读丹尼尔·戈迪斯的《以色列:一个民族的重生》,以期管中窥豹中东地缘政治的未来。

西奥多·赫茨尔,现代以色列的总设计师

西奥多·赫茨尔,1860年出生于布达佩斯,18岁时随家人迁居维也纳。成年之时,西欧正处于让犹太人既充满希望又无比绝望的时代。赫茨尔在维也纳接触到欧洲社会丰富的知识和文化,如饥似渴地阅读。1904年7月,年仅40岁的赫茨尔因心力衰竭去世。其实,赫茨尔年轻时就知道自己心脏有问题,但为了实现拯救犹太民族的梦想,他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惜奉献出了生命,他让犹太历史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

1896年2月,赫茨尔的新书《犹太国》(仅100页的小册子)出版发行后,立刻轰动了世界,被不断印刷,不断翻译成为其他语言,从而让赫茨尔成为犹太世界家喻户晓的名字,让他一夜之间从一个孤零零的声音变为一个国际运动的领导人。

1897年8月29日,在赫茨尔建立犹太国思想的鼓舞下,第一届犹太复国主义者代表大会在巴塞尔召开,起草了《世界犹太复国主义纲领》,清晰界定了犹太复国主义的目标是在巴勒斯坦为犹太民族建立一个被公众承认,受法律保障的犹太人之家。

同时,犹太复国主义者代表大会还提出了设立“犹太国民基金”,用于购买和开发奥斯曼帝国控制下的巴勒斯坦土地(犹太人的金融资本运作才能可见一斑)。

大会还确定了犹太国的国歌《希望》,即一首用一句话写成的国歌:

只要心灵深处,

尚存犹太人的渴望,

眺望东方的眼睛,

注视着锡安山冈,

我们还没有失去,

两千年的希望,

做一个自由的民族,

屹立在锡安山和耶路撒冷之上。

  

以色列“非凡过往”的叙事

戈迪斯在《以色列:一个民族的重生》一书中,不仅通过政治家和战士,还通过艺术家、作家和诗人来讲述以色列的故事,展示了以色列的灵魂,解释了为什么这个在地球上最受憎恨的国家同时也是最受喜爱的国家之一。戈迪斯既向我们展示了以色列是如何成为一个文化、经济和军事强国的,也指出了这个国家犯下的错误,追溯了其在国际上长期受到孤立的根源。清晰而全面地证明,以色列最主要的目的和最重大的成就是实现犹太民族在现代的重生。

本书除序言和结语外,全书分为十八章,主要包括:诗歌和政治-犹太民族寻找家园、 故土某处、是对话而不是意识形态-犹太复国主义者在世纪之交时的分歧、 梦想实现的曙光、《贝尔福宣言》-英帝国支持犹太国、无处可去-即使能离开、伊休夫抵抗英国统治-阿拉伯人反对分治决议、独立-国家诞生、 从建国之梦到建国之路、以色列登上国际舞台、以色列直面大屠杀、改变国家命运的六日战争、占领成为重负、赎罪日战争-“构想”心态破裂、革命中的革命-以色列右翼政治力量的崛起和复仇、效法犹太复国主义者-巴勒斯坦民族主义兴起、和平进程陷入僵局、犹太国的犹太复兴。

这本书不仅让我们看到太多犹太人在世界不同的角落所遭遇的苦难,也让我们看到犹太人那艰难曲折的复国之路,正如书中结语所写道:“通往建国的道路曲曲折折,建设国家的任务也并不容易。1929年,阿拉伯暴徒短短几天内就摧毁了在希伯伦生活了几个世纪的犹太社团,从那以后,该地区陷入漫长的冲突,至今看不到结束的希望。双方都有数千人死去。十多年后,全世界三分之一的犹太人被纳粹分子及其帮凶谋杀。波兰曾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犹太社团,但那里90%的犹太人遭杀害。在纳粹大屠杀期间,在欧洲国家和北非、伊拉克、伊朗、也门等阿拉伯国家中,数百万犹太人流离失所。悲剧不仅发生在犹太人身上,几十万巴勒斯坦人在1948年和1967年的冲突中也被迫离开了世代生活的家园。”

以色列的故事,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民族两千年来坚持梦想的故事,是一个在深渊边缘徘徊的民族最终实现救赎的故事,是一个国家创造奇迹开创未来的故事。

