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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超书法展

 老樟xy67896789 2013-12-14

陈师超,字乃冰,号石壑。1963年10月生,中国书协会员,山东书协创作委员会委员,泰安市书协副主席,

新泰市书协副主席兼秘书长。济南秋枫堂特约书法家, 中华东岳书画院副院长。

    其作品先后入展:
1999年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
2000年“龙岗杯”国际书法大展
2001年第一届全国风景名胜楹联大展  
2001年建党八十周年——翰墨颂辉煌书法大展
2002年“让世界充满绿”迎奥运全国书画联展(金奖)
2003年全国第二届行草书大展
2003年“敦煌杯”全国书法大展
2003年(汉城)国际书法名人大展
2004年纪念邓小平诞辰100周年全国大型书法展
2004年“羲之杯”全国书法大奖赛
2004年全国第八届书法篆刻展
2005年“高恒杯”全国书法艺术大展
2005年“冼夫人杯”全国书法艺术大展
2005年第三届全国书法百家精品展
2005年入围第四届全国正书展
2006年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全国书法展
2006年首届行书展
2007年纪念老子诞辰2578周年全国书法大展
2007年纪念傅山诞辰400周年全国书法展
2007年全国第九届书法篆刻展(提名奖)
2008年中国书协千人千作展
2009年荣获山东省“泰山文艺奖”
2009年《中国书法》刊《陈师超作品选》
2011年《中国书法》“当代书坛名家系统工程—中青年名家提名”人选
    荣宝斋2002年出版《当代中青年书法十家——陈师超作品集》并被评为《当代名家》杂志封面人物。其作品先后在北京、广州、兰州、西安举办个人展和联展,并被中国美术馆等多家国内外博物馆收藏。

行而深稳,遍润不遗


                                         ——陈师超书法述略

顾亚龙


    检验当下书家的成就,其中也要看参加国展的实况。师超先生自上世纪末开始参展至今,从没间断,并且连续入选第七、第八、第九届国展并获奖。师超于汉隶及章草下了不少功夫,这从其明确、清晰的体势中一看便知。师超先生与大多数书者一样,从对书法的认识层到具体的实践层,也经过了一个分水岭式的转折。而这个转折,决定了他于书法方面必然能获得可敬可贺的成就。牟宗三先生有“遍润不遗”,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哲学命辞。他在心体与性体中掘出了“健”“润”二个字。然后,从普遍人性价值的立场得出了“遍润不遗”。此为道德实践的形象,如落实到符号学当中,我们的行书书法就有一个遍润不遗的特征。据我所知,师超先生最擅长的是行书,赏读他的行书,便马上想到牟先生的“遍润不遗”。如再由这四个字更加拓展一层,其行而深稳的特征也即跳出。师超先生的行书当然可以用不同的命辞来说明,我认为,用“行而深稳”或许更贴切些。天行健于中正之象,我们的书法的理论根据,以及所肯定的价值与理念,或许从《易》中有得。刚健中正,流美而静,可为乾天坤势之象,也可为书法之象。历代书家,他们的实践历程,或不出此一格方最具典范性格,而当代不少书家仍然沿这一条道路走,也清晰可辨。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说过这样一句话:真正的行书不是由文字的拓展铸就其魅力,而是通过文字的限制与制约来显示其书法的光辉意义,在这一点上,它与作今体诗按其平仄与韵格相仿。

    按通常说法叫“书如其人”,行而深稳必与师超先生的处事风格有关联。他常说:学书先做人。做人于实践行范就是做事,学书也是做事。所谓“古人未尝离事而言道”,这是古人做事与道合一,师超之处事风格有独到特色。在实质上讲,无论是他的书法或工作,都表现出了持事以敬的态度,或许,我们从他的处事中也能领略到他的行书何以有行而深稳、遍润不遗的特征了。

    许多年前,当外界慕名求他的字时,很多同事却不知他能书法,更不知早已名声在外。他在机关工作多年却能在工作期间做到不谈书法、不写书法、不看书法。这是常人难以做到的,当我们得知他的书法成就是在这样一种格局中形成时,持事以敬在他那里应该是格外的迷人。书法的“行而深稳、遍润不遗”也带有他的理想色彩。所谓“尽善难求”,这是孙过庭从经验世界中所获。我们期望师超先生的书作,在将来的岁月中,能在这方面有更出色的表现。

