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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长统《昌言》卷4德教篇诗解7取天道謂四時之宜壹於人事王者忠心自省官人無私唯賢是親勤恤政事屢省功臣至治之本

 琴诗书画情 2024-02-27 发布于山东

仲长统昌言卷4德教诗解7取天道謂四時之宜壹於人事王者忠心自省官人無私唯賢是親勤恤政事屢省功臣至治之本

题文诗:

昔高祖誅,秦項而陟,天子之位;光武討篡,

臣復已亡,之漢皆受,命之聖主.蕭曹丙魏,

平勃霍光,等夷諸呂,,廢昌邑而,

立孝宣,經緯國家,鎭安社稷,一代名臣.

二主數子,之所以,震威四海,布德生民,

建功立業,流名百世,唯人事之,盡耳無天,

道之學焉.然王天下,而作大臣,者不待於,

知天道矣.所貴乎用,天之道者,則指星辰,

以授民事,順四時而,興功業,其大略也.

吉凶之祥,又何取焉?故知天道,而無人略,

者是巫醫,卜祝之伍,下愚不齒,之民也信,

天道而背,人事者是,昬亂迷惑,之主覆國,

亡家之臣.問者:治天下者,壹乎人事,

抑亦有取,諸天道也?曰所取於,天道者謂,

四時之宜;所壹於人,事者謂治,亂之實也.

周禮之馮,相保章其,無所用耶?曰大備於,

天人之道,耳是非治,天下之本,是非理生,

民之要也.问曰然則,本與要,奚所存耶?

曰王者,官人無私,唯賢是親,勤恤政事,

屢省功臣.賞錫期於,功勞刑罰,歸乎罪惡.

政平民安,各得其所,天地將自,從我而正,

休祥將自,應我而集,惡物將自,舍我而亡.

求其不然,乃不可得.王者所官,者非親屬,

則寵幸也;所愛非美,色則巧佞.以同異爲,

善惡以喜,怒爲賞罰,取乎麗女,怠乎萬機,

黎民冤枉,類殘賊雖,五方之兆,不失四時,

之禮斷獄,之政不違,冬日之期,蓍龜積於,

廟門之中,犧性羣於,麗碑之間,馮相坐臺,

上而不下,祝史伏壇,旁而不去,猶無益於,

敗亡也.從此言之,人事爲本,天道爲末,

不其然與?故審我已,善而不復,恃乎天道,

上也疑我,未善引天,道以自濟,者其次也;

不求諸己,而求諸天,下愚之主.令夫王者,

誠忠心於,自省專思,慮於治道,自省無愆,

治道不謬,則彼嘉物,之生休祥,之來是我,

汲井而水,出爨竈而,火燃者耳,何足以爲,

賀者耶故,歡於報應,喜於珍祥,是劣者之,

私情未可,謂大上,之公德也.真情自治.

【原文】

昔高祖誅秦、項,而陟天子之位;光武討篡臣,而復已亡之漢,皆受命之聖主也。蕭、曹、丙、魏、平、勃、霍光之等,夷諸呂,尊大宗,廢昌邑而立孝宣,經緯國家,鎭安社稷,一代之名臣也。二主數子之所以震威四海,布德生民,建功立業,流名百世者,唯人事之盡耳,無天道之學焉。然則王天下、作大臣者,不待於知天道矣。所貴乎用天之道者,則指星辰以授民事,順四時而興功業,其大略也。吉凶之祥,又何取焉?故知天道而無人略者,是巫醫卜祝之伍,下愚不齒之民也。信天道而背人事者,是昬亂迷惑之主,覆國亡家之臣也。

文】

从前高祖灭掉秦朝和项羽而登上天子之位,光武帝讨伐篡位的王莽而光复了已经灭亡的汉室。这都是承受天命的圣明君主。萧何、曹参、丙吉、魏相、陈平、周勃、霍光等人,消灭吕氏家族,尊立文帝,废除昌邑王而帮助孝宣帝即位,治理国家,安定社稷,都是一代名臣。这两位君主和几位臣子所以能够威震四海,布施德惠于人民,建功立业,名传百世,只是由于尽心于人事,并不懂得关于天道的学问。既是这样,那么统治天下的君主以及做大臣的人,何必一定 要通晓天道呢?人们之所以重视利用天道,那是按照星辰的位置指导人民从事生产,顺应春夏秋冬四时的交替来兴办各种事业。至于渺茫的吉凶预兆,又有什么可取之处呢?因此只知道天道而没有人事谋划才能的,都是巫医、占卜祈祷之类,是愚昧而被人看不起的人。迷信天道却违背人情事理者,是昏乱糊涂的君主和颠覆国家的臣子。

