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众筹的最高境界——人才IPO21世纪最贵的是什么？是人才！1898咖啡馆董事长杨勇讲了一个关于如何解放人才的故事。“人才IPO”，对于优异、贫困的大学生是雪中送炭，对于一些知识分子是放虎归山，对于大企业高管是跃跃欲试……圈地、圈资本，不如圈人才。在人力资本时代，人才风险投资课题值得关注、研究、实践。 本文系北京大学1898咖啡馆董事长杨勇在研究会主办的2015人本中国高峰论坛上的精彩演讲，后经华夏基石e洞察编辑于海明、苏琦整理而成。 所谓人才IPO，就是把人当做一个标的，拿出其一部分未来虚拟收入来进行估值，进行众筹，比如说此刻，我给自己估值是5个亿，我拿出20%众筹，可拿到1个亿的资金。从理论上讲，众筹咖啡馆是众筹最简单的运用形式之一，而人才众筹可以说是最难搞定的。如果我们能把人才众筹做成，那么，其他一切众筹都不在话下了。所以，我们现在讨论操作最难的人才众筹。 我把人才众筹取了一个比较通俗的名字：人才IPO。我所做的人才IPO概念，早在2000年，就是我大学毕业论文研究的主题。我北大金融数学系毕业，毕业论文叫《人才风险投资》。所谓“人才风险投资”就是人才IPO的更正式命名。我2004年出来创业，就在做这个事情，已经为之工作10年了。
人才众筹，分成两类。一类，是针对大学生，叫人才股票。我们从大二、大三的学生中选出若干优秀学生，针对这些学生，提供全方位资源支持、加速成长计划。把这些大二、大三的学生选择出来之后，我们会给他学校里不能给的东西，比如说钱、培训等各种各样的东西。回报是什么呢？毕业之后30年，每年把其收入5%还给我。这是我们的商业模式。 根据过去10年的摸索，按照企业需要，我们总结出好学生的七大特征：1）成绩特别好；2）特别活跃，如那些学生干部；3）在各类大赛上获奖；4）有专长，专长并不局限于一些常规的技能，还有一些另类的特长也算，比如说你特别会吃饭，我们也认为这是专长，因为你去美食杂志肯定会有特别的竞争力；5）专业特别稀缺；6）特别另类；7）家里有背景。这七个特征，除了最后一个其余的都特别显性。最后一个特性，在你同学里面也是半显性的。首先，可以这么讲，一个学生如果七个特点一个不具备，他这辈子基本上算完了。其次，你的特征越多，说明你就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这是我们对企业的理解，也因此为学生设置标准。因为标准是显性化的，所以我觉得未来我们能够把学校里的好学生，一个不落地拉出来。 这种模式就像保险产品。我刚才讲过，我是金融数学系毕业，我们其中一个专业就是保险。而保险公司就是在你现在能挣钱的时候，你每年交给保险公司一些钱，然后等你老了的时候，保险公司给你返钱。我们现在怎么做呢？就是在你读书的时候，我给你钱，还可能将各种资源配比给你，而你需要在毕业之后给我们返钱。这本质上就是一个保险产品——将保险产品反向操作。这个模式我们已经做了10年了，已经积累非常大的量，预计在明年会大力推广，计划在一年半的时间做到200万学生。 另一类，就是我今天要重点介绍的人才IPO。所谓人才IPO（人才风险投资），就是将个人视为一家成长性企业，以众筹的模式向熟人圈募集资金。因为从理论上讲，人是最不靠谱的，但是人其实也是最靠谱的。如果我们不认识，可能你再牛我也觉得你不靠谱，但如果我们认识10到20年，其实你在我中是有个价位的。 中国人的熟人圈内里，人和人之间相互在心里是有个价位的。所谓人才IPO，其实就是把在你心目中的价位予以量化而已。比如说，老李（指主持人李直）找我说，我要创业，你给我50万。我想都不想肯定会给他，因为我觉得给他50万肯定没问题。如果说他跟我要500万，我肯定要想一想，如果他要5000万，我想都不想肯定不给他，因为我觉得他不靠谱。其实，每个人心目中都会有一个价位，如果一个人给你50万，通过聚少成多，200个人就可以众筹1个亿。面对这1个亿，你会不会出山？更何况在这一行为中，还蕴含着自由、事业、从心所欲等等美好。而这就是我们的构思逻辑。 人才IPO，换个角度看，它其实比传统投资更健康。假如一个人一辈子干20件事情，传统投资相当于投资这20件事中的一件。能不能投到那个最能挣钱的项目，其概率是非常低的。但如果你把他20件事都投了，这其实就是人才IPO，相当于是一个平均概率，这种方式符合大数法则。
