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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证:大禹与《山海经》

 负鹏载舟 2015-07-25

求证:大禹与《山海经》

(咆哮之水_新浪博客==2011-12-02 13:18:01)


    《山海经》的解读已经完成,但是同我们的传统认识有相当大的差距。那么,如何证明咆哮之水对《山海经》的解读是正确的呢?下面,咆哮之水将会为大家出示证据:

《山海经》中大量提到了中华先贤中一些人物的葬地,如尧,舜,喾,颛顼等。同时也提到了大禹。但这当中并未提及大禹的葬地。虽然我们说《帝禹山河图》是大禹所作,他自己不会指出自己将会葬于何处,但《山海经》却是后人所写,如果大禹的葬地在《山海经》所描述范围之内的话,那么一定会被明确的指出来的。按《山海经》的风格,对重要人物的葬地不厌其烦地多次指出,那么对于大禹这样重要的人物的葬地绝对不会只字不提的。

而我们知道,《山海经》明确提到了会稽山,但只指了方向,却丝毫未提及大禹陵,说明《山海经》所述会稽山非今日大禹陵所在地浙江绍兴会稽山。今日浙江绍兴会稽山原称茅山,名称的变更反映了其来历不属《山海经》之会稽山。

在研究《山海经》之始,咆哮之水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此前关于《山海经》中各种事物的叙述中,没有那一种说法是完全符合实际情况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如果符合实际情况的话,哪怕是一个小地方,那么都可以此为突破口,建立起符合《山海经》所述的地理坐标。

现在回过头来看,为何通常说法与真实的《山海经》所描述的地理差异较大。这同汉时对《山海经》的解读有关。前面,我们提到了汉朝时,曾经组织过针对《山海经》所述的地理情况的考察活动。但是,这次考察实际上是不成功的。很简单的例子,汉时将黄河的源头考察到新疆去了,这个差距可是相当大的。而这个考察实际上就是认定《山海经》中的河水指的是黄河的开始。当然也包括其他的各条山川河流。可惜的是,虽然这个考察错误百出,但以后的书家却以此为据,建立各种历史,地理的资料,等到年深日久,大家就习以为常,不再追究其中的缪误。比如,大家所常知的《水经注》就采用的是这个考察的错误资料来建立自己的地理系统的。

《山海经》是现在已知的流传到现在的最古老的书籍,我们不能用后面的书来证明《山海经》所指的事物是什么。因为经过时间的推移,有的说法会改变,或者被后人曲解,然后再后的后人在曲解的基础上演绎,加上自己的想法或者描述。比如说一个人的父亲是秀才,而他为了面子,可能说成是进士,然而别人再添油加醋,最后可能成了状元也不一定。而《山海经》由于后人不能理解,反而没有被任意修改,保留了最真实的古代信息。

《山海经》中,对河的走向描述最细致的地方在海内西经。这是在提到昆仑时所述,而昆仑实际包含了昆仑山与昆仑丘两个地理形态,丘实为平地的形态,即山下的平地。昆仑山,具体指大巴山系之米仓山,如果泛指可理解为整个大巴山系。昆仑丘则在阆中,巴中,梓潼之间。河水从昆仑丘的东北方向进入昆仑丘,河水来自于昆仑丘的北方,在渤海的西南入渤海,渤海在今重庆合川,四川南充,广安范围。又到达渤海之外,从西向东行,即从重庆合川到涪陵。然后转向北行,即从涪陵到万州,最后到禹所导积石山,即进入三峡。完全与今日地理相符。

而在海内西经中对赤水的描述与当今地理相结合的表述即为:赤水从米仓山的东南角出来,经过昆仑丘的东北角,即流经阆中,巴中的东北角,再向西南方向流。赤水的整体位置在泸州的南海厌火国的东面。当然,结合今日地理,准确表述应为东北。提南海厌火是为了给赤水进行定位。另外要注意的是,在大荒经里也多次提到赤水,这也是给其他的地理方位作定位之用。同时,赤水的流向也说明,在大禹治水之前,嘉陵江小三峡段尚未形成,渤海之水为华蓥山脉所阻挡,川北的水流向重庆合川所在的渤海之后,经重庆铜梁,大足,荣昌到达四川泸州的南海之地。

