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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量

 369蓝田书院 2020-09-23

中医辨证论治的完整过程是:理法方药量。药之用量,由大转小不易,由小转大更难,何也?小,仅需细腻;大,必有胆识。但疾有轻重,病有短长,用量不可胶柱。该大则大,不大则药难胜病;该小则小,不小则病难受药。故量大量小,全在于一心,全在于中病。凡大医者,每遇沉疴痼疾或疑难顽怪,药虽平常,但药量超重,往往凑效神奇快捷,力挽狂澜。辨证论治,组方用药,独具匠心,见微知著,心细缜密,犹如探案,剥丝抽茧,终见真相,缉拿归案。


药量宜忌



1、 体质不同:体质虚弱者,对药物的耐受程度差,用量过大易发生药物不良反应,故宜酌情减量;体质壮实者,用量可稍大。

2、 病情不同:轻病下药过重,药力太过,反伤正气;重病下药过轻,则药力不足,达不到治疗目的。

3、 性别不同:男性用药量可稍大一点;女性有月经、怀孕和哺乳等生理特点。故用药量宜小。

4、年龄不同:一般情况下,10岁以上儿童,可用成人量的2/3;5—10岁,可用成人量的1/2;2—5岁,可用成人量的1/3;1岁以内的婴儿,可用成人量的1/4或更少;60岁以上的老人药量应低于中青年的1/2—1/4。

5、药性不同:凡使用毒峻烈药,须从小量开始,再根据服药后患者的情况而增减;如病势已退,即停服,不愈则酌量增加。

6、配伍不同:在方剂组成中,有主药和辅药之分。一般来说,主药用量重,辅药用量轻。如小承气汤与厚朴三物汤,都由大黄、厚朴、枳实组成,前方重用大黄主攻下,后方重用厚朴主利气。单味药用于急救,如用大黄治疗中毒性菌痢,用独参汤救治血崩虚脱,用量均可加大。

7、药质不同:如花、叶之类质地轻及有效成分易煎出的药物,用量不宜过大;质量不易煎出有效成分的药物如矿石、贝壳之类,用量宜重。过于苦寒的药易伤脾胃,用量宜少;甘平之药用量可稍大。

8、 剂型不同:同样的药物,汤剂比丸、散剂用量要重;复方应用比单味用量要少;鲜药用量比干药用量应多一倍以上。

9、地区不同:如用麻黄发汗,南方气候较热,人易出汗,用量宜小,一般用5克左右;而北方天气较冷,不易出汗,北方人体质又较结实,故一般可用至10克以上。

10、炮制不同:中药的生品、炮制品及采用不同的炮制方法,其有效成分的含量也有变化,用量亦应有所区别。如鲜槟榔切片,槟榔碱含量高,用量可稍小,而干品水浸近一个月(每日换水)再切片,其槟榔碱含量降低,故用量宜稍大。


药量原则



中药的用量即中草药在临床上应用的分量,包括重量(克)、数量(片、支)、容量(汤匙、毫升)。一般来说中药安全比较大,但个别有毒药物仍需十分注意,不可过量,确定用量一般原则是:
(1)根据药物性能确定用量:凡有毒的,峻烈的药物用量宜小,如乌头、雄黄之类;质重的药物用量要大,如代赭石、牡蛎类;质轻的用量宜轻,如蝉蜕;芳香类药物用量宜轻,如丁香、檀香。
(2)根据病情需要确定用量:病情轻或慢性病,用量宜轻;病情深重顽固用量宜大,还有些药轻用、重用作用不同,如柴胡轻用升阳,重用疏肝。
(3)根据配伍、剂型确定用量:一味单用,用量宜重;复方配伍,用量宜轻。方中主药用量宜重,辅药用量宜轻;汤剂用药宜重,丸散剂用量宜轻。
(4)根据病人性别、年龄、体质确定用量:妇女、老年、体弱、儿童用量宜轻,男子、体壮、年轻用量宜重。


各类药物用量大致规律


花叶、芳香走窜之品3~9克;根茎类9~15克;矿石贝壳类15~30克;特殊药物例外;细辛一般不超过3克,沉香、麝香一般用1~1.5克。

量变效异


1、桑叶:用到30克能清热止汗,如《重庆堂随笔》:“桑叶,虽治盗汗,而风温暑热服之,肺气清肃,即能汗解。息内风而除头痛,止风行肠胃之泄泻,已肝热妄行之崩漏,胎前诸病,由于肝热者尤为要药。”

