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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美容圣品天冬酒

 猪事皆宜 2020-02-06
本帖最后由 风雅颂 于 2012-1-16 06:15 编辑

正文

红顏薄命.可怜的叔叔


最近,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楣运,屡屡遭到「家庭主妇咖」「非礼」的「拷问」。

前些日子,出版社的一位旧同事「徐犬狼女士」,就还这麼对我吼了(似乎是用尽市面上的各种保养品后仍是肤质烂烂,激忿成疾之故?):

「市面上所有号称能缩小毛孔的保养品,它的功效宣称,全都是『谎言』!你若有什麼『痘疤填平、淡斑去黑、毛孔缩小』的方子,就给我老老实实招出来!不要在那里给老娘欠揍装死!」(她真的有举起出版社的一枚中坜『水顏木房』做的木架子艺术品对我挥舞哦!)

呜呜呜……叔叔我是招谁惹谁了,為什麼会招来这种「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待遇?

想来也是自己最近养生无道,一个胡茬茬的中年糟老头皮肤好到像人妖(对不起哦牛尔哥哥,我是在说自己,没有在隐射您老人家……),太过不搭调,才会天妒红顏,遭此劫难,唉唉(哭)……诚如《庄子》所言:「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此皆「不终其天年而中道夭,自培击於世俗者也」。

我的这个方子,「天门冬酒」,原本只是為了调理身体而酿来喝,皮肤变好仅其「副作用」而已(超欠揍XXX),没想到是羊肉腥膻,引得成群蝇蚁来攻:前些日子侄女莹莹也跟我学做了一缸;而来家中探望我的小学同学见到了,又跟我要做法,教了她半个下午(同学,您贵為一代才女、超级文艺女青年,怎也如此地不能免俗?);到得昨日,莹莹又打电话来报:「小胡助教说他也要酿,叔叔你去教一下!」

天哪,即使是傅培梅或是茱莉亚柴尔德再世,一个麻婆豆腐、油封鸭连教四次,只怕也是撑不住。真是够了,延纳甫蚁屎延纳甫!(enough is enough)于是,我对莹莹说:

「你去跟小胡讲!天冬酒的酿法,我会写部落格公布出来,不要再来问了!」

所以,有缘来访的家庭主妇咖们,这一篇文章算你们赚到,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莫再来凌辱我了。(身為男人,老实说一句,眼前的女人,换了发型、造型,或是忽然暴瘦或暴肥十公斤,我们男人,都不一定会察觉得出来的。什麼雀斑淡一点、痘坑少两处之类的事,在男人的感知力来讲,几乎是不存在的事件。所以女人的护肤美白等等努力,终究只是女人家自己的小圈圈中的自娱自乐罢?)

对一切事象说「我拒绝」的植物

我一开始留意到天门冬这味药,是民国初年的中医杂志《医学衷中参西录》里的一则湖北读者来函,那位读者说他每天嚼服天门冬二次,每次二钱,三年之后「觉神清气爽,气力倍增,远行不倦,皮肤发润,面上般痕全消」。

看了人家这麼说,好奇宝宝如我者,自然是照着试吃。结果,不到一个礼拜,脾胃就被寒坏了,饭都吃不下了。大概是民国初年的湖北人脾胃十分之勇健,我们今日的台湾人可没这麼大的本事,体质偏寒,吃一吃脾胃就倒掉了。

说来天门冬这味药,如果是中医的「治病」方剂之中,并不算是好用的药,因為太寒,入煎剂的话,不能久服,人会被凉坏、拉肚子。古书中不是慢火熬膏就是酿酒服用,这样才能去掉它的寒性。於是,我就照古医书的做法,泡酒服用。

