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后在颐和园内画像。在颐和园清华轩院内,有一件美术作品--慈禧全身的油画像。此画高2.23米,宽1.42米,画像上写“大清国慈禧皇太后”。左下方有“hubertvos”,并署汉文铭款“华士·胡博恭绘”,此画家是荷兰著名女画家。她为慈禧画了两幅肖像,另一幅现藏于美国福格美术馆。此外,还有一位为慈禧画过油画肖像的女画家,美国人卡尔(katecarl)小姐。她为慈禧画了四幅肖像。
据有关资料记载,清末时候,一些西方国家的政要人物,为加强和清朝政府的联系,讨好掌握实权的慈禧太后,曾通过各种渠道招一些画家来中国,想为西太后画一张大的油画像。他们说出的理由是:世界各国都传说中国的慈禧太后办事凶狠,面目狰狞,非一般女子。而我们这些外国人来后曾亲身与皇太后接触,感到皇太后并非像国外所传,而是一位非常亲善和蔼华贵高尚之女性,如能有一张皇太后的油画像在国外让人观瞻,肯定能消除那些言传,这时维护皇太后声誉是会有好处的。西太后得知此事后,审度再三,虽有难言之苦,但最后还是同意接待由外国人推荐的女画家为她画像。这样就打破祖宗惯例,允许洋人进宫,专设画室,慈禧出坐 ,供女画师们“临摹”。油画艺术,在欧美一些国家有较长历史,我国在乾隆时期,虽然有一些外国画家在宫廷供事,但他们大多数是以学习中国绘画技法为主,适合融合一些西方画派的技巧,而真正以典型油画而创作的作品并不多见。本世纪初以来,在徐悲鸿等一批美术家的努力下,油画这门西方艺术才开始在中国落户。慈禧决定请洋画师入宫画像,成为当时的一件新闻,国人外人都议论,赞成者有之,不同意者也有之。荷兰女画家华士·胡博入宫为慈禧画像的资料现掌握不多,美国女画家卡尔入宫为慈禧太后画像的记载确倒比较详细。 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美国驻华公使康格的夫人,向西太后推荐美国女画家卡尔入宫为画像。据卡尔回忆,她在宫中受到慈禧太后的热情欢迎,每次见面都视为上宾,她对慈禧印象最深的是,慈禧在宫中有绝对权威。“其威严之容,有足使人震慑至不可方物之魔力”,“能使大小百官俯伏于宝座之下”。无论大小官员或宫女太监,只要一提皇太后就会百恭万顺,不敢有半点疏忽。有一次在画像时,卡尔说从美国带来的画架太小了,在宫中用起来不应手,去了一趟市场又没买到。西太后听后要她画一个尺寸和样式制作的画架已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告诉皇太后这副画架非常好。第三天,在她的画室里又出现了五副大小稍有区别的画架。卡尔说有一个就够了,何必要这么多。宫监告诉她,这是宫中规矩,只要是皇太后交办的事,先做一个,如满意,接着再做五个以留备用。她对慈禧另一个印象较深的是看上去不象七十多岁的人,而像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说慈禧机智,有应变之才,记忆力极强。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说过见过一次,她就会记得很清楚。中国的好多古典文学作品她都能“背诵”。在批阅奏章时,对大臣们提出的各种典故的历史依据,她都能只悟运用,立即批阅办理。有一次游昆明湖时,太监把一份奏折急急忙忙地送到船上,人们一看,准是大事急事,而慈禧看后,立即挥毫处理,乘船观景的雅兴不减。在卡尔看来,作为一个女人,能够管理如此一个大国,实在是不容易。
在卡尔为慈禧画像的日子里,最使卡尔伤脑筋的是时间太少。慈禧每次出坐的时间不能太久,而且次数有限。出坐一次后很久不能再出坐。有时让其他人代坐,但面部形象就很难替代了。由于这些原因,卡尔在颐和园住了八、九个月,才为慈禧画了几幅油画。有慈禧穿宫装坐在宝坐上的;有慈禧穿便装和她的两只爱犬在一起的。可惜,卡尔的作品均未留在颐和园。现在颐和园的慈禧画像,色泽艳丽,色调明快,颇见作者的功夫之深。但脸部的阴面和阳面光调反差小了些,缺少油画特色。据说作画时并非如此,只是宫中有人提出,皇太后的脸不能一半明一半暗,好似阴阳脸。作者听了提醒之后才心不由衷地改成这个样子。
