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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辨症法的公式(根据佛手老师伤寒讲课整理)

 光明之心照天地 2017-03-19


 

辨症取来一二三,其中相对相互观。
观得大道皆从简,以一惯之妙难言。
字里字外读伤寒,悟字更需加实践。
脉弦起手少阳谈,量减质变阳内陷。
量增浮大三阳攀,太过不及弹指间。
表中表阳太阳宣,里中里最阳明酣。
半阴半阳胸胁满,脏腑相连是秘传。
少阴为病但欲眠,头晕体重困如山。
太阴里阴阴霾添,吐利益甚食难咽。
厥阴半表半里寒,阴阳极郁即欲散。
三阳含离归于乾,三阴为坤内寓坎。
巽震始终牵两边,春温秋凉季节换。
二本三枢六门关,关关机关配关键。
经方本是尹尹献,本经三品可饮餐。
尊从道法秉自然,天人一体境界参。
儒家仁义大如天,医中仲景为圣贤


一二三辨症法的公式

    所谓的一二三辨症法,就是将伤寒论从简从速的去应用于临床,这个辨症法的理论体系,是来源于阴阳学说,这个阴阳学说是惯穿于整个伤寒论,如少阳为一阳,一阳的脉是主弦的,阳明是二阳,二阳的脉是主大的,太阳是主三阳的,其脉是主浮的;厥阴为一阴,其脉也是主弦,少阴是主二阴的,其脉主卫,三阴为太阴,其脉主沉,这均从阴与阳发病的脉症病治之而言的,因为我们知道,伤寒论这部书就是以论脉症病治为主的,是以肌体受邪气后,是邪气调出来的阴与阳的频率,再划分为三个区域,也就是一阳,二阳,三阳,一阴,二阴,三阴的,如果没有的这个邪气呢?也就无所谓的有了阴与阳出现的频率而言,也就原文所说的:“凡病吐,下,汗,亡津液,阴阳和者,必自愈”是符合临床意义,所以阴与阳的概念是病态中出现的,不是指生理的,我们给他的划分就是一二三的三次频率而已,也就是让我们去捕捉住阴与阳中出现的三次病态中的频率,以测知阴与阳所在的一二三的阴与阳的点位上,这个点位是直指方药的,这就是从简从速成,从实际出发去找这个三次振动的方药,去纠正阴阳恢复新一轮的动态平衡中,也就是论中说的,脉症病治,除此之外,论中是没有理可讲的。

    如果要是讲理的话,也就是要拿出内经之理,这个理就是为后世辨症论治的的“论”字去服务的,因为你要有理去论症的,这个理就是我们整个中医体系中出现诸多的辨症法,如三焦辨症法,五行辨症法,卫气营血辨症法,三因辨症法,六经辨症法等,这个“论”冯世伦先生说分析好:“论”者,辨症与论治是要写出你的辨症事宜,给病人看的,病是有问也有答之说的,在古人,是给高官达贵过目而用的。

    伤寒论是没有这个必要的,他是直接点出辨症之因与论治之果的,是直观的的病案型的条文,没有辨症的过程,也就是没有讲理的程序,如:“太阳病,脉浮紧,发热恶寒,身疼腰,骨节疼痛,不汗出而喘者,麻黄汤主之”,他就是“脉症病治”四个字,但是这个理也必定是要有的,朱良春教授说的:“一个没有理论的医学是不会长久的,也是可悲的”,至理名言也,所以我们总结出来的这个理,就是我们要说的这个一二三的脉症病治的理,这个理是固有性的,就是一个公式,沿着阴与阳的二条路线图去捕捉论中的脉症病治,可以说是从桂枝汤始,至到乌梅丸终,这是医圣已经给我们亮了底牌的,只是我们没有被发现而已,这个理的出现是病态性的,不是说生理中的理,也就是上面说的是邪把元阳之气调了出来后,进行三次阴与阳的频率振动而已,如果没有了这个邪气呢?这个三次的频率的振动也不出现,也就无所谓有理了吧?所以刘绍武先生说得更详细了,他老前辈说:“脉症病治的高度统一性,就象是天上飞行的飞机,是乘着航线飞到目的的,当飞机不飞时,这个航线也就无所谓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个理其实就是邪气入侵之后,把阴与阳振动了三次,如果没有这个邪气,阴与阳也就没有必要振动时,也就不会出现“脉症病治”的必要。

