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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论新文明“时间革命”、“人从时间中的解放”课题及“时间如海”“虚时间”“同时性时间”“时空块”等新的假定） 提要： 关于时间的认知涉及“时间构造法”。以往的“时间构造法”借“客观事实”的名义来传播和推广，以致如此深入人心。现行时间观（经典时间观）就是这种构造法的产物。但是，我们发现，现行时间观根本不是基于什么“客观事实”，而只是一种主观假定（集体约定），一种类似经典物理学决定论一样的“时间决定论”的假定。在这种假定中，人类没有多少自由选择的空间，而只能像奴隶一样被动服从和接受。在某种意义上讲，现行时间观配得上“奴隶时间观”之谓！ 我们需要追究“时间构造法”，追究这种构造法后面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康德讲过一句话：“我们在事物上先天地认识到的东西，只是我们自己放进事物的东西。”“时间构造法”，是不是我们在对象上“放进”了什么东西？既然我们善于在对象上“放进”什么东西，那我们本该可以有无数种关于时间的更美好更自由的假定——就多“放”点呗！但是，这样的想法，在现今社会的意识形态中、在现行构造法中是不被允许的。现行的“时间构造法”被赋予了“唯一尊者”的地位。我们认为，在“可以有”的无数种可能的时间假定中，我们大概只是执取了某一种既冷酷又愚蠢的时间观，抱着它稀里糊涂过了若干个世纪。 与现行时间观相适应，在现行关于人的本质的理解中，人作为自然演变时间总和与文化演变时间总和的深远性、玄妙性，几乎被完全否定。我们在个体有限的“线段时间”中，理解不了生命内在拥有的伴随宇宙148亿年演变所形成的时间隧道。所有人都是被切割的。人的内在时间尺度的窄化，直接导致对人的本质理解的窄化。二者互为因果。 “向死而生”这个命题，把人的内在时间的窄化以可视的形式出现出来。“向死而生”作为一种涉及主体生命体验的时间观，只是主体全部内在时间显现和体验的一种可能性，如果把它定于一尊，无疑是给人类的脖子上套了一条如影随形、无法挣脱的绞索。 需要追问的是：为什么我们会任由这样的“时间构造法”把我们构造成时间奴隶？ 人类的解放和自由，极其重要的方面就是从时间压迫中的解放和自由。工业化极化的内在矛盾，就是人们身心发展的强烈需求，与短暂、精确、刻板的生命刻度时间之间的矛盾。工业化文明日趋“极化”的本质，很大程度上是时间的极化。 “时间革命”、“人从时间中的解放”，不是一个简单的理论命题，它关系人类新文明的创建，关系到我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的整体反思和再建，其中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需要变革我们的科学范式和认知范式。在新范式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全面审视和变革人类的时间观，探索“虚时间”“同时性时间”“时空块”等假定；而从个体生命角度体验的“线段时间”（“时间如流”，“时间如索”），可以有“时间叠加”和“时间延展”两个突破模式，突破的方向可能指向“时间如海”。 时间呈现的差异，最终都可以归结为主体人的生命状态的差异，其中最不可思议的，是心性状态的差异。人的心性运动规律极其复杂，极其微妙，只能由量子理论来部分解释。 时间，也像人生宇宙万事万物一样，是玄之又玄的。我们对之可以有各种应运而生的假定，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保留时间的神秘性、不可穷尽性。在科学认识到达不了的地方，我们必须启用人类更为高贵的理性：信仰、敬畏和知止，同时，我们还可以运用美学的方式（文学和艺术的方式）来映射这个神秘的对象。 如果要问这样一个问题：人类思维在哪些方面表现得最为刻板、拙劣和愚蠢？人类现行的时间观，是人类整体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其固有的刻板、片面、狭隘的性质，它已经成为我们画地为牢、作茧自缚的重大障碍，是导致工业化文明走向极化的重要原因，也是切断人的时间本源（时间隧道），造成人的“自小”“自闭”“自囚”，形成“小人社会”的观念基础。