华士·胡博女士是何时来华做画的,尚未见到准确记载,只知道她是荷兰国林堡省人,从小就学习绘画。成年后曾出国到亚洲、美洲一些国家。1988年,荷兰林堡省的柯可恩和马恩博两位副省长专程来颐和园,观看了华士·胡博为慈禧画的像,他们把这件事看作是中荷两国文化交流的一种表现。同年,颐和园管理处就此幅油画像邀请在京的著名艺术家和史学工作者座谈,大家对此幅油画的艺术价值及在美术史上应有的价值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每年的除夕正午,皇帝要在保和殿宴请外藩王公、文武官员。宝座前面是皇帝的筳席,殿内外是外藩王公、内大臣和文武大臣席,侍卫的筳席设在丹陛上。殿檐下安设宫悬乐器,中和殿北的两侧安设丹陛大乐。 嘉庆初年,朝鲜使节目睹了作为太上皇的乾隆皇帝出席并主持保和殿除夕宴的情景。那是嘉庆二年 (公元1797年)腊月三十日,保和殿摆设年终宴席,与宴者两人一桌。嘉庆皇帝侍从着太上皇来到保和殿。与宴者带着十分饮敬的心情看到,太上皇安坐在正中的御榻上,嘉庆皇帝生在父皇东边另设的小榻上,西向西,陪侍父皇。这时,最外的雅乐奏响,嘉庆皇帝向父皇敬酒。席间,太上皇愉快地命令执事官为外藩使者上酪茶一巡。朝鲜使者在礼部尚书的导引下,到太上皇御榻前行礼。八十六岁的太上皇举起桌上的酒盏,令身边的侍臣接过来,赐给朝鲜使者。 每年的正月十五日,皇帝还要在保和殿再次赐宴外藩蒙古王公。这个习俗一直沿续到光绪年间。宴席进行中,还有乐舞演出,殿内有琵琶演奏,殿廷中有高跷、喜起舞,殿阶下还有狮子舞表演。 乾隆皇帝大庆八十寿辰的那一年。斑禅额尔德尼专程前往热河为乾隆贺寿,然后,随同皇帝回到紫禁城。乾隆再次设宴保和殿。宴请班禅额尔德尼。 明孝宗弘治年间(1488-- 1504),在北京的皇宫及其附近饲养了许多动物,这些动物有些是作为皇家祭祀用的,有的是为皇帝乘坐而用的马匹。也有的就是皇帝、后妃所喜欢的宠物。这些动物雇有专人进行管理。到了明万历年间,京师顺天府宛平县令沈榜在万历二十一年 (1593年)所著的《宛署杂记》一书中,也专门记述了万历四年 (1576年)时宫中养动物的消耗。其中内务府单喂宫中饲养的描吃的肉每年就达 720斤。 明孝宗弘治初年,宫中司牲所养羊360多只,每只需8合黑豆,1斤草料,一共有 120名牧羊军,2名官吏。五年内超支2000多石黑豆,每石值四钱二分,总共耗银 1200多两。草料也支出24000多捆,每捆值二分,则耗银共500余两。米8800多石,花银 700多两。支出数额如此之大,真是耗费了十成,也用不到一成。光禄寺臣赵锦上奏请求予以罢免。乾明门养猫12只,每天支出猪肉四斤柒两,肝一副。刺猬五个,每天耗支猪肉10两。羊共247只,每天吃绿豆二石四斗三升,黄豆3200合。西华门养狗 53只,御马监养狗212只。每天吃猪肉连皮带骨共54斤。老虎3只,每天吃18斤羊肉。狐狸3只,每天吃羊肉6斤。文豹1只,每天吃羊肉3斤,豹房养土豹7只,每天吃14斤羊肉。西华门等处有鸽子房,每天吃绿豆、粟、谷等饲料共10石。一天的消耗尚如此,如果按一年计算,总共要用猪、羊肉连同皮骨35900余斤,最为严重,每年郡百饿死马的情况。所谓御马,就是以备皇上;临时出入之用的。考证祖制,每门备一二匹马,鞭、辔都同时准备好。以铡皇帝出入用。建国之例不得不如此。到景泰出年,皇帝出门就是剩马载炮车。到今日已享太平许久了,皇上身居宫内,不出一步蓄养这么多马有什么用处?这些可以取缔不设,而大臣们却都不敢说。以此类推,国家的浪费到了什么程度,财政怎么能不匮乏,而百姓又怎么能够不穷呢?