到底哪些行业适合人才IPO，我们觉得各种行业的专业性人才都非常适合，像医生、运动员、歌手、教授、厨师、画家等等。 具体怎么做呢？举一个例子，你很看好一个年轻画家，觉得这个画家将来很有前途。我们可找到100个人，每个人出10万，给他1000万。对于一个年轻画家来讲，一下有了1000万，他就不着急了，他不会着急挣钱谋生，也不会着急成为什么，慢慢去画他会发展得更健康。另外，这100个人是他的股东，会惦记他，督促他。假如这个人没那么争气，非常简单，给每个股东画几幅画就可以了。所以，这种专业性技能人才是容易变现的。 厨师也是一样。现在顶级厨师年薪一百多万，你觉得很高，但你通过人才众筹的方式，你会发现厨师很容易就能挖出来，找20个企业家每人10万，给他200万。回报方式很简单，每年给几个企业家做几顿饭就可以了，相当于企业家的私人厨师。 关键是这位厨师有了选择权。谁有钱他不一定给他做饭，他只会选择自己认可的企业家，所以厨师会很开心。他工作非常闲，剩下时间可以研发菜品。他的未来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包括HR和猎头都是很好的人才IPO的对象，因为他有技能，从这方面对他是可以估价的。 人才IPO充分发展，我觉得会对两个行业产生深刻的改变，一个是医疗，一个是教育。 其一是教育。大家对教育都有非常多的诟病。通过人才IPO，你会发觉改变中国教育并非难事。我们现在全国找100个教授，每个教授我们给他众筹两三千万，无条件。教授拿到两三千万会有什么结果呢？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没有后顾之忧就可以不用理校长，说话就硬气了。 大家都说现在的知识分子没骨气。他能有骨气吗？他一说话之后工资不涨了，不分房了，连职位也提不了。所以他没办法说真话。但是你发现，他一旦有了两三千万的时候，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说真话。慢慢你会发现，那些校长、书记，唯一办法的就是尊重他们。慢慢地，话语权就会从传统行政人员转移到教授手上。当有一天，IPO教授聚在一起，发现学校学费高昂，认为不就是靠我们几个教授撑着吗？还不如我们自己办个大学。教育就会在教授IPO之后发生改变。当这些人有新出路的时候，就打破了现有的瓶颈，你会发现打破了现有瓶颈之后，很多问题自然而然迎刃而解。 其次是医疗。现在医疗问题同样非常多，我们可通过人才IPO来深刻变革医疗行业。按道理，一个医院有地位靠得是什么？自然靠得是很多实力医生。但实际状况是医生地位并不高，地位高的是院长。我们会把各个细分领域最具实力的医生全部IPO。我给你3000万你出不出来？第一，这笔钱比他挣的多多了，第二我们对医生没有任何过分的要求。这些医生出来干什么呢？比如说你是口腔医生，你也许出来办一个专科口腔医院就OK了。这种情况带来结果就是所有好医生都会出来。未来医生变成什么样？遇到要做手术，很可能会租用医院的手术台。这种方式对医生来说非常具有诱惑力。
我们现在运作人才IPO，主要做三点：一，我们现正在申请全球第一家人才投行；二，未来几年，在学生一块我们将IPO数以百万计的优异学生；三，IPO各行各业数以百万计顶级人才。 中国人没有契约精神致使中国人的信任关系至今还是依托传统血缘关系。说白了，你借钱得找亲戚朋友。这导致年轻人的发展受到非常大的局限。原因很简单，如果你是一个普通家庭，不认识什么人，借钱就比较难；如果你家里比较有钱，你要借钱很容易。所以，传统的没有契约精神，这种血缘关系让年轻人成长非常难。我们的人才IPO实际上超越了这种血缘关系，让陌生的人成为利益共同体，给予年轻人更多的发展机会。 这种方法，你可以把它理解成雪中送炭，因为这个人才刚开始显出优秀的苗头，还没有取得社会的公认。但他确实已比很多人优异，所以更应该说是锦上添花。我们很强调平等，平等就是谁也不欠谁的。 这个工作的意义非常巨大。我们这个方案以人为本，人就是老大！这个社会为什么会出这么多问题，根本原因是话语权出了问题。那些有钱有权的最有话语权却不干活，那些干活的人却没有话语权，这导致很多事情变味。这是一切问题的根源。通过人才IPO的方式，我们让那些真正干活的人，重新有了话语权，当医生、老师……纯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这个社会自然就变得健康了。 另外，这个社会，大家可能只看到食物浪费、环境破坏，但我们这个人口大国，真正的浪费还是人才的浪费，具体体现在两点： 第一，大学生。