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大雅·韓奕》有“清酒百壺”句,是指青铜器中的酒具而言无疑。据流传,炎帝时即已酿酒,几经岁月辗转流传,几代后即封冠杜康为酒神。句中的“清”字,可能暗示出了当时造酒技术的了得,几经过滤,已使得到的酒酿有如琼浆玉液之感。昔时,假以陶器为容器,百壶不醉,不醉不归的豪气想来也会有之。时至商周,青铜器研发成功,金光灿灿,甚是金贵,迅速进入了上层阶级的实用领域。但原料紧缺,工法繁复,或用之社稷;或用之神明;或用之战事;或用之盛典;或用之殡葬;皆为帝王、君主、将军所专属特供,与百姓无缘。上古时代,礼仪与神权乃为社稷之本,鼎乃国之重器;簋乃礼仪典数;尊乃等级规制;壶乃琼浆所容。
现今我们所知,上古青铜器中以酒器为多,盛酒之器种类名目繁多,用途重叠,令后人考证着实困难。如周代青铜酒器不仅有容酒器,饮酒器,还有调酒器,温酒器之别,周人赋予酒器更多的文化内涵,“觥筹交错,加官进爵”的成语,正来自于三千年前的周王朝。
宋人复古,其编写的上古三代青铜器名称沿用至今的也为数不少。清民两朝随着出土青铜器量的递增,致使不少名人学者为此攻关不怠,著述考核也更为精进。时至今时,国家包揽文博考古,由纳税人豢养的庞大的文博机构,金文未能全解,分类尚在统一,断代还在探讨。
正因如此,昔日百斤打造,今时万金拍取;昔日问鼎中原,今日镇俯图吉;昔者王室宝器,今者占取为利。如此来看,古青铜器如落入小人之手,窃为私有,对大众而言也同样是万世不劫之痛。
无论如何,青铜器件件都是中国的国宝,尤其是酒文化异常发达的今天,人们更会对远古酒器倍加珍惜。
春日,雾霾黄昏,梦寐之时,睹众吉金如同己有,陋室顿觉蓬荜生辉。掂之压坠,弹之如鸣,抚之如幻,锈色如翠,螭舞九天,蝉饮甘泉。待尊鼎爵卣齐备,漏刻三更,酒甜肉香,歌舞升平时,不觉大喜,伏案投笔作《“清酒百壶”
颂》。几刻,忽魂魄归体,齿颊苦涩,两手虚空,才知黄粱一梦,诸多美器,为人所夺,徒有虚无,万事皆空,届时,大彻大悟矣。
清酒百壶千里香,千里归途万年长;宫闱燕语香笼暖,问鼎中原属秦王。
忽闻秦戟叩城阜,七国六雄十年亡;吉金自古承大业,故里不归是国殇。
铁骑百万的始皇帝,扫荡诸雄,建立了统一的中华帝国,但也结束了青铜器辉煌的岁月。从此,春秋战国的风格荡然无存,三代吉金永远进入了历史史册。
商晚期
史爵 21
cm. HKD: 172,500
直筒狀腹,底圜凸似卵形,或稱卵底。高蕈狀柱,柱頂有渦紋,柱立于口沿上,離流折稍遠。腹身一側有半環形鋬,鋬上飾有獸頭。三棱形足外撇,流、尾上揚。腹身環繞兩組完整饕餮紋,間有扉棱,闊鼻、臣字形眼圓睛暴凸,尾部下卷,饕餮首部、軀幹綫條粗獷,軀幹下明顯銜接有腿、足,在主紋飾周圍填以細密的卷雲紋與雷紋,使饕餮的主體形象更爲突出立體。腹上部周飾一圈雲雷紋,現因銹蝕斑駁,部分不清。從器型、紋飾特徵來看,此器年代應屬于商晚期。
鋬下有銘一字“史”。山東滕州前掌大墓地出土大量銘有“史”的器物。
商晚期—西周早期
饕餮紋觚
24 cm. HKD: 92,000
體型瘦長,圈足作高階狀,圈足上有十字形鏤孔。上下各飾三圈弦紋,主題紋飾爲饕餮紋,綫條細膩。顔色已近黑漆,手感溫潤,包漿淳厚。
西周
伯斿鼎 21
cm. HKD: 943,000
垂腹,立耳外撇,三柱足,侈口。兩道弦紋環繞器腹,弦紋之上以竊曲紋組合成帶。器底合笵痕迹明顯。整體呈現灰綠色調,莊重肅穆、簡練沉穩。
