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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五(三)--狼族发小

 zqbxi 2019-09-18

据《魏书》记载,柔然人,和北魏统治者的鲜卑人一样,同出于东胡,属于“匈奴别种”,发端于今内蒙古境内的大鲜卑山。这两族应该算是近亲了,起码也是邻居,一个地方长大的发小,并非一个是文明人一个是野蛮人。其实在当时南方佬东晋看来,柔然人和北魏鲜卑人,还有匈奴人和羯人,这些都是北方的狼族,喜欢劫掠,嗜杀成性,彼此没什么区别。
       《花木兰》中,北魏将士以步兵为主,弓箭手和长矛兵是他们的主力,远战弓箭,近战长矛,以此对抗柔然铁骑。如此。场面固然壮观惨烈,可并不是北魏鲜卑人的特色啊,这明明是当时东晋人对抗鲜卑铁骑的战术。历史上北魏和柔然双方交战的主力,都是骑兵,而且那种是轻甲骑兵兼骑射手。这个兵种一直延续到后来的蒙古和后金,甚至清末僧格林沁王爷还在山海关当看家宝一样拿出来对付八国联军。有什么好处?机动灵活。蒙古人为什么那么猛,能横扫中亚东欧,就是因为那边的国家,无论中亚骑兵还是东欧的步兵,都不能适应这种战术风格。高速移动中的骑兵,本身很难被击中。同时又能实施多重打击,远用弓箭,近挺长矛。同时万一打不过,溜得也快。所以在冷兵器时代,草原游牧民族的骑兵一直是一个让所有军队头痛的对手。
         不过后来鲜卑人发达了,入主中原,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却忘了提携一下小老乡柔然。柔然王子门独为此愤愤不平,柔然也不愿久居在漠北苦寒之地。柔然人缺粮食缺布无所谓,可以吃肉穿皮。缺铁缺盐怎么办。没有铁,哪来得武器;没有盐,手抓羊肉怎么下咽。跟北魏交换,那就得是高价盐高价铁,还得看人家的脸色。怎么办,只有抢。于是,打吧。
其实如果不是迫于生存,柔然未必愿意跟北魏开战。历史上北魏的军事和经济都比柔然要强大,北魏主动出击攻打柔然的次数也多于柔然攻打北魏。北魏的太武帝拓跋焘年轻时曾率北魏的轻骑兵出击,被柔然大军围了50层,但16岁的年轻皇帝临危不惧,愣是带着手下把对方大将于陟斤射杀于阵中。瞧瞧这气概,也就他能灭了北凉,震得住九尺高的铁弗巨人赫连勃勃。他不统一北方还有谁能呢。如果拓跋焘能活得久一些,不英年早逝的话,估计也就一统天下了。
        门独对阵花木兰时曾放言,你们魏人是羊,我们柔然人是狼。木兰对曰,我们魏国有汉人、氏人(氐人)、羌人、匈奴人、鲜卑人,没有羊。噎得门独半天说不上话来。门独真是太抬举北魏人了。魏人先不说,如木兰言,什么民族都有。说魏军,军队一定得是统治阶级信任的且有战斗力的,最好本身统治者就是军队。魏国首脑肯让汉人作魏军主力么?魏军都是鲜卑人,而且是骑兵。鲜卑铁骑之彪悍,那是从曹操时代就名满天下的,以至于曹操都征调鲜卑骑兵作雇佣军。而且有的鲜卑部落打仗不带军粮,那吃什么?俘虏啊,鲜卑人美其名曰“两脚羊”。这也不奇怪,当时中国还未有如今的文明,当时北方的五胡,可以说都是名副其实的狼族,没哪个说明文禁止吃人肉的。要说当时能配得上“羊”这美名的,也只有南方的东晋人了,也就是汉人。说东晋是羊,倒还是站得住脚,至少性格上,东晋人相对北方蛮族们,没有茹毛饮血,略文雅一些嘛。不过,可别以为羊就好欺负,羊惹急了还羝人呢。东晋大将刘裕,后来的宋武帝,那可不是个善茬。当年他带兵收拾北凉时,被尾随的北魏鲜卑骑兵骚扰急了,就用4700步兵,100辆战车,摆了一却月阵。鲜卑骑兵几万人,一看你这么点人还都是步兵,不是找死么,谁都知道步兵难敌冲锋的骑兵。当即派3万骑冲锋,打算一口吃掉东晋军队。结果鲜卑人的铁骑冲到一半,还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范围时,刘裕那边,支在战车上的大弩响了。这种大弩需要好几个士兵合力才能操作,用大铁锤击发,发射的也不是箭,而是三尺来长的长矛!好家伙,密集冲锋的鲜卑骑兵,像羊肉串一样被串了起来,一支大矛至少能串2-3个鲜卑骑兵,鲜卑人瞬间死了1000多,战场上血流成河。还没等鲜卑人明白过来,又一波的长矛飞奔来,又杀死了几百。