2、连翘:活血通络,消肿散结止痛,用量30克。李杲先生说:“连翘散诸经血结气聚;消肿。”张锡纯先生也在活络效灵丹后说:“痹疼加连翘”。《医学衷中参西录》中说:“诸家皆未言其发汗,而以治外感风热,用一至二两,必能发汗,且发汗之力甚柔和,又甚绵长。曾治一少年风温初得,俾单用连翘一两煎汤服,彻底微汗,翌晨病若失。”

3、白术:白术生用能益脾阴,润肠通便。常用于脾阴亏虚证及老年人脾虚便秘证,若用于治疗便秘,用量宜大,30~60克。

4、麻黄:麻黄以其轻扬之味,而兼辛温之性,善达肌表,走经络,散风邪,祛除寒毒,用量宜重。若为风寒外感,用10~15克,常用的有麻黄汤、小青龙汤等。若为风寒湿痹,用15~30克,入桂枝芍药知母汤、乌附麻辛桂姜草汤,用量轻则效果不佳。若寒邪深入少阴、厥阴,隐匿于筋骨之间,非用麻黄、官桂不能逐者,用量宜轻,3~5克即可,如阳和汤。老年男性,麻黄量大,有致癃闭之嫌,但此副作用,可用来治疗儿童遗尿病,多配伍益智仁、芡实、金樱子、莲须等补肾制品。

5、柴胡:柴胡用量不同,临床功效差别很大。《药品化义》:“柴胡性轻清,主升散,味微苦,主疏泄,若用二三钱,能祛散肌表……若少用三四分,能升提下陷。”

若用于解表退热,用量宜大,15~30克,如柴葛解肌汤、柴胡达原饮、小柴胡汤,用量过轻达不到退热效果。

若用于疏肝解郁,量宜中等,10~15克,如逍遥散、柴胡疏肝散、龙胆泻肝汤。若用量过大,则使肝气疏泄太过,作用会适得其反,还会损伤阳气和肝阴。

用于升举阳气,少量即可,一般不超过6克,如补中益气汤、升陷汤。若用量过大,会减弱人参、黄芪等的益气功能,直接影响益气升阳之效果。

6、槟榔:用于消积、行气、利水,常用量仅为3~10克;用于驱虫时,则需用到30~60克,甚至更大。

7、艾叶:艾叶常用量能温经止血,大剂量可使肝细胞损害,出现中毒性肝炎3~5g可开胃,8g左右温经止血、止痛,大量则引起胃肠道炎症。

8、浙贝母:浙贝母9~15 g,有清肺热、润肺燥、清热化痰之功。用于外感及内热咳嗽。18~30 g有解毒散结之功,用于治疗肺痈、乳痈、瘰疠、发背及一切痈疡肿毒。

9、半夏 止呕、除湿 10~15g, 开胃 15~30g ,安神大于30g;小剂量6g降逆和胃,中剂量15g化痰开结,大剂量30~60g(宜用姜半夏30g,生姜30g开始使用,逐渐加量至60g)可镇静止痛。

10、薄荷:在逍遥散中仅用3g,以疏达肝木;而在苍耳子散中就重用至15g,以发散风热,清利头目。

11、蝉蜕 常用量为5~6g,治破伤风时需用25~30g。

12、苍耳子:少量则轻而上至巅顶,重用则通下走足膝。

13、代赭石:本品苦寒,入肝、心经。其药理作用为:镇胃降气,平肝熄风,对中枢神经有镇静作用,并有轻微收敛作用。9~18 g有镇胃降气、止呕止噫之功,适用于胃气虚弱的呕吐、呕逆、呃气、胃脘满实等。24~30 g用于治疗实证气喘及肝阳上亢所致头晕、目眩等证。

14、大黄:1~5 g有致泻作用。3~6g可止泻,9~15g可泻下。《医学衷中参西录》说,一两许,疔毒之毒热甚盛者;二两,用于癫狂其脉实者。治疗肝炎,随用药量增加而各项指标复常时间缩短,认为30g可作为常规剂量。大黄粉0.3 g以下有止泻作用。其机理为大黄鞣酸的收敛作用掩盖了含量甚少的致泻成分的作用。鞣质的D-儿茶精抑制大肠内细菌生成酶,阻断吲哚类的产生而止泻。

15、 茯苓:研究结果发现,在 25g以下无明显利尿作用,至少达 30g才有利尿作用,认为100g时利尿作用最强。

16、附子:一枚炮附子的重量约12克。《伤寒论》中,轻量1枚用于阳虚;重量2~3枚,可祛风湿、止痛。制附子120~300克,水煎3~5小时有甘温补脾肾之阳,温补中下焦元阳之气,无辛燥热之弊。