器腹內壁有銘“白(伯)斿乍(作)旅鼎”。
商晚期
饕餮紋鼎 23
cm. HKD: 483,000
深腹圜底,侈口外翻成平沿,綯索狀立耳,三柱足較短。饕餮紋分成寬窄均等的三列,軀幹由雲紋構成尾部上卷,足、爪亦呈雲紋狀,脊背之上裝飾一道列刀狀紋。此種饕餮紋的變形,是殷代晚期流行的銅器紋樣。器底合笵痕迹清晰,整體渾圓厚實,土銹相雜,樸拙自然。
漢
鏤孔熏爐 15
cm. HKD: 230,000
爐身似鼎,帶三小蹄足,束頸,爐蓋作半圓形,有長條狀、菱形、花形鏤孔。在爐蓋頂端花心處停駐展翅一鳥,花心鎏金,以綠松石作蕊。爐身較淺,爐蓋較平,爲使各種香草充分點燃,在爐身下部亦開有條狀孔,且爲容納燒盡掉落的灰燼,其下附帶有承盤。
商晚期 獸面紋斝 20
cm. HKD: 345,000
直口、束頸,下腹圓鼓,雙蕈狀柱,素鋬,空心三棱形錐足。頸部裝飾一圈獸面,下腹部無紋,柱帽頂部裝飾渦紋。銹蝕色彩斑斕,紫藍綠交雜輝映,莊嚴綺麗。
春秋時期
鱗紋鋪
23 cm. HKD: 138,000
平沿外折,柄束腰處有凸棱、鏤空,淺腹似盤,平底。腹部裝飾鱗紋,柄部紋飾十分特別,一種似長卷鼻神獸的形象,尤其誇張强調眼部。
鋪爲食器的一種,盛裝乾果、幹肉或精細飯食類。
漢
飛鳥熏爐 26
cm. HKD: 310,500
展翅高冠、英姿颯爽、神采奕奕,漢人以極其熟練生動的造型,凍結詮釋出飛鳥的瞬間動作。身軀上停駐歇息著四隻幼雛,從實用性來看可以當作爐蓋捉手,從藝術性來看,透露出自然母愛的真摯情感。
陝西咸陽、山西朔縣等地亦曾發現鳥形熏爐
商晚期
饕餮紋鼎 25
cm. HKD: 782,000
深腹圜底,口沿平折,雙立耳,三柱足較爲細瘦。器頸以夔紋、渦紋交替形成裝飾帶,器腹、器足皆爲素面。器底合笵痕迹清晰,器物整體呈現灰綠色。
器腹內壁有銘“(報)□父癸”四字。
春秋時期
竊曲紋匜 36
cm. HKD: 483,000
深腹圜底,流部較長呈弧形上揚,卷龍形半環鋬,龍首呈銜沿探水狀,龍尾上卷,腹下有四扁蹄足。器身上半飾以竊曲紋環繞,下半以平行弦紋等距鋪滿。整體靈動可愛。
匜爲洗盥器,其用途爲古代貴族洗手時盛水從上向下澆灌,下邊以盤承接,故盤匜多成套搭配使用。
春秋時期
波帶紋壺 20
cm. HKD: 437,000
雙貫耳,有矮圈足,垂腹,有蓋,蓋頂有圈足狀捉手。壺蓋與器腹皆飾波帶紋與鱗紋,氣勢雄渾,卓爾不群。
壺主要作爲盛酒器,《詩經·大雅·韓奕》:“清酒百壺”
。
商晚期—西周早期
饕餮紋簋 28
cm. HKD: 1,127,000
鼓腹,口沿外侈,雙獸首半環形耳,耳下有長方狀小珥。圈足較高,足上有短棱。器腹飾有兩道扉棱,以一圈弦紋分隔頸部和腹部,器頸飾夔紋附加兩獸頭,器腹飾饕餮紋,圈足則飾以貘紋。複雜多變的紋樣,共同組構出奇幻瑰麗的上古世界圖像。
春秋晚期
曲龍紋鼎 24
cm. HKD: 575,000
附耳,雙耳外侈,短粗蹄足,半球形腹,蓋隆起作圜頂,蓋頂有三環鈕,子母口設計。蓋頂與器腹上半部飾曲龍紋,器腹下半部爲垂葉三角紋內填以曲龍紋,鼎耳以雲雷紋裝飾。器底合範痕迹明顯,紋樣刻畫清晰細密。
春秋時期
波帶紋壺 38
cm. HKD: 345,000
橢方壺、長頸、微侈口、垂腹、雙獸首半環耳銜環。蓋頂作圈足狀,壺蓋倒置時可作杯用,圈足呈梯形鏤有三角形小孔,下接四小獸首。壺身從上至下分飾波帶紋、蟠螭紋、波帶紋,壺蓋飾龍紋。整體紋飾精密,大氣磅礴。