以色列的故事,是一个民族在付出巨大代价后重获新生的故事,同时也是一个令人惊叹和鼓舞人心的故事,它对这个世界的影响几乎无处不在。

1898年,马克·吐温在《哈泼斯杂志》写道“基督教占统治地位的欧洲几乎在每个时代都限制犹太人的活动”。马克·吐温赞赏犹太人取得的成就,同情犹太人在欧洲的困境,同时也表达了顾虑——“如果把全世界最狡猾的大脑集中到这里建立一个自由国家,我认为最好还是阻止他们。让这个种族发现自己的力量可不是件好事别让赛马知道自己的力量,否者我们再也没法骑了”。

公元70年,罗马人兵临耶路撒冷城下,犹太人被罗马人驱逐出犹地亚,开启了犹太人持续了两千年之久的流散。两千年来,他们一直梦想回到这片先祖的土地。在每日的礼拜仪式上,他们总要时时提及耶路撒冷,请求上帝准许他们回到锡安。不管在哪里祈告,他们都会面朝耶路撒冷。逾越节晚餐仪式的末尾,他们一起说“明年耶路撒冷见”。

公园130年,罗马皇帝哈德良宣布重建耶路撒冷,为了割断这座城市同犹太人之间的联系,哈德良将其改名为伊利亚·卡皮托林那(Aelia Capitolina),并计划在这里建立异教祭坛。此外,哈德良把这一地区改称为“叙利亚·巴勒斯坦”(Syria Palestina),这也是今天巴勒斯坦名字的来历。

在接下来的两千年,犹太人便一直没有获得过政治自治权,他们生活在其它民族的统治下,有时受到礼遇,有时受到欺凌。

1909年,特拉维夫诞生。“特拉维夫”是赫茨尔乌托邦小说《新故土》的希伯来语翻译(在这个词语中,“特尔”代表的是历史,“阿维夫”在希伯来语中是春天的意思,“特尔”和“阿维夫”合在一起连读后成了“特拉维夫”,也就捕捉到了赫茨尔书名“新故土”的那层意思)。

自古罗马人流放犹太人以来,在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帮助下,犹太人第一次隐隐约约看到了第一个重生的犹太民族的模样。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犹太复国主义者最关心的问题是奥斯曼帝国是否会失去对中东的控制;如果失去,英国是否会控制中东。本-古里安一开始认为,犹太复国主义者可以寄希望于奥斯曼帝国。当土耳其人开始驱逐特拉维夫的犹太人时,他意识到自己错了,开始效忠英国。

1916年,劳合·乔治当选英国首相。在伦敦,哈依姆·魏茨曼为犹太复国主义事业奔走游说。赫茨尔就乌干达方案谈判时,劳合·乔治曾担任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律师,他和赫茨尔都承认巴勒斯坦和犹太人自古以来的联系,都认为相对于阿拉伯人,犹太人更能让这片土地得到更好的发展。魏茨曼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迅速与劳合·乔治和贝尔福(英国外交大臣)建立良好关系。

1917年11月2日,魏茨曼最终获胜,他取得了迄今为止最伟大的成就(《贝尔福宣言》):贝尔福给沃尔特·罗斯柴尔德勋爵的书信中写道:“英王陛下政府赞成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犹太人的民族家园,并将尽最大努力促成此目标实现。但要明确说明的是,不得伤害巴勒斯坦现有的非犹太社团的公民权利和宗教权利,也不能伤害犹太人在其他国家享有的各项权利和政治地位”。

《贝尔福宣言》发表后,本-古里安转而支持英国人,他加入了英军的犹太军团,和英国人一起在巴勒斯坦战役中对土耳其人作战。

1939年,英国对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的态度,却从《贝尔福宣言》的支持转变为白皮书的敌视,进而发展到敌对的关系。

1947年11月,联合国大会以33票赞成、13票反对和10票弃权通过了《联合国巴勒斯坦分治方案》。犹太人终于将拥有自己的国家,全世界的犹太人相互拥抱,喜极而泣。

1948年5月12日,犹太民族执行委员会在特拉维夫以6票赞成、4票反对的微弱优势通过了宣布建立犹太国的决议。

1948年5月14日,本-古里安永颤抖但坚定的声音宣读《独立宣言》。自罗马人攻破耶路撒冷后,持续两千年的流亡生涯终于结束,犹太人在先祖之地重新获得主权。

据上所叙,自《贝尔福宣言》发表一个世纪后,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取得了累累硕果,一个古老而伟大的民族实现了复兴。正如荣获普利策奖的作家和历史学家芭芭拉·塔奇曼评论所说,在三千年前就存在的诸民族中,只有犹太人还生活在当时的土地上,说着当时的语言,奉守当时的宗教。可以说,犹太民族回归祖先之地,是人类历史上最富戏剧性的故事。