    所以由于邪气的入侵,我们只需从脉症病治中找出频率的对应点,这个对症点出就出现了与一二三相对应的方症学,这也从另一个角度(方症学上),也佐证了我们的伤寒相对论的这一观点。

    那我们就在从方症学上看一下这一二三辨症的吧。因为阳是合一分三的概念,也就是阳合则为一阳,分则为三阳,阴也是合则为一阴,分则为三阴。比如桂枝汤法与乌梅丸法吧,桂枝汤法中的,桂枝,生姜的辛温之性,与乌梅丸中的桂枝,干姜等的温热性,均是站在同位数的阳性上吧;桂枝汤法中的芍药与大枣,与乌梅丸中的黄连,黄柏不也是站在同位数的阴性上吗?这就将阴与阳形成了一个抛物线一样,阴与阳各站在抛物线的二边,随着阴与阳的振荡频率的大小而分为一二三的量与质而已,这个质就是阴与阳为质,这个量就是邪气的多少而定。 (编者注:我个人的理解是,阴阳的振荡频率代表一二三的频道,而振幅的大小和强度代表这个量,邪气的多少)

一、桂枝汤的二进位法

    其实大家看一下桂枝汤的脉症病治,就会感受到一个病人因为乾坤之气的虚弱,形成了一个桂枝汤的方症学,因为桂枝汤的方症学,就是一个阳气不断的释放过程,也就是说:“头痛,发热,汗出,恶寒而表不解的表阳症。

    这个方症局的出现是由于东汉末年的战争频繁,医圣看到的饥饿困顿,这是形受了伤,人们的惊恐又使神也受了伤,心者,五脏六腑之大主,所以又叫神明之心,因为发热汗出而使阳气释放而不收敛,先损耗离火,所以桂枝汤法进行了首次分裂为桂枝甘草汤法,以追还元阳之气,载还给三阳中的二阳,因为二阳为(胃气),生命之根本,也是坎水之阴的所用之阳;

    如果是敛而化热,邪气不退呢?就会闭滞化热,初期阶时是麻黄汤的方症局,发表不及时,这里是为了讨论桂枝汤给于的二进位法,所以麻黄汤的到原文会有交代的,如果说这个紧闭的热邪气深入,耗伤阴液,肾者,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热耗阴津,就会出现脚挛急及虚风内动等的症状,桂枝汤法就去辛温之性,存苦平之剂,也就是芍药甘草相配伍后,所潜敛之阳热得以解除,阴液得以滋养,难经曰:“损其心者,调其营卫”,此桂枝汤法,虽未谈及神的病态,试想营卫中的心,不正是五脏六腑之神吗,精血中的神,不正是水阴中的精吗,均体现了精与神的体用关系的。

    此皆是邪气调动了元阳之气出于表阳,如果是释而不收呢?敛而不释呢?这均是为桂枝汤法增减而展开了二进位法的宏观思路。所以说桂枝汤法,调营卫是小局,调和阴阳是大局,桂枝汤法是顺从的“脉症病治”的路线图时,展开了三阴与三阳的无限离合性时,就是以原文作空间结构的。

    这种调和法则是:也是一分为二的,桂枝随阳之性,芍药随阴之性,阴分三,阳分分三。当阳病处在三阳中的太阳时,三阳是主开的,以开为目的,你不一定要用麻桂剂,荆防羌独之剂均是可以的;病处在三阳中的二阳时,以通降为目的,以清凉法为手段,三承气汤及大小柴胡,大小陷胸汤,麻仁丸均是可以的;当病在三阳中的一阳时,以枢和为目的,以枢转透发为手段,四逆散、大小柴胡汤、逍遥丸、柴胡舒肝散、一贯煎均是可以的。

    病在三阴中的太阴时,以温开为目的,以去散寒湿为手段,如理中汤,四逆辈;当病在三阴中的二阴时,以枢和元阳为目的,以温补为手段,如真武汤,附子汤等;当病在三阴中的一阴时,以和敛为目的,以调寒热虚实为手段,如柴胡桂枝干姜汤,乌梅丸等;这些方法(手段)均是为目的所服务的。

    这就是桂枝汤法在二进位中的具体实施中,是随着病态的发展而出现在一二三的阴与阳的频率时,去捕捉相对应点上的方症学,所以诸方症学,也就是诸方症法,这个法也就秉赋了宏观性。


