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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留侯祠铭碑

 古城布衣 2024-04-19 发布于河南

基本信息

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周俊杰在鉴赏过该石刻的拓片后认为:“此石隶书结体方正,清隽而疏朗。因非庙堂之用,故又具洒脱飘逸之气。文字线条瘦劲而爽健,尽管已到汉末,线的起收与转折处已出现圭角,这是汉以后所有隶书最明显的特征,但此石气息上仍然弥漫着只有汉人才有的淳厚、高古、苍茫之气。年轻的诸葛亮并非以书名世,而此偶尔乘兴所书的数十字,却使我们感受到了其文之畅、其书之精、其情之诚。余曾云:'汉人书无一不佳者’,此可证之。[1]
诸葛亮生活在大量使用竹简记事的东汉末期,真迹留世甚少。特别是青年时期的诸葛亮,真迹更为稀缺。石刻再现了1800年前诸葛亮在青年时期的书法艺术,实为珍贵。目前,张店汉石碑拓片已被收录至《中原文化大典·书法典》。
碑文中“亮”即诸葛亮。他出生于181年,祖籍琅阳都(今山东省临沂市沂南县)。其先祖诸葛丰曾在西汉元帝时做过司隶校尉诸葛亮父亲诸葛圭东汉末年做过泰山郡丞。诸葛亮虽非鹰城人,却与平顶山渊源很深,平顶山是其青少年时期的成长地和隐居地,于此成长为远见卓识的杰出人才。诸葛亮3岁母亲章氏病逝,8岁丧父,与弟弟诸葛均一起跟随由袁术任命为豫章太守叔父诸葛玄到豫章赴任,诸葛玄后投奔荆州刘表。在战乱纷起向南方辗转流离过程之中,诸葛亮和叔父曾寓居在平顶山脚下,在这里躲避战乱,过了几年安稳生活。后来,诸葛亮成就大业,人们为纪念他,在其隐居地平顶山脚下建祠供奉,村以庙名,形成诸葛庙村。诸葛亮活动范围很广,武侯祠很多地方都有,而平顶山武侯祠在全国的武侯祠中有重要地位,它是诸葛亮从小离开其山东故里向南迁徙过程中的第一站,它使全国的武侯祠可以依据诸葛亮活动顺序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其地位得到学界公认,因而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在诸葛亮文化研究领域也具有重要意义。诸葛庙村武侯祠历史上曾经作为重要的文化景观而载入明清《叶县县志》和《南阳府志》,现存的明代古碑是珍贵的文化遗产。留侯祠铭碑印证了这样一个史实:诸葛亮曾寓居平顶山。就如专家们此前论证的就在今天的诸葛庙一带,那里正是平顶山脚下,昔日的高阳华里。碑文记述的就是建安六年(公元201年)诸葛亮携元直拜张良故里留侯祠的事情。他们认为祠中留侯像并不威严,但叹其运筹帷幄之中而决胜千里之外最后成帝王之师的伟业,并心生敬仰之情,愿意效法向其学习。碑文还涉及另外一个历史人物徐庶,碑文中称元直。专家们确认,元直即徐庶,他本名徐福,《三国志》中有徐福传。徐福幼年时行侠仗义,后弃剑拜师,终于成为一代名士,与诸葛亮、崔州平交好来往。先佐刘备,后因受到要挟奔曹操,但一生不献一计。临行前向刘备荐举“卧龙”诸葛亮。

文物价值

张店汉代石刻”的出土和诠释,可以明确地看出,它不仅是汉代隶书,有一定的艺术价值,更主要的是它的历史价值。
(一)张店“汉石刻”,是张良故里在张店的有力的证据
以往对张良的研究,多集中在他的足智多谋、功成不居以及卒年、墓地等方面,而对他故里的研究则相对较少。史学界对此问题的认识,大体可归纳为:1:东城父(即“安徽县东南”说)说;2:西城父(今河南宝丰县东四十里)说;⒃3:今河南省禹州市张得(即第二个西“城父”)说。
张良故里之所以有以上3种说法,主要是由于司马迁著《史记》在论及张良故里时言之太简。只曰“留侯张良者,其先韩人也”。班固著《汉书·张良传》又照抄了《史记》的原文。关于“东城父”说,大量史料已予否定,且安徽亳县远在韩国疆域之外,故不足论。“禹州张得”说则更缺乏史料依据,这大概与清同治《禹州志》“周烈王二十三年(前405)韩景侯改栎邑为阳翟,并迁都于此”,禹州曾为韩国国都,幼年张良又曾在阳翟“老子堂”读书的记述不无关系。⒅张店“汉石刻”界定了汉留侯庙在小安寺保和小丰保的具体位置。验证了《明代志选刊》和《郏县志》关于张良宗庙记载的真实性。张店汉代石刻”是汉留侯张良故里最为有力的历史证据。笔者认为,在中国历史上关于张良故里之争,应该划上句号了。
(二)张店“汉石刻”,为研究青年时期诸葛亮的活动提供了新鲜资料
《三国志·蜀志》:“建安二年正月,西域民反,杀玄。”《献帝春秋》:“玄卒,亮躬耕陇亩。”诸葛玄死后,诸葛亮方到南阳。他在出山之前,遗留下来可供研究的东西实在太少。南阳、襄阳之争,恐怕与此也不无关系。张店“汉石刻”,是诸葛亮在21岁时写下的一篇“铭文”。从文中我们可以窥视出在1800多年前诸葛亮的一些活动轨迹:是年春天,他赴颍川访友,亦在“高阳华里”为父、祖扫墓、在“父城”(张店)“踏贤宗”,拜谒张良庙祠,缅怀张良,激励自我。并由感而发,写下如此不朽的“铭文”。诸葛亮对先贤张良的钦佩和崇敬之情,在该铭文中可能是最初的表达。时隔二十多年之后的建兴七年(229),诸葛亮在给后主刘禅的《出师表》中,仍然坦言:“谋臣不如良、平。”其强烈而有持久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张店汉代石刻”的发现,为研究诸葛亮又增添了新鲜资料。
(三)张店“汉石刻”,为我们研究东汉时期的书法艺术,特别是青年时期诸葛亮的书法艺术,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汉石刻”书体系汉隶,结字、排布无拘泥,点划风神硬朗,收放有度,自然生动。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周俊杰在鉴赏过该石刻的拓片后认为:“此石隶书结体方正,清隽而舒朗。因非庙堂之用,故又具洒脱飘逸之气。文字线条瘦劲而爽健,尽管已到汉末,线的起收与转折处已出现圭角,这是汉以后所有隶书最明显的特征,但此石气息上仍然弥漫着只有汉人才有的淳厚、高古、苍茫之气。年青的诸葛亮并非以书名世,而此偶尔乘兴所书的数十字,却使我们感受到了其文之畅、其书之精、其情之诚。余曾云:'汉人书无一不佳者’,此可证之。”
张店汉代石刻”现已被收入《中原文化大典·书法典》(中州出版社2008年版),这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它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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