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中医还处于辨症的低层次,连辨证的门都还未挨上。 眼睛一旦盯上症,便会想方设法地寻方应之,或者把所谓对症的药堆积在一起强攻。如果患者年轻阳气够足,攻后症消人不倒,医者便以为自己医术了得、沾沾自喜而后续施之。如果偶遇体衰阳弱的患者,这种攻法无异于雪上加霜。中医讲究辨证施治,这个证,是患者呈现给医者的所有信息。需要医者辨别处理究因,去伪存真,然后才有可能真正地药到病除不伤阳。 文中的两种用药思路南辕北辙,相差甚远。但所讲的案例值得习医者用心揣摩。 口腔溃疡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影响说话和饮食。如果口腔里多发,那种灼痛感还是挺难顶的。 近十多年来,兰州作者肖宗海常跟赵老聊中医,赵老扶“正祛邪”的调理理念已在“闲聊”中让肖宗海牢记于心。虽然肖宗海跟诊临床的机会不多,却也在赵老的远程指导下调理好多个病患,但急症见效如此快的案例还是第一次,所以,当其82岁的老母亲转危为安后,肖宗海激动地写下了“60年来苦苦追求的真中医在这里”一文,然后再打电话让赵老开邮箱阅读他的文章。他觉得打电话给赵老不足以表达自己兴奋激动的心情,唯有把当时的心情及时地记录下来,才能让更多的朋友分享到真中医的神奇和不可思议。
60年来苦苦追求的真中医在这里 文/肖宗海
自学中医已有60年、84岁的老父亲赶紧拿出他开的处方(已吃了两剂)让我看处方是否有问题。我看了处方后告诉父亲,处方没问题,目前,百分之九十的中医师都会这样去下药,12味中药的处方中有连翘、板蓝根、金银花、黄苓、黄连,其中10味都是清热、解毒的泻火药,听了我的话父亲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父亲问我下午的药已煎好是否继续喝,我告诉父亲从口腔局部看是严重上火,但查脉、摸四肢、看体表并无火象,若继续喝恐难以见效。父亲提出让我拟方,我对父亲说“你把该用的药都用完了我能怎么办”。 是啊,二十多天来我的侄女以及家人将目前市面上所有的口腔贴膜、喷剂,所有的西药、中成药,所有的偏方、验方都使上了,六天毫无效果的输液也打消了继续住院治疗的念头,但再这样下去老人会支撑不住的…… 这时,我觉得只有一个人能把我的母亲从病痛中拯救出来,那就是我多年的战友加朋友老赵——赵医生。我把母亲的各种症状和我理解的脉象描述给赵医生,他听完好,立即让我用笔记录处方:党参、当归、干姜、白芥子、桂枝、麻黄、细辛、白芷、南星、附片……当我把处方给我父亲看时,他被震撼了、惊呆了、疑惑了,奇怪地说:“还有这样下药的,16味药大多大辛、大热、大补,不见常用清热泻火解毒药的踪影。” 26日母亲喝了两碗药,泻了三次。27日一早,父亲告诉我,母亲嘴唇已消肿,口腔已不疼痛,已能大口吃饭…… 三剂药后不但口腔的病痛彻底治愈,而且食欲大增,失眠等症状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这让我习医60多年的父亲再次感受到了我的战友赵医生的神奇。记得15年前,我的父亲在乌鲁木齐患睾丸结核住进了当地一家有名的军队医院,当医生做完术前准备,准备切除睾丸时,我与赵医生电话沟通后,将我父亲从手术台上救了下来,经过他三付药的治疗,父亲的病竟神奇地痊愈了,他老人家免除了一次切腹之疼,至今仍在认真地研习中医和享受天伦之乐。 肖父翻了近60年的医书。 我告诉父亲,用清热解毒的药也能起一定的作用,但是苦寒药伤阳会使正气进一步受损,这样虽治标有效果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辨寒热更要辨正邪,祛寒热不能以伤阳为代价求速而不达,治寒热一定要先扶正,正足邪自祛。治病不能眼睛盯着症,而要窥其实、治其本。最后,我再一字一句地告诉父亲:“这就是中医,这就是赵医生处方的奥妙所在,这才是你60年来苦苦追求的真中医,但不是你经常所见的中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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