我那时是用四两天门冬泡两公升的日本清酒。我们台湾一般泡药酒是用35度左右的烈酒,但天门冬的药性是以「水萃取」即可,酒精度不必高,大约15度的淡酒就可以,那一点酒精只是防腐用的。(其实便宜的日本清酒、或是淤酒公卖局的低价料理米酒,都是酒精兑水加香料做的,你若要省钱,买一瓶药用酒精加五倍水就可以用了。)泡两个星期,就可以喝了,每天喝50ml。药渣会吸掉很多酒,涨得肥肥的,如果舍不得,就拿果汁机把渣打碎,用布袋再把裡面的酒绞出来喝。

那时我住伊通街,有一位邻居先生,曾出过一场车祸,大腿被碎玻璃扎伤了一大片,伤癒之后,可能是体质的关系,腿上的疤,全是暗红色的、一颗颗凸出来的肉坨,差不多是我们今天称之為「蟹足肿」的那种伤疤。於是我就叫他泡天门冬酒喝看看,结果只每天50cc,喝了三个多礼拜,就有好几粒肉坨,平掉了,变成淡粉红色的一般皮肤了!那样子的肉块,居然可以被人体自己吃平掉,说来药效也很了不起。(我的电脑中倒是有照片存档為证,但中年阿伯的大腿内侧之照片,实在是不文到令人想喷饭,為了读者的心理卫生及维护当事人隐私,请容许我就不在此刊登了。你就看在JT叔叔也没什麼造谣生事的前科,姑且信我一次得了。)前些年小胡助教摔车毁容,那一脸的疤,扯得鼻歪眼斜,听说也是喝天门冬泡酒医好的。

天门冬酒的去疤功用,基本上是对「凸起来」的疤比较快有效;凹陷下去的疤,如痘坑、灸疮,恐怕就要喝到一两年之久,才会慢慢淡去(我身上的三个灸疮,喝四个月只消去一个半)。

当时我在自己的班上,讲了天门冬酒的这种功用,就有同学泡了让他的女朋友喝──可能原本的目的也只是喝美容的──结果,喝了几个月,这个女生,变成了一种特殊的体质,就是:只要她一感冒,就到厕所去吐,吐完了,感冒就好了!简直百毒不侵、仙气护体。

──也就是说,天门冬这味药的功效是,对於人体,可以「删除掉一切不必要的讯息」(古书是写作『除身上一切恶气不洁之疾』)。如果你把人体想成一张电脑磁片,天门冬,就是可以「Format」掉这张磁片的一种仙家药了。

如果你要具体的证明,那就是:任何一种西医可以验得出「病毒数」的病毒类感染,天门冬酒你喝长期,都可以在每隔几个月的验血检查中,看得到病毒数稳定地往下掉。西医的抗病毒药物,当然,现在也是有很先进的发展,你如果是急著三两天内就要死人的大病,当然还是西药的抗病毒制剂药效快些(感冒不算!感冒还是经方最快!最近的A型流感,助教们就各显神威,玩得很开心。唯一不开心的是姪女莹莹,连日高烧不退,后来我才发现她那是『厥阴温病』的症状,让『贤婿』丁助教煮了一碗『不是经方』的乌梅白糖汤把那烧给退了。)。但是西药的抗病毒製剂,一方面很昂贵,另一方面,副作用也是十分之凶残暴戾,吃长期,很多人撑不住;若你只是没什麼大症状的带原者,那不如用天冬酒,既便宜,於人体又有益无损。而且中药的抗病毒药物的好处是,不会有「病毒抗药性」的问题,病毒变种了也不会反扑,无需换药。

至於体表的病毒感染,如疱疹、带状皰疹,天门冬泡酒捣碎,外敷内服,治疗的效果也很快的。

说来,天门冬这味药,在我们台湾,是一种近似杂草一般,好生好长的植物。它的长相,很像一种英文叫「狐尾(Foxtail)」、中文叫「武竹」的观赏用植物,只是武竹是不带刺的,而中药用的天门冬,茎叶之间有一根尖刺,会扎手。如果你要自己种,泥土、砂土各半,种在半日照的屋顶或阳臺,不用如何照顾,一两年间就长得很茂盛了;只是我们中药是用它的块根,土壤面积要大,才采收得到。像台北东区顶好大厦旁的大安路边,最近似乎是因為「花博」的关系,那一座圆柱形的捷运通风口,就种满了天门冬;只是那种小小盆直立式的种法,没有根可以採收,不然我早就半夜去偷挖了。