二、是谁撬动了伤寒论的机缘呢

    伤寒论高度统一的思想性境界确实是高处不胜寒,历代的医家孜孜不倦的追求着这个高难度,那么又是谁撬动了论中的机缘呢?这就是四个字“脉症病治”因为这四个字是病态中反映出来的一系列的“脉症病治”,是实践的应运而已,也就是说按此四字的治疗过程的病案记载而已,如果是没有这四个字,也就无所谓有症组成的病,也就没有后来了治疗方症学了,所以只有出现了“脉症病治”时,才是邪气调动了元阳之气之后,形成了阴与阳的频率后,再将阴阳细分为阳为三,阴为三的概念的。

    那又是什么能开辟论中的高度统一性,和无限的离合性呢?这就要回到阴与阳的概念上的,阴与阳既然是合一分三的,那么这个三阴与三阳在病态中处于三阳中的太阳时,这就出现了桂枝汤方症,这个桂枝汤的方症,虽然是治疗太阳的中风症,但是是可以总调阴与阳的,因为桂枝之阳性,辛温秉阳,是以阳能温馨摄阴,是辛温的桂枝温开了三阴与三阳的开机,因为开而能收摄,使阴阳处于动态中,温摄了三阳中的津血之液,再还给了离火,使火从虚化,三阳复位后,还于乾阳,只有当邪气加临时,三阳因为应邪气的调动而再进行三次的频率振动,这个频率的振动归于“脉症病治”的范围。

    芍药是苦平,是归阴性的,能开通三阴诸有形之气后,以纳阳归宅(位),使坤处于静极而生三阴中的坎卦,在芍药的固摄下,阳气归藏于水阴之中,精血之躯,乃得以温暧,也是芍药苦平收敛了三阴三阳的开机,因为合而后出,使阴阳处于动态中以应邪气所带来的频率振动,这个振荡的频率就是:“脉症病治”的信息。

    所以清代著名大医学家陈修园曰:桂枝得生姜甘草,则总和一身之阳,芍药得大枣甘草则总和一身之阴,即是此理。

    从以上可知,是桂枝汤的机缘启动了阴与阳的运动图象,使阳随桂枝而加温,以开启了三阳之乾象,以配天运,天运当以日光明,阳在而上卫外者是也,也是藏德不止的表现,气出其中以布诸阳,内经曰:“天气清净光明者,藏德不止,故不下,天明则日月不明,邪害孔窍,阳气者闭塞,地气者冒明,上应白露不下,交通不表,不表则????,”,这就在说日与月,昼与夜,均是秉承于天的空间结构所支配着的。

    芍药呢?启动了三阴的坤象以配地,地阴者,也是万能的,亦是藏德不止的,论中有“阳明居中主土,万物所主,无所复传”之说,也就是说诸气秉得胃气则愈,如厥阴篇中的:“伤寒热少厥卫,指头寒,默默不欲食,烦躁数日,小便利,色白,此热除也,欲得食,其病为愈,若厥而呕,胸胁烦满者,其后必便逐血”,你看他的病情的转归是热除,欲得食,不正是秉土之象吗?如少阳的默默不欲食,厥阴的饥不欲食,均是不得秉承二阳之气(也就是坤土)之气机,又是比如我们在土地洒什么种子,就会结出果来,这也是归内经所曰:“精阴者,藏极而起,化生阳气卫外而为固”是也。

    当阴与阳顺着桂枝汤法的路线图循行时,阳随乾化为三阳,内藏离火,阴随坤化为三阴,内藏坎水,阴与阳的平衡相对后,再随着邪气振动着三阳与三阴的频率,这个频率的大小,使阴与阳随着邪气,再进行施张时,形成合一分三之象的,就是顺从这个阴与阳的路线图的不断延伸就形成了传世不朽的巨著《伤寒论》。

    这也就是说明了阴与阳者,出于乾坤之象,化为三阳与三阴之气后,形成了坎离之用,这个用就是正与邪气的相搏点,也是元阳之气所处的关健点。

    如果当病态危及生命的时刻,就会出炙甘草汤与四逆辈的方症学时,就是以为着所用的坎离之气,有脱离乾坤之象,阴与阳就会有亡失之险,使用炙甘草汤与四逆辈时,可以使坎离之气归位复宅于乾坤,以留住生命,这也就是说三阴与三阳出于乾坤,化为坎离之用,最终还原于乾坤,就形成了伤寒论的高度整体统一思想。也就是还原法。