壺主要作爲盛酒器,《詩經·大雅·韓奕》:“清酒百壺”。
戰國時期
鋪首方壺一對
35 cm. HKD: 862,500
壺口和圈足均爲方形,四隅有棱,腹壁呈弧形,四面均飾獸面形鋪首銜環,壺蓋上裝飾四獸形,如倒垂的魚尾。此壺腹部特別膨大,方格中填滿渦紋,甚具特色。
戰國時期
花形紋鼎
26 cm. HKD: 713,000
雙附耳,深腹,腹壁圓曲向底部內收,蓋隆起近半圓,蹄足根部接于下腹,蓋頂有三羊形鈕,趴伏其上,溫馴可愛。蓋頂與器腹裝飾花形紋與交龍紋,莊重中帶有典雅。
漢
博山爐
22 cm. HKD: 184,000
爐身作豆形,爐蓋則高聳鏤空形成雲山狀,出烟孔利用山巒叠嶂之勢,隱藏於平視難見之處,熏烟時則見裊裊香烟升起。峰巒之間飾以仙獸,尤見文人雅趣。爐座爲一男子單脚踏在神獸背上,另一脚曲跪,一手用力撑托起仙山,一手高舉手心朝上,頭向上仰望。誇張力大之姿,雄徫生動。附有承盤。
春秋時期、商晚期、商晚期、西周
鏤空矛虎形矛鏤空矛人面紋矛
HKD: 218,500
矛葉窄長似柳,矛系消失,骹部中空作腰形。從骹部至脊部皆作鏤空雕花處理,紋飾以雲雷紋和圓圈紋組合,構成各種相背、相對,倒置的雙C組合。
此矛形制屬長葉、銎狀骹。葉身基部有兩穿孔爲系,其用意爲繩縛柲。骹部底端飾以獸面,弦紋相隔,其上裝飾蟬紋,葉部鏤空透鑄一虎,工藝精良。
此矛形制爲短葉、銎狀骹。骹部上窄下粗,與脊相通,呈中空狀。骹旁有兩個半環鈕,方便繩綁縛于柲,以防作戰時矛頭脫落。骹部底端以鱗紋組成神獸的模樣,上端則改以兩行雲雷紋向上延伸至脊則改作弦紋,葉部裝飾鏤空的精美紋樣。作爲上戰殺敵的兵器而言,此矛設計精良,別出心裁。
此矛葉部窄長,銎狀骹,骹部較短,兩側的矛系變小。骹部以人面爲裝飾,大眼隆鼻,相貌周正,兩側半環系的位置在視覺上正好位于人耳,骹部往脊部的過渡則以男子的編由粗轉細表現,整體構成巧妙富藝術感。
漢
弩機 16.5
cm.
銅質弩機最早出現于春秋晚期,由于可以增加箭矢的射程及提高殺傷力和命中率,遂成爲戰國時期最具威力的兵器之一。此件弩機銅郭已爲銅質,能使弩機更穩固地安裝于木質弩臂中,且能承受更大的拉力與後掣力。
綫條剛毅,結構縝密,鑄造精良。其構件主要包括有銅郭、望山、牙、懸刀、機塞與樞軸。使用時先拉弦觸動望山,牙即上升鈎住弓弦,同時帶起機塞,鉗住下齒,使弩機關鎖,其後將箭放入牙前凹槽以望山瞄準後,扳動懸刀,機塞滑下,牙縮回,箭矢受力射出。
戰國時期
雲紋戈 26
cm. HKD: 55,200
內部較長且直,援身上揚,援背拱起,呈長弧狀。長胡,胡上有兩穿,是爲穿繩縛柲之用。內、援交接處有突起的細棱,稱作側闌,其作用爲戈頭安於柲上後,防止援在受力時內陷。通體以雲紋鋪地,銅質較佳,歷久彌新。
戰國時期
馬飾頭盔 23.5
cm. HKD: 25,300
圓頂,前後開近方形圓角缺口,左右作護耳,護耳底部兩邊各有兩個穿孔,可能爲當時穿皮條固定頭盔用。頭頂有一立體馬飾,從造型風格來看,應具北方文化因素。
戰國時期
竊曲紋壺
34 cm. HKD: 184,000
高直圈足,長頸,雙鋪首銜環,蓋圓頂,四環鈕頂部作角狀。通體滿飾三角紋、雲紋、竊曲紋,工藝精佳,保存狀况良好。
壺爲盛酒器,不僅先秦典籍中記述壺的用途,出土器物中亦有自名爲壺或記其功用者。
漢 青銅神獸 9
cm.