                        浅谈陈师超的书法艺术
                                 

于明诠


        陈师超是山东书坛近几年来较为活跃的中青年书法家之一,其作品多次参加全国各类书展并取得骄人佳绩,日益受到全省乃至全国书坛的关注。我对他的作品尽管比较熟悉,但对其却较为陌生,今年夏天的一个偶然机会,才得识师超的“庐山真面”初步的印象是-稳重、干练,又带一些书生的儒雅。他的书法以碑入贴,法度严谨,用笔方圆兼备、布局谨严、大小错落、浑然一体,或挪让、或粗狂、或长短,刚健有力,线条点画的起落之处:时而恣意倾斜、时而翩翩起舞。让人读后颇有酣畅淋漓、跌宕恣意之感。有其实他的行草书,绵密杂散落、简淡而深沉,颇能耐人寻味。与他交谈,见他总提及每每作书,书数百副仍摇头感觉不如意,十分遗憾,懊悔不已,便可知他对书法艺术的虔诚与执着。通过这次短暂的交谈,我对他的学书经历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师超早年在师长的教诲下,初以颜体楷书入手,后转学二王、米芾行书,并兼顾其他书体。而立之年参加中国书画函授大学习及各种书法培训班、研习班等后眼界为之大开,而后他又溯先秦、追汉魏,尤其在精研细读汉简隶碑的基础上,静悟书道,开始了章草艺术的探究,逐步形成了他开合有致,潇洒流畅的艺术特点。同时,他大胆摒除过于追求章法变化而显得匆忙草率的某些时弊,从平和淡雅中寻找书卷气,潜心追求古人笔墨的意境,在反复临习《平复帖》、《急就章》、《月仪贴》、《汉三颂》、《张迁碑》、《乙瑛碑》等汉代名碑名帖的基础上,初步形成目前的基本特点和风格。

     今天的陈师超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起点,我祝愿他在今后的艺术道路上,指着坚守,踏实进取,取得更大成绩。

                            笔墨随心意纵横

                                                                    ——陈师超书法艺术侧记

                                                  任怀强  曹炳慈  

    古人论诗主要有三:曰格,曰意,曰趣,格以辨其体,意以达其情,趣以臻其妙。诗书画相通。观师超先生之书法作品,自由挥洒,开合适度,意在笔先,神游书外,走出了一条否定自我、完善自我、超越自我的书法发展之路,取得了卓然成绩。自1999年以来,作品先后连续三届入展全国书法篆刻展,2007年,在九届国展中进入全国前一百名,作品还20余次参加国家级各种书展,并先后在北京、广州、兰州、西安举办个人展和联展。其作品被中国美术馆等多家国内外博物馆收藏。2002年,荣宝斋出版了《当代中青年书法十家——陈师超作品集》,并被《当代名家》杂志评为封面人物。
  师超先生的书法以碑入帖,法度严谨,用笔方圆兼备、布局紧密大小错落,浑然一体,或挪让、或粗犷、或长短、刚健有力,笔墨落处:时而克制、时而恣意倾斜,时而翩翩而舞;让人读后酣畅淋漓,不忍离去,过目不忘;尤其他的行草简直跳荡自如,也难怪顾亚龙这样评价:“作品笔法绞锋涩进,方圆兼施,结体欹侧多姿,开合有致,形神兼备,章法张弛得当,苍拙空灵,气韵天成。”与他交谈,常提及所书,数百幅中择选,仍摇头感觉不如意处。常常是书成,为小瑕疵而懊悔不已,虽然瑕不掩瑜,但他业精于勤,敏而好学的精神才造就了他今天的书法艺术。
    唐代书法大家孙过庭在《书谱》中写道:“情动形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心”。师超先生早年深受齐鲁文化的影响,在父辈言传身教下,自己勤奋有加,乐而不疲。初以颜体入手,后转学二王,米芾,兼顾其他书体。及至而立之后,始觉系统学习书法理论的必要,遂参加中国书画函大学习后,境界为之打开,而后他又溯先秦、追汉魏,尤其在精研细读汉简隶碑的基础上,静悟书道,开始了章草艺术艺术的探究,逐渐形成了他特有的开合有致、形神兼备的书法艺术特点。
  扬雄《法言?问神》:“言不能达其心,书不能达其言,难矣哉!惟圣人得言之解,得书之体……故言,心声也;书,心画也。”师超先生注重把“书”与“言”相结合,把书法同人的精神创造联系起来,做到书法创作离不开人的主体性。王羲之讲的“情随意迁”就是要有像交响乐一样的浑然天成。他摈除过于追求章法变化而显得匆忙草率的误导,从平和中寻找书卷气,从嬗变中增强文章的张力。他潜心研究此种意境,深受刘艺先生的教诲启发,在苦心研究传统《平复帖》、《急就章》、《月仪帖》、《汉三颂》、《张千碑》、《乙瑛碑》等汉代名碑名帖的基础上,写出了变化和情感,在追寻文字的流变过程中,努力做到“书为心画”。
  唐张怀谨说:“文则数言乃成其意,书则一字乃见其心。”书法集绘画、舞蹈、雕塑、音乐于一体,以有限展现无限,以具体展现抽象,可以说,一件书法作品就是一个人心灵的展现,好的书法作品总能让观者在美丽的享受中感受心灵的冲击。作为一个学书之人,陈师