伴随民族重生,令人忧虑的未来

在东欧,反犹主义主要源于犹太人杀死了耶稣这一神学观点。在科学更发达的中欧和西欧,种族理论得以发展。欧洲的反犹现象变得越来越复杂,欧洲种族主义者则声称,犹太人的问题不在于他们的宗教,而在于他们的种族。

1879年,一个名叫威廉·马尔的德国人不但反对犹太人通过同化融入德国社会,还创造了“反犹主义”(anti-Semitism)这一专门术语,来表达人们对犹太人的仇恨。

在犹太人艰难曲折的复国之路中,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刚刚迈入20世纪,就爆发了一些列针对犹太人的暴力活动。在俄国,首先给犹太人当头一棒的是《锡安长老会纪要》的出版,这本书虚构了一本会议“记录”,指控犹太人试图通过操纵媒体和全球经济来控制世界。这本书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在全球广为传播。从此,世界对犹太人的敌意就从语言攻击发展为暴力袭击和集体迫害。

1925年,希特勒出版了《我的奋斗》,他在书中说,犹太人试图控制整个世界,一旦实现,他们将毁灭人类。希特勒宣称,犹太复国主义运动是犹太人的阴谋。

1933年1月,希特勒被任命为德国总理。1935年,纳粹政府通过《纽伦堡法案》,剥夺了德国犹太人的公民权利,规定犹太人与非犹太人不能通婚或发生婚外性关系。

1942年1月,纳粹党高级官员在万潮开会,通过了纳粹领导人在欧洲新的行动方案:德国人将把犹太人集中到波兰的集中营,在那里用毒气杀死他们再烧掉。截止1942年,已有100万俄国犹太人和数十万波兰犹太人被屠杀,接下里的4年,还有500万犹太人被屠杀。二战结束时,全世界三分之一的犹太人遇害。

发生在欧洲的恐怖场景让犹太人变得空前团结,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第一次拥有了一个官方政策,其目标就是创建一个犹太国。

但是,在通过创建犹太国的方式实现犹太民族重生的曲折历程中,却也有另外的声音。

比如,爱因斯坦算是美国最忠于犹太事业的知名人物了,但即使是他也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逾越节晚餐上对庆祝者说:“基于我对犹太教本质的理解,我不太接受建立一个拥有边界、军队和世俗权力的犹太国的观念”。爱因斯坦感到历史已经改变了犹太人:“我担心犹太教会受到来自内部的伤害,特别是发展狭隘犹太民族主义带来的伤害,我们不再是马卡时代的犹太人了”

即使以色列的建国,也没怎么改变爱因斯坦的观点,他告诉朋友:“不管是出于经济、政治还是军事上的考虑,我从来不认为建国是个好观念。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战斗下去”。

本-古里安认为以色列国意味着犹太民族的重生,而美国犹太教领导人要么反对建立犹太国的观念,要么认为这只是安置欧洲无家可归犹太人的办法。

再比如,美国犹太委员会主席雅格·布劳斯坦,也提醒以色列美国不是流散地,让美国犹太人移民犹太国的请求是错误的,注定会失败,“犹太世界没有唯一的代言人,不管那位所谓的代言人想做什么”。

因此,伴随“以色列的重生”,也就必然带来令人忧虑的未来。

20世纪50年代末,亚西尔·阿拉法特成立了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简称为“法塔赫”。阿拉法特1929年8月出生于开罗,他的父亲来自加沙,母亲从小在耶路撒冷长大。1968年,法塔赫加入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并很快成为该组织的核心力量。

1967年9月1日,“六日战争”结束三个月后,阿拉伯联盟在苏丹首都召开的首脑会议上发表了一份声明:“阿拉伯国家首脑一致同意在国际和外交领域联合起来,消除侵略行为造成的后果,确保以色列从6月5日以来占领的阿拉伯土地上撤出。这一过程必须在阿拉伯国家共同遵守的框架下进行,即对以色列不和解、不谈判、不承认(”三不原则”),坚决维护巴勒斯坦人在自己国家的权利”。

1988年,哈马斯成立。其核心宗教义务就是将历史上的巴勒斯坦全境从“犹太复国主义者的占领”下解放出来。他们认为“从约旦河到地中海”的土地属于穆斯林的保留所有权利,宣称对以色列发动圣战。

1996年,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取代佩雷斯成为以色列总理。2022年9月,以色列政府决定修建隔离墙,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领土隔离开,隔离墙耗时5年建成,长达480英里。