同样道理,在别的地方提到某个地名的某个方位,也可能是以这个地名进行定位,而不是在这个地方的正东,正西或正南,正北。比如说在青水西,那么在青水的正西,西北,西南方向都是对的。因为限于古时的条件,不可能测量得那么准确。同时,绘制到图上后,也可能产生绘制误差。这个应当是好理解的。另外,两者间也可能相距很远。比如说青水西,不一定是说挨着青水的西边的某地名,而可能中间隔了好多条河流或山脉。这也是我们要注意的。古人用这种方法,可能是某个地理位置大家比较熟悉,所以以此为坐标来介绍大家比较陌生的地方。

在昆仑之地提到了以开明命名的许多事物。开明,四川最后一个时代的名称。这证明了昆仑之地在四川。而且对昆仑之地进行了详细介绍,说明此地是人类活动的重要聚集地。也就是川北一带是古时人类活动的重要聚集地。在开明北有离朱,即太阳里的三足乌。在四川的金沙遗址中即出土了三足乌的形象,即金沙神鸟,现已作为中国的历史文化遗产标志。这说明《山海经》所述与四川有重要的联系。在西次三次及海内西经,还有其他地方多次提到流沙。其地理位置在川北,这证明了咆哮之水的猜想,即四川盆地的紫色砂泥岩是盆地四周的泥沙汇集到盆地内而形成的。

《山海经》中提到了后稷之葬,后稷之泽。后稷被周人奉为祖先。而所描述的地理位置在昆仑地带,即川北一带,说明周人与四川的关系密切。同时,《山海经》又写了周文王葬于舜所葬之地,即湖南南部,而舜又曾活动于四川,都提示周人与四川关系密切。可能大家会问舜怎么曾活动于四川,这个资料来源于《史记》。舜曾迁居到一个地方,由于声名卓著,很多人都愿意跟他住在一起,使这个地方“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而成都之地在中国古今历史上只有一个,即四川成都。因此舜活动于四川是确定的。

在西次三经中,首山崇吾山的方位提到它在河之南,我们可以理解为崇吾山在长江三峡段的南面,同时也在嘉陵江甘肃,四川段的南面,不要认为崇吾之山紧靠河水。在此经中,共工在事业失败后撞向不周山,位置在川北大巴山系。共工采用削高填低的办法治理洪水,但被阻止。人们依据错误的地图,认为不周山在甘肃。但不周山显然与昆仑之地相近,而且还在昆仑之东,而对昆仑事物的详细描述中,又以四川古时开明帝的帝号命名,所以不周山在四川大巴山系才是正确的。而从此后西次三经的描述中,与川北大巴山系及附近地理完全相符,因此这才是正确的地理位置。

然后是钟山,钟山的一个最重要的标志是流沙从这里起源。而流沙是今日四川盆地紫色砂泥岩的来源,不再多述。而且钟山属大巴山系,在川北,盆地内的水系向南流,将泥沙带到盆地内沉积下来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完全符合前面的推断。

向西,在泰器山中,提到了一种鱼,说它常行西海,游于东海。而泰器山之南面,即有西海,所以这么说,完全合理。

向西,然后有后稷之泽,也就是一片水泽,在西海边有水泽,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再向西是昆仑丘,前面已经解释了昆仑山与昆仑丘的区别,不再多述。河水,赤水已经说了,也不再多述。同时这里提到的洋水,黑水,应是河水或赤水的支流,因此地处于西海边,而嘉陵江,渠江的支流众多,找出符合条件的河流来是很容易的。不过从后面的描述看,常以这些小河流作为定位标志,说明此地人口稠密。

再向西,就到了玉山了,这里是西王母所居住的地方。在四川阆中有西王母的传说。而咆哮之水最终能解读《山海经》,也是因为阆中有西王母的传说而达成的。在开始着手解读后不久,咆哮之水就怀疑大巴山系是西次三经所在地,但苦于没有证据,因此一直不能确定下来。因为根据大巴山系的方位,走向,长度等,与西次三经是最贴合的。在整个《山海经》的解读中,特别是山经的解读中,这是咆哮之水唯一用到传说来进行解读的地方。但说起来也是歪打正着。因为没有证据,西次三经一直无法确定下来。忽然有一天想到在这一范围的阆中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就想到去查查看在这里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结果就发现了西王母的传说,这样就能确定下来西次三经的位置。在确定下来西王母在阆中后,再去检查却发现还是不对劲。因为这时咆哮之水仍然将洛阳的河洛当成中山经的河洛,将黄河当成河水,长江当成江水。但因为确定了西王母的位置,那么河水的位置就好确定了。不过在开始,咆哮之水是将渠江作为河水的,只是在解读北山经特别是北次三经时才意识到河水应为嘉陵江才对。当然,顺藤摸瓜,自然会想到下游到重庆城区,涪陵,万州,出三峡到宜昌这一走向了。不过在这时,咆哮之水也认为这是一种疯狂的想法。因为这与我们原来的传说完全对不上号,几乎在推翻整个的系统。但是按这一思路清理下去却发现今日地理与《山海经》的描述近乎完美的贴合。这才有了解读的最终结果。