超先生始终把学书与做人、做人与书法结合在一起,他将对事业的忠诚和真诚,对书法艺术的热爱和执着,贯穿于他整个工作生活当中,贯穿于他整个书法艺术创作当中。他爱岗敬业,醉心书艺,谦虚和善,善于感悟,把工作当作艺术作品来经营,把书法创作像工作那样去认真组织,把人生作为一件最大的艺术作品去精心编制,从而取得了工作与书法艺术上的“双赢”。在理解传统、深悟传统、夯实传统功力和法度的基础上,凭着对生活独有的感悟和对艺术的痴迷,不断吸取营养,正确确定自己的审美取向,认真总结书法理念,孜孜不倦的寻找自己的方向和位置,于变中求新求活求发展,走出了一条适合于自己的表达方式。
  祝师超先生在书法艺术海洋中执着坚守,静悟书道,取得大成。

                           翱翔于古典与现代之间

郑训佐


        不知为什么,最初听到“陈师超”这个名字,总要将之与诸如陈师道这样的先贤联系在一起,因此,便自然把师超想像成一个志行方正、古风可范的君子。待到在一次酒会中与师超相识,看着他灯影朦胧中的酡颜、听着他谦逊而温馨的谈吐,尤其是领略他每当有所兴、便憨然一笑的语态,便证实了我此前的想当然的推测。的确,在我所接触的书坛新秀中,师超可以称得上是一位最能够在心境和姿态上得“平和”二字的人。因为论资历,自1999年他便在国展中崭露头角,此后一发不可收,不断在各类大展中获奖;论影响力,今年第一期《中国书法》将之推举为“当代书坛名家系统工程?中青年名家提名”人选。因此,若以世俗的眼光看,已颇具俯视苍茫、指点江山的背景了。但他一涉及到自己却讷讷如不能言;更是很少口中雌黄,对同仁作随意的评点。这种“自我估价”和“文化评判”阙如的底蕴,绝非“谨慎”、“爱惜羽毛”这类字眼所能涵括,因为这实际上是理性精神在风度上的一种折射。毋庸讳言,在一个功利欲望甚旺而所谓的“主体性”、“个体性”又极强的社会情境中,最具常态的景观是一切都被物质化和泡沫化了,如此,所谓“谨慎”、“爱惜羽毛”便意味着对名利的放弃,也象征着在焦点层面上角色的缺席。所以,若不是在终极关怀上深谋远虑,一个世俗化的艺术家是不会选择这种放弃与缺席的。正因为如此,我才将师超的静穆看成一种难能可贵的文化理性。如果联系目前展览络绎、研讨连翩的人造的炙手可热的怪现象,也许会更坚定这种认定。

