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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忘字訣》《損字訣》

 心静意定 2014-04-04

        道家是中春秋戰國子百家中最重要的思想派之一。 西初年,唐朝初年、漢文帝漢景帝、唐太宗、唐玄宗以道家思想治,使人民前朝苛政之後得以休生息。文景之治、貞觀之治、元盛世。 後來漢朝的董仲舒提出了「黜百家、尊儒」,再遵道家思想的政策。 然道家未被官方採納,但繼續在推古代思想的展中扮演著重要角色。魏,宋明理都揉合了道家思想展而成。唐朝元朝初年道教更是被定為國教。

思想綜述

       道家學說是春秋戰國時期以老子、代表的人所提出的哲思想。他學術思想在中醫養的形成程中一定的影

       道家所主的“道”,是指天地物的本及其自然圈的律。自然界常的運動變化之中,道即是其基本法。《道德》中:“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就是於“道”的具體闡述。

   所以,人的生命活符合自然律,才能使人長壽是道家生的根本觀點在道家思想中,“清靜無為”、“返樸歸真”、“順應自然”、“柔”等主醫養生保健有很大影和促

靜無為

       清,在這裏主要指的是心神寧靜無為指的是不輕舉。具,就是《道德》所的“少私寡欲”。這種靜無為長壽的思想,一直為歷生家所重,浸透到精神、調情志、引、健身功法等各方面。

柔、返樸歸

       老子在實際生活中察到,新生的西是柔弱的,但富有生命力;事物大了,就引起衰老。他在《道德》中指出:“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如果在柔弱的地位,就可以避免早地衰老。所以,老子主張無欲、知、無為,回到人生最初的單純狀態,即所“返樸歸真”。

形神兼

       莊生宣去物欲致虛靜神,但也不否有一定的形作用。《子·刻意》:“吐故新,熊經鳥申,為壽而已。此道引之士、形之人,彭祖考者所好也”。由此可,我古代的是道家所宣的,始就是用於健身、治病、防病的。

  道家的自然生思想後世影響極大,代都有多的崇拜者與繼承者。他一方面身力行,體驗效果,同時還闡發揮補充老莊養生思想,撰述著作,指後人。

  顏澗修道有,告於孔子一段,全系忘字。其文有:“回曰:.....道家,為體,人世間萬物必之又,以至於無為

 

  《忘字訣》

       無名真人有言曰:“平生,只有善忘心。”此修道人最吃一著。忘天其天矣,忘地其地矣,忘物其物矣,忘事其事矣,忘人其人矣,忘我其我矣,忘法其法矣,忘道其道矣!次之,忘貪則常足,忘癡則,忘迷常悟,忘憂則常喜,忘苦,忘患常安,忘嗔常平,忘失常得,忘得常有。此不易之道也。忘,了一物,自性天融,形神合一矣。
  景升:“忘形養氣,忘神,忘神以養虛。只此一忘字,便是物境界。六祖:本來無一物,何埃,其!”良以不忘則執執則失;能忘空,空得。故曰:忘有以有,忘空以空,忘法以法,忘道以道;所不忘,則無所不得,斯乃不得之得。若欲而有之,則適為得之不得者矣。
  不能忘者,只為執有也;有以有,其有也有限,以胡,方為無限!王明于謫貶龍場驛投水脫難抵武夷山詩雲:“夷原不胸中,何雲過太空?夜里,月明飛錫下天。”其能有夷原不胸中之境者,在能忘死生也。其能有何雲過太空之境者,在能忘功名得失也。其能有夜里者,在能忘得乾乾淨淨,便看得只是一片海天空也。其能有月明飛錫下天之境者,在能有海天空之境後,便自只是清明一片矣。因此,故能抵龍場驛後,悟得致良知至理。
  惟“忘”可人大道,帝王而忘其帝王,為聖人可忘其為聖人,高而能下,尊而能卑,大而能容,天下自推而不,亦自為爭矣。在富功名中而以富功名人,在學問道德中而以學問道德人,皆在其有以有,而未能忘其所有也。有以有,其有也永小有而非大有矣!且期其能及而入道。昔顏澗修道有,告於孔子一段,全係論忘字。其文有:“回曰:回益矣。仲尼曰:何也?曰忘仁矣。曰:可矣,未也。他日復見曰:回益矣。曰何也?曰回忘禮樂矣。曰:可矣,未也。他日復見曰:回益矣。曰何也?曰回坐忘矣。仲尼蹴然曰:何坐忘?回曰:,黜明,形去知,同於大通,此坐忘。仲尼之。並謂之曰:同則無好也,化則無常也。而果其乎?丘也請從而後也。”是言修大道者,忘仁義禮樂猶為未足,以足以道。必也坐忘其身,形去知,同于大道,渾渾噩噩,天地一,方可言入道也。世之以富功名自持者,以未能忘其形位也。以學問知解自恃者,未能忘其知慧也。自有道者之,渺乎小矣,又焉足以人?外物我,忘天地;外形骸,忘生死;尤物古今天地同一化,此方可言善忘也。
  忘心忘境,忘我忘人,不著一物;住于虛無,方可入道。不能忘心必,有于中必勞諸外,是外俱之道也。如能有身心性命,外不有天地尤物,有皆萬慮皆消,便自可至子“同於大通”之境。夫人之大病,只在心不能忘事,忘名忘利,忘善忘,忘美忘媸,忘怨忘仇,忘恨忘辱,忘忘喜,忘悲忘,於焉而日夜心累形於此,因而心不得安,神不得不得平,而精亦不得全矣。以其皆精之事也!如此而欲能其生,又焉可得哉?