再向西到了轩辕丘,这又是一个重要的地方。我们知道,黄帝就居于轩辕丘。而按《山海经》的描述,此地在阆中的西边约 16公里,即大约在梓潼范围,当然也可能在阆中。而在梓潼之南是盐亭。这里有缧祖的传说。黄帝的正妻是缧祖,那么黄帝在他居住的地方附近找一个女子为妻是最符合常理的了。能印证《山海经》的描述是正确的。

再向西有积石山,同时有河水。因为前面在昆仑丘提到河水,但昆仑丘的范围比较大。所以在这里讲的是河水具体经过的地方。前后不矛盾。

再向西是白帝少昊居住的长留山。此地可能是少昊的葬地或者是祭祀少昊的地方。据记载,四川古时的帝的陵墓,碑是在墓前立一块大石头,并涂上某一种单一的颜色,以此来作为标志的。因此就会有白帝,黑帝,赤帝,青帝,黄帝等说法。这里应当是适宜人类活动的地方,与今日地理相符。

再向西是章莪山,此地有毕方鸟。这种鸟长得像白鹤,传说是树木的精灵,又传说是老父神,形状象鸟,常常衔着火到人家家里去制造火灾。这个传说与四川历史上的柏灌(音鹤)有密切的联系。而柏灌时代在四川历史上的资料最为缺乏。但跟鸟有关是肯定的。而四川三星堆中的青铜器中有大量鸟的造型,似乎与此有关。传说,文物与《山海经》紧密贴合。

再向西是阴山,有浊浴之水南流于蕃泽。涪江或嘉陵江的水系基本都朝南流,然后在地势低洼的地方形成水泽的话是完全可能的。今日地理与《山海经》相符。

再向西是符扬山,有神江疑在这里。江疑可能是管理祭祀的人员。整个西次三经中各山多有神,说明这里人口众多,具有良好的生活条件。同今日地理吻合。

再向西是三危山,有专为西王母取送食物的三青鸟。另外有种鸟,叫氐鸟,一首而三身。这是什么意思呢,真有一个脑袋三个身子的鸟吗?其实很简单,这是一种绘画方法,就是画了一个头,而因为视觉的遮挡,画了三个身子,其中有两个鸟的头被最前面的这只鸟挡住了。表示在这座山上生活了很多的这种鸟。

再向西到騩山,在这里有耆童。耆童,也就是老童,是上古帝颛顼的儿子。而颛顼,根据传说是四川人,那么他的儿子在四川的绵阳附近为神是完全合理的。再证《山海经》的正确性。神,是管理祭祀者或者被祭祀者。

再向西到了天山,有条英水向西南方向流注于汤谷。英水同通口河的一条支流从走向看相接近。而帝江即指黄帝,也许黄帝之名的由来与其描述状如黄囊有关,此地可能供奉着黄帝的灵位。在离黄帝居住地不远的地方供奉他的灵位也是合理的。

再向西到泑山,这里的神是蓐收。他是金神,长着人面,虎爪子,白色毛皮,拿着钺,管理太阳的降落。此山已到了青藏高原的东端,再向西走就不再适合人类居住,所以人们要见到此山多是西望,自然只能见到太阳落山,见不到太阳从此山升起了。而在海外西经中所描述的最后一项就是西方蓐收,指的就是西次三经中的神仙蓐收。咆哮之水在解读海外西经时,根据前面所建立的地理系统进行地理单元的推定。当最后一项西方蓐收出现在眼前时,突然想起在前面某个地方见过这一个描述。根据海外西经的推论,马上想到了西次三经,当然北山经也有可能。但当时心里真打鼓。因为海外西经的描述次序是由南向北,而山经中对这一范围并没有描述,咆哮之水完全是根据今日地理情况来进行推导的。而西次三经的方位描述是从东向西,两者是不大可能相遇的,而且他们都同时冠以西的方位。但如果两者不符的话,说明咆哮之水所建立的地理系统是错误的,一切都得重来,或者根本就完不成解读工作,只能把《山海经》归入神话传说之类了。当咆哮之水查到西次三经中有神仙蓐收时,真的非常高兴,这完全是解读《山海经》的有力证据。