三、伤寒论中的线索

    伤寒论的线索,也就是内外之邪气的加临后(内经上叫主客,是客调动了主),也就是邪气调动了人体所藏的元阳之气,出于三阴与三阳之中与邪气相搏时出现的频率振动后,出现的三阴与三阳的“脉症病治”,再将阴与阳进行三次的分离,如表阳症,表阴症,里阳症,里阴症,半表半里的阳症,半表半里的阴症,是以阴阳惯穿于八纲之中,这个阴与阳就是在病态中出现的。

    另一条线索是桂枝汤法的起手所决定的,阴与阳与桂与芍有同求相属性的规律所定型的,桂枝秉阳时,症也就处于阳性的阶段,桂枝助于元阳之气的温煦,迫使邪气内透外达,当与炙甘草配合时,桂枝之阳,正元之阳,把三阳调旺而盛大时,得生姜大枣之中枢,使处于盛大之阳以得营卫之周济,使正汗止,邪汗驱。

    芍药秉阴时,症也就处于阴性阶段,芍药助于元阴之气的滋养,迫使邪气内透于外达,当与炙甘草配伍时,芍药之阴,正元之阴,把三阴调旺而盛大时,亦是得生姜,大枣之中枢之气,使盛大之阴,以得营卫之周济而处于正气敛,邪气去状态。

    从桂枝汤中是可以看到整个阴与阳病,与药性中的阴与阳性亦是同“脉症病治”同步进行的离合(分裂的),

    提供的线索就是邪气的频率需要阴与阳的再次分裂后的相应过程,引领论中的不但的深入,当桂枝汤阳性不但的减弱时,病会递增到三阴中的四逆汤方症学中;当芍药的阴性不但的增量时,就是递增给了三阳中的胃家实之方症学。

    论中是可以以方测症,以症测方的,只是我们将其打上了阴与阳的烙印而已,我们顺着阴与阳的二个路线图进行思考时,测知论中的宏观性,无不是在随着阴与阳的属性而进行着无限的展开与深入,引领我们去发现脉,症,病,治的阴与阳的属性,这个线索也就形成了一个抛物线,把脉症病治定在阴与阳的一二三上而已。

    第一讲,讲了一二三辨症法的总纲,也就是让我们了解一二三辨症法的意义与目的,这个意义就是来源的于伤寒论的原文作支持的,目的是更好的为临床服务,同时从简从速的在一二三的辨症法中找到病位,病性及方症学的对应点,所以这个一二三辨症法,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病人的表现是我们给他打上了阴与阳的烙印,使们不要站在自已主观意思上去意测及推断,(“意测”就是拿自已的主意去猜测病人的症状,“推断”就是拿很多辨症法去分折推理这个病的症状,均是将辨症法推向复杂化),所以是病人的脉症说了算,我们通常用的剂量,也是病人说了算,为何呢?我们的治疗就是根椐病情而定的。

    这个辨症法中是不含诸辨症法,如六经辨症,脏腑辨症,气血辨症法,三焦辨症法,卫气营血辨症法,三因辨症法等,比如:就拿来伤寒论本身也说,其学说也是很多的,如气化学说,标本学说,空间学说,运气学说等,我们这里强调,一二三辨症法,并不是不要以上的辨症法,而是辨症法的浓缩,也就是提取其精华,更加的接近实战。

    那么请问如何去理解一二三辨症法呢?大纲上已作了交代,阴与阳是合一分三的,以后在原文上会更加的体现出来的,当我们在临床时,病人的脉象是一阳的脉时,脉是弦象的,弦秉胃气乃和,是不病的象,那如何知道这个一阳受邪气了呢?他的三部的脉均是弦的(如论中的阴阳脉俱紧),说明了一阳中的少阳为病,脉亦是阴阳俱弦的,少阳是主阳枢的,阳不枢机,那么郁滞在一阳的火热不能透发,我们就给他定位在一阳中的少阳,定性是一阳的阳枢受滞,火热内郁,在论中为半表半里的阳症,主症就是柴胡汤类的方症学,那么此脉弦也是指病在少阳时,也是具有普遍的临床指导意义。

