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洲和欧洲的交界处,有这样一座建筑——她见证了人类进入铁器时代以来的风风雨雨。古典时代的精细结构、中世纪的宗教思想和文艺复兴的炮火轰鸣均在其身上刻下印迹。 她便是坐落于土耳其境内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圣索菲亚大教堂 这座教堂兴建于公元532年,其风格是罗马与中世纪的混合——在这里,世人既可以看到希腊罗马式样的立柱和穹顶,也可以观赏基督教时代的壁画。 而这座历经沧桑的教堂所在之地,则是东西方冲突的前沿,在荷马史诗中,希腊联军与特洛伊人在此杀得死去活来;在中世纪,拜占庭帝国与穆斯林的纷争长达数百年。 这座教堂的命运也与东西方的角力的结果交织在一起:历史上,由于西方势力的退缩,穆斯林一度将这座教堂改作清真寺。 在一战后,这座著名建筑的命运落在了凯末尔的手中。这位“土耳其世俗化”领袖决定将圣索菲亚教堂改为博物馆。此举告诉世人:这座历史遗迹应当是属于全人类的瑰宝,不能因意识形态原因阻碍人们欣赏她的美! 血雨腥风,千年的祸乱随着这一声令下画上了句号。 他们背叛了凯末尔 然而,最近几年,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的得势标志着伊斯兰守旧派的卷土重来——他一直追求土耳其伊斯兰化,为塑造政治强人形象,试图再次把大教堂恢复成清真寺。 数日前,守旧派终于如愿以偿,将这世界遗产变作清真寺。 这可谓是大开倒车,对土耳其这一举动,多方感到痛心,希腊当局更是直接表示此举是“对文明世界的挑战”! 为何提到中东,人们脑海里首先想到的词就是“战乱”?为何提到穆斯林,人们总是想到“迂腐”?为何伊斯兰国家就是不能融入现代社会? 笔者尝试来解答这些问题。 01.伊斯兰教的特殊性伊斯兰教创立于公元7世纪,是世界三大宗教中创立最晚的一个。内容上看,伊斯兰教的古兰经有大量与基督教相似的地方。 如果按照世俗的眼光看,这叫“抄袭”。然而穆斯林认为《圣经》是上帝的语言,但是上帝派出过若干个先知,以前把上帝的话传错了不少,现在派出最后一个先知穆罕默德,给人们一个最终的、最权威的定本《古兰经》。 天使加百列给穆罕默德第一个启示 至于为什么阿拉伯人不信基督教,要另立门户? 从历史的角度看,阿拉伯半岛居民发展很慢,到公元6世纪末7世纪初,氏族部落才逐渐解体。 积贫积弱的阿拉伯面对日益加剧的社会危机以及外族不断入侵,迫切需要一个理论来团结大多数人,为建立封建国家提供基石——伊斯兰教应运而生。 著名女记者法拉奇在其长文《愤怒与自豪》中讨伐伊斯兰教,声称恐怖分子的底座便是1400年的伊斯兰教,认为毛拉是专制、虚伪、狂热的。 虽然法拉奇的话有些情绪化,然而,不得不承认,伊斯兰教与基督教、佛教相比,确实有其特殊性。 世界三大宗教的分布 基督教起源于在罗马压迫下的民间,佛教起源于印度觉者的大彻大悟;而伊斯兰教从诞生便伴随着血与火,它是为巩固阿拉伯人政权来服务的。 不同于基督教的“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或是佛教的看淡七情六欲,伊斯兰教的目的是建立起一套架构,囊括信徒生活的方法面面,其内容不仅包括教义,还包括社会组织——法律:伊斯兰教法;税收体系:天课;甚至具体到了生活细节:每天洗几次澡,不许吃猪肉,甚至男孩子的包皮都要管。 这其实是在建立一套准政治组织。 反人类的石刑依然在一些地区合法存在 其中不少内容是落后的:比如女子蒙面巾、行割礼;实行一夫多妻;宣传打圣战到天堂享受N个处女;可兰经上写着:“要用战斗把世界上所有不信伊斯兰的人,都变成穆斯林”。 这些教义使得穆斯林的世俗化天生比进化到现代文明的西方基督教和清心寡欲的佛教要难! 