HKD: 51,750
神獸身軀壯碩,身形豐腴,四肢細短却剛勁有力,凸吻雙角,直立卷尾,獸脖尤爲纖長,幷節狀紋,頗爲罕見。此神獸呈極力後仰之姿態。頗有氣勢,一絲一毫皆精心澆鑄,神獸勇猛之氣勢噴薄而出,絲毫畢現,足見漢代匠人技藝已近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之境。神獸自古以來有著豐富的文化意義,它象徵著神秘和力量,能避邪納福。神獸背部、左肢和尾部均有圓柱狀孔,似做插銷之用,本品應是大件陳設器的部件之一。此拍品經歲月剝蝕,外壁形成斑駁銅銹,紫綠交錯,幷伴生灰皮,氣韵高古。
戰國時期
錯金銀劍
53 cm. HKD: 207,000
劍身近柳葉形,單脊,圓柱形莖,莖上有兩圈平行箍,箍上有突起的立雕紋飾。使用時一般圓莖上要纏以蒯緱。劍首呈同心圓,劍格上錯金銀雲紋。
《考工記》中記載劍的長度規制有上、中、下制。即身長五倍于莖長,謂上制;身長四其莖長,謂中制;身長三其莖長,謂下制。分別爲上、中、下士所佩用。本劍身長約五倍於莖長,應原爲上士所佩帶。
商晚期
獸面軏
斜圓頂、短圓筒,筒側有兩相對應的穿孔。頂上飾渦紋,筒部的獸面獰厲奇詭。軏又稱轅首,其作用是套置于車轅前端用以把持車衡,兼帶裝飾效果。
汉 青銅錯金劍璏
中國古代在金屬器物表面鑲嵌黃金絲或片的方法,稱錯金,工藝分制槽、鑲嵌、磨錯三步,多用于銅器或鐵器表面裝飾。劍璏整器錯金抽象雲紋,紋飾細密繁複,仙野飄逸,精巧至極,雅麗華貴,金碧輝煌。劍璏結合劍具可佩帶于身,在漢代極爲珍貴,以錯金裝飾,非尋常百姓家使用,其銹色古樸自然,充分展現了漢代錯金工藝的獨特魅力。
漢
錯金虎形飾、龜形器
HKD: 92,000
虎形飾張口吐舌,神情威猛,全身布滿錯金雲紋,半浮雕虎形,應爲某件大型器物的附件。
龜首長伸,四爪張揚,前肢抓住頸部,後肢似踏在蛇身之上,蛇身部分又纏繞著龜身,形成相互糾結的場景。
商早期
弦紋爵
15 cm. HKD: 161,000
下腹部外鼓,與上腹間形成折棱,平底,扁平鋬,尾短于流,雙矮柱立于流上近口沿處,半月形柱帽,三棱錐形足。通體光潔僅腰下部飾三弦紋,爵底合範痕迹明顯。
商早期 弦紋斝 21.5
cm. HKD: 138,000
三足一鋬,敞口束腰,無柱,下腹部驟然外鼓,與上腹部于腰際形成明顯折棱,底部微圜,錐形足。腰部飾二弦紋和點狀紋,下腹部似裝飾渦紋。
商晚期
饕餮紋鼎 24
cm. HKD: 713,000
腹壁圓曲,略向內收成圜,近平底。略束頸,侈口外翻成沿,雙立耳,三短柱足。柱足飾以蟬紋,腹身以四道扉棱搭配立體感十足的饕餮紋,地紋以雲雷紋滿鋪,呈現標準的“三層花”紋飾工藝。器表色彩藍綠交錯,紋樣特殊。
西周晚期
竊曲紋簋 27
cm. HKD: 437,000
圓鼓腹、雙半環耳,耳下有長方形珥,圈足下有三小扁足,扁足上飾以獸頭。蓋近口部作斜直狀,與頂部呈折棱形。蓋、器作子母口設計,增加密合度。蓋頂上有圓形捉手,蓋、器皆以竊曲紋環繞,其上、下加飾弦紋,圈足上飾鱗紋。
《詩經·小雅·伐木》:“陳饋八簋”,《周禮·地官·舍人》:“祭祀,共簠簋。”鄭玄注:“方曰簠,圓曰簋。盛黍稷稻粱器”。
商晚期-西周早期
饕餮紋鼎 34
cm. HKD: 460,000
三柱足,足跟略粗,深腹,腹壁近直,雙立耳。以疏朗的饕餮紋作爲主體紋飾,簡練大方,銹蝕斑斕,色澤灰綠。
戰國
錯金銀承弓器一對
22 cm.
