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上面蓝字“写作点亮生活”关注我们 1.镜子与玻璃 文/张利红 镜子 在妆镜台上 一再标榜 其实 它既不敢剥下人的伪装 更不敢照照自己 玻璃,倒是坦诚 可是,它 要么被遮挡 要么被利用 要么 就被人撞得粉碎 2.小草与大树 文/张利红 对于小草来说 阳光 来自于大树的 指缝 所以 它穷其一生 都在努力地往外爬 人生在世,不仅有抒情冲动、叙事冲动,还会有思辨冲动、形而上学冲动。 这时候,他既是一个诗人,也是一位哲学家。这种思辨冲动、形而上学冲动,是不是一种更高级的冲动呢? 因为它距离动物性或原始本能最远。 诗源于抒情与叙事,所以史诗和抒情诗在各民族诗歌中都发育最早。 但是,用诗来玄想,来进行形而上学的思考,让诗的语言获得处理思想的能力,应该是文明达到很高的程度才能做的事情。 冯友兰在《新知言》里说,一首诗若只能以可感觉者表示可感觉者,只是“止于技”的诗。而假如一首诗能以可感觉者表示不可感觉只可思议者,以及不可感觉也不可思议者,便是“进于道”的诗,而“进于道”的诗可以自比于形而上学。 能够在诗中援引玄学资源,是聪明;懂得诗不是用来表达玄学思想的,是智慧。 因为说到底,诗中的哲学只不过是一种“弱哲学”或者“软哲学”,至多是一种启示性的、感悟性的、介乎神学与哲学之间的那种东西。体系性的哲学是轮不到诗人措手的。 比如叶芝,他1923年获得诺贝尔奖,给他的授奖词是这么说的:在叶芝的艺术生涯中,“他那敏锐但却零碎的哲学思考探求着能满足他自己独特天性的需要”。 请注意,“敏锐但却零碎”,这就给叶芝诗中的“哲学思考”定了性,即它们只是些片段的、点缀的东西。 在诗的写作上,叶芝头脑十分清晰,他懂得一种思想体系可以帮助自己解放想象力,但诗人毕竟不是哲学家。 他在《诗歌的象征主义》中引歌德的话说:“一个诗人需要整个哲学,但他必须将之排除在作品之外。” 在《艺术与思想》一文中也说:“济慈和雪莱不像华兹华斯,在诗歌中从不混入一般的思想因素,而只是表达世界作用在他们细微感觉上的印象。” 艾略特、瓦雷里、里尔克都和叶芝一样,没有什么体系性的哲学背景,其诗思的玄学导向纯粹是理性的终极关怀使然。哪怕像艾略特炉火纯青的《四个四重奏》,探讨永恒和时间,也不是诉诸抽象的概念,而是从具体可感的现实与历史逐步提升出来的。 不做抽象的名辩、逻辑的证明,诗人的弱哲学和软哲学永远不可能做强、做硬。 无论有没有哲学气质和禀赋,诗人们都知道一点形而上学是有必要的,可以为自己的诗添加景深,营造智性氛围,也清楚某种玄学品质可以给诗的品位起加持的作用。 来源: 书名:诗的八堂课 作者:江弱水 张利红:海东青·诗僧现代诗讲学班学员,喜欢把爱与美与悟写进文字,化成诗行。尤其喜欢微诗,一粒沙里雕世界。 微信号:13937305746 昵称:若水诗心 公众号:写作点亮生活 更多 详情 敬请 关注 欢迎留言,转发,分享,关注! 投稿微信:13937305746,或直接投到公众号里。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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