而在中国古代,天门冬这种杂草,是做什麼用的呢?是用来「浣縑」的,也就是洗衣服用的漂白剂。嘿,一向是「类比取象」的中药药理学,在这一味药的药性,也是奇妙的巧合:它的药性,恰恰好就是「可以吃的漂白剂」。

在中药裡头,天门冬和另一味药「麦门冬」,名字裡都有「门冬」二字,可能会令人觉得它们的名称,是类似的语感。到底这两种植物都是百合科的,算是亲戚,会被人看成一类,也无可厚非。但,其实,这两味药的名称,意思上是并不相同的。麦门冬的正写是「麦虋冬」,「麦虋」是麦须,因為这味药的形状,长条形一粒一粒的,像是带著须须的穬麦种子,而性子又偏寒,所以叫麦门冬。但是,天门冬,就不是这个语感了,天门冬是像洋香肠、热狗那个大小的东西,怎样看,也长得不像麦粒。它这名字,一说是从「天满冬」的发音转过来的;也有可能,搞不好真的是在说「天门之中的冬天」这个意思。──在中药学说之中,要说「天之阳气、地之阴气」的药物,天门冬,算是「天之阳气」极强的一味药──

像中药之中,如果要说树木的阴阳,那麼代表性的「阳气重」的树木,就是松树、柏树了。《庄子.德充符篇》用来比喻一个人的灵魂降生到这个物质世界还能够不迷失天上界本心的状态,就用这一类的树来打比方:「受命于地,唯松柏独也正,在冬夏青青;受命於天,唯尧舜独也正,在万物之首……」这种类型的譬喻,它大约的设定,是好像假设一棵树木的灵魂,在天上的世界(『阳』的世界、灵魂的世界),它的本态,是永远青翠的,而来到了这个物质世界、「阴」的世界,才会受物质世界的种种环境影响,而随四季有荣枯之变。像中药学认為「阴气重」的树木的代表,就是枫树了,季节一变,叶子就变色、掉落;而下一场大雨,树根就暴长数尺,好似《倩女幽魂》里的树妖姥姥一般。而,相对於这麼易受外物影响的枫树,松柏之类,就显得很超然於物外:大夏天也不长得特别快,大冷天也不掉叶子。而同样是长在树下的菌类,松树下的伏苓,和枫树下的猪苓,它们治理人体内水气运行的效果,就一个是运转无形之水气、一个是通行有形之三焦水道。或者说,伏苓的药性,用现代医学的讲法,它的成分,大量的「多醣体」,并不是会被人体消化吸收而產生什麼化学反应的东西,而是仅在「经过」人体的过程中,以「非化学」的方式激活人体的种种功能。大补阳气的药物「附子」,最近也有研究指出,它的药力和毒性,并不与其中含有的乌头硷量呈正相关,「药性」能量(阳)的部分,是从化学成分无法判明的。

而天门冬,以「寒.热」的向度来讲,虽是大寒药;但是以「阴.阳」的向度来讲,却是大阳药。依照中国古代本草书的描述,它活在这个物质世界,简直像是活假的一般,真正的它,根本就还凉凉地安住在天上的家门之中,逍遥於物外,像是足不履地的一种仙人般的活法。

怎麼说呢?这种杂草,对於物质世界的种种变因,是根本就「无视」的,它自己爱什麼季节开花就什麼季节开花,爱什麼时候结果就什麼时候结果,完全不理睬四季气候的变化,同一个花盆种的两株天门冬,可能这一株到冬天叶子掉光光,而另一株一整个冬天都还茂密翠绿……是这样一种极端怪癖的植物。