以上司牲所饲养动物情况,系明《涌幢小品》一书所载,作者朱国祯系明万历年间进士,天启年间曾任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太子太保等职,曾以内阁首辅的身份,接触了大量的秘籍和档案史料,因而也掌握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朝廷秘闻。朱国祯博学多才,且特别崇拜宋代洪迈,他笔下人物事件多模仿洪迈所著《容斋随笔》的写作风格,其所著述被后人命为《仿洪小品》。内容多写朝野轶事。对后人了解明代历史颇有帮助。 清官每年的除夕和元旦。要在乾清官举行家宴。家宴分为两场,一是除夕夜与后宫女性成员的饮宴。一是次日元旦与皇子及宗室诸王的饮宴,典制上的乾清官家宴指的是皇帝与后妃们的饮宴。宫中无论是典礼还是宴会,从来出现过男女欢聚一堂的场面,这是中国古代礼制所限定的。只有皇帝一个男性能与宫中女性一同饮宴,皇子作为他们的儿子,除了幼龄的以外,也不得参与。所以没有能真正称得上家宴的宫廷宴食。 通常来讲,每年除夕的下午,皇帝在保和殿大宴藩王和群臣。夜晚便在乾清官与后妃们举行家宴。家宴上,皇帝的御筳就设在御座前,皇后的座位在皇帝的左前侧,嫔妃们的筳席设在御座前的殿庭中,东西相向。这种乾清官家宴,不只在除夕举行,皇帝的万寿节以及上元,端午、中秋、重阳,冬至等令节,皇帝出席完与王公大臣,皇子、百官等共同进行的活动之后,回到内廷再与皇后、嫔妃们宴聚。如果皇大后在,那么后廷的家宴就以奉迎皇太后为主。家宴上,宫中承担戏曲演出的宦官智机构升干署照例上演承应戏,例如上元节的家宴上,演出“悬灯预庆”、“景星协庆”,“星月交辉”等戏。 元旦,或者上元节前的某日,皇帝在乾清宫与皇子、皇孙、近支王公等皇室男性成员一同饮宴。在宴上行家人礼。但这不叫做家宴,叫做宗室宴,相对于外藩宴来讲,这叫做亲藩宴。宴上,也要上演吉祥戏助兴,元旦的筳席上演出的戏目有“膺受多福”、“万福攸同”之类,上元节则演出“万花向荣”。“紫姑占福”、“海不扬波”、“太平王会”等。宴上不时传来虫声啁啾。这是宴席旁边绣笼里的秋虫发出的声音。宫廷服务人认为厂增添生活情趣, 预先住暖房里喂养了许多秋虫过冬。 最大的一次宗室宴举行于乾隆四十七年,赴宴人数达到三千余人。是清朝全盛时期皇窒亲族的一次空前绝后的大聚餐。 这里是北京--老北京人的吃喝玩乐 http://w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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