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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医药“佐太”炮制

 胡言佛语 2015-04-10

      “佐太”是藏语“仁青欧曲佐珠钦木”的音译。“佐”是炼制,“太”指灰色的粉末状,意思是煅烧成灰。“佐太”就是水银经过藏医药学特殊的一种炮制方法而形成的一种最终成分。把水银通过将近40多天的时间,300多道工艺流程最后加工成“佐太”,含有金、银等八大金属,八大矿物质。是藏药珍宝类药品不可缺少的关键成份。它是一种化合物,这种物质单独并不能成药,但是一旦加入其他配方里面,就可以起到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

    “佐太”加工的实践方法始载于公元8世纪宇妥宁玛·元丹贡布编著的《四部医典》中,13世纪末,邬坚巴·仁钦贝成功地进行了“水银洗练法”的冷热处理及祛毒等整个实践操作,并编著了独特的药物炼丹经典《炼佐太论》等著作,开创了藏药“水银炮制法”系统完整的实践操作,为“水银炮制”的普及和弘扬作了无法估量的贡献。后经贤者噶玛巴·让琼多吉、苏喀·年尼多吉、贡珠·云丹嘉措等著名藏医药学家的不断实践和传承,使这一藏医药文化的精粹得以世世相传,继续为人类健康保驾护航。

   水银炮制加工后的“佐太”是配制名贵藏成药不可或缺的重要原料,在藏医药的使用中有悠久的历史,经过了近两千年的临床实践验证,应用面广,使用量大,是藏药中的极品,并具有长寿、延缓衰老、治疗金属类中毒等功效。藏族历代名医把水银经过几百多道复杂的工序炮制后,炼制成无毒而具有奇特疗效的药中之王。它是藏药珍宝类药品最重要的成分之一,如果珍宝类药品不含“佐太”成分就会失去药用价值。作为藏药材重要的加工方法和藏药实践的惟一精华,千百年来历代藏医药学者都非常重视该技术的实践与传承,并代代相传,使此技术至今得以发扬光大。我国目前能够掌握“佐太”传统炮制技艺的人士屈指可数。为了将其炮制技艺发扬光大,金诃藏药每年都专题举行一次“佐太”炮制技艺培训班,特邀全国著名藏医专家、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传承人尼玛和尕玛措尼前来亲自进行理论授课并现场指导实际操作炮制技艺,对来自北京、青海等地的27名藏族学员进行了师代徒传授。

       由于炮制“佐太”涉及到的原辅料多,药材的味数多,为了能够确保用药安全,生产出优质“佐太”,公司前期组织员工到海拔4000多米无污染地区采药,完成此次炮制备料。

        本次炮制培训工作在两位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 传承人 尼玛 和 尕玛措尼 的带领下,进行了精心炮制生产,整个炮制过程按照青海省藏药炮制规范完成。“佐太”具有调血、清热解毒、滋补强身,养颜,保健,延年益寿的功效,在贵重经典藏成药方剂中配伍作为一味重要的矿物药使用,常用于中风、高血压、心脏病、关节痛风和炎症等疾病的治疗。“佐太”炮制质量的优劣,直接事关藏药临床用药的安全。 

【产品名称】金诃藏药仁青常觉
【招商区域】河南全省
【产品类别】中药产品>>肿瘤用药,民族/藏药/蒙药
【产品功效】金诃仁青常觉成方于公元8世纪,始载于藏医古典巨著《四部医典》,是根据藏医药学原理,精选佐太、西红花、熊胆、麝香、牛黄、石斛、檀香、犀牛角、手掌参等306余味天然、贵稀藏药材,采用现代生物技术与传统藏秘炮制工艺精炼而成。从组方用药分析,方中共涉及了补益、补阴、补阳、补气、补血收涩、清热、安神、理气、止血、平肝熄风、温理、开窍、利水渗湿、泻下、解毒、活血、化湿、共16个分类。归经涉及五脏多腑。充分体现了整体调节、温凉并用,补泻兼施、安五脏以补脾胃、滋肝肾、保心脑的组方原则与和谐健康的学术观点,有"药之珍宝"、"百病一药"、"百病克星"等美誉。珍贵药材:"金诃仁青常觉"由306余种珍贵稀有藏药材组成,其中像天然牛黄,每公斤20万元人民币,珍藏麝香每公斤11万元人民币,九眼石每颗上万元,印度西红花人称"红色金子","药中黄金"熊胆,"药界大熊猫"石斛、"不老草"手掌参等均价都在数万元以上……被视为藏药中的"宝中宝"。配方和炮制工艺:金诃仁青常觉是根据藏医药学原理,精选佐太、西红花、熊胆、麝香、牛黄、石斛、檀香、犀牛角、手掌参等306余味天然、贵稀藏药材,采用现代生物技术与传统藏秘炮制工艺精炼而成,其中佐太的炮制更是藏药最为神奇的炮制工艺。从组方用药分析,方中共涉及了补益、补阴、补阳、补气、补血收涩、清热、安神、理气、止血、平肝熄风、温理、开窍、利水渗湿、泻下、解毒、活血、化湿、共16个分类。归经涉及五脏多腑。充分体现了调节三因、温凉并用,补泻兼施、安五脏以补脾胃、滋肝肾、保心脑的组方原则与和谐健康的藏医药理论。历史和疗效:金诃仁青常觉成方于公元8世纪,始载于藏医古典巨著《四部医典》,在上千年的临床实践中证明它对萎缩性胃炎、胆汁返流性胃炎、慢性胃炎、胃及十二指肠溃疡、慢性结肠炎等消化系统病病,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粘等心脏疾病,各种肝胆疾病,风湿关节痛等关节骨病,肿瘤、更年期综合征神经衰弱、失眠、健忘、老年综合征、体衰、免疫力低下等上百种疾病都有良好的疗效。预防疾病作用:金诃仁青常觉长期服用不仅可预防各种疾病,关键具备强身健体、抗衰老、延长寿命之功效。中国民族医药学会日前在京举办藏医药学预防非典的研讨会。著名藏医专家指出,金诃仁青常觉具有提高人体免疫力的功能。多病一药,在当今世界医学前沿,已成为权威医学专家学者们所认同和推崇的一种潮流和趋势,并形成一种势不可挡的推动力。

