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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吕剑藏书 2019-02-19

近期大成国学堂编辑了一个“法帖3.0”版的钟繇《荐季直表》,同时将《荐季直表》的淳化阁故宫藏本、《荐季直表》真迹墨本和米芾藏本的反黑绢本集合一处,成为一个集最权威、最珍贵和最便利临池的《荐季直表》绢本长卷。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淳化阁》故宫藏本一向是魏晋法书的经典权威丛帖,米芾藏本能够入宣称“石刻不可学”的米颠的眼,其笔法和镌刻工艺之精良是不言而喻的,但最具爆炸性的,是钟繇《荐季直表》那一帧真迹墨本的照片,字迹斑斓,毫发毕现。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这是个神奇的本子! 要知道,钟繇《荐季直表》在中国书法史上的地位,甚至比当下存世的魏晋名迹陆机《平复帖》都要高上许多。而《平复帖》已经被鉴定为唯一魏晋原迹,是中国现存最早法帖,价值倾国倾城,保藏级别达到不要说出国,连公开展览都不许可的最高级。而钟繇《荐季直表》更远远超过《平复帖》。

首先陆机不是作为一个顶级的书家存在,而《平复帖》从书法艺术的角度上来讲,完全不足以去当起能够开启书法的先河的这样一个重任。当年西晋被北朝少数民族打得被迫丢下首都宗庙和所有宝藏南迁,宰相王导却说:别的不要紧,带不走就带不走,钟繇的书法一定要带走。只要钟繇的字在,我华族的血脉就在。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由一个书法家的作品来决定偌大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的存续,只有钟繇,别无二例。而《荐季直表》是钟繇代表作“三表”中领军法帖。可见《荐季直表》的地位之崇高和对中华民族文化的重大意义。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认为钟繇《荐季直表》只有碑刻,原迹早无。连负责北宋宫廷书法真迹鉴定和自己也收藏珍贵二王法帖二十余件的米芾也只能青睐一个《荐季直表》的碑刻本。

但,在清朝灭亡后,突然出现了一部钟繇《荐季直表》的真迹墨本招揽买家。

当时的金石古物鉴定很兴盛,在一批张伯英这样的鉴定巨子面前,启功先生实际上是排不进前十的。而多位闻讯赶来的鉴定家们只要见过这个本子,就啧啧称奇,一致鉴定为真迹,而且是魏晋原迹,不是摹本。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这一个本子的出现非常让人震惊。那么有没有可能是造假太高明呢?不可能,因为这个《荐季直表》墨迹纸本,约高十二点六厘米,长四十点四厘米。正书,十九行,墨色沉厚如漆。卷上有大量的藏家印记,著名者有贞观、淳化、宣和内府、米芾、贾似道、陆行直、高士奇、清宫内府等等。卷用黄色宋锦包首,碧色汉玉插签,上镌「乾隆御赏锺繇荐季直表真迹」小隶书。引首为乾隆御题「法书鼻祖」四大字,押御书长方印。题签亦乾隆手笔,为「锺繇荐季直表真迹长春书屋珍秘无上神品」十八字。卷后有元陆行直等三家、明吴宽、文征明等八家、清高宗等二家题跋。据此,可知此卷迭经唐李世民、宋赵光义、赵佶、赵构等内廷收藏,宋末归权相贾似道,入元归陆行直,明季归沈石田,复入无锡华氏真赏斋。后为官场中有势力者迫取,籍入内府,成为宫中乾隆长春书屋中的巨宝。这是一件传承有序的无上神品。

有一个美国商人就跑来跟那个主人说,要拿到美国去展览,报酬从优,所以你不用卖掉也能够致富。首先美国人跟说要跟美国的博物馆沟通,你要拍几张照片给我,就拍了三套照片,拿了两套给美国人,留下一套,流下来之后呢,曾经发在一个报纸上,照片后无音讯。然后那个美国人在拿照片之后,告诉主人照片还不够好,要求借去三天到饭店里让外国摄影师拍照给美国方面。主人允诺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第二天去美国人所在的饭店,人已经走了。

世上有这么蠢的人吗?其实这种事儿真的是屡见不鲜,我们中国很多文物都是这样愚蠢的流失到国外的,我们想想敦煌就知道了。中华至宝钟繇《荐季直表》真迹从此不见踪迹。在苦苦追寻30年以后找到那个美国人,穷困潦倒,根本就无力做任何的赔偿了,而真迹呢也说不出东西到哪去了。

王壮弘先生购得一部《壮陶阁法帖》初拓本,乃《荐季直表》曾经的收藏者裴景福壮陶阁旧物(也有一种说法是陶家下人偷走该宝物埋于地下以至于完全溃烂无法收拾,其实这个说法不值一驳,即使溃烂也该有卷轴和碎片还在。纯属演绎而已。且陶家下人身处藏宝世家,且窃物牟利,怎会犯如此低级错误。)。他逐一检阅,发现某册中夹有照片一帧,初不经意,及仔细审阅,不觉大喜过望。原来这张照片,所摄的竟是锺繇《荐季直表》墨迹!这张照片就是曾经登报照片的唯一存世的原件。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法帖3.0”版钟繇《荐季直表》第二幅,就是这张照片,虽然历经磨难、岁月荏苒,但古意盎然、雅趣俨然。神物的气韵非同凡响,而点画也丝丝入扣、纤毫毕现。书法既有汉隶波磔痕迹尚存,又完全开启了二王楷书的结字法度。我们看到这个墨迹,我们真正的才能够体会到钟繇书法的高不可攀

所以《荐季直表》这件作品,到现在为止的就是这两个拓本是原迹原石拓印(非翻刻),加上这一张真迹照片。仅此而已,其他的所有版本和拓本都是在前两个拓本基础上再行翻刻的。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在明清时代,有很多人的家里稍有点钱,就喜欢刻人法帖,找一些原迹,然后就去描摹镌刻,捶拓成法帖,有很多的法帖都收入了荐季直表,基本上就是根据我们前面所讲的两个原拓版翻刻而来。

书法史上有几个碑或者几个法帖的刻工非常精致,比如集王圣教序、褚遂良雁塔圣教序、三希堂法帖,以帝王倾国之力为之,几乎已经达到了下真迹一等的程度。但没有任何碑刻能完整复原真迹的笔法、锋面转换技巧和墨色神韵。

所以将《淳化阁》里收入的《荐季直表》为帖,揣摩借鉴真迹的笔迹和气息,再对照米芾藏拓本的章法,原迹复制精度远远超过任何印刷品包括日本二玄社的“法帖3.0”版钟繇《荐季直表》绢长卷成为学习钟繇的神器!

书法史上的千古神物——钟繇《荐季直表》真迹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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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成国学堂,敬请点赞关注,我将持续坚持为大家赏析古代精美法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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