无数的人们，由于深受类似“向死而生”的时间观的影响，对生命历程产生各种误解、错觉，造成时间焦虑和压迫感，出现各种身心疾病和极化行为。在现行时间观指导下，人们的时间压迫如影随形，行为短期化、超短期化严重，很难建立从容的、舒展的、自由的人生态度，很难坚持生命的“长期主义”。我们总是时间的贫瘠者、时间的乞丐，在时间上从未有过“富裕”。从将军到士兵，都是如此。而从时间的乞丐，要一跃翻身成为生命的主人，逻辑上一定存在巨大障碍。这似乎已经成了人类的宿命。生命体之所以被锁定，是因为我们信服、传播、奉行了一种“时间决定论”。经典物理学的决定论是这样被描述的：只要我们知道了客体的起始状态和任何一个时刻的所有运动状态，我们就可以预测以后任意时刻的所有状态。时间决定论是经典物理学决定论的“子命题”。既然是决定论，人在其中就是被决定的，没有什么“其他可能性”、“例外”和“偶然性”。决定论，本该是上帝能做的事情，但我们喜欢替上帝代言。代言者此起彼伏。清理现行时间观，清算“时间构造法”和“时间决定论”，建立更为科学和人性化的时间假定，已是社会发展、人类解放的必然要求。关于时间的认知涉及“时间构造法”。以往的“时间构造法”借“客观事实”的名义来传播和推广，以致能够如此深入人心，延宕千年都不被人们觉察其谬误。现行时间观（经典时间观）就是这种构造法的产物。这种构造法充分利用了“现象（相）”，就是：将空间相与时间相相互作为参照物而进行构造。凡一切人类现象（相），包括物理现象、社会现象、心理现象、生死现象、语言现象、梦现象，包括全部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摸觉现象，都是人类参与其中反复移花接木、偷梁换柱的构造之相。“构造相”的意思，就是用“人类学认知尺度”，包括人类的眼耳鼻舌身感官经验和概念思维，将某一种对象，从混沌的虚际世界包装成形，使之变成人的现实现象，拉扯进确定的实际世界。为什么说我们这个世界就是“人化世界”（它不等于自然的宇宙）？因为它就是人“化”出来的，或者叫“构造出来”、“翻译出来”、“改编出来”的。人类有“化世界”的能力，令人惊叹！没有人类参与构造，世界上啥相也没有。实相无相。万古归于长寂。所以王阳明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你同归于寂；待到你看此花时，此花一时明白了起来。”“寂”，就是“没法说”，不知所云；“明白了起来”，就是“它呈现现象（相）了，可以说了”。这一切变化，都与我们的“看”有关。世界，是否是“看”出来的？我反复强调，千万不要小看觉性存在者（人类是其高级形态）的眼睛！如果它不去看宇宙，我们的世界有没有？世界是什么样？我们永远不知道。地球上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站出来说“我找到了时间本身，找到了时间的自有之性”。我们一直在“抓紧时间”，但时间，找不到“它自己”。时间借助于空间变化而成立，它是依存于人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空间性的变化（位移）而“构造”出来的纯概念，它将空间性变化作了刻度性描述。如果要深究的话，时间相所依存的所谓“对象空间性的变化（位移）”，本身也是一种典型的构造相。电子、光子、夸克，从来不知道有过什么“空间性的变化（位移）”。空间相，时间相，都是浊念相续、念念不息的产物，都是“一合相”。时间，很莫名其妙，它是建筑于一个莫名其妙地基之上的另一个莫名其妙。三、我们连昨天晚上的梦都记不住（短暂的隔阴之谜），还能记起148亿年前的事情吗？我们随便睁眼看去，天地万物，哪哪不是人类意识（思维）无中生有的构造相？空寂无物之中，凭着觉性生命（人类是其最高形态）“带钩的眼睛”，硬是从空寂中连血带肉拽出了万物构造相。我们连昨天晚上的梦都记不住（短暂的隔音之谜），还能记起148亿年前的事情吗？所以柏拉图讲“学习即回忆”。他讲的“回忆”，目标不是你昨天晚上做的梦，而是宇宙148亿年沧海桑田的历史。但是，话说回来，既然好歹都是“构造相”，既然所有相都带有可构造性，我们为什么不去想办法构造点好的、善良的、更人性化的、更美丽的“相”呢？我们现在对“时间相”的构造，实在是一个败笔：既丑陋又愚蠢，既不人性又不科学！大家是不是可以再商量一下，换一种关于时间的“构造相”，换一种时间观？五、“向死而生”暗示时间的有限性像绞索一样将人越勒越紧，直到那个无可逃遁的终点关于时间的构造相，有一个并非家喻户晓但传播非常广泛、且有世界影响的表达，就是：“向死而生”。