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nging medical advances from the lab to the clinic. 关键词:生物学家;医生;科研思维 中午吃饭,跟Harvard virology PhD program毕业的同事聊天,她讲了几个Harvard virology的大牛都不会去听同行seminar,也不会读同行的研究论文,因为他们怕contamination(怕被同领域人士的研究结论干扰,从而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 这跟我的观察一致:做基础研究的科学家和临床医生具有不同的思维方式;而很多重大科学突破靠直觉而不靠证据。
但非常不同的一点是,很多生物PhD超级大牛们都非常不循证(evidence based/fact checked);不少超级大牛是靠直觉(hunch)、而不靠分析综合别人的科学证据后进行逻辑推理从而指导科学研究的,这造成了本应最为“科学”的生物基础研究有时候却最不像科学,而更像是玄学。
但话说回来,这种靠直觉而不靠证据的科学探索方式,导致很多PhD科学家异常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会坚持很多违背科学原理乃至基本常识的研究方向。这种情况会殃及trainee,因为这些人很可能将自己人生中最黄金的时间浪费到了这样一两个比玄学还像玄学的课题上。更重要的是,很多会向临床应用转化的基础研究如果学术界的PhD大牛们太执拗地进行推广,比如无效的HIV中和抗体和疫苗,最后这不仅会浪费大量联邦税收和社会资源,更重要的是会可能造成对患者的严重危害。 在美国,所有诊断和治疗指南都是基于大型临床试验的结果而得出的,而后指南还必需根据真实世界的回顾性研究数据进行修改和更新。虽然对于复杂疾病诊断、鉴别诊断以及开展临床试验需要医生有探索和创新性;但对于绝大多数的常见疾病,医生行医往往都是严格遵守指南的,这保证了更新的医学研究数据和循证原则能够trickle down(自上而下推行)到每一个病人。 这也提示:医生科学家找到生物学背景的PhD合作,或者做转化医学研究的生物学家从临床医生那里获得样本的同时、交流临床重要而未解决的问题,都是非常重要而必要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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