02.现代化潮流为何没有惠及伊斯兰教?曾经,世界上其他地方也有不少野蛮暴力的信仰。 例如维京人习惯将人的肋骨扯断拉出肺叶,做血鹰祭;古代中国人纲常伦理要求女人裹小脚,动不动还活埋人给王公贵族陪葬;非洲甚至有吃人肉的原始部落。 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在欧风美雨的影响下,世界各地的文明都开始或主动或被动的移风易俗。 维京人发明的血鹰之刑 那些丑恶的习惯逐渐成了过去时,当人们再说起百年前的习惯,多半将其看作文明蒙昧阶段的迷信,在今天不想也不能继续施行。 全球化可谓是解决狭隘性的一个良方。譬如基督教,在欧洲人四处传教的过程中,克服了原有的问题,并具备了普适性。 基督徒在向不同文明的人讲述其真理时,非常注意融入当地文化,比如著名传教士沙勿略在日本传教时,利用佛教的“大日” 来称呼“上帝”,两者发音相似,且更容易让大伙理解教义。 宗教在传递的过程中自我革新。为了吸引更多的受众,宗教会扬长避短,在遇到不同文化环境的居民时,会入乡随俗。然而伊斯兰教是被动卷入全球化潮流,并没有突破自身走向世界的机遇。 如果细读宗教书籍的话,会发现有些内容在过去并没有得到提倡,有些内容前后自相矛盾,有些内容则含糊不清。宗教的意义不在于对于日常琐事条条框框的束缚,而在于对终极问题的解答。 全球女性割礼分布图 宗教倾向于不可知论,可以说,人类理性照不到的地方,便是宗教的领域。宗教为现代科学无法给出确切答案的问题给出一种可以自圆其说的理论,在宇宙终极的问题上,唯物或唯心在某种程度上是趋同的。 正因如此,宗教为许多人提供了对尘世问题的答案和来世彼岸的许诺,其追求真善美的教义也为解决现实中的道德问题有很大帮助。 如何不纠结于文化上的隔阂而发挥普适性,如何不生搬硬套教义而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这是现代宗教需要思考的问题。而伊斯兰教却没能完全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阿拉伯人来说,千年来他们都在自己的伊斯兰教系统中自给自足。最近几个世纪的现代化解决了食人土著的精神问题,却没能解决穆斯林的世界观问题。 表现上被现代文明器物覆盖的沙特,依然还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 恶心程度和死对头什叶派主导的伊朗不相上下 多年来,对伊斯兰教世界来说,什么现代意义上的国籍、政体乃至人权都无法引发他们的认同,反倒是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国更对他们口味。让穆斯林融入现代社会就像要苹果系统兼容安卓应用一般困难。 对于伊斯兰教来说有两条道路可走,一是革新,融入世俗世界;二是在极端化中自我毁灭。 前文已经提到,伊斯兰教有其特殊性,革新道阻且长。然而现代化拥有摧枯拉朽的力量,在现代化这个外因的作用下,多少信仰的顽疾都被克服! 现代化这把大锤砸破了闭关锁国的铜墙铁壁,这柄利剑斩落了无数神棍的人头,如疾风似烈火一般打开种种藩篱,让人们生活在相互兼容的体系中。 为何在伊斯兰教这里,现代化碰上了钉子?说完伊斯兰教的“教比国先”的内因,还得分析外因。 03.害人不浅的白左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成长之路,对于班里个别不听话的熊孩子,导师们或循循善诱,或严肃批评。总之,会想办法纠正其行为。 然而,现在的世界舞台上偏偏有这么一个导师,她教育熊孩子:“你欺负人、不卫生和成绩差是个性”;其余的孩子想去开导熊孩子,她便说:“你们不许歧视别人,搞优越主义”。 