    这个弦脉是指阳性的,他续继发展呢?向二阳中的大脉,三阳中的浮脉,所以从弦大浮的脉象时,论中也是有原文支持的呀,如阳明篇中的:“阳明病,脉弦浮大而短气,腹都满,胁下及心痛,久按之气不得通”,这一条就是指三阳同时了邪气。

    你不能就说浮脉就是太阳病了吧,所以这个浮与大脉与弦脉一样的,在其本病的范围中,也是具有普遍性对临床起着指导意义,这个浮脉只是指示了病在表阳症而已,但不是太阳病,这个大脉只是指示了病在二阳而已,但不是阳明病,如金匮要略虚劳病篇说的:“脉大为劳,极虚亦为劳”。

    如果弦脉向阴的方向发展呢?弦的象就会减弱时,弦脉就是名词,减弱就是动词,金匮要略上说的是弦则为减,这个减就是弦脉变弱了,弦细则病在一阴,弦卫病在二阴,弦沉病在三阴,当阴盛极时呢?就是格阳,戴阳,拒阳,浮阳了。所以当脉浮而无力时呢?虚阳外浮了,这时的浮脉呢?是浮而极了,也就量变到了质变,所以李频湖脉学说的:“三秋得令知无恙,久病逢之却可惊”。

    大家看看,脉并不复杂吧,阳三与阴三而已,各因为极而量变到质变而已,均是在本病脉的基础上能求得的,我赞成中医的博大与精深,但也不能是没有边际吧!中医是取象的,是宏观的,这是其本身的学术范围所决定,你总不能拿来细胞学来衡量中医吧,那是显微镜下的医学,是另一门学科的,我们中医取的就是象,是象带来的阴与阳的宏观信息后,你把这个宏观细分为六个区域,刘绍武教授说称为六症,胡希恕先生称为表阳症,表阴症,里阳症,里阴症,半表半里的阳症,半表半里的阴症。

    也就是临床所产生的六个病种,是随着阴与阳的波动的频率而定位,定性,定方症学,找出“脉症病治”的一二三次的振频频率的太过与不及,以及阴与阳相对方的强弱,再以测预后,过到即病防变,未病防病,即病防变的极积态度。

    如太阳相对着太阴,我们治疗就有预后性,不使邪气内转,后世温病学家所说的扭转截断法,是符合临床实际意义的。

第一条 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

此为十四字决,大有少一字而不可之训。

    试想:如果太阳病,只有脉浮呢?那这个浮脉就是三阳病的一个总脉象,因为三阳均是主表阳的,无非是合一分三之象的,也是因为三阳秉承的是乾卦之象,是健运不息的,随冬夏而浮沉,是为正常脉象的,所以浮脉是不能定位是太阳病的,郝万山教授说的“浮脉在表,对表阳症的临床是具有普遍性的指导意义的”。

    如果出现头项强痛呢?那就是太阳病的一个症状,但病因可能是来之三阳的,因为头为诸阳之汇,项为诸阳之位,背为诸阳之表,一阳中的少阳不枢,阳不发发,三阳中的二阳不合,则阳热不盛,气热不布,三阳中的太阳不开,经寒气冷,均是可以导致头项强痛的局部病症的,如柴胡桂枝汤的方症的“颈项强”,就是一个太阳与少阳合病的一个症状,。而恶寒者,“而”字是强调和必须之意,是表示递进的,不表示转折。“而恶寒”的前面省略发了“发热”二字,太阳病的提纲是以症状命名的。太阳之为的“为”字,就是说邪气在三阳中的太阳。太阳之为病的“之”字更是重要,点明这个“太阳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三症并存,才能定位在太阳,定性是表阳症,是缺一不可的,“之”字也取消了句子的独立性,是同时也是古人句读中的一个语气助词,并非是一般的代词之类的“之”可比。