       金诃藏药仁青常觉金诃仁青常觉【药品名称】通用名称仁青常觉汉语拼音renqingchangjue【主要成份】珍珠、朱砂、檀香、降香、沉香、诃子、牛黄、人工麝香、西红花等。【性状】本品为黑色的水丸;气微香,味甘、味苦、涩。【功能主治】清热解毒,调和滋补。用于"龙、赤巴、培根"各病,肿瘤病变,病痛,干黄水,化脓,胃肠,肝胆,胰腺,风湿关节病,痛风,神经衰弱,失眠,高血脂,高血粘,闭经,更年期综合症,子宫肌瘤等疾病,梅毒,代谢毒,自然毒,生化毒各种中毒症及老年综合症,体衰,免疫功能低下,久治不愈的慢性病,保健养生等。【规格】每丸重1g。【用法用量】口服。重病一日1g;一般隔三天至七天或十天服1g;开水或酒泡,黎明空腹服用。【不良反应】尚不明确。【禁忌】尚不明确。【注意事项】服用前后三天忌食各类肉、酸性食物;服药期间,禁用酸、腐、生冷食物;防止受凉;禁止房事。【贮臧】密封。【包装】包装材料为:药品包装用铝箔(ptp)和聚氯乙烯固体药用硬片(pvc);【执行标准】中国药典2005年版一部。【批准文号】国药准字z63020078

      

     雪域寻访:藏医药如何治病救人
 
        藏医药源于中医,印度、尼泊尔等医学的结合,从这些大树中,又生出新的枝叶,自成一派。

 在这片一望无垠的雪域高原,生长着各种名贵藏药材。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寒条件,是疗效显著的藏药材所必需的,从这个意义上来看,藏药乃是“天上来” 资料

冬虫夏草

贝母

藏红花

手掌参

  藏医药源于中医,印度、尼泊尔等医学的结合,从这些大树中,又生出新的枝叶,自成一派。一方面,藏医和中医一样,主张调整体内环境,注重食物药材的寒凉;另一方面,特殊的高原条件又形成了迥然不同的制药用药理念,“树喻”病理成为藏医独一无二的特色。

  2300多年的藏医药学问难以用只言片语概括,我们踏上了这片雪域高原,从分文不取只是把采药看做行善积德的藏民身上,似乎理解了藏医药对于当地人生活的意义。

  龙毅

 在拉萨城北10公里的夺底乡,公路延绵进山中海拔4000多米的一个山沟,冬季拉萨晴空蔚蓝的天空下面,山沟呈现一片土黄色,一颗拳头大小滚落的石子,也能卷起一片烟般的尘土。但难以想到的是,这片看似寸草难生的地方却是藏药野外认药实习基地。当地的藏民说,每当春天这里就会变成漫山遍野的绿色,到了夏天山沟中便重新繁忙起来,珍贵的藏药材生长开来,吸引着一批批采药的山民和学习识药的医学院学生。 

    而在更远的藏北区域,海拔更高的草甸中还将长出新的冬虫夏草。当地人会走到山沟、草甸,收获手掌参、獐牙菜、冬虫夏草这些雪域独特的产物,将它们送到药厂、医院、藏医手中。“有的是卖钱提高收入,有的是热爱,有的是行功德。”藏地医药对于藏族而言不仅是治疗的方法,也是他们的文化和他们的生活。 

    藏医药的文化和生活并不局限于西藏一省,青海、川北、滇西……只要是藏族人聚居的高原地区,就能见到藏医药的身影。甚至在盆地地区的成都,并非藏族的患者也经常求助于居住在当地的藏医。

 

    冬虫夏草“天上来” 