这便是讲政治正确的西方国家的真实写照。 文化有无优秀和劣等之分尚无定论,然而文化有先进和落后之分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对于落后的文化,若不及时弃恶扬善,便会滑向偏激的深渊。 然而,西方在所谓“文化多元主义”理论的指导下,总爱讲政治正确。在白左的眼里,似乎弱势文化就有理,片面的强调欧美国家在历史上的罪孽而否认现代化的意义。 而弱势文化保守愚昧的一些做法,在他们看来是文明的个性,外人无权干涉。 图片文字:——你怎敢说伊斯兰教暴力?——穆罕默德背后“人山人海”呢! 不少欧洲国家面临的穆斯林难民问题,穆斯林在自己的国家处于绝对强势地位,对敢于质疑他们的人杀伐果断。而在欧美国家中,他们则扮“小白兔”,十分强调自己是“弱势群体”,特殊需要必须得到满足。 恶人是无原则的退让造就的。 由于纵容少数派奴役多数派,欧洲此刻情况不容乐观,现代化领路人反倒被带上了歧路:传统经典价值被白左们抛弃、讽刺;为少数族裔的一切行为辩护。 在欧洲发动的恐怖袭击 正所谓养蛊自噬,欧洲的穆斯林化似乎无法回头:法德频发的恐怖袭击,难民潮对当地不断的骚扰破坏触目惊心。美国总统特朗普在见到德国总理默克尔时甚至拒绝与她握手,认为她对欧洲犯下灾难性的错误。 将目光放到中东,长期的反恐战争劳民伤财却收效甚微。这是为何?面对信口雌黄的Fake News,政客们没有脊梁。 虽然认为反恐是必要的,然而在行动时投鼠忌器、畏首畏尾。走一步,退一步,反而恶化中东生态。而民众则动不动同情心爆棚,对政府的反恐行为指手画脚。 穆斯林难民涌入欧洲,面对飙升的犯罪率,德国警方捉襟见肘,连锁子甲都用上了 最近有部大片《前哨》,其中内容真实反映了“反恐战争”的荒谬之处:哨所附近的村民天天以各式各样的借口讹美军钱,背地捅美军刀子;美军还得赔笑脸,明知每次袭击哨所的都有村民参与,却不能进村做“不人道”的扫荡。 所谓的藤校精英、左派政客希望能争取民众支持,在尊重其多元文化的基础上孤立塔利班。 而事实上,如果不改革其信仰,那么,伊斯兰文化就是塔利班一类组织恐怖的温床。 白左又要文化多元,又要人权,这怎么可能做到?原教旨穆斯林既厌恶女权,又仇视基佬,从来不搞议会制,经济支柱是大烟。所谓的推进伊斯兰国家民主化在逻辑上都不能自洽。 一边支持LGBT和女权,一边支持穆斯林,欧美左派的理想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 总而言之,欧美国家在政治正确这种简单幼稚化的口号蛊惑下,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在穆斯林问题上失去了基于现实的平衡感:一时冲动打开大门,发现面对的是一群生活在另一次元的洪水猛兽,随之而来的是社会共识的瓦解和秩序的崩塌;将战争看作小孩过家家,用形式主义的口号取代指向明确的战略目标,随之而来的是中东越搅越乱,浪费纳税人的钱以及战士的鲜血。 而在盲动与纵容下,本就先天失衡的伊斯兰教成为了一个极端暴力的怪胎。 04.伊斯兰国家真正需要什么?有人说,白左是好心办了坏事。然而,要是一个真正生活在穆斯林国家的女士听到了白左的奇谈怪论可能会说:“你的同情心值个屁!”。 他们真的关心穆斯林吗?不,他们只关心自己想象中的世界。 索马里女性阿亚安·希尔西·阿里,从小就被强制实行割礼,在到荷兰寻求政治庇护后,她在电视上痛斥穆斯林的暴行,并与梵高后人制作了有关穆斯林女性受迫害的纪录片。然而小梵高也因此被穆斯林青年杀害。 而所谓的左派“社会正义人士”认为阿里说的话不符合“文化多元主义”,千方百计找出她申请庇护的漏洞,最后导致阿里失去荷兰公民身份。 