中国在校大学生3000多万，我做大学做了十几年，了解到大学生不知道干什么，天天玩，打游戏，其实他们非常想干点事情的，但是他们接触社会的成本非常高，基本上没事可干。 第二，专业人才。专业人才是非常宝贵的，但是因为社会体制让大家没有安全感，很多人进了体制内，或去了大公司。像腾讯、阿里这样的大公司，那些有才能的人进去后，他们的能量未必能发挥多少。 通过人才IPO，能够把这些闲置人力充分利用起来，让人的才能闲置和浪费大大降低，这对社会的价值是极其巨大的。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把人才解放出来，让人才流动起来。人才流动起来的时候，一切瓶颈打破，活力自然就有了。怎么让社会有活力，就是把厉害的人解放出来。 人才IPO做完之后，我们会通过这种方式挖一些上市公司的高管。像阿里、腾讯这样的公司，它们面临什么问题呢？第一，它盘子非常大，它最早的创业者利益非常巨大，归属感非常强，而后来的高管利益会越来越弱，这些人归属感没有那么强，这是它们面临的巨大问题。这些人是什么薪酬呢？年薪几百万。假如一个高管年薪300万，我跟他讲，我一次性给你20年收益，也就是6000万，你出来不出来？我告诉你没有不出来的。其实，这个钱不是瞎给的，背后我们有一套支撑的逻辑。这6000万，50%的钱进个人账号，自由支配，所以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还有另外3000万必须要创业和投资，对于这样的人，他有3000万资金去撬动一个亿资金非常容易，所以一个亿资金在他公司也就占20%的股份，公司估值马上就几个亿了，就是这样的逻辑。 而且我们这种挖人没有道德上的压力，只是因为原来的公司给他的钱太少了，我多给了他钱，这笔钱给他的目的，不是让他听我的，而是让他听他自己的。说白了，他现在不出来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我通过给他钱让他有安全感。所以我们给他钱没有任何要求，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真正让人的价值实现了最大化。会带来什么结果呢？不管怎么样，至少大公司会拼命给员工加钱。所以未来这些大公司的高管都会感谢我们。 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核心员工流动起来，只要这些核心员工流动起来，这个社会才能活力充满。创业谁最靠谱？永远是大公司核心员工出来创业，才是真正靠谱的。你能指望那些小孩？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大家觉得投人比投项目靠谱，只要你相信投人比投项目靠谱了，自然的，你就开始投人了。
现在，我第一单就是做自己，我先给自己估值5个亿，拿出20%来众筹，也就是计划募集1个亿的资金。这1个亿跟传统募资区别在哪里呢？刚才讲过了，传统那笔钱是给公司的，这1个亿是给我个人的。除了钱之外，关键还有这后面40个股东对我的价值。我希望这40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很简单，未来品牌对我很重要，我会选一个有品牌背景的人成为我的股东。我觉得未来招人很重要，我可能会找一个做HR或猎头背景的成为我的股东。通过这种方式，我选40个跟我互补性很强的人物，当这些人物成为我的股东时，我的成长会变得更为顺利。 同时，这种方式对投资人有什么好处呢？第一，低成本的锁定人才。投人的时候，早期创业的时候非常不靠谱，天使投资，项目不靠谱不敢轻易投。但是投人，你会发现很有意思，你投100万给一家公司，那是很小一笔钱，但是你投100万给个人的时候，那是很大一笔钱。你会通过这种方式，低成本锁定很多优质人才。你要知道，当一个年轻人还没混得很好的时候，有一个年长的人愿意无条件给他100万的时候，他内心里是会把这位投资人当做贵人感谢的。 另外，现在很多的企业都在讲生态布局，生态布局只有大企业才能玩得起，没有几十个亿怎么玩生态布局？但采用人才IPO，发现1个亿也能玩生态布局。很简单，1个亿投100个人，每个人100万，100个人足以能完成你的布局。所以你尽可把你未来想做的行业，用50万、100万低成本布局，说不定5到10年之后你就成了行业老大。 