    冬虫夏草被认为能够补肺益肾。其实藏药成品处方较少用到冬虫夏草,它更多用于补身药而非治疗药。

    4000米以上的海拔高度,常常是疗效显著的藏药材所必需的条件,从这个意义上来看,藏药不啻为从天上而来。

    最为人们所熟知的藏药材冬虫夏草,几乎全部长在4000米以上的高寒地区。冬虫夏草质量最高的两个产区,就是西藏的那曲和青海的玉树。 

    冬虫夏草是真菌与昆虫尸体的复合体。这种药材的生长极具戏剧性。夏季蝠蛾虫将卵产在地面,经过一个月左右孵化后成长为幼虫,具有活动能力的幼虫钻进潮湿松软的土层,然而高原草甸中的一些幼虫钻土寻求安全庇护时,却没想到它们钻进的却是自己的墓地。土壤中的特殊霉菌侵袭进幼虫,在幼虫体内生长蚕食它的躯体,至其死亡。

    经过一个冬天,到第二年春天来临的时候,霉菌菌丝开始生长,到夏天长出地面如同小草。经历死亡的幼虫与霉菌重新合体为新的产物,幼虫的躯壳与霉菌菌丝共同组成了完整的“冬虫夏草”。 

    滋肺、补肾、养生是很多人形容冬虫夏草药效最为常用的词汇。随着近年来,人们对身体保健需求的增加,冬虫夏草独特的生长环境、过程和药理性,被广为传播,价格一高再高。它与天然人参、鹿茸并列为三大滋补品,但其天然资源量却十分稀少。 

    其实,并非所有真菌和幼虫的复合体都是中药冬虫夏草,在广西、四川的平原、广东、福建都有虫草,但这种虫草生长于海拔3000米以下并非蝠蛾幼虫,药效与冬虫夏草相比大大降低,只能被称为“虫草”而不能叫“冬虫夏草”。 

    特殊的高寒地理条件,使得西藏所产药材具有特殊的药性,也形成了独树一帜的民族医药。冬虫夏草因为具有补肺益肾的功效,被视为调养生息的绝佳药材。然而在藏药成品处方中,冬虫夏草却较少用做药方构成成分。藏医和制药者告诉我们,因为冬虫夏草更多属于补身药而并非治疗药,藏医药首要重视调理补身,而用药的时候,已经是治疗的中段。

 

  历史源头“开水药”

 藏医药已有2300多年历史,西藏最早的疾病是消化不良,当时牧民主要服用温开水进行调理。

    当然,并非所有藏药都如同冬虫夏草一样的昂贵,有的甚至藏族人每天都会接触到。“其实最早的藏药应该算是开水。”西藏藏医院的院长占堆为我们揭开了藏医药的历史。 

    今年67岁的占堆是西藏自治区16位名藏医之一,这位地道的日喀则藏族老人头发斑白,但身体很是健硕,面容慈善眼睛乌亮有神。藏医院是西藏地区最受藏民青睐的医院之一。 

    “西藏最早的疾病就是消化不良,当时的牧民主要服用温开水进行调理。”占堆介绍,藏医药起源于西藏已有2300多年的历史,藏民们从长期的生活中,积累起对病痛的各种治疗方法,逐渐汇集传承。 

    藏医药源于藏族人的生活,也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文化。藏族人逐渐发现,青稞可以酿酒,留下的酒糟却可以治疗外伤;从牛羊奶中提炼的酥油,不仅可治疗外伤,也是治疗高原反应的良药。民间藏医在不断积累中,也广泛吸收、融合了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和尼泊尔医药学,形成了独特的医药体系。 

    公元七世纪,在吐蕃王松赞干布领导下,创立了古代藏文字。松赞干布与唐朝文成公主联姻,引入了汉地文化,其中也包括了丰富的中医知识。后又请中原地区以及古印度、波斯甚至希腊等名医入藏交流,逐渐形成了西藏医学之雏形。 

    到了公元八世纪,藏医宇妥·云丹贡布在高度统一和整理西藏本土医学的基础上,吸收各医家学派之长,花费二十多年的心血,完成了藏医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作品——《四部医典》,奠定了藏医学的理论基础,创立了较完整的藏医学体系。

 

奠基之作《四部医典》   

 《四部医典》一直作为藏医药的指导和医疗基础,藏医宇妥·云丹贡布被尊称为“藏医医圣”、“药王菩萨”。 

    藏医巨著《四部医典》系统归纳了藏医的生理学、病理、诊断等知识,讲解了解剖学、胚胎学及医德方面学问,提供了众多临床学案例,并记载了制药及治疗方法。在藏医宇妥·云丹贡布的鼓励下,第一批培养出来的西藏医师约有3000位,同时,各种动、植及矿物之药用价值及使用方法被确立,藏医学理论与实践正式成型。 

    从公元八世纪末到现在,《四部医典》一直作为藏医药的指导和医疗基础,宇妥·云丹贡布也因此被尊称为“藏医医圣”、“药王菩萨”。 

  在拉萨藏医院的住院部,大院中放置着一尊三四米高的宇妥·云丹贡布塑像,每天不少患者都会将鲜花和香烛敬献到塑像前,感谢和祈求药王给他们带来健康。 

  17世纪,布达拉宫斜对面的山上成立“药王山医学院”,以《四部医典》为主要教材。20世纪初,西藏成立“门孜康”,培养藏医人才及提供门诊服务,同时负责制药。 

  藏医院院长占堆介绍,在藏语中,“门”意味着医治,“孜”意味天文,而“康”就是机构的意思,门孜康也被称为“藏医历学院”。西藏民主改革后,藏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门孜康后来逐渐成为拥有250张床位、年门诊量28万人次的藏医院。 