器物周身錯滿金銀,獸頭高聳,身體曲折扭轉,獸身周遭雲彩繚繞,構成一幅奇幻瑰麗的天上世界。
承弓器是戰車上安放弓弩的支架,因此目前發現數量甚少,是戰爭兵器中較爲稀少珍貴的品項。
戰國
錯金銀銅鐓、銅鎏金帶鈎
HKD: 103,500
筒狀銅鐓,上下滿飾錯金銀,神獸徜徉在祥雲之中,工藝細密。鐓爲戈、矛、戟類兵器,柲下端所附銅件的通稱。
馬頭鈎首,鈎體作長方牌形。鈎背有圓形鈎鈕。鈎體上有一胡人頭像,鈎面爲數只猛獸相互咬噬狀,具有北方青銅器樣式風格
戰國
錯金銀帶鈎、錯銀帶鈎
HKD: 59,800
獸頭鈎首,鈎體曲爲弓式,背有一圓扣狀鈎鈕。鈎面以金銀雙色搭配銅底,菱格紋內填滿花形,幷以銀點布鋪空白處,豐富整體紋飾效果。鈎背亦錯滿金銀圖案,展現古人對細節的要求。
獸頭鈎首,鈎體作琵琶形,背有一圓扣狀鈎鈕,幾乎位於鈎背中部。鈎面滿錯雲紋、圓圈紋,形成豐富瑰麗的圖案。鈕面僅以簡單的渦紋裝飾,簡單卻不單調。
春秋晚期-戰國早期
蟠虺紋簋 34
cm. HKD: 253,000
直壁向下內收成圜,下接圓形圈足,有階,兩獸首半環形耳。環形耳上獸首犄角聳立,器腹滿飾細密的蟠虺紋,下以弦紋與圈足過渡,圈足上飾波帶紋。整體厚重敦實,銅質精良,圈足和腹部交界處,仍能看出往昔銅光燦燦的風貌。
商晚期—西周早期 饕餮紋尊 26
cm. HKD: 207,000
筒形體,敞口,口徑大于腹、足。中腰微鼓,中腰與圈足各有四道扉棱,圈足底無階。中腰部份以饕餮紋作裝飾,圈足則飾以長卷尾鳥紋。
先秦典籍中記載所見之尊爲酒器的共名,以尊作爲具體器類名,約始于北宋,《考古圖》中即以尊作爲具體器類名。
西漢
錯金銀鳩杖首
11.5 cm. HKD: 230,000
造型簡潔,通體光滑,翅膀部分以立體層次錯落表現羽翼,憑添動感。鳥身以金銀勾畫各式雲紋、弦紋等,在連接手杖的筒形部位描繪老虎、兔子、奇石等場景,生動有趣。
鳩杖首的用途是作爲手杖上端的扶手之用。《禮記、王制》曾有記載,漢時七十歲以上的老人,領有國家頒發的鳩杖,可以享受特別優待。可知,鳩杖即是古代敬老、崇老的一種具體表現。
戰國晚期
錯銀神獸紋壺
31 cm. HKD: 1,380,000
小盤口,圓鼓腹,高直圈足,雙鋪首銜環,現已佚失單邊銜環。通體施以錯銀雲紋與神獸,構成華麗奇詭的畫面。
春秋晚期-戰國早期
蟠虺紋匜 25
cm. HKD: 322,000
腹身似瓢,前有以蟠虺紋交纏形成如獸頭狀流,弧形上揚,後以環形鋬作獸尾,尾端仿生似地俏皮上卷。鋬上另飾獸頭,如一獸咬銜前獸尾部狀。匜身中間突起一圈繩紋分成上下兩個區域,其內填滿曲龍紋。造型協調巧妙,紋飾繁複華麗,通體呈現,銅銹斑駁呈現時代洗練的沉穩灰藍色調。
匜內有銘“□□叔作其旅匜其萬年子子孫孫永寶用”。
商晚期 蟬紋鼎 21
cm. HKD: 276,000
微鼓腹,圜底,侈口,雙立耳,三柱足。器腹上半飾以夔紋和雙立刀,立刀間有扉棱;器腹下半爲蕉葉紋中加飾立體蟬紋,心形吻,無足。
商晚期 夔紋簋 25
cm. HKD: 345,000
