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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有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 孔子说：“我还能够看到史书存疑的地方，有马的人（自己不会调教，）先给别人使用，这种精神，今天没有了罢。” 这章的意义，后人也多有异说。 孔子说“吾犹及”，就是说他还来的及经历过某些事，相当于我们常听到老年人说的“我那时候怎样怎样”；“今亡矣夫”，就是说孔子以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现在已经没有了，有点惋惜、感叹今不如古的意思。这样理解的话，则“史之阙文”和“有马者借人乘之”，就是孔子所说的“以前有现在没有”的两件事情。 “史之阙文”，说的是记载历史的人，对于没有根据、没有把握的事情，就老老实实地保持“缺失”的状态，不去想当然地写。“有马者借人乘之”有两种解释，一种是说有马的人愿意把马借给别人，就象现在把车借给别人开一样；还有一种是说，有马的人，自己还不能调服马性，于是让有经验的人先用这马，把马性调服，这里把“借”理解为“凭借”。联系上一章，这两件事可能就是孔子所说的“直道而行”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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