  占堆的青年时代,就在门孜康中度过。占堆生长在一个藏医药世家中,爷爷、父亲、叔叔都是藏医,1958年,11岁的占堆跟随叔叔来到门孜康学习医术,从小就开始背诵《四部医典》,此后一直在藏医院为患者治病,现在占堆已是藏医院院长。

  

  食疗良药酥油茶

  藏族人将食疗视为首要的治疗方法。比如,酥油茶能够调节肠胃蠕动,保证身体、血液中的含氧量,能缓解高原反应。

  占堆院长介绍,与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方式不同,在传统的西藏医学中,最为注重人体本身的统一协调。“藏医治疗病患的方法主要分为饮食疗法、生活起居疗法、药物及外治疗法,而且治疗的过程也按照这个顺序。”占堆说,与西医有所不同,藏医药中最为看重保养和预防, 这一点倒是与现代人养生保健的观点相同。 

  藏医中对于饮食起居的重视,精细到细枝末节,深入藏族的民族生活。不少人都知道,藏族人喜欢喝酥油茶,酥油茶也常常是藏族人民欢迎客人的礼品。但很多第一次喝酥油茶的内陆游客,却常常难以忍受酥油茶独特的味道,觉得又涩又浓,甚至有的人还会上吐下泻好几天。 

  殊不知,这种味道“古怪”的酥油茶也是一种良药。居住在青藏高原,那里气候较冷,不宜于蔬菜的生长,与之相比,茶叶却容易运输和保存。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藏族民众渐渐懂得,蔬菜所含有的营养成分,可以通过茶叶来补充,这样就创造了独特的打制酥油茶的方法。 

  更为重要的是,从牛、羊奶中提炼出来的酥油对于治疗和缓解高原反应具有奇效。高原反应是人到达一定海拔高度后,自然环境中气压低、含氧量少且空气干燥,身体为适应这些变化会产生头痛、气短、胸闷、厌食、微烧、头昏、疲劳乏力等生理反应。

  占堆院长说,由于酥油茶的成分,能够调节肠胃蠕动,保证身体、血液中有足够的含氧量,因此能很大程度缓解高原反应的症状,这也是藏族老人们常常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端上热气腾腾的酥油茶的缘由。

  每天中午,在拉萨街头的茶店和餐馆内外,藏族人总是喜欢围坐在小桌旁,一边享受晴空阳光,一边喝着酥油茶,一边和朋友们聊天,一待就是几个小时,这已经成为众多高原藏族人民的习惯。 

  其实,藏族人从日常生活的潜移默化中,已经运用到饮食治疗,对付较为恶劣的自然环境。并且他们将食疗,视为首要的一种治疗方法。例如在夏季天热,较为耗费体力,藏医会要求患者多食用谷物等凉性的食物。此外,还有不少食物在夏季也被列为不适宜多食的。占堆说,在这一点上藏医与传统中医一致。

  先养后疗 不倡午睡    

  在高原,气温变化较大,午睡醒来时易受到凉气侵袭,引起感冒等症状。而感冒对于高原人来说,危害并不止打喷嚏。

  正如占堆院长所说, 在青藏高原中,恶劣的环境给人体带来的挑战最多的就是消化不良,在青藏高原地区常见的慢性病中,绝大多数也是与长期消化不良有关。因此,藏医药中医师先建议患者通过改进饮食及生活习惯来调整体内的平衡。 

  与中医和西医通常认为的午睡好处多不同,藏医中对生活起居调养,并不提倡午睡。藏医认为, 除了在春天外,午睡等日间睡眠并不利于健康。 

  “这可能更符合高原地区特殊的环境条件。”占堆解释,高原海拔对人体的体力要求较高,一天中气温随阳光照射情况变化较大,倘若季节不对,午睡醒来时易受到凉气侵袭,引起感冒等症状。而感冒对于高原上的人来说,危害并不止打打喷嚏,严重的会引起肺水肿等。由于藏族居住地大多与大自然关系密切,在长期生活积累中,他们对季节性的影响极为看重,也形成了独特的生活起居观点。 

  藏族人讲究先养后疗,只有当饮食和生活起居调理都不能达到效果时,藏医才会考虑采用药物或外治的疗法。而对藏药的使用,藏族人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论。 

  虽然藏医药源于中医,印度、尼泊尔等医学的结合,却从这些大树中,生出新的枝叶,形成独特体系。藏医学的核心理论之一,就是“隆、赤巴、培根”三因论,甚至药品和人的个性也是这三种类型。

  

人体平衡的三元素    

  “隆”与汉族中医的“气”相似;“赤巴”具有中医“火”行的性质;“培根”具有水和土的性质。通常“赤巴”病属于热证,“培根”病多为寒证。 

  在西藏自治区首府拉萨,八廓街是一个重要地标,这里汇集了藏传佛教中至高无上的大昭寺、信徒每天俯首叩拜的转经道、游客爱逛的商业街,还有传承着藏族医学积淀为民众祛病的藏医院门诊部。