        再说这柔然狼,当年一个劲地凶狠,妄自尊大而又不赶紧提高武艺。好么,最后被真正的狼给灭了:崛起于阿尔金山脚下的突厥,自认为祖先阿史那乃是狼母所生,所以就以狼为图腾。突厥起先弱小,就依附于柔然。柔然看突厥人的冶铁技术不错,也就收留了下来,负责给柔然锻造兵器。后来突厥壮大了,当时的突厥老大土门就想着攀龙附凤一下,跟“狼大哥”柔然套套近乎,提门亲事。孰知柔然大哥压根看不起突厥小弟,阿那环可汗撂下一句“尔乃我锻奴,何敢发是言耶?”,打马走人。这话虽是实话,但何其伤人也,游牧民族不懂政治。土门当然不是省油灯,转而跟鲜卑狼西魏(北魏分裂为东魏和西魏,还是鲜卑人统治)和亲。有了靠山和实力的土门,一发狠,就把老东家柔然灭了。柔然人自称为狼族,最后却死于狼子突厥人之手。自此,柔然这个民族,从正史书中消失了。
        柔然也非真正灭亡。柔然被突厥打散后,大部分被屠杀掉,活下来的,分两路出行。一路回到漠北蒙古高原,发展成为室韦,也就是后来蒙古人的祖先。另一波远赴西亚,甚至到达过欧洲,跟当时的拜占庭帝国搭上了关系,这就是欧洲中世纪史上赫赫有名的骁勇善战的阿瓦尔人。
        还有一些柔然人逃到了中原,和北魏的各个民族混杂在一起,后来各民族相互融合,都并称为汉人。如今的中国北方人,身上大概多少都有些胡人的血统吧。柔然曾被魏太武帝拓跋焘蔑称为蠕蠕,也称茹茹,意思是没有大脑的虫子。百家姓研究称,如今山西大同,河北雁门,河南洛阳地区,茹姓即为当时的柔然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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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午,魏主朝太后于西林园,文武侍坐,酒酣迭舞,康生乃为力士儛,及折旋之际,每顾视太后,举手、蹈足、嗔目、颔首,为执杀之势,太后解其意而不敢言。(每到回旋、转身的时候,总是看着胡太后,举手、投足、瞪眼、点头,作捕杀的姿式,胡太后明白了他的用意却不敢说话。)日暮,太后欲携帝宿宣光殿,侯刚曰:“至尊已朝讫,嫔御在南,何必留宿!”康生曰:“至尊陛下之儿,随陛下将东西,更复访谁!(随太后之意领往哪里,还用问别人吗!)群臣莫敢应。太后自起援帝臂,下堂而去。康生大呼,唱万岁。帝前入合,左右竞相排,合不得闭。康生夺难当千牛刀,斫直后元思辅,乃得定。帝旣升宣光殿,左右侍臣俱立西阶下。康生乘酒势将出处分,为义所执,锁于门下。光禄勋贾粲绐太后曰:“侍官怀恐不安,陛下宜亲安慰。”太后信之,适下殿,粲卽扶帝出东序,前御显阳殿,闭太后于宣光殿。至晚,义不出,令侍中、黄门、仆射、尚书等十余人就康生所讯其事,处康生斩刑,难当绞刑。义与刚并在内,矫诏决之,康生如奏,难当恕死从流。难当哭辞父,康生慷慨不悲,曰:“我不反死,汝何哭也?”时已昏闇,有司驱康生赴市,斩之;(奚康生(467-521年),河南阳翟人,北魏将领。祖父奚直,长进简侯,幽州刺史。生性骁勇,有武艺,弓力十石,矢异常箭。先后打败蠕蠕和南朝,以功迁征虏将军,封安武县开国男。出为平西将军、华州刺史,颇有声绩。出为泾州刺史,成为封疆大臣。征拜光禄卿,领右卫将军,迁抚军大将军、河南尹。正光二年(521年),参与宫廷内部斗争被杀。笃信佛法,曾下令开凿了北石窟寺和南石窟寺。)尚食典御奚混与康生同执刀入内,亦坐绞。难当以侯刚壻,得留百余日,竟流安州;久之,义使行台卢同就杀之。以刘腾为司空。八坐、九卿常旦造腾宅,参其颜色,然后赴省府,亦有终日不得见者。公私属请,唯视货多少,舟车之利,山泽之饶,所在榷固(全都独占),刻剥六镇,交通互市,岁入利息以巨万万计,逼夺邻舍以广其居,远近苦之。(当代贪官如是。)
    