    太阳这个病,脉浮,是三阳主表的脉象,头项强痛,是三阳病中太阳独有的特征,而且恶寒是太阳病症受邪气的性质是阴性的。

    所以凡是后文中提及“太阳病”三这个字时,均是指此脉此症而言。这样的伏笔法,非医圣是不可为的,也是恐前与绝后的文笔法。

第二条 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中风。

    太阳病,发热恶寒者,发于阳,首先定位在三阳中的太阳;发热汗出而热不退的关健点,是点明是兼有恶风寒,脉缓,这就是表阳症组成了表阳病,这个表阳症的太阳病是内含有提纲内容,即头项强痛而恶寒的;如果是发热汗出热不退,心下悸,头眩,身润动,振振欲僻地者,此脉当为虚紧,是虚阳外浮之象;此时的发热,汗出,头项强痛而恶寒,脉缓者,名曰中风症是也。这就太阳中风症的主脉主症,主症是:汗出,主脉是缓,兼症是:发热恶风,所以凡后文提到太阳中风四个字时,均是指此条脉症而言,是太阳中风的提纲。

    因为发热与恶寒,太阳伤寒与中风是同时可以出现的二个症,如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定是要恶寒的。所以此条亦为十五字决,也是大有少一字而不足以定病定性定位之论。

    太阳病者,也是三阳合一分三的,也是邪气处在三阳中的太阳,是邪气调动了所藏的元阳之气出于三阳中的太阳,正邪相搏,正欲胜邪气时则发热,邪气欲胜正气时则恶风,正强则发热,发热则调动正气处在三阳中的水阴津血之气变为汗出,内经也有:“阳加于阴,谓之汗”,所以只以发热才能汗出,言外之意,不发热是不能汗出的,或者是汗出不发热者,乃是杂病的范围,也表示着发热是正气旺盛,汗出是正气处于敷和的状态,皆是受元阳所支配的,所以此条的汗出过多,但表仍未解时,则就会伤津,津伤极而筋失滋其养而又至痉病时,也未加补阴养血之药,而是加了栝蒌根,以滋津清热,加桂枝汤法以和调表阳,所以这个汗出不足以为虚之为训。也为后文的金匮要略中的痉病,又打下了伏笔。

    恶风是邪气处于表阳之必有的症状。脉缓与紧皆是标志着正与邪气均是处于表阳之中,紧是外来之邪气较重,缓是三阳得秉胃气之授,水津充源,所以紧脉则急以驱除邪气,缓脉以急以救其津液。

    是正阳之气充沛,营卫有源,表阳之症正秉赋于胃气,或者叫二阳之气,因为太阳正相对于太阴,以阳加阴者,太阳之汗,正是太阴之津是也。

疑点:后世谓此条为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中风中的汗出是为太阳表虚症,同时又与太阳表实相对而言,又说是风与寒邪气的性质不同而致的。

    我们分折一下看吧:同为三阳中的表阳症,同时受元阳之气的配发,此发热与汗出者,是阳气处于旺盛的阶段,如何能成为表虚症呢?所以这个表虚是后人强加之故,试看桂枝辛温,芍药苦平那一味主药是滋补表虚的药呀?生姜与大枣甘草,虽有调和中枢之机,以立荣卫之位,但营阴易复,太阳之气难收,营阴虽易恢复,但路慢且远,故当下恢复三阴与三阳之气为急,所以只能当第三梯队,以供营卫之源,不为汗衰,桂枝与甘草,生姜配伍,是形不足者,温者,温之以气;芍药与甘草,大枣配伍是,精不足,补之以味是也。所以远在难经上就说了:“损其心者调其营卫”是也。

    如果真正的表虚当递属于后世的补中益气汤,平屏风散,如郝万山教授所言:伤寒最怕中虚与下虚的人,中枢之气与少阴之气未虚,此发热与汗出恶风者,正邪气之气俱相搏于表阳是也。我们再看看真正的表虚之脉症病治吧,如:”太阳病,发汗,遂漏不止,其人恶风,小便难,四肢微急,小便不利,四肢难以屈伸者”,这就由一组表虚的脉症病治的范围。

    我们再看一下三阳与三阴的关系:太阳者,三阳是也,表中之表阳,受一阳之生(枢),二阳之盛(合),至三阳之巨(开),所以三阳者,合一分三;三阳中的太阳者,相对方是三阴中的太阴,与三阴中的二阴(少阴)相互表里,所以这个表阳症是处在三阳中的太阳,为表中之表阳,也就是最外一层的,他的后面是:与之相表里的少阴,是什么呢:藏精之处,与之相对的太阴呢?津液之气。