       《損字訣》

       老子曰:“為學日益,道日之又,以至於無為無為。”為學日益,所以求明道也;明道而後修道;修道。以知去知,以知去情,以至心境忘,人欲淨盡天理流行而近道矣。修道而後道,則無為矣。其中“”字修道工夫之一大宗窮處。祝石林有:“凡事只求日,此心便是天心。”洪自:“人生省一分,便超一分。如交遊減,便免紛擾;言語減,便寡愆尤;思慮減精神不耗;混沌可完。彼不求日而求日增者,真桎梏此生哉。”此深得老氏意者。
       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五味令人口爽,馳騁,令人心狂,得之,令人行妨。”又曰:“互抱,少思寡欲。”此在戒人之逐物心,擾擾子之“不以人害天,不以物性。”亦此意也。
   老子言:“治人事天莫若”。又言其有三,而“”居其一焉!與儉者,有而不敢用也。其用常不足,不其用常有能常保其有、有之精,有之神,而全其有,此訣與儉不可或忽者也。此嗇與儉,亦即也。損則淡,世情淡一分,道行便精一分;物欲一分。品格便高出一分,需要少一分,心地便恬澹一分。淡然味,只是清一片,一有些子意存乎其,便左矣。故司以“斷緣”“收心”“事”教。形不無為則心自安,恬日就,累日薄,跡彌遠俗,心近道,至至神,孰不由此乎?”子名言之“無為無為謀府,無為事任,無為知主。”亦即此也。而至一,也就是一減時,便可一任天性作主,而可四海之是一片天理流行矣。故明道教人,常:“者今日可添,只有可減盡便事。”其伊川亦修道宜之又之又。曾答人:“作文害道否?”有:“害也,凡文不不工,若志局於此,又安能天地同其大也?書雲:玩物志,文亦玩物也。呂興叔有詩雲如元方成癖,文似相如亦俳。立孔門無一事,只輸顏氏得心。此甚好,古之專務養性情,其他。今文者,專務章句,人耳目,既務悅人,非俳而何?”又答人:“否?”有:“既學詩是用功,方合人格,既用功甚妨事。古人詩雲:吟成五字,用破一生心。又:可惜一生志,用在五字上。此言甚。”此言文均道也。所謂礙道者,即性情之也。如是,況經世治平之乎?世治平之事,全在用心上。故太史公曰:“大道之要,猝健絀聰明。”又曰:“夫神大用竭,形大勞則敝,形神騷動,欲天地久,非所也。”所謂損與減者,戒多事也,戒多用也。修道以大事,以妙用。用,方得清自在,水曲肱之
       道家以宗,以為體,故人世間萬物,必之又,以至於無為。”有為則有用矣,有用生心矣,及乎上乘旨意,在“能即能”,有如蜻蜓水,旋。故事之妙要,非真一事也;在即一切事,一切事。用之妙要,非真一用也;在即一切用,一切用。心之妙要,非真一心也;在即一切心,一切心。有若,人法透,物我忘,斯也。若不然,只在事下損來損去,仍落個損之不,斯下矣!
       道家用家用。明道亦用,其後溪亦用溪答徐存曾提出此:“良知不,只是他不,只是他不工夫中出真工夫,非有所加也。工夫只求日,不求日增,,便是。後世學術,正是添的勾,所以日勤,更益其病。果能一念惺惺,冷然自善,其用,了不可得,此便是究竟。”人生能自天機渾然,趣盎然。昔某一得道之石工有詩雲:“省事心常逸,無營心更忘,庸人多自人忙。性癖交少,疏狂,日長無俗事,高枕羲皇。”欲高枕羲皇,不,又焉可得?這損,用言之,也即是“簡單法”,一切力求簡單之至於一,甚至一亦不立,而至於,便近道矣。
       祖有:“道性雖無無證心要日日消,消到忘心忘性,方契無證。”又:“性定情忘, 形虛則氣運,心死神活,則陰衰。”此要精微之言,要不外一耳。之而至於無為之而至於虛極靜篤之而至於心死神凝,之而至於性定情忘,於焉便可循之而入于真人境界矣。小而言之,用之於生延年,其用亦無窮。少心可以神,少形可以精。約陽可以滋,省可以存生家有“休息”一,即在此也。
        圃翁有言:“昔人之道有四,曰慈曰曰和曰。人能慈心於物,不一切害人之事。即一言有於人,亦不輕發。推之戒生以惜物命,慎剪伐以天和。即胸中有一段吉祥悌之,自然災沴不生,而可以長齡。人生福本,皆有分。惜福之人,福常有。暴殄之人,易至罄竭。故老氏以儉為寶!不只當儉而已,一切事常思節儉,方有地。食,可以脾。於人欲,可以聚精神。於言,可以養氣息非。於交,可以友寡於酬酢,可以身息於夜坐,可以安神舒酒,可以清心德。於思,可以斷煩。”凡事省得一分,即受一分之益。此即斷緣簡事之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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