腹壁斜直近底部圓曲,無耳,較高圈足。器腹靠上飾兩獸頭與夔紋,其下裝飾菱形紋中有乳釘,圈足上亦裝飾一圈夔紋。灰綠色澤,莊重沉穩。
簋爲食器,專盛黍稷食糧之屬。
商晚期-西周早期 饕餮紋甗 39
cm. HKD: 862,500
雙立耳,甑部與鬲部相連,甑底有十字紋的箅,以半環與腹相連作開闔啓閉。鬲腹足設浮雕式牛角形饕餮紋,甑腹飾饕餮紋。獰厲奇偉,銅質精良。
甗專用以蒸炊,鬲盛水,甑盛放食物,其下置柴火燒煮,以蒸汽加熱食物,如同今日的蒸鍋。
商晚期
鴟鵂紋壺 32.5
cm. HKD: 172,500
敞口,深腹,頸兩側有半環耳,下有圈足。器腹裝飾鴟鵂紋,下部點綴蟬紋。造型特殊、紋飾奇詭。
戰國早期
夔龍紋鎛 33
cm. HKD: 402,500
大鎛深腔平口,舞部橫截面作葉形,兩側近直向下斜收,鈕透雕兩對稱卷鼻龍相背對峙。鼓部和舞部滿飾夔龍紋,鉦部仿鐘體具篆、枚結構,篆部被三角形紋帶間隔成數個區域,其內填入變形蟠螭紋,枚作鐘乳狀。
《儀禮·大射》:“其南鎛”,鄭玄注:“鎛如鐘而大”;又《說文》雲:“鎛。大鐘,淳于之屬,所以應鐘磬也”。考古出土發現春秋中期以後,鎛常以數件組成編鎛和編鐘配合使用,有時亦搭配石磬,與文獻記載相吻合。
戰國時期
蟠虺紋扁壺 28
cm. HKD: 172,500
短頸,有蓋,腹壁正、背兩面平直,兩側圓曲,長方形矮圈足,肩部有半環接鎖鏈和龍形提把。腹部滿飾蟠虺紋,蓋頂裝飾散螭紋。銅質甚佳,烏黑與銅綠輝映,歷久彌新。
春秋晚期-戰國早期
蟠虺紋簠
34 cm. HKD: 172,500
大口、長方形鬥狀,折壁,器蓋同型,可相互扣合,蓋上有六枚垂下的小鈕,方便蓋合時穩定不偏。蓋與器兩短邊,皆有兩獸形耳。周身滿飾細密的蟠虺紋,由紋飾和形制觀之其時代屬於春秋時期。
簠爲食器,盛稻粱之屬。《周禮·秋官·掌客》:“簠十”,鄭玄注:“簠,稻粱器也。《儀禮·公食大夫禮》:“宰夫膳稻于梁西”,鄭玄注:“膳猶進也,進稻粱者以簠”。
漢
獸形鎮 7 cm.
diam. HKD: 48,300
古代常以席鋪床、榻等,爲避免起身落座時折卷席角,遂在四隅置鎮。銅鎮多作動物形,且造型以動物攀伏之姿爲主。
漢
獸頭鋪首
7.6 cm. HKD: 92,000
此對鋪首造型質樸生動,紋飾靈動巧妙。以上下兩個獸頭相組,環銜于鼻,相映成趣。從背面有上下突起的附加條狀物來看,其用途應爲某種方條形器物的捉手。
商晚期
癸企爵 19
cm. 銘文“癸企”
HKD: 552,000
圜底高杯式爵,流口寬扁,尾翼上揚,菌狀立柱,柱頭飾火紋。爵腹卵形,杯體偏長而優美,杯壁較直,圜底,錐形足,三足外侈,此式為晚商常見器形之一。腹中部有扉稜,獸面紋以扉稜為中心向兩側展開,雲雷紋為底,口沿下方有倒置蕉葉紋,腹部一側有獸首鋬。鋬內側腹壁鑄有族銘“癸企”二字。
爵,最早的青銅禮器之一。《說文·鬯酒》有云:“爵,禮器也,象爵之形,中有鬯酒。又,持之也,所以飲器象爵者,取其鳴節節足足也。”此釋意兼括早晚形式,字形有早期象形的跡象,而解釋為雀之鳴節節足足,乃取自東周飾雀的飲器。