另外,同样的情况在猩猩,三桑无枝,毕方鸟中,都可以山经同海经,再结合今日地理进行相互的印证。

西次三经最后一座山是翼望山,这座山没有提到特别的地方。其中只有水行的情况,这说明附近有河流或水泽,此地正达四川北川境内,就是5.12地震时受损最严重的北川县,也即大禹的故乡。而通口河的存在则完全满足了条件。在解读西次三经时,咆哮之水并没有注意到西次三经会正好在大禹的故乡之地收官。后来一查地图,却发现出现一种完美的吻合,再证《山海经》之实。

关于《山海经》中长度的推算是这么得来的。在《山海经》中中山经的最后一段,大禹讲天地之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我们先不管东西到底有多长,南北到底有多远,从这句话里我们得到的信息是:《山海经》的东西描述范围同南北描述范围是差不多的。所以说,如果《山海经》描述到非洲或者美洲的话,那么南北就要描述到北极,南极。这显然与今日地理形态不相符。那么就必然向中国大陆内收。这样一内收,东边的极限只会到江苏,浙江沿海,南边只会到中南半岛,北边只会到北极,西边倒是可以一直向西伸,但根据南北同东西所描述的范围相差不大来推理,只能在青藏高原即终止。然后根据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一句可知,《山海经》中所描述的东海不是今日的东海。因为在大荒东经中提到了入海七千里之波谷山,那么七千里是东西长度二万八千里的四分之一,还剩四分之三的距离在中国大陆,反推出《山海经》所描述范围的西边在新疆塔里木盆地。似乎也并无不可。而海外东经讲嗟丘在尧葬东,而且随后的描述是完全南北的走向,那么认为扶桑在日本的话,就是说日本在尧葬的东边不远,尧葬肯定在大陆,而用他来定位日本,中间相隔的距离也太大了吧。而大荒东经的描述中,蚩尤与夸父,舜,黄帝都到日本去活动了。似乎也并无不可。但是在日本并无这样的传说,而上述传说都是存在于中国大陆的。因此,东海须向大陆内收。根据今日地理,内收之后的第一站为今翻阳湖或今黄河中下游平原或东北平原。然后根据中国的传说,基本可以框定《山海经》所描述的范围在西到青藏高原,南到广西,东到江浙,东北,北到蒙古这个范围了。再根据东西与南北的总长接近,可知《山海经》所描述范围是东西长约2000公里的范围之内,不可能再超出。再根据《山海经》所描述的地名中明确提到了巴,那么最小范围只可能是四川盆地,也就是东西长度至少在600公里。也就是《山海经》中东西长度二万八千里相当于今日600公里2000公里这个范围,换算下来后即大约在十里到五十里相当于今日一公里的范围。然后就可以用这个数据于《山海经》中进行估算了。最后根据现实中的山脉与《山海经》进行比对,经过大量的比对后,就可发现约三十里为今日一公里。也就是一里约35。再根据《史记》中记的大禹以身为度,可知长度最可能的度量是以步幅为标准,而从常用的里的换算关系中知道以100为进算单位,算下来正好是约35厘米,与人的步幅相符。说明三十里约为今日一公里的换算是正确的。然后再反过来进行检测,则可知《山海经》所描述范围大约东西长度在1000公里左右。因为此时已能确定下来西山经的最末端在青藏高原东端,则以此为基点,向东测量,正好到达湖南与江西交界的罗霄山脉,或者是湖北与安徽交界的大别山系。找到了东西范围,南北范围自然迎刃而解,不再详述。最后根据得到的范围进行检测比对,很快就能确定东海,西海,南海,北海的位置,结合今日地理及在历史上可能的演变,各条山系与河流就能迅速确定下来,而且达到一种完美的贴合。

至于仞,主要根据《山海经》中提到树的高度为100仞,那么可能的高度是10余米,很容易想到以身为度中手指尖的距离。用自己的指尖距离实测后很容易获得1仞约为20厘米的数据,再拿到《山海经》中进行检测无异后即可确定下来。

对于《山海经》中的四海,西海在四川盆地,在前面的论述中已说明了它的存在,不再多述。而东海在湖南也是可以找到依据的。首先,今日在湖南还存在着洞庭湖。其次,历史上的洞庭湖比今日洞庭湖的面积要大得多,这是确定的。第三,湖南的历史,开发是比较晚的,说明什么呢?其实就是因为历史上洞庭湖平原形成晚,人们自然无法去开发它了。而三苗的后代即苗族,据族史讲他们从岷山搬出来后,开始居住于东海边上,此后并无迁移,但东海却不见了。实际上就是由于洞庭湖平原形成后,苗族没有随之迁入平原,自然再见不到东海了,而这个东海实际就是洞庭湖的早期形态。