这几年有一部日本漫画《Bleach(漂白剂)》,中译本叫《死神》的,其中有一个女主角井上织姬的超能力,乍看是能够救伤治病的「疗癒系」异能,但其实,她的能力的本质,是能够对一切现象说「我拒绝」的「否决权」:你受伤了,她把你「受伤」这件事「否定」掉,你的伤就没了。而天门冬的药性,就好像是这种「在漫画书裡才会有」的,荒谬绝伦的,「对一切事象说『我拒绝』」的力道。

厥阴病中的天门冬登场

《神农本草经》:

●天门冬(上品):一名颠勒.味苦平.生山谷.治诸暴风湿偏痺.强骨髓.杀三虫.去伏尸.久服轻身益气延年。

●升麻(上品):一名周麻.味甘平.生山谷.解百毒.杀百精老物殃鬼.辟温疫瘴邪蛊毒.久服不夭.轻身长年。

天门冬这麼一味仙家药,在张仲景的经方中,使用率却是出奇地低。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宋本」(桂林本裡没有)《伤寒论.厥阴篇》中的「麻黄升麻汤」。但,虽只出现这么一次,却是饶富趣味的一种登场方式。这个方子,是《伤寒论》中非常冷门的一个方子,使用率极低,这让我觉得「可惜了」;其实这个方,在很多情况下,是很好用的。

我从前教书的时候常说:「现代人的所谓『免疫失调病』,胶原病(类风湿性关节炎)、红斑狼疮,怎麼主证框和『厥阴病』那麼像?」

所谓厥阴病的基本定义,就是人体「黏合阴阳」的厥阴风木之气失去作用,而令一个人阴阳分裂(本来应当是互相调和的寒与热,反而变成互相攻击)的一连串症候群。而厥阴病的麻黄升麻汤证,就是一种阴阳分裂、上热下寒的体质。如果要说主证框的话,只要这个人「胸热咽乾,两足冷麻」,就可以开这个方子(你有没有觉得现在这种患者,超多的?);如果要再补几个兼证:「上热」可以是吐黄痰带血丝,「下寒」可以是小便白茫茫起泡泡、大便呈寒性腹泻。

可是,同样是阴阳分裂的厥阴病,麻黄升麻汤的用药,和厥阴正病的乌梅丸、当归四逆加萸薑附汤,却是不一样的路数。乌梅丸治的,是厥阴肝经的本气(风木之气)受损,阴和阳,忽然因为「黏胶」不足而断裂开来,它的主证是比较急骤的:「上痛颠顶,下痛睪丸、阴道」或是「气上撞胸、心中疼热」、「飢而不欲食(肚子很饿,但饭来了,又不想吃了)」,所以要用「乌梅」為主药,去修补厥阴风木之气。而当归四逆加萸姜附汤,则是经络之中的阳经和阴经互相格拒,所以手指、脚趾这些阳经络和阴经络的接点会特别地冰冷(今日的雷诺氏病),而经脉不通,脉象就会消失到几乎把不到,所以它的主证框是「手足厥寒、脉细欲绝」,有时也有厥阴肝经发痛(小腹两侧闷痛)的兼证(月经痛,和盲肠炎初起时,常常是这个汤证)。所以要用桂枝汤的框架加上「当归」,来引阳入阴。

广义的厥阴病,还包括「糖尿病」的肾气丸证(主证框:口渴、频尿、腰痠、脚麻、腿软,而小腹腹肌无力),要用肾气丸「引火归元」,导引浮越的阳气下入三阴经来治疗。

而麻黄升麻汤,裡面有用到「天门冬」和「升麻」两味药,这两味药,都是中药最强的「广谱抗病毒」药物,也就是说,这个人的的上热下寒,是因為他过去感冒过太多次,而每一次的感冒都没有医干净,体内累积的病毒种类太多了,造成「讯息场紊乱」,这些杂讯塞在身体当中,而把阴阳挤得脱开了。而麻黄升麻汤的主症框,最常出现的患者,就是今日俗话说的「免疫力过度反应,不打敌人,专打自己」的免疫失调病的患者身上。