这是“时间如索观”——暗示时间的有限性像绞索一样将人越勒越紧，直到那个无可逃遁的终点。我们不是“向死而生”提出者的研究专家。我们不去细察那个哲学家说此话的全面语境。我们只是简单地讨论它的字面意义。现在，“向死而生”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定论，成了全人类的宿命。人们并不管这句话的提出者是谁，并不管他想表达什么丰富的内涵；人们只是借这句话交流一个简单的共识：生命短暂，并且最终都是要走向死亡的。我注意到，当人们口称“向死而生”的时候，经常是如同颁布最后判词一样的坚定，不容置疑；或者像朗诵一首诗一样，真诚，且笃信，且欢喜。我们甚至把“向死而生”当成了人生美丽的标准，当成了自己的审美观念。我真的不理解，我们地球人，怎么都那么发自内心地喜欢“向死而生”！想一想，如果我们的生命（时间）只能这样来定义，只能理解为：“在极其短暂中匆忙走向死亡”，那将意味着什么？那将导致什么结果？如果人类生命只能“向死而生”，如果只能有这样一种可能性，那“生”还有意义吗？还有多少意义呢？既然生命如此短暂如朝露幻灭，如此一去不复返如河水入海，如此偶然荒诞如鸟屎坠顶，那么，行善还是行恶、做好人还是做坏人，还有那么强的必然性和必要性可主张可遵循可坚持吗？如果只能“向死而生”，我们的价值观和道德基础如何安放？我们还有什么强有力的规训可以拿出来阻止人类任性、放纵、疯狂、及时行乐、烧杀抢掠、过把瘾就走？既然生的尽头就是死，既然这个尽头已经看得到，既然尽头到来时再无别的可能性，那么，人类的放纵、堕落、疯狂不是有了最强大的理由了吗？现在社会上为什么贪官越打越多？为什么一些人完全没有道德底线？为什么一些人都想在极其有限的时间内疯狂一把？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战火不断？为什么一些大国的政治家、决策者频频作出疯狂的决定？不就是因为人们习惯于这样考虑：“再不干，就亏了，就彻底没机会了”吗？我们带着先验的“亏”来到“亏世界”，我们的屁股上都有一个“亏胎记”。我们怎么努力，怎么奋斗，都是“亏”的！我们活得像赌徒，或者愿赌认亏，或者大捞一把，而即使大捞一把，也填不满那个无底的“亏”，最后也总是带着亏离场。在我六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中，经历过很多很多人的离世，我发现，几乎所有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都流露出遗憾和“亏欠感”。我想，这种“亏欠感”带有先验性，它极可能源于我们世世代代被注入了某种先验性的观念。我认为，“向死而生”所产生的时间的绞杀感和人生的幻灭感，可能就是现代人类在某些时候变得日益焦虑、挣扎、异化、疯狂、无寄托、不择手段的根源！那位著名的哲学家造了多大的孽！他不容置疑地给人类的脖子上套了一条越勒越紧的绞索！诡异的是，我们地球人，不但不拒绝这条绞索，而且欣欣然往里头钻。“向死而生”，本质上就是对“生命时间的假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无限多假定里极其拙劣的一项假定？我只知道，通过这个中文只有四个字的假定，人类无一例外，脖子上都被套上了越勒越紧的绞索！一个著名哲学家，当他受人膜拜的时候，当他的某一句名言在世界上传播开来的时候，他既可能成就世界，也可能绞杀世界。哲学家可以主张单向箭头朝向死亡的“向死而生”，我们为什么不能主张相反箭头朝向重生的“向生而死”？佛学认为，个体的生命时间，具有生死循环（轮回）的性质。同时，佛学还认为，个体除了确定性的“分段生死”，还可能有随缘性、多次性的“变异生死”。“向死而生”叠加“向生而死”，人生就变成了“方生方死”的过程。关于时间的构造相，还有一个家喻户晓的经典表达，就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这是“时间如流观”——隐喻时间短促，单箭头飞逝，一去不回头。这个隐喻非常适合“经典时间观”的表达。“经典时间观”是基于“人类学认知尺度”、基于经典物理学定律的时间假定，它把时间理解成：（1）有起点有终点；（2）有单箭头的方向性；（3）有精准的可计量的刻度；（4）不可逆；（5）可以脱离空间内容独立运行；（6）与人的感知、意志无关。