  藏医院是藏医中的一个顶峰,我国唯一的藏医“国医大师”强巴赤列就是藏医院的原院长,八廓街区域甚至还有一条街道被命名为“藏医院路”。藏医院门诊部主任次旺旦巴介绍了藏医中的三元素理论。 

  “与古希腊、埃及医学的‘四种体液不合’相似,藏医学认为 ,‘隆’、‘赤巴’、‘培根’三大元素是构成人体的物质基础,平衡三者的关系也是治疗的关键。”次旺旦巴介绍,如果这三者其一或几种过盛或过弱,平衡状态就会失调,从而导致疾病。藏医的工作,就是施药以保证患者身体中的三元素达到平衡,从而让身体重获健康。 

  “隆”是推动人体生命机能的动力,与生命活动的各种机能密切相关。与汉族中医的“气”相似,但在细节上有不同。身心的各种病患,大多与气有关联。 

  “赤巴”则指火热的性质,也是负责人体内脏腑机能活动的一种因素,具有中医“火”行的性质。 

  “培根”具有水和土的性质,与人体内津液、黏液及其他水液的物质和机能保持密切的关系。 

  藏医学认为,所有病症,都源于这三种元素的不平衡。通常“赤巴”病属于热证,“培根” 病多为寒证。

  

  “树喻病理”随唐卡流传    

  唐卡中描绘了两根树干,每根树干自生出数条树枝,树枝再生树叶,叶子上什么样的病症,就代表了三元素中哪一类疾病。 

  在藏医学的传承过程中,藏族还将独特的三元素论,描绘成生动的比喻,用一棵树的根、枝、叶等向人们展示整个医学的内容,这种 “树喻”是藏医的一大特色,在世界医学史上也是独一无二。 

  “树喻”的记载,首见于《四部医典》:“生理识病和治疗,三根共分九树干:病变、来变、望、问、切,食、行、药、诊根干全……树枝生成树叶茂,生理共计叶五,病因病理六十三……赤巴食部共十二,培根食饮九叶全……以树为喻宣医道,堪称精华《根本典》”。 

  随后,“树喻”被描绘成为唐卡的形式,以便于流传学习。这些关于医学的唐卡,也被称为唐曼。藏医院的陈列室中,留存了多达80幅医学唐卡。 

  “一根树干表示健康时候的隆、赤巴、培根,另一根树干代表有病症的时候的。”次旺旦巴指着一幅绘有树喻的唐卡介绍。唐卡中,描绘了两根树干,每根树干各自生出数条树枝,树枝再生树叶,画有约百片树叶,每片树叶上皆有人物、物品造型,或有病痛卧床,抑或运动身体,但有的枝叶为黄色,有的为蓝色,有的则为红色。 

  次旺旦巴介绍,蓝色的便是指“隆”,红色指“赤巴”,黄色代表“培根”,叶子上什么样的病症,就代表了三元素中哪一类疾病,藏医的诊疗都与三元素论有关。 

  比如说,脸色苍白而无血色的患者,大多是“培根”失调。藏医也要根据病症的不同针对性施药,如患有赤巴症,就需使用寒性药物,反之亦然。如果三元素都失调时,则要根据病情轻重及三元素主次而施药。


藏医药源于中医,印度、尼泊尔等医学的结合,从这些大树中,又生出新的枝叶,自成一派。

在西藏日喀则冬虫夏草产地,藏民们匍匐在地上寻找药材 资料

采药间隙,藏民盘膝而坐,饮茶休息。采药送药已经成为当地居民年复一年生活的一部分 资料

藏药红景天标本,这个药草在西藏几乎绝迹

藏药采用的金属矿物成分

在藏药厂制丸车间,藏药材经过处理后被制成药丸

工人将制成的藏药丸进行干燥

 藏药也分寒热    

 有时候,藏医甚至要考虑一株药草长在向阳或向阴的山边而产生的微妙变化。在不适当的地方、季节甚至时间所采集的药材疗效不大,没有药效,甚至可能有反作用。    

    “你知道鱼通常是寒性的还是热性的吗?”次旺旦巴当场给我们出了一个考题。“鱼是热性的。很多外国医生都猜错了,以为鱼在水里,就属于凉性。”次旺旦巴笑着说,医生施药的时候,掌握了患者的病情,还要掌握药材的属性才能完成。 

    西藏医学对药物已有完整的知识,将很多植物、矿物及动物药进行了深刻且细微的分类。这一点在《四部医典》中就已体现。 

    在西藏药物中,一株草药往往可以分出多种药性不同的材料。同一种植物生长在不同地区、不同季节或不同海拔高度,会衍生出不同的药性及效用;同一株药草的叶、芽、花、果、种子、干、树心、树脂、树汁、树皮及根部又分别有不同的作用。 