换一个角度来说,就好像一个房间太过脏乱,住在里面的主人(免疫力)被这环境惹得心烦意乱,而气到掀桌、发飙的一种现象。厥阴是人体挡病毒的六道城墙的最后一道防线,前面说的乌梅丸证也好,当归四逆汤证也好,都可以在「一次性」的感冒中发生,也就是这个病毒太强了(或是你人太虚了),一下就攻破前五道防线,直接在第六战场开打。然而麻黄升麻汤证,却比较多的情况,是慢慢累积成这样的一种「体质」,病毒渐渐堆到六道防线都被污染了,正常的风木之气都被不良的风邪之气置换掉了,才反激成免疫失调病。

当然,感冒过太多次,病毒堆积而形成的体质,也不是只有这麼一种汤证,比如说「风起百疾诸不足」的薯蕷丸证,就不是「厥阴」,而是「虚劳」;主证框是「三天两头老反覆感冒,人疲倦虚乏得不得了」。

或是直接就发斑变成红斑狼疮的,那是「阴阳毒」的升麻鳖甲汤证的急性症状,用鱉甲、当归这些直入厥阴血分的药引大量的升麻入厥阴清血毒,再搭配生甘草的类固醇效果来治疗。阴阳毒,以用药的路数来说,你要归类於广义的厥阴病,亦无不可。

而不关系到病毒、也不关系到阴阳分裂的广义厥阴病,还有寒疝、下腹腔免疫低落等等。寒疝病,比如说月经痛会「剧痛」到出满头冷冷黏黏的「油汗」的,那是厥阴肝经被风寒绞缠的厥阴经阴实证,要用大乌头煎破阴实(这个方子如果用到假蜂蜜会毒死人,外行人不要玩。台湾的蜂蜜,假货蛮多的。)。而月经会痛,而不到前述剧痛程度,又常阴道感染的,那是厥阴经所管辖的下腹腔免疫机能不足,用温补厥阴经的当归生姜羊肉汤(这个方子如果加味「生附子」吃长期,勉强可代替前面的大乌头煎)。如果月经几乎不会痛,却阴道很容易有各种感染的,用厥阴清虫法的清朝陈士鐸的祛祟丹(鰻鱼六两,山药三两,欠实一两,少许岩盐,煮至鰻鱼肉烂骨散,一日内连汤带渣吃完。七日吃一次。蛇和鰻鱼都是入厥阴的,蛇驱风,鰻驱虫)。直接下腹腔免疫机能低落而引起的阿米巴原虫痢疾,学经方的,谁也晓得是厥阴病的白头翁汤啦。至於「肝、胃、肾」阴实的吴茱萸汤证,则之前的文章已详细讲过了,在此不赘述。

之所以特别提到麻黄升麻汤,是因為美国汉唐倪院长那一派,治疗红斑狼疮之类的免疫失调病,用的方剂结构,就很类似这个方子的大结构,有些像是附子理中和白虎汤的合方,寒热药同用,是厥阴病治法。比麻黄升麻汤的本方多了附子,而少了升麻、天门冬、玉竹。而倪派的治法,就通常会有一个「过度期」,也就是上热下寒的症状好转到一个程度时,免疫失调病会被倒逼成一场「大感冒」,很像是多痰多咳的小青龙汤证。既然如此,他们的治法与结果,也就可以证明「百病因风而起」这句话──果然是病毒的不良讯息累积太多了,才会变成免疫失调病或者癌病(他们这一派治癌病,据说也是会倒逼成一场大感冒)──但是,同样是这个主证框的免疫失调病,大陆的经方医者,却比较乖,就用《伤寒论》中原方原帖的麻黄升麻汤。而这麼用了,往往病人就是顺顺地好起来,而不必经过「一场大感冒」这个排病过度期。也就是说,在治疗的过程中如果有升麻、天门冬这两味清除病毒的药作為辅助,一面把风邪逼出来的同时,就一面把它化解掉了。从这两方用药的对照,我们大约可以看出这种「广谱抗病毒药物」的功效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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