人才IPO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呢？很多时候觉得人最不靠谱，不过，这只是因为你把人想复杂了，换个角度你会发现人是非常简单的标的： 第一，我们虽然说是要你一辈子的收入，你可能会活到100岁，但是你真正创造价值的就那么几十年。 第二，你一辈子可能会干20、30、40件事，但你真正发大财的项目可能就那么一两个。 第三，你能力很多，但实际上真正让你发大财的主要能力，就那么一两项。 这么一想之后，人马上就会被简化成一个非常简单的标的。 其次，大家为什么要投我？我明天挣1万块钱，大家可分2000块钱。投资人显然不是这个诉求，他所希望的是什么呢？他希望不要错过发大财的机会。比如说，我明天做了个项目挣了20个亿，你就得分给我钱。大家的目的是发大财。这就一下子把这个事情变得非常简单。 我们有一个5%的标准。假如我拿了1个亿现金，那5%就是500万，在申报你的收入时，你只需要把你单项收入超过500万的进行申报就OK了。比如说关于众筹，我讲一堂课挣50万，你是不需要跟股东申报的，但是假如我天天去讲，今年挣了600万，那我就需要给股东分钱。你会发现人一年，单项收入超过500万的就那么几项。 另外，我们很强调给被投人足够自由，不问初心只问结果。比如说这1个亿拿了之后，我随便投，没有人管我。但是你忽然碰上一个项目值1个亿了，我就得告诉股东说，我要给大家分钱了。 有什么风险呢？梳理一下可能有以下四项： 第一，道德风险。只做熟人圈的众筹，我觉得道德风险会控制得比较好。 第二，婚姻风险。什么是婚姻风险，比如你今天刚拿了1个亿，第二天你老婆跟你离婚，老婆分了5000万，那投资人肯定不高兴。 第三，债务风险。你欠了很多钱，债主把你的钱要走了。 第四，健康风险。前面的这些风险法律上很好解决，其实最大的风险主要是健康风险。比如，你拿了一笔钱，第二天你出事了，或者一些其他的原因，无法开展正常的工作。这个通过买保险可以解决。未来，我们会为所有的人才买等额的保险，这个带来的副产品是产生一家伟大的保险公司。 对于专业人才来讲，人才IPO是能操作得非常好的。保本是基础，假如所投的人才是个律师，投资他20万，最后你没挣到钱，就让他给你干20万的活。只要是专业人才，他的价值都是可以计量的。起码我们能做到保本。 怎么保障股东的资金安全呢？将50%的募集资金打进个人账号，假如我们拿了1个亿的资金，5000万可以用来买车买房，自己随便拿去玩，那就是完全的个人自由。另外5000万呢，这笔钱必须打进公司账号，这实际上就有一定的约束了。相对来说，至少能控制50%的资金安全。 怎么保证股东的回报呢？刚才讲过，因为我的IPO过程，实际上我选股东是非常严苛的，基本上都是各个领域最强的成为我的股东。所以，你想，这些人成为股东后会带来什么结果：第一，可以想象，我未来的创业风险会大大的降低；第二，我的机会大大增加。可以相信，未来，我的这些股东进来，我的身价马上会大大的增加，从5亿变成至少10亿，我身价翻了一倍，资金又锁定了50%。股东的资金相对还是比较安全的，回报值得期待。 怎么退出？其逻辑很简单，就是把个人的股份变成股东的股份就可以了。举个例子，你在某公司占30%的股份，你就把其中20%，也即6%，将其折算成40个人的回报就可以了，即将其变成传统的投资模式。 法律方面，股东控制在200人以内，并且不承诺回报。在本质上，我们所做的事情就是在个人的信用、杠杆、风险三者之间寻找平衡。
人这一辈子，可以被三次IPO。 第一次，上大学时。这时候所需要的钱差不多是三五十万，解决的是学费和生活费问题。当你能够成功IPO，你就可以独立，不需要依赖你的家庭了。 第二次，毕业后。这时你要的钱在100万到200万，然后你就可以独立地按照你的想法去选择你的职业了。 第三次，发展得不错的时候。工作5到8年之后，你可能会需要500到1000万的资金，再IPO一次。 人的一辈子，在这三个节点，通过IPO做过之后，年轻人的成长会非常的轻松。实际上，这对投资人的回报也是非常高的。这是我希望做到的一种效果。所以，未来，我们将分三个部分开展人才IPO 计划： 第一部分，大学生。我们希望任何一个大学生不管他有没有家庭背景，不管他家里穷不穷，只要他能上大学，就让他不依赖于原有的家庭成长环境，能自己成长起来。这是人才IPO做的最底层的工作。 第二部分，专业人才。把各个行业最顶层的人才IPO，让他能拿一笔大钱，让他能过特别个性的生活。