【原文】

問者曰:「治天下者,壹之乎人事,抑亦有取諸天道也?」曰:「所取於天道者,謂四時之宜也;所壹於人事者,謂治亂之實也。」「《周禮》之馮相保章,其無所用耶?」曰:「大備於天人之道耳,是非治天下之本也,是非理生民之要也。」曰:「然則本與要,奚所存耶?」曰:「王者官人無私,唯賢是親,勤恤政事,屢省功臣。賞錫期於功勞,刑罰歸乎罪惡。政平民安,各得其所,則天地將自從我而正矣,休祥將自應我而集矣,惡物將自舍我而亡矣。求其不然,乃不可得也。

文】

有人问:“治理天下是专一于人情事理,还是也有取于天道呢?”回答是:“有取于天道之 处,是指按四季变化安排各项事宜;专一于人情世理,是要考察天下治乱的实际。”又问:“《周礼》中春官登台观察星辰的冯相氏和从星辰变动中辨别吉凶的保章氏,他们难道没有用处吗?”回答是:“ 那只是通过天人感应来完备国家治理之道罢了,既不是治理国家的根本,也不是管理人民的关键。”问:“那治理国家的根本和关键在哪里呢?”回答是:“君 主任用官吏,不徇私情,只亲近贤人,勤于考虑政事,经常探望功臣,赏赐仅限于有功劳的人,刑罚只加予有罪恶的人,政治清明,人民安乐,各得其所,天地自然会因我而正常,祥瑞自然会应和我而汇集,凶神恶鬼将自然会远离我而逃去。即使希望不这样,也是不可能的。

【原文】

王者所官者,非親屬則寵幸也;所愛者,非美色則巧佞也。以同異爲善惡,以喜怒爲賞罰,取乎麗女,怠乎萬機,黎民冤枉,(《全後漢文》注:脱一字)類殘賊,雖五方之兆,不失四時之禮,斷獄之政,不違冬日之期,蓍龜積於廟門之中,犧性羣於麗碑之間,馮相坐臺上而不下,祝史伏壇旁而不去,猶無益於敗亡也。從此言之,人事爲本,天道爲末,不其然與?

故審我已善,而不復恃乎天道,上也;疑我未善,引天道以自濟者,其次也;不求諸己,而求諸天者,下愚之主也。令夫王者,誠忠心於自省,專思慮於治道,自省無愆,治道不謬,則彼嘉物之生,休祥之來,是我汲井而水,出爨竈而火燃者耳,何足以爲賀者耶?故歡於報應,喜於珍祥,是劣者之私情,未可謂大上之公德也。(《羣書治要》卷四十五)

文】

“若君主所任命的官吏不是亲属就是宠幸的人,所喜欢的人不是美女就是奸邪谄媚的人,以和自己观点相同与否来分别好人坏人,以自己高兴与不高兴来决定赏罚;得到美女,便懈怠政事,使百姓受到冤枉残害,那么,即使各方祭坛四季按时敬祭,判案的政事严格限定在冬季执行,蓍草与龟甲堆积在庙门之中,祭祀用的纯色牲畜都鲜活地成群成对地系在竖石上,冯相氏坐在观星台上不下来,庙祝跪在祭坛前不离去,还是没有办法挽救败亡。这样说来,人事是根本,天道是末节,难道不是这样吗?

因此确信自己做事正确,不依靠天道,是最好的;担心自己做事尚未尽善,希望借天道来帮助自己的,是第二等;不求之于自己,却只求上天佑助的,是最下等的昏君。假使君主能够诚心诚意反省自己,全心全意地考虑治国之道,反省自己而没有过错,治国的方法正确无误,那么祥瑞之事的出现、吉祥之物的来到,就如同我从井里能够汲出水来、从炉灶里能够烧火一样自然,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呢?因此喜欢上天的报应,喜欢珍奇的吉兆,都是愚蠢者个人的心理,不能说是最上等之人的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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