    所以这个中风是狭义的,是体表性的。这个汗出与无汗,表虚与表实是相对而论的,是鉴别诊断法的,并非是真正的表虚之症的。
    其实我们想想中风难到风中不夹寒气否?所以中风与中寒也是互词的。

此条与:病人常自汗出者,此为荣气和。荣气和者,外不谐,以卫气不共荣气谐和故尔。以荣行脉中,卫行脉外,复发汗,荣卫和则愈,宜桂村汤。病人脏无他病,时发热自汗出而不愈者,此卫气不和也,先其时发汗则愈,宜桂枝汤,这就是一个内伤杂病的广义的太阳病。

    我们再看一下三阳中的太阳病,汗出的佐证:一发汗过多,其人叉手自冒心,心下悸,欲得按之者,桂枝甘草汤主之,这是汗伤了阴液,这个阴液呢:就是有形的离之中爻,同时伤了三阳中的二份阳,这个二份就是指的二阳之气,所以他用桂枝四份(四两)以温摄相对的太阴的津气,所以桂枝四份以在温阳摄津的基础上,以还胸阳,甘草二份(二两),使阳回后急还二阳,因为二阳是秉赋于胃气的,胃为水谷之海,得胃气则生,无胃则死时,否则就出现现真脏的脉,所以这个汗出的后面是损伤了同类性的,也同位数上的阴与血的有形物质;心下悸,欲得按之者,是阴欲乘阳位,大家看一下桂枝用四两的目的是:一:三阳俱虚具衰,二:三阳是合一分三的,内含有三份的阳气,因为汗的损伤而丢失了二份阳,(这里的二阳正是和二阴相对的,这是以后话),所以四两的桂枝是超出了三阳中的一份阳气的量,是以救其阳火之气衰,如果水气上凌时,桂枝加桂就会用到五两之多。

    太阳病中的阳受伤后的情况是:太阳病,小便不利,以饮水多,必心下悸;小便不利,必里苦急;发汗后,饮水多必喘,以水灌之亦喘等条文均是阳伤气虚动水动湿,水又产生了水气的上冲,水的蓄结均是从太阳病汗出阳伤后所出,所以汗出不是表虚,也就象是栀子豉汤的虚烦为得眠中的“虚烦”二字是一样的,这个虚是因为热扰,也是与大小陷胸汤之有形实之实相比较而言的,这个烦是神不安其宅。

第三条 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曰伤寒。

    太阳病,是内含提纲内容的,所以或已发热,或未发热,三阳中的太阳密闭不开,一二三之阳俱受滞而不能宣透开发,如果是还没有发热呢?说明正邪之气因为相互搏结而处于冰伏之中,无所谓的必定是要发热的,但是必定是要恶寒的。

    点明了病就在表阳中,必定是有恶寒的,发热与恶寒者发于阳才能是发于阳是也,这个阳,就是三阳中的太阳,太阳不开,风寒外闭,二阳不得通降,一阳不得启发。

    三阳是秉乾健之阳,天运当以日光明,是健运不息的,因为受了阴性的,寒冷之气的凝结,使三阳不开,使三阳中的离火不呈虚态,火不能虚者,乃是阴寒之气的加临,且脉者血之府,火不虚发,三阳不悍,气血营卫俱受滞于表阳,滞而不通则(体痛)全身疼痛。

    阴寒之邪气压制于三阳不开,不开则邪气内攻时,正气上冲时,则呕逆,呕逆者,呕吐之剧烈,呕有汗之意,逆者,病没有因为剧烈的呕吐而得汗出而解,为何呢?呕有汗之意吗!说明了阴寒之邪气较重的一面,所以虽然呕吐较重也不得汗出解者,另一方是三阳中的太阳不开的佐证。

    脉阴与阳俱紧者:紧为弦之力,弦为紧之象,说明邪气尽在三阳之中,这个紧也代表了邪气盛大之状,是不能随呕吐之重而得汗解的。这也是与后文之:阳气重作了伏笔。同时也为葛根汤的脉症病治作了前序,因为太阳伤寒不作表解,太阳不开,汗津郁滞不能透发,则致刚痉之为病,这是后话的。