商晚期至西周早期
獸面紋鬲鼎 21
cm. high 18 cm. diam HKD:
943,000
淺分襠鼓腹長足式鼎,立耳相對,折沿,口微斂。器底分檔,作三分圓弧形,呈袋狀,柱狀實足,是為鬲鼎。鼎腹卷角獸面紋,與三足對應。雲雷底紋,獸面粗獷,底部及三足素面。器腹稍深,分襠甚淺,柱足較長,此形承商代分襠鼎的形式而來,時至商晚期至西周時期鬲鼎基本完全蛻化,不再單獨成類,但為西周早期的主要樣式之一。
鬲鼎,又稱分襠鼎,是鼎和鬲的混合體,上部似鼎,下腹似鬲,但又另有一段較長的實足,早期為錐形,晚期為柱足。鬲是款足器,因袋足甚低者稱為鬲,腹下有一段錐足或柱足的稱為鼎,其自名為“齍”,因方鼎亦自名為“齍”,為了區分,故稱之為鬲鼎。
鬲本為新時期時代的陶製飲食器,後在商周時期演變為具有禮器性的銅鬲,銅鬲流行於商代至春秋時期。銅鬲演變規律明顯,早期銅鬲多無耳,到商代後期口沿上一般加兩直耳。西周前期的鬲仍保留兩耳,多為高領,短足,到西周後期又成無耳,並多在腹部飾以觚棱。所以從該件鬲鼎的形制判斷,其可能為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的器物。
商周之際的饕餮紋以凶猛神秘、結構嚴謹、製作精巧著稱,是青銅器裝飾圖案中最具代表性的,代表了青銅器裝飾圖案的最高水準。該鬲上的饕餮紋以鼻梁扉棱為對稱中心,均勻佈滿於袋腹,眼部突出,形象猙獰,充滿神秘氣息,也符合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的特點。
西周早期
酉卣 22 cm.
high ; 23 cm.
diam
銘文“酉作旅”來源:潘祖蔭、萬孝臣舊藏
HKD: 3,450,000
橢圓低體垂腹式卣,圓形捉手,頸部收束,肩微斜,器腹寬而甚扁,圈足,整個器形較為低矮。器身最寬處位於腹部中線以下,垂腹甚低,外罩式器蓋兩側有角狀聳出,以增加器形的穩重感,為西周早期後段至中期前段的流行樣式。器身兩側有獸首紐,圓目大耳,惟妙惟肖,用以固定提梁。器蓋及身素面,器底三字銘文“酉作旅”,是為繁式徽記也。
卣,盛酒器也。《尚書·洛誥》中云:“以秬鬯二卣。”又《周禮·春官·鬯人》:“廟用脩。”
脩讀為卣。《殷周金文集成》中此卣拓片鈐有“鄭盦藏卣”鑒藏印,說明此卣為金石收藏大家潘祖蔭舊藏。
西漢
銅鎏金嵌百寶天祿席鎮
8.5 cm. wide
兩隻天祿呈臥姿,曲頸,仰首前視,頭帶雙犄,胸部飽滿,前腿卷折,背部淺浮雕雙翅,飾華羽,後腿隱於腹,臀部隆起,尾部回卷,神態俊美,體態雄健。身軀通體鎏金,全身多處鑲嵌以瑪瑙、綠松石等寶石,製作精緻,造型生動,高超的鑲嵌工藝,使獸體顯得栩栩如生。
古人於居室內席地而坐,席子在起身落座時容易卷折,所以銅鎮用於壓席子四角,大多體內灌鉛,使其更加穩重,稱為席鎮。此類席鎮還多見虎形、豹形、螭龍形等,均呈伏臥狀。此對天祿席鎮鎏金精湛,銅質厚重,使用寶石之多,造型之華美,心思巧妙,令人驚嘆。
漢
銅錯金銀帶鈎
8.5 cm.