    有时候,藏医甚至要考虑一株药草长在向阳的山边或向阴的山边而产生的微妙变化。在不适当的地方、季节甚至时间所采集的药材疗效不大,有时完全没有药效,甚至可能会有相反的效用,因此在不同季节采集某些植物会有完全不同的药效及用途。 

    次旺旦巴解释,一种草药,长在山的阳面,草药的个体就会大一些,但是这种草药就偏于寒性,阴面的虽然成长个体小,但是属于热性的。如同人的手一样,不同的左右手,手掌白手背黑。

    “即使使用酥油,也是有区别的。”次旺旦巴介绍,同一种药材不同时间也会发生药性的明显转变。同为酥油,用药的时候却不能掉以轻心,新鲜的酥油是寒性,但老酥油却是热性的。 

    而藏医中,将这些阴阳的道理,都画在了唐卡“药王城”的画中。传说,藏医药的始祖在东方的琉璃世界──药王城中授医,药王城四面环山,山上生长着各种治病的药物,香气四溢,药香所到之处一切病症自可祛除。南面的山上长有能治寒性疾病的各种热性药草木,如胡椒、石榴、荜茇;北面山上则长着治热性疾病的各种苦涩味寒性药草木,如冰片、檀香等;东面山上是诃子林,种类繁多能治筋骨肉、 脏腑疾病;西面的山上则有各种珍宝药、寒水石。整个药王城就是一座巨大的医药学宝典。

    “药王城”唐卡的故事在西藏几乎家喻户晓。千百年来,这个医学故事流传开来,药性理念深入人心,造福了无数高原百姓。 

 

采药先翻历算书    

 藏医院每年都编写一部历算书,主要是反映天气预报、季节变化,给牧民放牧、农民种粮进行指导。现在众多藏民都沿袭传统,按这个历算书开展农耕、采药、收割。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新鲜的时候一个药性,成熟、放久了以后,又是另一个样子。”次旺旦巴说,藏药的采集过程中,也遵循着这样的规律,对采药时间非常讲究,冬季采药和夏季采药的功效完全不同。 

    “没有打雷之前采的药,和打雷以后采的药不一样。有的药是下雨以后才采的药。”次旺旦巴随后进一步解释,这些所说的“打雷”、“下雨”与通常观念中的现实打雷下雨并不同,而是指天文历算中的时间,就像地上的人有时候没有听到雷声,但并不意味着天空中没有打雷。“打雷不打雷,看历算书就知道了。” 

    藏医院在藏族地区并不是单一的医院功能。藏医院的前身“门孜康”,“门”指医药,“孜”表示历算,翻译成为汉语就是 “医学历算院”。藏医学很早就重视将针对不同时间的用药区别传承下来,他们每年都编写一部历算书,主要是反映天气预报、季节变化,给牧民放牧、农民种粮进行指导。现在众多藏民都沿袭传统,按这个历算书开展农耕、采药、收割。 

    次旺旦巴介绍,藏医学中天文历算与治疗,特别是采药都大有关系,甚至针对不同年龄的患者,医生看病都需要先查看一下天文历算书。“这就如同季节不同,人的生理反应也不同。”次旺旦巴举了个例子,藏医冬天把脉,通常感觉到患者的“肾脉”跳得比其他季节要厉害,但这并不是病,而是自然规律使然,正如平原游客到高原后,自然会心跳加速以给身体增加供氧一个道理。

 

药从民间来    

 “有些人纯粹是对藏药的热爱,并不图求金钱利益。因为药能治病救人,采药也是为人造福。” 西藏藏药厂的厂长助理拉巴次仁介绍,药厂70%的药材,都是老百姓送来的。   

    藏药的采集季节通常在夏秋两季。经历了冬天的寒冷干燥之后,春天重新赋予青藏高原勃勃生机,珍贵的药材孕育成长。夏天开始后,藏族人查看藏历后就上山收集药草,在草甸挖取冬虫夏草。花蕾类的草药需要在初夏花朵未开之前采摘,树叶、树芽在下雨后采集……采药者也许并不是藏医,但延续几百年的传统,让他们依然坚持着这些独特文化。 

    当采药季节开始时,位于拉萨娘热路上的西藏藏药厂就呈现出一派繁忙的景象。无数来自高原各个地区的居民,有的背着麻袋,有的提着塑料包,一袋袋将来自西藏的各种药材送到药厂。 

    与现代商品大规模生产不同,由于自然环境的特殊,藏药材分布十分分散,大部分藏药材依然保持着传统的“生产”渠道。在青藏高原的众多区域,采药由当地居民完成,他们在农闲的时候上山分辨药材,并采集送到药厂。药厂再经过严格检验筛选获得药材。在送药材的药农中,他们有的是药厂长期的供应商,有的是山沟中的居民闲散采药,有的则分文不取只是把采药看做行善积德的一种方式。 

    “送药的时候,办公室、化验室门口都堆满了。在很多地区,采药是很多藏族人生活的一部分,没法分开。”拉巴次仁是西藏藏药厂的厂长助理,到藏药厂前当过藏药医生,已经和藏药打了20来年交道。 拉巴次仁所工作的藏药厂被称为“藏药界的同仁堂”,西藏民主改革后,经历了30多年发展,目前药厂生产300多种藏成药(中成药),资产1.8亿元,也是西藏地区藏药材最为集中的企业之一。 