这种时间观本质上是认定了“时间如流”（时间流淌，去而无返）和“时间如绳”（时间，多么像一条实实在在、越来越短、摩挲于我们脖颈之间的绳索）。“时间如流”是我们根深蒂固的时间隐喻；“时间如绳”则进一步将时间与我们生命的限定性、匮乏性、受迫性、无助性联系起来，这种理解的代表作就是上面分析到的“向死而生”。不惟如此，我们还把时间物化为“财富”、“金钱”、“业绩”、“政绩”，天天在那里互相对着叫喊：“抓紧时间！抓紧时间！”我们一边叫着，一边喘不上气来；越是喘不上气来，我们越是这样叫。“抓紧时间”除了可以被解释成“勒紧（脖颈上的）绳索”，还能再有别的解释吗？“抓紧时间”是一个很有幽默感的词汇。每次一提起这个词，我都想笑。究竟是“我们抓紧时间”，还是“（虚构了一个）时间来抓紧我们”？这就是我们汉字、汉文的感性表现力，例如，我们也经常说“抓狂”、“抓自己的头发（脱离地面）”。“抓紧时间”跟“抓狂”、“抓自己的头发（脱离地面）”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属于“抓”系列。在一个“亏世界”里，我们必须强调“抓”的重要性。已经先验的“亏”了，你再不去拼命“抓一把”，你怎么活呀！这样理解的“抓狂时间观”，必然使人类将自我认同于这个世界上极其偶然的“匆匆过客”，使人类成为在有限的时间桎梏里挣扎的奴隶。由此，人类的一切混乱和罪恶，都由此产生！这样理解的时间观，势必置人类于注定的不毛之地，于注定的死地！这样理解的时间观，是人类有过的无数种荒谬假定中极为愚蠢、可笑和恶劣的一种。人类现行时间观不是说改就能改、说假定就能假定的，它与我们根深蒂固的世界观紧密相连。时间观变革最重要的基础和来源，在于一百多年来人类在微观世界革命性的发现，也就是量子理论的出现。量子理论所有重大的发现及其表述，例如“波粒二象性”、“波函数”、“不确定性”、“叠加态”、“观测坍缩”、“互补原理”、“量子纠缠”、“量子隧穿”……都提示我们：人类文明所构造的世界，是典型的“人化世界”，也就是依据“人类学认知尺度”所建立的“实际世界”；在“人化世界”之外，“人类学认知尺度”失效了，原有的科学原理和工具失效了！科学家无以言诠，迫不得已，用另一套“叠加”的方式思考和表述它（波粒二象性、叠加态、互补等）。这种情况清楚表明：在我们能够到达、能够理解的“实际世界”之外，还存在着更为深层和广大的“虚际世界”，这是我们尚未到达、尚未理解的，它需要通过虚设的“宇宙学存在尺度”来理解。真实的人生宇宙，是虚际世界与实际世界的叠加态、混沌态。如此描述的世界观，暗合了老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思想。我们应该建立“宏观叠加态”概念，把“实际世界”与“虚际世界”再叠加起来、互补起来，作为完整的宇宙图景来展示和表达。也就是说，在我们所习惯的所有“实际世界”存在物中，都可以叠加上“虚际世界”的对应物。例如，在“实粒子”概念中，叠加“虚粒子”概念；在“实数”概念中，叠加“虚数”概念；在“实存”概念中，叠加“虚存”概念；在“务实”概念中，叠加“务虚”概念……“实际世界”存在物，与“虚际世界”的对应物，形成往返流通、互渗互构的状态。对时间的理解，也应作如是观：在“实时间”概念中，叠加“虚时间”概念；实时间与虚时间，处于不断的往返流动状态。这样，“经典时间观”下单一的、单向的时间尺度，就不再是唯一合法的时间尺度。我们对时间的理解、占有和运用，就有了更多可能性。十、两个关于时间的隐喻：“时间的开合之门”和“摞起来的河”空间换时间：每一个静态空间，都可以作为时间之门来看待，从空间透视生命故事所承载的的时间隧道。例如，我们可以从路边一朵无名的花，透视它曾经经历的生长过程和开落节奏（这类似禅者的视角）。又如，我们还可以从某一个静态的古董（瓷器等），透视它曾经有过的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唤醒此间人们的悲欢离合。此隐喻表明，时间隧道，是可以通过空间的深度理解和想象而自由开合的。我们考察过一些伟大思想者的思维特点，发现他们的思维中存在无数多的“时间线”，这些“时间线”可以因各种静态的空间场景、画面而唤醒，变成思想的灵感来源。他们拥有自由的“空间换时间”的能力。他们的“时间线”数倍、数几十倍于常人。从时间就是生命的角度看，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有可能在一生中，活了几辈子、几十辈子。