我们的目的就是让他更个性，做他自己喜欢做、认为对的事情。创业的主体将是谁？一定是这种人做出来的。 第三部分，人才基金，针对上述两个阶层的中间阶层。我们希望，在每个领域，做1个亿资金的人才基金，每年在这个领域投资100个人。谁冒头了就给他100万，一年100个，10年之后就是1000个人。我相信未来这个细分领域最牛的人一定是从这1000个人里头走出来的。而这1个亿大佬们都愿意出，他们很明白，未来人才太重要了，谁锁定人才，谁就是老大，所以这就是我们未来最理想的一种模式。 所以，人才IPO、人才股票靠不靠谱，对比下公司股票就可以了。最近股市涨得很猛，今天又跌了。如果今天股票刚发行你会买吗？原因就在于，那时候的社会环境不一样，现在有了微信，有了这么多手段之后，大家更在乎自己的信誉，因为你干坏事，更容易被发现。我觉得，人才股票比公司股票的投资风险小很多，再加上有众筹基础和定位，我们认为推动起来会比较顺利。
下一步怎么推动这个计划呢？刚才讲过了，投人比投项目靠谱。对于很多中产阶级来说，每年只能固定投入一二十万元，没有那么多钱做投资，也没法投特别牛的公司，但他可以寻找更年轻、更便宜的标的去投，最后可能找到是学生。当每个人按照收入固定比投入的时候，情况会产生什么效应呢？我们会发现，年轻人会活得越来越轻松，现在这个社会年轻人太忙太累了。当每个人都成长得非常轻松的时候，他自然愿意帮更年轻的人。我们希望未来的人才IPO 是继地产、股票之后的第三种主流理财方式。 人才IPO 不只是个人融资的过程，实质上它是以被IPO的人为中心构筑了一家无边界的人才公司。我IPO之后，我的私人股东就成为一家新的公司，这家公司可能是中国最强的一家公司，因为我选的都是各个细分领域最强的人。传统的方式不可能结合在一起，只有这种IPO 的方式才能将他们聚到一起，实际上变成一个中国最强的GP公司。利用这家公司，未来我们可以干很多事情。 另外，社会越发展，规范会越来越多，规范永远在约束越来越多的人，带来的结果是让很多天才性的人物被社会pass了，就因为他不符合规范。很典型的就是中医师，简单地讲，有很多中医师，连学历都没有，很难进入正规的医疗体系，但实际上，他真的是很厉害的。有了人才IPO 之后，这些人，我们把他们IPO了，每年给他10万，让他过得很舒服，而这些人，能给他带来客户的时候，就能过得非常好。这样，那些很另类，不符合社会规范的人就有了适合自己的生存空间，这就真正做到了不拘一格降人才。 现在大家都讲合伙人的时代，有了人才IPO之后，合伙人的时代就OUT了，未来会进入一个叫新个体户的时代。未来，股份有限公司就没必要存在了。当这些人都IPO了，都变成自由人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情况呢？当我们几个人看到一个好项目的时候，我们只需要成立一个项目级的公司就可以了。每个人都是自由人，人才自由流动，当人才非常自由地流动的时候，每个人都在找对自己更有价值的地方，就像钱一样，哪个地方有高回报，就往哪跑，人也是一样，当哪里有价值的时候，就往哪跑。当未来都变成个体户的时候，就没有必要跑了，因为每个人都有足够的自由，足够能找自己有价值的地方去组合。所以，这种人才IPO 带来的结果就是会肢解现在的大公司，越大的公司被肢解得越快，原因很简单，越是大公司，牛人越多，牛人都被解放出来，大公司就肢解了。未来的大公司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子。 怎么解决中国的养老问题呢？很简单，35岁左右的时候每年拿出几万块钱投两个学生，等退休的时候基本上能投50个人，50个人将来分的钱基本上足够养老了，而且关键是这批人有可能还管你。 人才IPO如果成为国家战略，可以把全球各国NB人笼络到中国。中国想走出去，想成为世界上最强的国家，个人才是一种捷径，知识产权改变太难了，人才IPO完全是一个全新的东西，没那么多束缚。 人才IPO真正能做到藏富于人。当中国慢慢把牛人解放出来的时候，去把国外最牛的100个人“买”进来，把美国最牛的人“买”进来，把韩国最牛的人“买”进来，其实没花多少钱。真正有意义的事，就是以此引进人才，把银行的钱放到真正有价值的人手中，国家一定会变得更有活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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