    记得前几天,电视台为我省的资深书家梁修先生制作专题节目, 记者采访笔者时曾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你如何认识梁先生?”我的回答是:“当然是从人与艺两个方面去感知。”实际上这是一个极为平常的道理:“艺”的主体是“人”,而“人”的产物则是“艺”,因此“人”、“艺”一体。故一个在处世上深得理性三昧的人,一般也会是艺术上的理性主义者。观乎师超艰辛的书法之旅,可谓此言不谬。这意味着师超的艺术滥觞必然具有一个古典主义的逻辑起点,具体说来,大的方面即碑帖并重,如若细论,则先后经历了师法陆机、索靖、二王、颜米和《张迁》、《乙瑛》、《爨宝子》等的复杂过程,这在当今年轻书家中算得上取经宽广的了。但对书家而言,取经宽广只是一个“战略”性的取向,而最终这种取向是否能够建立深厚的“积淀”之功,则取决于具体的“战术”即方法了。我发现,师超正是在这一关键问题上充份体现了他的自我与才性,从而完成了对古典偶像智慧性的阐释。譬如,陆机的《平复帖》颇似大朴未亏,深具混沌之象,而索靖之书则已渐露端俨之态,二者相融,正可得章草中庸之境;“二王”虽血脉相承,但也各有所擅,此即后人所云,大王以内擫取其含蓄,小王以外拓获其侧媚,二者互补,便可臻妙境;北碑虽风格各异,但多呈庄严肃穆之象,而南碑之《爨宝子》则狞厉诡谲,南北混一,则必铸苍莽之境。所有这些在师超笔下都以极自然的形态流露出来,但我却读出了其中隐藏着的逻辑关系,此即美学层次上的“整合”,也是具有“中介”性质即由师法到自运的重要过渡。对一个书家而言,“中介”如同山峦间的索道,或沟通两岸的桥梁,若质乏坚实,则必赴汤蹈火,陷入险境。这样的教训太多:如一种经典尚未完全领会,或基本没有涉足经典,便急匆匆另辟蹊径,超迈古人,其结果当然是欲速则不达,欲南辕而北辙,落为笑柄。也难怪,所谓“遍临诸家”、“诸体皆擅”是需要冷板凳作前提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超越人格,是很难忍受与“皓首穷经”一样的“皓首临池”的寂寞生涯的,但大家巨子的本质却如大道无形般存在于这个“寂寞”之中。我为师超庆幸,庆幸他对古典的守望,对传统的执着,对建立在丰富的精英素质基础上的“整合”意义、“中介”价值的认知,尽管他还未臻极境,任重道远。师超已谨慎地进入了具有探索意味的自运时期,因属“探索”,所以风格变异相对幅度较大,但在范围上却没有超出寻求传统的现代转换这一命题。因此,我发现他相当谨慎地吸收前卫派的一些写法,以化解汲古者往往无法规避的弊端即陈旧,以获得必要的时代性格,师超书法的青春之气即来源于此。的确,尽管至今人们在赞赏一位品洁行端者的时候,常说“今之古人”这句话,在鉴赏书画时亦云“古意盎然”,但毕竟前者只是特立独行的象征,后者则是与传统结缘的标志。一个艺术家或一件艺术品如完全与古人重合,则与作伪就没有什么区别了,因此,美学意义上的“古”要避免“旧”的尴尬就必须以“新”作为它的延伸,以“现代”作为他的结果。站在这样的背景上考察师超的探求,便获得一种历史的纵深感和时代的责任感。如果从格调上审视,目前的师超似乎在追求精神上的统一和笔致上的自由,而统一则意味着隶书与行草的呼应,这真是“于我心亦戚戚焉”——因为笔者也经历过这种尝试——师超在诸体中于隶书和行草付出的心力最多,以之作为书体的互动去丰富彼此的内涵,可谓深中肯綮。至于“自由”则是

   艺术的灵魂,但它似乎又是一把双刃剑。无目的而又合目的性的自由会赋予艺术家以所向披靡的力量,最终抵达心仪的彼岸;完全的无目的又无规范的自由则是绝对意义上的抛离家园的浪迹天涯,最终则必将成为失去一切的零余者。就现代性而言,“自由”当然是它的要义之一,甚至称为灵魂也不为过,唯有如此,便不会因偏颇而致荒谬。当前书法界乃至文化界曾经出现过的诸如“纸团展”、“用下半身写作”等怪现状,都是缘于对“自由”的误读。因为如此,师超在创作中尽力以必要的“理性”去辅助“自由”,所以他笔下无狞历之感,无张狂之态,而有春光烂漫之韵。但毋庸讳言,因为师超毕竟还处在中年时期,这注定地使他在保持青春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带有青涩之气,譬如,在精致上尚须再进一层。我很久之前就有这样的也许过于简单、过于浅薄的诘问与前瞻:今天及未来的艺术是否能与越来越趋向精致的物质生活形成基本的对应?因为在笔者看来,物质与精神虽属不同范畴,但就演绎的步调而言,又基本是统一的,因此,虽然今天乃至未来艺术风调的的取向必然是多元而丰富的,但追求精致应该是一种最具集体无意识的审美向往。再者,精致与“自由”不但不冲突,而且在深层上应该是天生的孪生兄弟,因为无自由精神的精致充其量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摆件,而无精致形式的自由,只能是一种无节制的放浪。令笔者感动的是,近日拜观师超的一些作品,发现走向精致的意识正在强化,因此,笔者坚信,凭籍他的智、识和勤奋,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进入一个全新的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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