传统时间观的经典隐喻是“时间如流”，那么，我们有没有可能把这个“流”（河流）摞起来，并且向始点和终点两端无限延展？这样一种“把河摞起来”的思考、想象和体验，会形成什么？这样一种隐喻隐含一个可能性：“时间叠加”与“时间延展”，有可能成为超越个体“线段时间”决定论的突破方向。时间叠加，是讲个体可以同时处在不同的“线段时间”里。时间延展，是讲个体可以将“线段时间”向前后无限延展。“时间如海”的直接对立面，是“时间如流”或“时间如绳（索）”。（1）时间循环往复，没有始点和终点；（2）时间去而复返，没有单箭头的方向性；（3）人为的分段时间可以有精准的可计量的刻度，自然的整体时间没有这样的刻度；（4）时间可逆；（5）时间不可以脱离空间内容独立运行，时间与空间融合，成为“时空块”（时空面包）；（6）时间可以叠加，可以平行运行；（7）人在时间之海上漂浮、运动、行进，时间尺度的生成取决于人的需求；时间与人的感知、意志、体验、觉知密切相关。什么是“虚时间”？虚时间就是“人类学认知尺度”之外的时间，或者说，是潜在于虚际世界、随时可以转换为实际世界实时间的时间。“实时间”与“虚时间”是什么关系呢？我们可以把确定态的“实时间”（即当下社会共同约定、由钟表刻度表达的时间概念）看作是无限广大的“虚时间”（时间所有可能性形态的总和）的“退相干”，也就是一个无限巨大的潜在的时间叠加态，被抽取为某种时间确定态。虚时间没有远近之分，它们是等距离在虚际世界环绕着我们，向我们敞开的。例如，我们执取一段史前早期智人的生活，与我们执取一段明朝的历史，是等距离的。我们既然可以执取某种时间的确定态，为什么不能执取更多呢？“同时性时间”概念，听起来就是“经典时间观”的悖论。因为“经典时间观”中，时间是线性的、单向流淌的，不存在“同时性”问题。但是，在“时间如海”的观念中，若干时间线是可以叠加的、同时运行的。我们也可以把同时性时间看作是“平行时间”。时间，与空间变化的内容息息相关。它们一起组成“时空块”，也就是“时空面包”。只等待我们什么时候把它们唤醒，将“时空面包”切下，成为“时空切片”。附：关于“同时性时间隐含”“时间叠加”的一次讨论记录在低维中藏着高维，在肉身着藏着神性，在绝境中藏着希望……在我执中藏着自己；在线段中藏着无限不循环；在实际世界中藏着虚际世界；在人类学认知尺度中藏着宇宙学存在尺度；在一丝不苟中藏着一丝不挂；在卿本佳人中藏着如来真身；在时间中藏空间；在空间中藏着时间；在有限中藏着无限；在有相中藏着无相；在恨中藏着爱；在刹那中藏着永恒；在芥子中藏着须弥山……在阴中藏着阳，在阳中藏着阴，在孩童中藏着老者，在众生中藏着佛，在生中藏着死，在种子中藏着宇宙……在实相中藏着无相；在相遇中藏着离别；在存在中藏着虚无；在死亡中藏着重生。无中藏着有，难中藏着易，长中藏着短，高中藏着下，前中藏着后。在实中藏着绵延无尽的虚：在苦难中藏着极乐；在一个眼神中藏着147亿年的遥遥相续……在生中藏着死，在年幼中藏着暮年，在有限中藏着无限，在实相中藏着无相，在夏天中藏着冬天，在花草中藏着无限宇宙。在每一个当下藏着无限，在每一个呼吸藏着无常，在每一个束缚藏着解脱。在艰难险阻、世事纠缠中藏着金刚道场、修行助缘；在因中藏着果，果中藏着因……在寂静中藏着千山万水；在沉默中藏着心心相印；在黑暗中藏着无限光明。在小玄中藏着大玄，在这一世中藏着累生累世，在粒子中藏着波，在万中藏着一，在叶子中藏着大树，在局部中藏着整体，在实中藏着虚，在牛角尖中藏着牛，在宇宙中藏着无宇宙，在一滴水中藏着大海，在雄鹰中藏着蓝天，在心中藏着宇宙，在我们眼中藏着老师，在三维空间里藏着高维空间，在时间中藏着梦幻，在有中藏着无……在消失中藏着存在，在教中藏着学，在黑夜中藏着黎明，在土地中藏着日月，在众生中藏着佛性。在唠叨中藏着爱，在严厉中藏着期待，在慢中藏着快，在星辰中藏着大海。在锅碗瓢盆中藏着琴棋书画；在柴米油盐中藏着梅兰竹菊；在有限之在中藏着终极眺望……后退中藏着前进，静中藏着动，愚钝中藏着智慧，糊涂中藏着明白，混沌中藏着清醒，失去中藏着拥有，绝境中藏着希望，黑中藏着白（白中也藏着黑），没办法中藏着生万法，变化中藏着不变。在无为中藏着有为，在不变中藏着万变，在混沌之中藏着觉醒，在无形之中藏着有形，在小玄之中藏着大玄！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且听爸爸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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