此件帶鈎銅製精純,獸頭張嘴露齒,怒目圓睜,鬍鬚飄逸,帶鈎腹部呈琵琶形,底部有鈕,便於佩戴。通體銅錯金銀絲,飾花鳥紋,各類瑞獸穿梭其間,紋飾繁縟奢華,整體紋飾流動性極強,具有韻律感,閃亮的金色和低調的銀色對比明顯,猶如夜空中的點點繁星,煞是可愛奪目。
錯金銀工藝是中國傳統的金屬表面裝飾方法,源於春秋時期,在青銅器表面按照需求刻畫圖綫凹槽,然後再用同等大小的黃金或銀附於凹槽中並磨平,使得青銅和金銀渾然一體,用兩種金屬不同的光澤顯現花紋,但又色彩分明,永不掉色。錯金銀工藝在青銅飾件上的使用,始於春秋中期,盛行於戰國,西漢以後逐漸走向衰落。
本品錯金銀與古銅色光澤交錯生輝,金銀的富貴之氣與古銅的深沉肅穆相得益彰,於樸實之中顯華麗。金銀與銅胎嚴絲合縫,技法精湛,為漢代銅錯金銀帶鈎之精品。
西漢
銅鎏金蟠龍
26.5 cm. long HKD: 356,500
此蟠龍耳朵後捋,犄角後延,雙睛凸出,鼻孔粗張,利齒交錯,擰頭側視,似在咆哮,具劍拔弩張之勢。左腳前伸,緊抓地面,後爪向後蹬,一種蓄勢待發,伺機躍起之態。龍身骨胳健碩,肌肉豐滿,尾巴向後延伸卷起,後脊背滿佈羽翼,裸露之處均陰刻鱗片,集老虎之威武勇猛和蒼龍之矯健敏捷於一身。該蟠龍全身銅胎鎏金,保存至今,金水完好,難能可貴。
本品線條呈S形態,整體造型具有張力,蟠龍威猛之態令人備感威懾,裝飾華麗富貴,紋飾精細有緻,且工藝超。如此至微至精之刻畫,使蟠龍華麗而雄壯,具有極高的藝術魅力,若作陳設可彰顯主人獨特的藝術品位和其霸氣雄威。
西漢 銅鎏金嵌百寶匣 34 cm.
wide
此匣以銅為質,長方形制,通體鎏金工藝,端莊規整,下置四鳳形足,器表鏨刻紋飾,鑲嵌綠松石、各色瑪瑙等,盒立面的主體紋飾分別為陰刻四神圖,均間以白色瑪瑙,旁均飾紅色瑪瑙,主體紋飾的身旁都滿佈流雲紋,瑞氣繚繞,邊緣以陰綫弦紋為區隔,內飾連續鳳紋,連續鳳紋之間還間以圓形瑪瑙珠為飾。俯視本品,盒面以一大塊瑪瑙為主板,兩旁分嵌兩塊長方形紅色瑪瑙,瑪瑙之間均開光以陰刻鳳鳥紋為飾。整器繁緻密佈,紋飾圓轉流暢,清晰精確,精緻華麗,極盡繁複華麗之態。
銅器發展至漢代,其傳統禮器已經大減,三代時期的傳統禮制逐漸於漢代淡化,青銅器也逐漸失去其至高無上的地位,此時的銅器開始擺脫神性,與實用性逐漸緊密結合在一起。本品即在這種文化背景下誕生,反映出西漢時期新的時代精神。整器做工精緻繁密,典雅富貴,定為漢代皇室貴胄實用之物。千古時空之交替,這件銅鎏金匣於靜穆雅緻之中,卻又能讓今人感受其尊貴華奢之風,可使物質與精神永流傳承。
東漢
銅鎏金薰爐 17
cm. high HKD: 1,725,000
本品整體呈瑞獸,似鳩似甪。仰首立姿,口微啓,雙眼怒凸,雙耳直立,淺浮雕翼翅滿身,局部飾流火紋,腹部飾活環,爪牙鋒利,威猛挺拔,傲居群雄,四足踏於蛇,蛇形為底托。腹部中空,背部鏤空,胸部以子母鈕銜接,便於開啓。銅色古穆,鎏金斑駁,明色對比,傲然物外。
中國香的文化,應可推至戰國時期,東漢時興於宮廷中。漢代蔡質所著的《漢官儀》中,曾提到:“女侍吏絜被服,執香爐燒薰”;焚香料以草本為主,亦有些許礦物輔用,《周禮·秋官·剪氏》:“掌除蠹物,以攻禜攻之,以莽草薰之。凡庶蠱之事。”古人室內薰香為淨化環境,提神醒悟之用,並也引申有雅士風采之意,如所謂的“令君香”。習鑿齒《襄陽記》載劉季和云:“荀令君至人家坐幕,三日香氣不歇”記錄了東漢政治家荀彧對焚香之愛,本品即為東漢時期盛行焚香之物。
本品形象逼真,雕工精巧,威風凜凜,大氣深峻,紅斑綠銹,包漿潤澤,氣韵蒼古,彰顯大漢雄風。若腹中焚香,則清煙於腹中緩緩而出,形態優美,氣韵舒暢,集賞用於一體,實乃可遇不可求之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