    他说,藏药已经成为当地居民年复一年生活的一部分,很多西藏人民对当地主要的药材都比较熟悉,采摘时间、方法也都按照传统的规范而来。“有些人纯粹是对藏药的热爱,并不图求金钱利益。因为药能治病救人,采药也是为人造福。”拉巴次仁介绍,药厂70%的药材,都是老百姓送来的。

 

师徒单传的药方

 千百年来,藏医形成了师徒单传的传统形式,如今不少藏医仍然保存着秘方,有的在药厂的成品药中加入几味秘方,有的则到药厂定制减少几味配方的药丸。 

    按照传承的藏医药理论,在筛选时药厂对药材的产地也需相应讲究。“有些药材只有特定地方产的才有用。” 拉巴次仁举例,如工布乌头只有西藏中部产的才能使用,其他地方所产的,药厂都不作为药品配方。“不同产地药品有效含量不一样。” 

    西藏高原上入藏药的植物超过2000种,其中仅常用中草药就有400多种,藏医学习时最经常修炼的一项课程就是反复辨别药材,而且得深知这些草药的药性。即使在海拔较低、药材产量较小的拉萨地区,也有一个海拔高达4000米的山沟作为藏药实践基地。

    数百年来,在藏历七月到拉萨东北部的夺底沟等地进行野外采药认药实践教学的传统一直延续,在这里可见到数百种常用的藏药材。千百名藏医学生,从这里看到了开着紫红色花的獐牙菜,熟识了结有红色果实的天南星……17岁学医的拉巴次仁还记得,自己学医时每天都要翻山越岭到山沟中采药认药,成百上千种干湿药材,都得一个一个学习,一个一个指认。 

  如今,藏族人熟识的药材早已超过“药王城”全图上所能标注描绘的数量,这些药材经过特殊的组合、炮制,带来了非凡的疗效。不少旅游者回乡之前,也都不忘购买一些藏药带回给亲戚朋友。 

  拉萨城中一名来自河北的出租车司机就说,他来到拉萨开车五年多,亲戚朋友都喜欢让他捎一点藏药回家。“他们吃了效果很好,亲戚朋友加起来已经寄了2万多元的药回去。”司机说。 

  而藏药的神奇,很大部分归因于复杂而独特的自然条件。植物和动物生长在4000米左右的海拔区域,适应了恶劣的自然环境,生命力强大,也造就了更特殊的药效。西藏自治区藏医院介绍,从临床上表现发现,不少藏药进入平原和海拔较低的地区后,其药效令人震惊,超过在高原地区的效果,而大部分藏族患者在平原地区休养、服用藏药后,效果也更好。 

  据说,当年编著《四部医典》奠定了藏医学的理论基础,被藏族人民称为“药王”宇妥·云丹贡布,达到少见的高寿,最终以125岁的高龄辞世。 

  在千百年的藏医传承过程中,与中医相似,藏医形成了师徒单传的传统形式,不少独特的药方只有师傅才知道,徒弟需要跟随学习数十年才能得到传授。

  藏医院门诊部主任次旺旦巴也曾表示,如今的藏药使用过程中,不少藏医仍然保存着自己特有的秘方。有的在药厂的成品药中加入几味秘方,有的则到药厂定制减少几位配方的药丸。

  我们问他自己是否也有秘方没有传授,次旺旦巴嘿嘿一笑说,“这个不清楚。”在这样的传承过程中,徒弟常常跟随师傅上山采药、辨药,却也练就了藏医野外采药认药的实践能力。 

  拉巴次仁介绍,藏药厂生产的300多种藏成药中,54种拥有国家标准字号的药品在市场流通,其余的大部分成药,主要是供给医院作为药物治疗。这些药物配方绝大部分来源于藏医的宝书《四部医典》,也有部分在民间广获认可、多年临床实验传承下来的配方。 

  如今,西藏自治区藏药厂生产的七十味珍珠丸、仁清常觉等,早已成为游客旅藏常会带回的名药。

  

  神奇成分化毒为药

  众多名贵藏药的配方中,有的还要配上被认为会让人中毒的水银。含有“毒”性的药材经过炮制后,却消失了毒性成为藏药中最为神秘的成分之一──“佐太”。

  在藏医药体系中的一大特色就是药材中广泛使用金属药材和矿物药材。名贵藏药中也常常出现八金、八珍。八珍就是指以矿物宝石为主的玛瑙、绿松石等药材,八金则是指贵金属入药的黄金、白银等。 

  常说“吞金自杀”,这么多种金属、矿石入药已经让人称奇。鲜为众人所知的是,在这些众多名贵藏药的配方中,除了八金、八珍,有的还要配上被认为会让人中毒的水银,这些药材如果不经过炮制直接服用甚至有可能立刻让人致命。

  然而,含有“毒”性的药材经过藏医的水银洗练和神秘炮制后,却消失了毒性成为藏药中最为神秘的成分之一──“佐太”。在广受喜爱的藏药仁清系列和七十味珍珠丸中,就含有这样的成分,甚至在众多藏族人的心目中,只有配上“佐太”的藏药才是名贵藏药。 