17、防己:小量能使尿量增加,而大量则作用相反。

18:、桂枝:在桂枝汤中用9g,取其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之功,以祛除在表之风邪;而在五苓散中用量不到5g,则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的作用。

19、合欢皮:量小可以安神,量大可以化痰。

20、黄精:小剂量10~20g补五脏,大剂量30~40g有镇静作用。

21、黄连:用1~2g能健胃,增进食欲,3~6g可燥湿泻火解毒,大量则会刺激胃壁引起恶心、呕吐。

22、决明子:3~6g治疗急性结膜炎、麦粒肿、角膜云翳、虹膜炎等;9~12g治疗老年性哮喘、胃炎、胃溃疡、急性肾炎、急性泌尿道感染。20~30g治疗急性胆道感染、胆囊炎、慢性胰腺炎、高血压等。

23、鸡内金:鸡内金粉 3 g,用于治疗体虚遗精、遗尿等,尤其对肺结核之遗精有较好疗效。4.5~12 g用于调理脾胃、消食祛积,尤其适用于因消化酶不足而引起的胃纳不佳、积滞胀闷,反胃呕吐等。15~18 g有化坚消石之功,可用于泌尿系结石及胆石症。

24、苦参:5~8g有利尿消肿作用,用治肾炎性水肿、肝硬化腹水、心脏性水肿等,并有平喘止咳作用,可治疗支气管哮喘发作;10~15g治疗细菌性痢疾、钩端螺旋体病及各种皮肤病;30~60g,可用于外治感染、各种原因所致的失眠症。

25、人参:常用量为5~10g,用于复脉固脱时可用至15~30g。

26、龙胆草:小剂使用有开胃建胃之功,大剂则清肝胆湿热效着。

27、龙骨、牡蛎:6~10g有摄汗作用,对鼻衄、月经过多者有止血作用,治疗高血压有潜阳之功;12~15g,对支气管哮喘有定喘作用;20g,有安神作用。

28、麦芽:催乳、回乳有以下三个观点:生麦芽通乳,“生”取其“生发”之意,量在30g以下;炒麦芽回乳,“炒”取其“炒枯”之意,量在60g之上。生、炒麦芽均可单独用于回乳,量60~120g。生麦芽、炒麦芽混用用于回乳,量各为60g。

29、胖大海:1~4枚,有开肺解表、清热利咽之功,用于风火犯喉而致的声音嘶哑。12~15枚有通便之功,可用于头目风热疾患,合并有大便热结者。

30、牵牛子:少用可泻下通便,祛除肠中积滞,多用则峻下逐水,攻逐腹中积水。

31、肉苁蓉:6~12 g,有补肾助阳、益精血之功。适用于阳痿不孕、腰膝冷痛、筋骨无力等证。15~18 g有润肠通便之功,用于肠燥津枯之大便秘结之证。本品助阳而不燥,滑而不寒,是一味既补阳又益阴的药物。