北海的位置在湖北江汉平原,及河南南阳盆地,后来随着大禹治水后,长江及汉水的泥沙沉积于北海,使水面面积减小,形成早期的云梦泽,而云梦泽的南侧边沿就是大江,即现在的荆江段。这就证明了《山海经》中所述的大江位置是正确的,也就是今日的长江荆江段。因为长江及汉水首先注入北海,所以泥沙首先在北海沉积下来,形成江汉平原。而南部的东海中湘江及其它支流所携带的泥沙量没有长江及汉水的泥沙量多,因此后形成洞庭湖平原,而且直到今天还有洞庭湖的残留。随着冲积平原的形成,居住在周围的人们自然会迁移到更适宜生存的平原上去,而江汉平原比洞庭湖平原形成的时间早,自然会开发更早,所以大家会觉得湖北的历史比湖南更悠久。

在刚开始的时侯,还没有建立系统时,看到中山经中首经长度达6670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前面的各个山脉的叙述中,距离都只相差几十里,只有最后一座山才相距几百里,怎么会得到这样的长度呢?当时怀疑是不是书里面写错了。正确解读后才明白,此正是描写川东平行山脉的形态。那么长的山脉,自然是符合情况的了。这也是重要证据。

在中山经的描述中,同当今地理的贴合是相当完美的。我们甚至可以根据地图来预测接下来的山脉走向或河流流向。而到达澧水,沅江的地段时,连名称也吻合起来了,这也是重要证据。

南山经,虽然是排于《山海经》之首,却是最后被解读的。因为在解读南山首经时就被难住了,里面讲首山在西海,而尾在东海,但距离却只有2950里,即今100公里左右,而初步去看,东海与西海最近好像也要相距300400公里以上。只有放到一边,先解读其他各经。当中山经被解读后,一下就豁然开朗了,在中山经的南面很明显有一个位置符合条件而且还具有唯一性,即在贵州沿河到湖南吉首这个地方。这里是乌江与沅江的分水岭,完全满足条件。这证明了《山海经》所述确实为中国的古地理。在东山经中,大洪山所处位置与水流走向完全贴合《山海经》所述,也是一个证据。

在北次三经中,以洛阳为河洛中心所建立的地理坐标,完全找不到符合其所描述的山脉形态。但当把嘉陵江作河水后,很容易就想到了北次三经所描述的地域为嘉陵江上游,而且两者完美贴合,不再多述。

可以说,在《山海经》的山经同今日地理的吻合上,是一种完美的形态。咆哮之水尚未发现有明显不符或解释不通的地方。

而山经是海经的基础,海经是以山经作为地理坐标,以此来描述所在地发生的各种人文地理现象。

海外南经中讲帝尧,帝喾,帝舜,及周文王葬于湖南东南部,与传说相符,祝融的位置也与传说相符。

夏后启所在地乐山,使咆哮之水想起了两件事。一件是乐山之名的由来。乐山之名,传说是有仁者在此作乐而得名,这与夏后启在此宾乐相符合。而另一件事是屈原的楚辞,屈原的《离骚》与《天问》中包含了大量的夏商时期的历史事件。有一种说法,认为凡是在《离骚》与《天问》中提到的历史事件,都可以认为是信史。而屈原的故乡正处于三峡地区核心地带,那么大禹治水的事情在这里应当会有相当深厚的人文基础。而《山海经》中所述与屈原的楚辞高度相符,这是有力的证据。而屈原的故乡同洛水女神所在地及昆仑之地都相近,因此他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也会是比较熟悉的。同时,屈原的《九歌》收集于湘西民间,这里与启的出生地重庆涂山接近,在这里有《九歌》应当是符合常理的。同时,在同一个时期的文学作品中,唯有屈原的楚辞大量提到了与《山海经》中所述内容一致的地理及历史事件,其他中原地区的作品却未见提及,这与咆哮之水提出的巴,蜀,楚同源的观点相一致。而《山海经》与四川三星堆出土文物也出现高度的一致性并且具有唯一性。这也是有力的证据。