  “有的时候,内陆的患者认为重金属多不敢吃。”藏医院院长占堆介绍,对于不了解藏药的患者来说,听到药材被加入金银铜铁、水银这样的原料,确实容易被吓到。“但经过动物实验,即使药量加大30倍,动物仍然健康完好。”占堆说,千百年的案例和实验证明,这些金属矿物药经过特殊加工后,对人体并没有危害,却对疑难杂症具有很好的疗效。

  “有毒就有药,有药就有毒。”占堆介绍,在藏医体系中历来有这么一个说法,藏药材的发现是藏族祖先在生活中逐步认识到一些动植物、矿物能够祛除人体疾病,同时还有些动植物和矿物对人体有毒害作用,逐渐产生了“有毒就有药,有药就有毒,药与毒并存,互为变化”的早期原始医学理论。 

  但要让毒与药相互转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曾几何时,“佐太”的制作工艺险些失传。据说,制作一次“佐太”仅准备时间就得花上一两年,炮制、洗练过程也需要一个半月时间。其间经过多次不同的煮浸、研磨,药师们还要戴上口罩,不停喝青稞酒祛除体内毒气。一旦一丁点操作失误,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由于原料昂贵,制作工艺极其复杂,“佐太”的价格也高达每克千元左右。

  (作者系东方早报记者)

     

    藏药误区:藏红花不姓“藏”

  在藏药材中,藏红花大名远扬。但藏药厂和藏医院都介绍,虽然名为“藏红花”,但青藏高原确实不产这种药材。“大部分藏红花都是进口的。”西藏自治区藏医院藏药研究所副所长格桑巴珠告诉我们,藏红花其实叫做西红花或番红花,并非产自西藏,而是来自伊朗地区。 

  藏红花生长时有多种颜色,具有特殊的芳香。药用藏红花干花蕊为正红色,可用于泡水,烹饪,古时候藏红花还被用作染料。 

  然而,一朵藏红花只有三根花蕊细小柱头可供使用,每公斤藏红花朵大约只能出10克左右可用的花蕊,因产量少而极其珍贵,素与黄金同价。 

  汉语里的“藏红花”一词其实是个误称,西藏并不出产藏红花。尽管中国在很早的时候就偶尔得到从波斯进贡来的藏红花,也听说过这种植物,但在清朝之前并没有“藏红花”这个名称。清朝时,藏红花主要从克什米尔经过西藏贩运进内陆。内陆人把这种从西藏来的“红花”称为“藏红花”。 

  中国医药对草木的药用功效十分敏感,藏红花从一开始就被当作珍贵药材。中国有关草木类的典籍开始把这种进口“红花”称为“番红花”。李时珍《本草纲目·草四》记载:“番红花出西番回回地面及天方国,即彼地红蓝花也。元时以入食馔用。” 

  在当时,藏红花是西藏进贡中原朝廷最贵重的药材。由于其具有补血气的功效,国内主要将藏红花用于补身体,通常选取两三个花蕊,泡入水中当作茶使用。然而在伊朗,藏红花却很少药用,至今藏红花在伊朗人日常生活中仍然十分普遍,他们主要把藏红花当食物香料使用,而不是当药材。 

  但藏红花生长所需的条件较为苛刻,尽管世界上不少国家和地区都种植藏红花,但产量极少,且品质大多不如伊朗,那里的藏红花不仅特别丰产,而且品质最优,药用价值最高。“目前拉萨的藏红花有从伊朗、西班牙、希腊进口的,有少量还是从上海转运的。”藏医院藏药研究所介绍。 

  在西藏自治区藏医院藏药研究所中,设有专门的标本室,收藏了千余种藏药材标本,其中还有制作“佐太”的金矿石、铜矿石等“八金”、“八珍”。

  标本室中专门集中了一排陈列柜,这个区域都是不产于西藏地区的藏药材。“藏药材中有10%左右的药材是进口的,主要来自热带。”西藏自治区藏医院藏药研究所副所长格桑巴珠介绍,由于藏医药历史古老,传承方式独特,很多药材名字更迭,后人对藏药留有不少误区。 

  在陈列柜中,格桑巴珠取出一份标注了藏文的标本。“这个学名叫做藏青棵。”但格桑巴珠说藏青棵听起来好像是西藏特产,但实际上它却是热带植物。格桑巴珠又取出一份称为尼泊尔紫荆的标本介绍,这种草本的名字虽然像外国名,但实际却是生长在西藏,只是由于在尼泊尔使用时名气更大,故而得名。 

  而藏药材的生长也在经历着变迁,有的也正逐渐绝迹西藏。“这个药草我们做标本采得早,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了。”格桑巴珠取出一份红景天的标本,惋惜地说,西藏地区所产的红景天较为正宗,药效高,它的叶子通常为圆形,但现在已经几乎绝迹。

  格桑巴珠解释说,现在出售的红景天大多为其他地区所产,草本的叶子为细长形状,不过由于红景天用药主要使用根部,很多人无法分辨质量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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