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觥 目前所知商周青铜卣数量不少,以器腹剖面行状而言,几乎均呈椭圆形,器腹剖面呈椭方形的则极为罕见。这件西周早期的仲卣就是其中难得的一例。 这件卣器表几乎遍布花纹,甚至连人们视线看不到的器内底上,也装饰有四组夔龙纹,装饰极为繁复。盖顶正中为由四只蝉构成的菌形钮。器颈部两侧有环形钮,钮内套装龙首提梁,龙首披角极力外展,十分夸张。器表以云雷纹为地,上饰兽面纹主纹,兽面两侧各有一龙及凤鸟。盖与器身口部及圈足还装饰有龙纹带。这件卣造型特殊,工艺精美绝伦,且富有特色,故被专家们称誉为西周青铜卣中的精品、绝品。 这对距今约2400年前战国早期铜壶,通体嵌错表现“乡射礼”、“大射礼”等周代贵族生活的图画。其中器身图画从上到下分为四层,其中最上一层表现贵族射箭和采桑的情景。在“射箭图”中,一群腰配短剑、手持弓箭的贵族男子,正列队走上一座高台进行射箭训练,还有一些人在鼎和俎案前忙碌着,为这些贵族男子准备酒食,供他们射箭之余享用;“采桑图”表现了一群贵族男女两人一组,在桑林中一边采桑、一边嬉戏的情景。人物姿态多变,场面生动有趣。 第二层图画由多个单元组成,表现贵族们射箭比赛、射猎飞鸟和乐舞等场景。天空中,鸿雁成行飞翔,下面三个人半跪着,正用带绳索的箭射向它们,三只鸿雁正中箭坠向地面。射箭比赛是在一座比较讲究的台榭中举行的,台前设箭靶,台上站立五人。台榭下有一大帐,帐内六人或跪或站,形态各异。 第三层图画表现的则是陆战与水战场面。在陆战图中,守城一方手持戈、矛等兵器在抵挡敌人的进攻,攻城一方,登上“云梯”向前冲锋。战事非常惨烈,一人已经身首分离。 第四层也就是最下一层表现的是斗兽和对兽图案,其中斗兽图案共四组,每组由一位手持戈、矛一类兵器的武士及七头形态各异且高度抽象化的禽兽构成,颇为奇特。 装饰这一类图画的青铜器,流行于春秋末至战国前期的三晋地区,但出土数量极少,它们内容丰富,极具历史与艺术价值。 这件西汉早期的器物是古代伞盖或帐构的弓帽,通体作成“S”形的龙形,龙体中空,可套插伞骨;龙身上面设一倒钩,用来勾挂用作伞面的织物。它通体鎏金,色泽华美,而且龙的雕塑手法极为精到,龙昂身上扬做飞翔状,双角斜立,两眼圆瞪,大口暴张,牙齿锋利,凶猛异常,就像是一条正在准备出击的眼镜王蛇! 目前已发掘的汉代墓葬数目繁多,出土的这类伞骨前端的装饰即盖弓帽也很多,但豪华程度,精彩程度没有一件能够超过它。专家们称誉它是目前所见汉代艺术水平最高的龙。能够拥有它的一定是汉代最高等级的贵族,甚至是帝王。有学者怀疑它就出自西汉景帝的阳陵,是景帝华盖上的装饰!龙身上刻有极细的5字隶书:“西方第十三”,当年帝王的大伞一般有扇骨28根(象征二十八星宿),而它则是其中从西方数第13根。它们上面刻有数位,可以避免在拆装大伞时发生差错。 这件铸造于2400年前战国早期的大酒壶,通体满嵌紫红色花纹,联通三角形的格栏,从上至下共有16层之多,壶身的主纹带重点表现龙、虎、兽面及鹿等多种动物,它们颇具抽象意味,艺术性很强。 这些紫红色图案镶嵌而成,以红铜为原料。它们色泽紫红,与呈青灰色或呈金黄色的壶身在色彩和光泽两方面均形成强烈反差,装饰效果极佳。这件铜壶通体错嵌大面积红铜纹饰,应采用了二次浇注技法。其图案繁复,工艺美观,为难得的艺术佳品。 商周贵族行“沃盥之礼”,也就是洗手,需要用盉从上向下浇水洗手,洗手水落入盘中;盉与盘相配构成一整套行“沃盥之礼”所必需的重要器皿。 这件西周晚期铜盉为极少见的扁盉,通高44.5厘米,为目前所见形体最大的古代青铜盉之一,而且工艺复杂,具有很高的历史与艺术价值。它的装饰十分复杂而精彩,盖纽为一只大型凤鸟,双翅上翘。凤鸟身上又有一只勾喙的小鸟,被一只回首卷尾的虎抓住,虎前后腿回环成为穿孔,通过穿钉使器盖与下方的把手相连接,上下扭运灵活,设计十分巧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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