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1在△ABC中,A、B、C的对边分别为a、b、c,若a=1,2cosC+c=2b,则△ABC的周长的取值范围是______。 原题解答中,对方程c^2-bc+b^2-1=0,以c、b为主元,利用判别式结合实际意义,分别得到c、b的范围,利用同向不等式的可加性,结合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确定周长的取值范围。 学生不应只对判别式法(知识、技能)有困惑,还应质疑: (1)同向不等式能够直接相加吗?(此性质学生还没有学习) (2)由b+c>a就能说明b+c可以取到大于a的所有实数吗? (3)最大值能取到吗? 当然这些问题的解决并不难,但学生的漠视体现了学生的感性认识有余,理性认识不足。 漠视问题(1)说明学生学习没有推证的严谨习惯,多是只看书不动笔; 漠视问题(2)说明学生没有注意到b与c的联系(相互关联制约是解答出错的原因),没有有界性和极限思想意识; 漠视问题(3)说明学生对函数最值概念理解不到位,没有形成正确的技能与意识,与“掐头去尾烧中间”的教与学的方式相关。 学生学习时,往往沿着别人的思路走,“弄懂”教材的解读、习题的解答思路等就以为对知识深入理解了,缺乏自己的想法、思维、理解。有如认知能力较低,思维水平不高等自身(成长过程)方面的原因;更与教师的教学方式息息相关,如教师的数学素养不高,只能在知识方法的浅层打转,对学生不够信任(未能真正理解学生),始终在学生思维的低端徘徊,缺乏对学生学法的有效指导,教师迫于(考试进度、学校评比、社会舆论)压力,课堂教学往往大容量、快节奏,压缩了学生的思维空间,催生了学生的学习惰性等。 函数的最值是中学数学的重要概念。从最大值定义知道,最大值包括两个要素:其一,最大值是函数值;其二,最大值是所有函数值中的最大者。凡求函数最值都要确保符合函数最值定义。因此,求最大值的基本途径有:利用函数性质(单调性、奇偶性等)直接寻求函数的最大值;先找出函数的某个值,再证明该值是所有函数值中的最大者,以上体现了最值与函数值之间的特殊与一般的关系。 数形结合思想充分利用数与形的特点,扬长补短,充分发挥形的直观和数的精准。从图1中能确定b+c的下(确)界,可以猜出其最大值(上确界),无论如何,图形反映出来的信息不能代替推理证明,我们只需将其用精准的数学符号语言来表征即可。因为b、c相互联系、制约,如何避免它们各自为政产生的干扰、冲突,实现变化中的统一呢?通过减元策略,将二者之间的区别与联系用一个未知数来表示,从而实现解题目标,换元时要注意新元的取值范围(被消去的元的范围要在保留的元中体现)。 片断1 教师:这个等式能看成方程吗?比如:将c看成未知数,b看成已知量可以吗? 教师对转换视角看问题习以为常,但思维能力较弱的学生会觉得很不习惯甚至难以理解。学生的停顿表明学生可能并未真正悟透,教师不应一滑而过。因此教师应在此驻足长留,作实铺垫,给学生以充分的缓冲和积累,通过回忆所学,心理过程的激荡,促进观念的改变和思维能力的提升。可作如下预设: 教师:在等式c^2-bc+b^2-1=0中,b、c地位如何?方便我们求解吗?如何调整? 教师:很好。我们把这种处理方法叫做主元法,它是解决多元对称问题的重要方法。解题时确认其对称性是关键,等式中b、c位置互换,式子不变,不妨设b≥c进行排序。 学生:解法2是将b+c转化为角C的三角函数,再求出其最大值,不会出问题。解法3用不等式关系求得b+c的最大值,也不会出问题。 ![]() “突出学生的主体地位”“注重对基本活动过程中经验积累”等课改理念被广大一线教师所接受。学生在课堂上的探究交流活动日益泛滥,甚至成为评定高效课堂的唯一标准,于是学生成了教师摆弄的机器、操控的演员,学生辛苦,教师心累。在数学教师的知识结构中,第一要素是“数学素养”,其主要内涵是:了解数学知识的背景,准确把握数学概念、定理、法则、公式等的逻辑意义,深刻领悟内容所反映的思想方法、具有挖掘知识所蕴含的科学方法、理性思维过程和价值观资源的能力和技术,善于区分核心知识和非核心知识等。教学首先要解决“教得对不对”的问题,再解决“教得好不好”的问题。以其昏昏,岂能使人昭昭。数学教师的数学理解水平,直接决定了学生的数学理解水平,影响到学生的数学能力的发展。离开了专业的思考,任何一种教学方法或教学模式的应用都不可能真正获得成功。 教育的根本目标是育人。从数学学科教学的角度,就是要发展学生的认知力。只有充分地挖掘数学知识蕴含的价值观资源,并在教学中将知识教学与价值观影响融为一体,才能真正体现“数学育人”。目前一些课堂在兼顾高考的同时注重课堂教学的品味提升,如渗透数学文化等,提高了课堂教学的思想性。目前存在着看轻学生能力的倾向,无法激起学生的求知欲,对于少数基础不同的学生,可采用单独的补偿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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