    紧脉者,点明是外来之邪气,而且阴与阳脉俱紧,与少阴篇的:脉阴阳俱紧,反汗出者,亡阳也,此属少阴,法当咽痛而复吐利者,成正比,所以这个紧脉是可以越过三阳中的太阳直入少阴的。但是也可以从少阴出于太阳的如:太阳病八九日,一身手足尽热,热在膀胱,必便血,这也就是阳气重于三阳中的太阳,那么这个脉必定是很紧张的,是阴病出阳,也是邪气,还表作衄,作汗,作尿血得解,也正使太阳随经瘀热在里得解之象,所以伤寒论的高度的统一性,尽在无言无字之中,我们当跳出其圈子,站在飞机上看问题,李白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就会只缘身在此山中。

凡后文言及此名伤寒二字者,就是指太阳伤寒,均是指此脉症病治而言,此为太阳伤寒,二十九字决,也是有缺一字而不可之意。

疑点:紧脉是反映阴性的邪气,也是指正气出表的时的频率即紧且张,正与邪势不两立的情况表现,如原文中所说的:“脉阴阳俱紧”;但是紧脉在伤寒论中广泛的出现,有内外,表里,出入,虚实之势,紧脉在论中也是动态观的,不是一层不变的,例如:“少阴病,脉紧,至七八日,自下利,脉暴卫,手足反温,脉紧反去,为欲解也,虽烦下利,必自愈”。又曰:“阳明病,初能食,小便反不利,大便自调,其人骨节痛,翕翕如有热状,奄然发狂,身几然汗出而解者,此水不胜欲气,与汗共并,脉紧则愈”,所以此脉紧者,阳气重于表阳,是允许有汗与无汗的,有汗者,亡失阳气,邪气是可直入少阴的,无汗者,是可以邪气并于阳中的太阳,或从衄,或从尿血,或从汗等作出路而解的。

    同时这个紧脉与表阳的脉症病治,也是属于病态中出现的,也就是邪气把元阳调到了表中之表阳是,也是内经的主客关系的。

    以上二条我们可以看出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中风与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名曰伤寒,也是二条相对的脉症病治的条文,均是表阳症,但是病一虚一实,脉一紧一缓,一收一放,一外邪加临一内津外援,这时关健点就出现了,内闭致实,外援致虚(首先这个虚实是相对而言,并非真虚)。

    大家比较一下不难看出,这个表阳症是正在诉说着一个厥阴病的一个影子(或者叫最前卫的症状),为何呢?如果我们把此二条放大一点看呢?如果太阳病的那个中风症,汗出不收,发热不退呢,脉由浮缓变为虚浮了呢?这个恶寒就会变成了虚寒,这个发热汗出就会变成了厥阳独行,为何呢?发热汗出是邪气不退,阳气从太阳的释放不收至厥阴的中一阴失敛,从而进入厥阴病中,这是从整体的观察,就会发现这一伏笔的秘点,此名中风一症者,是伤寒论中太阳病的一个病症而已,他是要从桂枝汤展开后,从方症学中一直进入到厥阴,如厥阴篇的条文有:“发热汗出不利者死,有阴无阳故也”,又曰:“太汗出,热不去,内拘急,四肢痛,又恶寒而下利蜷卧者,通脉四逆汤主之”,甚至是:“伤寒脉卫而厥,至七八日肤冷,共人躁无暂安时”的真正的元阳虚衰症,这就是最好的原文佐证,这就让桂枝汤的方症学,递增为最终的虚寒之症。

    再看一下这个太阳伤寒症,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曰伤寒。此条是三阳中的太阳受阴寒之气的壅滞,使表阳不得宣发透达,三阳的背后呢:是秉的乾健之阳,乾阳是指天的运行不息之阳气,只有运行不息,才能使乾阳中内藏的离火虚发,如果三阳受阴寒之气而不能宣发透达,郁极而从表阳化热,或从汗,衄,尿血得解,是邪气有去路则愈,此在论中称为:“阳气重”,那我们也给他放大一下看看,如果是阳气重,不众汗血而解呢:从阳化热,三阳不得乾阳之运,离中之火不虚,所用之阳不得释放,不释则阳火内热,阳火气热伤津灼液,他就会形成厥阴病的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痛热,饥不能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的厥阴的提纲症。

    这就给了我们一个思路,三阳中的太阳中风的释散,最终会归结于厥阴的失敛,使阳从虚化;太阳阴寒的闭敛,最终的归结是厥阴的敛而不释,使阳从实化,殊途同归,这个虚实从化的过程也就是整个伤寒论的原文支持的空间结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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