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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茶舍]古希腊女诗人莎孚:在另一个时空里,将有人传诵我与你

 瀞舒凝兰 2016-07-24

摘要:莎孚出生在公元前7世纪的希腊,父母到底是谁却无人知晓。唯一知道的是,她出生权贵家庭,从不缺钱,到处吃喝玩乐,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朱利斯·伊里·德洛涅《莎孚亲吻七弦琴》19世纪


才华横溢的莎孚是希腊最著名的女诗人。


生活在公元前7世纪的她,曾在写给女友的情诗中高傲预言,“另一个时空里,将有人传诵我与你”。


她的故事,也确实成为一段时间也磨灭不了的远古传奇。


这个故事将围绕着一位希腊女诗人。才华横溢的她,一生充满了谜。你我如今也只能管中窥豹一番。这是一篇献给拉拉们的八卦


看到这里,相信你已经猜到故事的主角是谁了,是哒,她就是希腊九大抒情诗人中唯一的女诗人莎孚(Sappho)。她出生在公元前7世纪的希腊,莱斯波斯岛(Islands of Lesbos)。父母是岛上的掌权家族中人。但父母到底是谁,名讳确切为何,却无人知晓。唯一知道的是,她出生权贵家庭,从不缺钱,到处吃喝玩乐,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西米恩·所罗门《绘有莎孚的练习稿》1962


你问,我怎么知道她是白富美啊?她生平的确不详,但不代表完全没有呀。文献记载,莎孚有三个兄弟,分别叫三个非常难读的希腊名。其中一位被记录过在米蒂利尼市政厅工作,这是只有几个掌权家族子弟才能有的殊荣。而且学者们还发现,莎孚在诗歌中所说的一些生活细节,和同一时代其他文人们所描述的有所不同。


一翻档案才明白,原来这是白富美与屌丝们的差距造成的。


自古世情皆如此:千金与屌丝,距离不止一点点



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莎孚与阿尔卡艾乌斯》1881


身为顶尖白富美的莎孚,生活毫无压力。哪怕在女人颇受束缚的古希腊,她也是想干嘛就干嘛。其他女人只能坐家里纺织养孩子,她却可以到处游走,跻身在男人当中,与他们辩论、写作,互相欣赏,互赠诗歌。像其他女人一样,她也结过婚,生过一女。但这并没阻止她和其他男人女人调情滚床单。所以说,规矩永远是给屌丝们准备的


其中一位与莎孚有过暧昧的则是九大抒情诗人的另一位——米蒂利尼的阿尔卡艾乌斯(Alcaeus of Mytilene)。和莎孚一样,出身莱斯波斯的他,也属于贵族阶级。他经常与莎孚交换诗歌,互赠情怀。相传,莎孚最爱做的事,便是听这位美少年阿尔卡艾乌斯边唱诗歌,边弹七弦琴。而阿尔卡艾乌斯也称莎孚为“有着紫罗兰般秀发,笑容如蜜甜的纯净莎孚”。当然,也不排除他俩在互捧臭脚的可能性



约翰·威廉·格维得《那些有莎孚的时光》1904


可惜,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因莎孚所在家族的政治斗争失利,莎孚被放逐了。流亡西西里的她,依然带着她那把七弦琴,边走边唱。当然,这次除了赞美一路的风光明媚,她也时不时地在诗里抱怨在西西里贫穷简陋且不方便的日子。善意提醒:记住,没有贫穷是方便的


不过老天没准备叫她继续抱怨下去,没过多久,她又回到了莱斯波斯岛。这次,她到死也没离开。西西里这趟就当体验生活了



拉斐尔《帕纳苏斯山》局部1510-1511


为什么我说这篇八卦是献给拉拉们的呢?这是因为莎孚就是历史上记载的第一位拉拉——英文女同性恋(Lesbian),便是源于她的老家莱斯波斯岛Lesbos一词。她的诗歌里充满了对女人的爱慕和那求而不得的苦。也能理解,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本钱像她这么惊世骇俗的


当然,她很有可能是男女通吃,毕竟她女儿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但时间不仅催人老,它还催人死。再怎么才华横溢如莎孚,也逃不过死神的镰刀。正如她生前一样,她的死亡也是个谜。有人传,莎孚后来爱上了一个摆渡人,一个受过美神洗礼的男人。这美男子与她巫山云雨后,便弃她如敝履,把她折磨得容颜憔悴,形销骨立。



莎孚诗歌残篇


心碎到发狂的她,抱着七弦琴,跳入了海中,消亡在那片泡沫里。不过,这个故事已被证明是后世为了凸显她异性恋倾向时所编排出来的传说。不过要我看来,这不过是对她望而却步、求而不得的男人们写出来满足自己沙文主义玻璃心的话。这传说充满了对莎孚的报复。尊贵如莎孚,却被一个区区船夫给玩弄了感情。所有比船夫尊贵的男人,顿时心理就平衡了。高富帅与屌丝们在嫉妒心面前,人人平等


她的诗歌,在古希腊和罗马,甚至拜占庭时期,影响颇广,但可惜的是,存世不多。这其中有很多原因。如不想让这个女人的影响力再扩广,继而烧书的天主教宗们。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那场著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灾难。莎孚的诗歌,随着那场大火,同千万文字一样,化为灰烬。现在我们所能读到的,只是零星碎片。管中窥豹,也只能见此一斑了。



查尔斯·奥古斯特·曼金《莎孚》1877


莎孚的成就与才华,虽然现在看不到了,却也是毋庸置疑的。相传,柏拉图(Plato)曾道:“有人说缪斯有九位,真是粗心大意啊!瞧,那个莎孚,来自莱斯波斯岛的,便是第十位。”希腊七贤中的梭伦(Solon)曾听自己的侄子哼唱过莎孚的诗歌,他便要求也要学。人们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我要了解它,然后死去。”


古希腊版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你们感受一下


对历史的长河来说,莎孚正如昙花,刹那芳华,一现便谢。可对后世的文人墨客来说,她就是那不折不扣的第十缪斯。



西米恩·所罗门《花园中的两位女诗人——莎孚与埃里纳》1864


最后献上一个我很喜欢的莎孚诗歌片段,我才疏学浅,翻译不当,请大家不要介意,随意感受一下。


Some saycavalry and others claim

infantryor a fleet of long oars

is thesupreme sight on the black earth.

I say itis

the oneyou love.


有人说骑兵,有人则说步兵,

或是那飞逝而过的舰艇,

才是这土地上至高无上的象与影。

我却说,

是你爱的那个。

——莎孚

(来源:中国画通鉴网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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