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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冯唐”,终于自己作死了自己

 古诺天秤 2015-12-20



2012年,就在韩寒的“代笔门”吵得火热的时候,冯唐发表了一篇文章,提出了著名的“金线理论”,暗讽韩寒的文学水准:


文学的标准的确很难量化,但是文学的确有一条金线,一部作品达到了就是达到了,没达到就是没达到,对于门外人,若隐若现,对于明眼人,一清二楚,洞若观火。


时光流转,人事变迁,如今这套理论却反过来,冷冷地给了冯金线一记耳光。


最近冯唐因为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产生了很大争议,他不满于当下流行的郑振铎译本,于是泰戈尔的诗在冯唐的笔下变成了这样的画风:


“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


“是谁让我肿胀,是我的魂要离我而飞翔,还是世界的魂要进入我的心房。”


“梦幻是一个不得不唠叨的老婆,睡眠是一个默默忍受着的老公。”



有网友吐槽郑振铎译本《飞鸟集》与冯唐新译本的区别:郑振铎是想努力带领读者去体会泰戈尔的意境,而冯唐是想努力带读者去体会自己的意境。


其实冯唐在自恋的道路上早就一条路走到黑了,只是这次玩的实在有点过火。关于冯唐的自恋狂综合征,圈子里还有好几件好玩的事儿。


冯唐曾经为李银河的小说集写过一篇序,名字叫做《大作》,结果这篇大作一经发布,立即遭受无数调侃,原因是文章中几乎没怎么提到李银河,光顾着吹嘘自己了。


他还是花样自夸小能手:“我记性不好,比背诵唐诗、宋词一定输,但是我直觉好,没背过唐诗、宋词,掩上几个字,我常常能猜到,即使猜错,也常常比原来用的字格调高。老天爷赏饭,和自卑以及自尊无关,三月桃花开,躲也躲不开”。


冯先生的脸皮厚得真是有点可爱啊。




他的“北京三部曲”(《万物生长》、《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北京北京》)更是将这种精神发挥到了极致。用网友唐牛的概括就是:我,冯唐,乃文曲星下凡。有幼功,智力绝伦,文字博通古今。


其实按理来说,冯唐有一点点自恋的资本,先在协和医院学了医,在美国念完博士,又进了麦肯锡当了合伙人,还在后海买了四合院。


一个爱好写作的人,却偏偏整日泡在世俗里,待过外企,混过国企,党的套路,老外的套路,政治的套路,商业的套路,他都熟。


但是用罗永浩的一句话以蔽之:“别问了,这就是个流氓。”




流氓本性到了文字里彻底释放,冯唐自己也说:我心里有肿胀,要写出来,要化掉,才舒服痛快。


冯唐喜欢看劳伦斯、二十四史和《金瓶梅》,将《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奉为圭臬。


于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给《少年文艺》投稿了,其中有这样两句诗:我没有下体,也能把你燃烧。


荷尔蒙写作由此开始。读冯唐的文章常常觉得阴气好重,各种人体器官随时就准备往外蹦。


“我喝得急了,半杯子下去,心就跳出胸腔,一起一伏地飘荡在我身体周围,粉红汽球似的,我的阳具强直,敲打我的拉锁,破开泥土的地面就可以呼吸,拉开帷幕就可以歌唱。”


阳具强直成为了冯唐的标配。




他自己解释说,看多了《金瓶梅》,就想要写本又真又好又善良的,“象花丝要把花药传给雌花的蕊柱上一样美好,象饿了吃饭再饿再吃一样善良”,传个五百年造福人类。


他自己花样作死还不算,关键是还对其他作家一万个不服。


他曾经专门写文章来挖苦董桥。董桥在两岸三地有很多读者,擅长写艳丽清秀的句子,比如:“窗竹摇影,野泉滴砚的少年光景挥之不去,电脑键盘敲打文学的年代来了,心中向往的竟还是青帘沽山,红日赏花的幽情。”




冯唐就说写这种文字用不着董桥:“我见过几个以写青春美文出名的东北糙汉,经常在《希望》、《女友》之类的时尚杂志上发文章。他们张口就是:‘紫色的天空上下着玫瑰色的小雨,我从单杠上摔了下来,先看见了星星,然后就看见了你。’”


这个男人是多喜欢撕逼,他撕过的人还有王朔,说人家“性情、见识、语言都有,可惜了,读书太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文化人骂人,就是有水平。


但就是这样有文化的流氓一旦深情起来,没有几个姑娘能挡得住。




柴静姑娘的名篇《杂种冯唐》里就写过:有的鸟来到世间,是为了做它该做的事,而不是专门躲枪子儿的。


这句话好有道理。这样的男人就由他去作好了,静静地看着有什么不好,但是前提是咱们自己作自己的,你要是去祸害别人的作品,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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