图片文字:对不包容的包容就是懦弱 叙利亚女性苏尔丹在大马士革上学时,亲眼看到狂信徒们将其导师乱枪射死,但她毫不畏惧地对纽约时报说:“我想做的是,改变我们人民的思维状态(mentality),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伊斯兰教义的人质十四个世纪了。没有哪个人质能够自己打破狱规,逃离监狱,外部世界的人应该去帮助他们越狱。……我没有恐惧,我对我的观点有信心。” 获得普利策奖的《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阿普尔鲍姆在《不要再道歉》一文中指出:西方国家不要再向穆斯林国家道歉,而要团结起来捍卫言论自由。 伊斯兰国家民众需要的不是假惺惺的同情,也不需要把屎盆子扣在西化上。而需要切切实实的外界干预,需要外力敲打原教旨主义者的大脑,使其或摒弃,或改良伊斯兰教。 而生活在西方国家的百姓需要的不是自我否定,而是一个共识社会,需要的是经典的古罗马的法制以及历史上的信仰! 在古罗马每个人享有的不是自我定义的自由,而是法制下的,需要妥协的自由,如果移民不认可罗马的法制和共识,坚持一己之见,那么没什么“文化多元主义”的优待,蛮子们走好不送。 法拉奇在重病时这样阐述为何反对穆斯林:“当你放弃或嘲笑原则理念的那个瞬间,你就已经死了,你的文化死了,你的文明死了。” 倘若白左继续向原教旨主义低头,他们的后人将生活在一个“没有真正的民主选举,更无宗教自由。女性不要说没有投票权,甚至连开车都被定罪,出门必须带面罩,受到歧视和摧残”的世界。 传奇女记者——法拉奇 左派是真的傻吗?其实不然。 白左精英政客只是利用他人心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假意关怀少数族裔,纵容其陋习,提供过分的权力,与虎谋皮换取移民选票,同时占领道德高地,利用白人愧疚感,获得本地人支持。 结果是少数族裔养成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态度,愈发不反省自己为何成为弱势群体,变本加厉,稍有不满便打砸抢闹;白人基督徒的自尊心则被片面的历史叙事毁灭。 就这样,落后文化愈发以保守为个性,先进文化以优秀为罪孽,造成欧美政治怪相。 结语 在海外,随着作秀的“反恐战争”的破产,西亚保守势力抬头,打出伊斯兰主义这张政治牌。 圣索菲亚大教堂改为清真寺这一政策就是这样诞生的。 奉劝滥情的人道主义者们一句:你们每敲出一个“文化多元主义”的同时,就有一个异见人士在伊斯兰国家遭遇石刑;你们每辱骂一次“万恶的基督徒”的同时,就有一个维和士兵被IS狂信徒斩掉首级;你们每鼓吹一次“让难民进入欧洲!”的同时,就有一个白人少女在自己的家园被强暴。 求求你们,少卖弄自己不值一文的同情心,多关注点事实吧! 德国左翼圣母在被三个难民性侵后因担心难民被排挤,谎报警情,称自己被本地人侵犯 也奉劝那些政教合一国家的恐怖集团首脑们:如果你们口中的神灵真的存在,那么以信仰之名,鼓动别人去烧杀抢掠者的灵魂必定是千疮百孔;如果你们心中仍然存有一丝良知,那么你们必定会为自己巧舌如簧,编出各种故事搜刮民脂民膏满足私欲而羞愧,应当割腕自尽;如果你们真的爱自己的宗教,那么去正确地解读它,让它促进人们的全面发展而不是压抑人性。 看看你们,满口的仁义道德,最后怎做出来一堆男盗女娼的丑行? 世上若有天堂与地狱,那么,死后将面临地狱烈火的,必将是用虔诚的话语来装点门面的伪君子和习惯欺压如屠夫的真小人。 希望在伊斯兰国家未来的路上,西方信基督教的政客和东方信伊斯兰教的领袖们,你们都不要忘了地狱的火有多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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