        京兆王继自以父子权位太盛,固请以司徒让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崔光。夏,四月,庚子,以继为太保,侍中如故;继固辞,不许。壬寅,以崔光为司徒,侍中、祭酒、著作如故。
    

        魏牒云具仁至柔然,婆罗门殊骄慢,无逊避心,责具仁礼敬;具仁不屈,婆罗门乃遣大臣丘升头等将兵二千随具仁迎阿那瓌。五月,具仁还镇,具道其状,阿那瓌惧,不敢进,上表请还洛阳。
    

        辛巳,魏南荆州刺史恒叔兴据所部来降。
    

       六月,丁卯,义州刺史文僧明、边城太守田守德拥所部降魏,皆蛮酋也。魏以僧明为西豫州刺史,守德为义州刺史。
   

         癸卯,琬琰殿火,延烧后宫三千间。
   

        秋,七月,丁酉,以大匠卿裴邃为信武将军,假节,督众军讨义州,破魏义州刺史封寿于檀公岘,遂围其城;寿请降,复取义州。魏以尚书左丞张普惠为行台,将兵救之,不及。
   

        以裴邃为豫州刺史,镇合肥。邃欲袭寿阳,阴结寿阳民李瓜花等为内应。邃已勒兵为期日,恐魏觉之,先移扬州云:“魏始于马头置戍,如闻复欲修白捺故城,若尔,便相侵逼,此亦须营欧阳,设交境之备。今板卒已集,唯听信还。”扬州刺史长孙稚谋于僚佐,皆曰:“此无修白捺之意,宜以实报之。”录事参军杨侃曰:“白捺小城,本非形胜;邃好狡数,今集兵遣移,恐有他意。”稚大寤曰:“录事可亟作移报之。”侃报移曰:“彼之纂兵,想别有意,何为妄构白捺!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勿谓秦无人也。”邃得移,以为魏人已觉,卽散其兵。瓜花等以失期,遂相告发,伏诛者十余家。稚,观之子;侃,播之子。
   

        初,高车王弥俄突死,其众悉归嚈哒;(嚈哒yàndā 也作嚈哒嚈哒人(Hephthalite)是古代生活在欧亚大陆的游牧民族。亦作Ephthalite。5~6世纪一再侵入波斯和印度的一个民族。根据中国史书,他们原来居住长城以北,称滑国。是中亚塞种人游牧民族与汉代大月氏人的后裔,西方史学家称之为"白匈奴"。嚈哒国婚姻形式实行一妻多夫,是以女性为主宰的母系氏族体系,被誉为女儿国。)后数年,嚈哒遣弥俄突弟伊匐帅余众还国。伊匐击柔然可汗婆罗门,大破之,婆罗门帅十部落诣凉州,请降于魏,柔然余众数万相帅迎阿那瓌,阿那瓌表称:“本国大乱,姓姓别居,迭相抄掠。当今北人鹄望待拯,乞依前恩,给臣精兵一万,送臣碛北,抚定荒民。”诏付中书门下博议,凉州刺史袁翻以为:“自国家都洛以来,蠕蠕、高车迭相吞噬。始则蠕蠕授首,旣而高车被擒。今高车自奋于衰微之中,克雪雠耻,诚由种类繁多,终不能相灭。自二虏交鬬,边境无尘,数十年矣,此中国之利也。今蠕蠕两主相继归诚,虽戎狄禽兽,终无纯固之节,然存亡继绝,帝王本务。若弃而不受,则亏我大德;若纳而抚养,则损我资储;或全徙内陆,则非直其情不愿,亦恐终为后患,刘、石是也。且蠕蠕尚存,则高车犹有内顾之忧,未暇窥窬上国;若其全灭,则高车跋扈之势,岂易可知!今蠕蠕虽乱而部落犹众,处处棋布,以望旧主,高车虽强,未能尽服也。愚谓蠕蠕二主并宜存之,居阿那瓌于东,处婆罗门于西,分其降民,各有攸属。阿那瓌所居非所经见,不敢臆度;婆罗门请修西海故城以处之。西海在酒泉之北,去高车所居金山千余里,实北虏往来之冲要,土地沃衍,大宜耕稼。宜遣一良将,配以兵仗,监护婆罗门,因令屯田,以省转输之劳。其北则临大碛,野兽所聚,使蠕蠕射猎,彼此相资,足以自固。外以辅蠕蠕之微弱,内亦防高车之畔援,此安边保塞之长计也。若婆罗门能收离聚散,复兴其国者,渐令北转,徙度流沙,则是我之外藩,高车勍敌,西北之虞可以无虑。如其奸回返覆,不过为逋逃之寇,于我何损哉?”朝议是之。(这是少数民族或邻国政策,如当今美国同盟政策,分隔·、瓦解、屏障、监视、豢养等等,一切为了自己的利益。)
    