目前,中东战火持续升级蔓延。10月24日,在联合国安理会,当着美国、以色列等众多外长的面,愤怒的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要求,在加沙立刻实行人道主义停火。并痛心疾首地说:“保护平民,并不意味着命令100多万人撤离到加沙南部,那里根本没有住所,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药品,没有燃料,然后(以色列)继续轰炸南部本身。”

顿了一顿,秘书长接着说:“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哈马斯的袭击,不是在真空中发生的,巴勒斯坦人民遭受了56年令人窒息的占领。他们看到自己的土地不断被定居点吞噬,并受到暴力的困扰,他们的经济在窒息,他们的人民流离失所,他们的家园被拆毁”。

不仅如此,秘书长在讲话结语时几乎是恳求的口吻疾呼:哈马斯的“骇人听闻的行为不能成为集体惩罚巴勒斯坦人民的理由。各位阁下,即使是战争,也有规则。”

展望中东地缘政治的明天

有人说在以色列生活,就意味着没有可以窥见未来的锁眼。虽然以色列人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是过去的经验多少能提供一些启发。

回顾历史,68岁的叶兹德·萨伊格(原巴以和谈巴方代表),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专访时,控诉了以色列右翼政府对巴勒斯坦平民犯下的长期战争罪行,谴责了哈马斯的血腥袭击,也批评了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因为腐败未能抓住和平进程的最后机会,如今陷入无所作为的境地。这些因素共同导致了巴以和平进程的消亡,可能得等到二十年、三十年之后,我们才能再坐在一起,讨论“两国方案”

不过,萨伊格指出,虽然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民间交往非常缺乏,但一些以色列活动人士长期在约旦河西岸,以血肉之躯保护巴勒斯坦人的土地免受犹太非法定居者侵占;很多以色列和全球各地的犹太人,在最近几天走上街头,高呼“不要以保护犹太人的名义攻击巴勒斯坦平民”,令他肃然起敬。

巴勒斯坦人应当认识到这些犹太朋友的勇气与正义感,巴勒斯坦人应当表现出同样的勇气,包括站出来谴责哈马斯对平民的攻击。萨伊格说,现在情况更艰难,(巴以双方人士)站在一起的“成本”更高。但正因为如此,我们站在一起,才更有意义。

萨伊格说:过去20年间,美国和欧洲的立场发生了很大变化。随着右翼民粹主义在几乎所有西方主要国家崛起,我们看到他们不再强调20多年前得到国际社会普遍支持的巴勒斯坦独立建国方案,而是倒退到仅仅讨论加沙的人道主义解决方案。

1998年,包括英国在内的欧盟所有成员国在欧盟理事会发表共同声明,表示欧洲完全支持巴勒斯坦独立建国。声明说,建国“最好通过与以色列谈判”,但不以谈判为条件,也不以以色列批准为条件。简单来说,他们无条件地赞成两国方案。但自那时开始,欧洲的立场就不断倒退,关键是没有采取任何支持巴勒斯坦建国的实际行动。当以色列拒绝尊重巴勒斯坦自治时,欧美没有让以色列付出任何代价。

不幸的是,巴勒斯坦人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自救”。当哈马斯成员残忍地杀戮以色列平民时,他们实际上促使西方领导人更快地选择和以色列站在一起,并在一定程度上容忍以色列杀戮巴勒斯坦平民。

时隔多年,巴以战火再度爆燃,必将加剧以色列和中东整个阿拉伯民族的深度分裂;同时,也必将引发世界上支持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和支持以色列的其他国家之间的世界大分裂。

当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

管中窥豹“以色列的重生”,可以看出巴以冲突的根源在于“两国方案”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惟有各方本着诚实的态度,尊重事实,坚守正义,通过各方的共同努力,方可既解决当前的问题,也才能够让以色列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在未来能够共同生活在和谐平安和幸福之中。

正如茨威格在《人类群星闪耀时》里写道:“一个人类的群星闪耀时刻出现以前,必然会有漫长的岁月无谓地流逝而去,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那些平时慢慢悠悠顺序发生和并列发生的事,都压缩在这样一个决定一切的短暂时刻表现出来。”

最后,“冉叔叔”谨此祝愿巴以人民早日实现安居乐业!祝愿中东早日迎来地缘政治的灿烂曙光,迎来永久和平的崭新黎明!

1、(以色列)丹尼尔·戈迪斯,《以色列:一个民族的重生》,浙江人民出版社,2018年9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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