在《山海经》中经常提到蛇这一种情况。蛇应当理解为条状物,而不应认为真的是一条蛇。如人面蛇身,就是人站立的样子,而不能认为是人的头蛇的身子。而说某人珥两青蛇之类的,则是指这个人戴着耳环一样的东西。在三星堆的出土文物中,很多青铜像的耳朵下都有孔,实际上就是《山海经》中所述的珥蛇的情况。而这种珥蛇已经在出土文物中有了,这就是四川三星堆中的蛇形器,在它的边上有两个孔,那么把它挂到青铜像耳朵里的孔下就可以了。

夏后启之臣孟涂司神于巴,位置在渝南黔北。与后来的巴国疆域一致。

在海内北经中有袜,说他长着从目,而四川的古史中,蚕丛时代的帝即为纵目,而三星堆的出土文物中,已经发现了纵目的形象。其他地方则没有这样的说法。其位置在昆仑之地附近。也即巴中,达州范围。我们完全可以根据《山海经》的描述去修复其他三星堆文物。

在《山海经》中,河水基本上构成了它的骨架。而嘉陵江起源于陕西宝鸡,经略阳到四川广元,这一段与北次三经所述相符。然后经过昆仑之地,也即川北,相符。然后就是入海,即到了盆地内。到了四川南充,重庆合川后即进入渤海。本来按自然形态是应当同赤水一样流到南海的,即到四川泸州。但大禹带领人在现重庆合川,北碚所在的华蓥山脉开了一条水道,即经过阳污山,凌门山,也就是现在的嘉陵江小三峡,将水疏导出来。即到了渤海之外。然后经过大禹的妻子所在的重庆南岸涂山到达铜锣山,也即《山海经》中的云雨之山。大禹又带领人将它挖开,形成铜锣峡。这一段是从西向东流,到重庆涪陵后转向北流。又然后到了今长江三峡。这时又被山挡住了去路。大禹带领人把山挖开,使四川盆地的海水从四川盆地的北边流到北海,位置在湖北宜昌。而在三峡挖的山被叫做禹所积石山。这与《山海经》所述是完美的结合。

东海中七千里有波谷山。从湖南常德到幕阜山基本上正好七千里,完美的论证。而扶桑所在地的温源谷很可能为长江经过湖北,江西所在地。这里的地形完全符合条件。而海外东经的描述是从南向北,这里的山脉地形正好呈南北位置而隔离了湖南与江西,湖北与安徽,河南,江西。

蚩尤属于长江流域少数民族传说中的先祖,而他处于湖北与河南交界地是适当的。

颛顼与鱼妇有关,而鱼妇即鱼凫,鱼复,鱼涪,都是同一指代。而鱼凫是四川历史上的一个时代,颛顼是四川人,因此说明《山海经》所言非虚。其事在大荒西经中所述,完全相符。

朝鲜,天毒都在万州,达州范围是适当的。如果按传统说法,朝鲜指今日朝鲜,天毒指印度,完全南辕北辙,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山海经》中的朝鲜,天毒绝不是指今日的朝鲜,印度。

《山海经》所述的东南角在湘南,这里有舜葬地,与传说相一致,有力的证据。

另,在关于颛顼的出生地中,通常的看法是颛顼出生于若水,而若水在四川雅砻江。但在《山海经》的海内经中,其定位在黑水青水之间,这里有若木,而若水从这里出来。而黑水青水是嘉陵江的小支流,因此咆哮之水将若水定位于南充范围。根据新收集到的资料,在盐亭有大量的中华文明起源传说,并且存留有8000年前的大量古城遗址遗迹,同时这里留有大量的海蚀地形。这证明了咆哮之水的四川盆地原为海的说法,事实上学者们对此的提法是“盆塞海”或“堰塞湖”,不再多述。而盘古王表的发现者何拔儒即为盐亭人,其对当地的风土人情当然了如指掌,则他所提若水在盐亭是可信的。而又根据咆哮之水对《山海经》的解读,大致可确定若水在南充范围。当然,盐亭好像在行政上属于绵阳管辖,但绵阳与南充接界,这是定位误差所致,望大家谅解。综合以上信息,可确定若水在四川盐亭。

以上,是咆哮之水出示的一些解读《山海经》的证据。在求证的过程中,不但没有发现与此相抵触的,反而发现更多的证据支持此说,而且按此思路清理中国历史,能解除很多疑点,并且纠正很多错误观点并更符合历史客观规律。对于一些力度不强的证据,就不再一一出示了。

也以此篇作为辅助解说之用。

同时,如前面的论文中有与此不符者,以最新观点为准。因当时尚没有获得全面正确的认识,错误之处在所难免,还望大家谅解。

此篇若有错误,还望大家斧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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