        九月,柔然可汗俟匿伐诣怀朔镇请兵,且迎阿那瓌。俟匿伐,阿那瓌之兄也。冬,十月,录尚书事高阳王雍等奏:“怀朔镇北吐若奚泉,原野平沃,请置阿那瓌于吐若奚泉,婆罗门于故西海郡,令各帅部落,收集离散。阿那瓌所居旣在境外,宜少优遣,婆罗门不得比之。其婆罗门未降以前蠕蠕归化者,悉令州镇部送怀朔镇以付阿那瓌。”诏从之。
   

         十一月,癸丑,魏侍中、车骑大将军侯刚加仪同三司。
    

         魏以东益、南秦氐皆反,庚辰,以秦州刺史河间王琛为行台以讨之。琛恃刘腾之势,贪暴无所畏忌,大为氐所败。中尉弹奏,会赦,除名,寻复王爵。
   

        魏以安西将军元洪超兼尚书行台,诣敦煌安置柔然婆罗门。
    

         武帝普通三年(壬寅,公元五二二年)
    

       春,正月,庚子,以尚书令袁昂为中书监,吴郡太守王暕为尚书左仆射。
    

        辛亥,魏主耕籍田。
    

        魏宋云与惠生自洛阳西行四千里,至赤岭,乃出魏境,又西行,再朞,至干罗国而还。二月,达洛阳,得佛经一百七十部。(西天取经,西游记大概出自此。)
    

       高车王伊匐遣使入贡于魏。夏,四月,庚辰,魏以伊匐为镇西将军、西海郡公、高车王。久之,伊匐与柔然战败,其弟越居杀伊匐自立。(是西部高车的君主,候倍(储君)穷奇的儿子。中亚的嚈哒,在500年左右,进攻高车,穷奇被嚈哒杀死,儿子弥俄突、伊匐、越居被俘,高车衰落。)
    

       五月,壬辰朔,日有食之,旣。
    

        癸巳,大赦。
    

        冬,十一月,甲午,领军将军始兴忠武王憺卒。
   

        乙巳,魏主祀圜丘。
    

        初,魏世宗以《玄始历》浸疏,命更造新历。至是,著作郎崔光表取荡寇将军张龙祥等九家所上历,候验得失,合为一历,以壬子为元,应魏之水德,命曰正光历。丙午,初行正光历,大赦。
    

        十二月,乙酉,魏以车骑大将军、尚书右仆射元钦为仪同三司,太保京兆王继为太傅,司徒崔光为太保。
    

        初,太子统之未生也,上养临川王宏之子正德为子。正德少粗险,上卽位,正德意望东宫。及太子统生,正德还本,赐爵西丰侯。正德怏怏不满意,常蓄异谋。是岁,正德自黄门侍郎为轻车将军,顷之,亡奔魏,自称废太子避祸而来。魏尚书左仆射萧宝寅上表曰:“岂有伯为天子,父作扬州,弃彼密亲,远投他国!不如杀之。”由是魏人待之甚薄,正德乃杀一小儿,称为己子,远营葬地;魏人不疑,明年,复自魏逃归。上泣而诲之,复其封爵。(简直没规矩,萧衍之病,以亲屈法。
    

       柔然阿那瓌求粟为种,魏与之万石。(大方。)
    

       婆罗门帅部落叛魏,亡归嚈哒。魏以平西府长史代人费穆兼尚书右丞西北道行台,将兵讨之,柔然遁去。穆谓诸将曰:“戎狄之性,见敌卽走,乘虚复出,若不使之破胆,终恐疲于奔命。”乃简练精骑,伏于山谷,以步兵之羸者为外营,柔然果至;奋击,大破之。婆罗门为凉州军所擒,送洛阳。
    

          武帝普通四年(癸卯,公元五二三年)
    

           春,正月,辛卯,上祀南郊,大赦。丙午,祀明堂。二月,乙亥,耕藉田。
    

        柔然大饥,阿那瓌帅其众入魏境,表求赈给。己亥,魏以尚书左丞元孚为行台尚书,持节抚谕柔然。孚,谭之孙也。将行,表陈便宜,以为:“蠕蠕久来强大,昔在代京,常为重备。今天祚大魏,使彼自乱亡,稽首请服。朝廷鸠其散亡,礼送令返,宜因此时善思远策。昔汉宣之世,呼韩款塞,汉遣董忠、韩昌领边郡士马送出朔方,因留卫助。又,光武时亦使中郎将段彬置安集掾史,随单于所在,参察动静。今宜略依旧事,借其闲地,听其田牧,粗置官属,示相慰抚。严戒边兵,因令防察,使亲不至矫诈,疏不容反叛,最策之得者也。”魏人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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