(所有用量仅供参考)
         乌头,附子用至15克必须先煎4小时左右,用至30克必须先煎8小时左右,经过蒸制的就不必煎这么久了,用时逐渐加大到30克为宜,得效后宜逐渐减量,     超过30克的超大剂量没有经验的最好不要去用,一不小心可以导致死亡的   
乌头止痛,8两(240克)口麻欲吐,效毒两刃;石膏清气,一日可至600克,关键要识证;生地凉营,极量800克;枣仁安眠,最大180克;人参(家种)强心,救急30克;大黄排泄尿毒,可用30克;麻黄顿止暴喘,30克分服;茯苓渗顽水500克,猪苓消浮肿120克;土茯苓解毒240克,赤芍疗急黄120克起;芦根降温120克无虑,葛根降糖3两无毒;桔梗治咽1两安全。鱼腥草拌凉菜,薤白可当小菜。圆机活法组方,巧在识证准确,用足剂量,何慢之有?(注:本段所提“两”为旧制,折合今为30克)
黄芪——其利尿作用在20克以内明显,30克以上就趋向抑制;其对血压影响,15克以内可升高血压,35克以上反而降压。有气虚症状时,用炙黄芪,无气虚症状,则用生黄芪。40克以上调节血压的动态平衡.在王清任的补阳还五汤中重用至120g,有曰:黄芪治萎,四两起步(16进制市斤秤四两一钱是3克),佐以陈皮以防壅滞。
柴胡——在小柴胡汤中为君药,用量大于其它药一倍有余(能透邪外出),而在逍遥散中为臣药,用量与各药相等(起疏肝解郁作用),在补中益气汤中为佐药,用量极小(取其升举清阳的功能,我的经验是用3-6克)。
白术——常用量6-10克能健脾止泻,大剂量用至30~60克,则能益气通便。
红花——少用可养血,稍多则活血,再多则能破血。
薄荷——用3克以疏达肝木,用至15克以发散风热,清利头目。
桂枝——用量不到5克,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的作用;用至10克,则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以祛除在表之风邪。
川芎——小剂量可使子宫收缩加强,大剂量反而麻庳子宫。
川芎 外感头痛,用量宜轻:最多不超过4克,高血压肝阳头痛,用量宜重:习用9~12克,瘀血头痛,宜重剂量:可用至30~40克
历代认为是治疗头痛之要药。前人有谓“头痛必用川芎”。然头痛一症,病因殊多,川芎性味辛温,功能活血行气、祛风止痛,临床常用以治疗血瘀头痛。
用王清任血府逐瘀汤治疗血瘀头痛,方中川芎常重用15~30g。清陈士铎《百病辨证录》散偏汤治偏头痛,疗效明显,方中亦重用川芎,用量达30g之多,若减少川芎的用量,则疗效不佳。若用川芎治高血压头痛时,亦应大剂量使用,可用10~15g。无论高血压或低血压所引起的头痛,只要是血中有滞,放胆使用川芎,不但止痛效果良好,同时对血压也有相应的调节作用。
川芎引经少阳胜于柴胡,用量不宜多,一般在4.5~6g,治疗顽固性头痛时,剂量宜大,有效量在30g以上,最多可用至45g,配伍得当立竿见影!
据近代药理研究认为,大剂量使用川芎能降低血压,小剂量使用能使血压上升。有人认为川芎辛温香窜,上行头目,高血压患者宜慎用。但中医认为本品有上行头目,下行血海的双向性作用。川芎15克 桑叶45克,这样的剂量与配伍治疗血管性头痛有奇效
山茱萸固脱3两(90克)见功,必与参附搭配.
穿山龙,味苦,性平,对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均有调节作用,所以近年来成为治疗风湿类疾病的妙药。根据《中华本草》谓其干品用量为6~9克,《中草药手册》多为15克,少数达30克,东北地区常用量也为15~30克。但根据朱良春经验,若要取得较好的疗效,其用量须40~50克,30克以下收效不明显。
黄连最苦,然治糖尿病这一甜病特效,通常剂量为每日30克(30克是基本,配干姜以防伤胃),而治疗糖尿病酮症,每日剂量多达120克,降糖迅速.
益母草调经用10-15克,据朱良春观察,益母草的利尿作用,每日用到30~45克尚不见效,须加至60~75克,始奏明显之效。90~120克时其效更佳,常用以治疗急性肾炎之尿少、浮肿之候,常一剂知,二剂已。
枳实——小剂量能使心脏兴奋,大剂量使之抑制。
生杜仲:30g以上治腰痛奇效,不效则加至60-90g。
萆薢、土茯苓:30g以上消除蛋白尿。
沙参:30g以上补气,小剂量则可滑肠。
薏米:30g以上治关节痛。
茜草:30g以上治口疮。
莱菔子、槐花:30g以上降压。
生黄芪:30g以上补气不助火,降压效果好,30g以下升阳助火。
代赭石 
9~18 g有镇胃降气、止呕止噫之功,适用于胃气虚弱的呕吐、呕逆、呃气、胃脘满实等。24~30 g用于治疗实证气喘及肝阳上亢所致头晕、目眩等证。
丹参大剂量可以治疗失眠
大黄 1~5 g有致泻作用。其致泻成分为葡萄糖甙元,番泻叶甙A、C,主要为蒽醌衍生物。3~6g可止泻,9~15g可泻下;, 两许--疔毒之毒热甚盛者 二两--癫狂其脉实者--医学衷中参西录,治疗肝炎,随用药量增加而各项指标复常时间缩短,认为30g可作为常规剂量。大黄粉0.3 g以下有止泻作用。其机理为大黄鞣酸的收敛作用掩盖了含量甚少的致泻成分的作用。鞣质的D-儿茶精抑制大肠内细菌生成酶,阻断吲哚类的产生而止泻
茯苓 研究结果发现,在 25g以下无明显利尿作用,至少达 30g才有利尿作用,认为100g时利尿作用最强。
附子 1枚-轻量-阳虚 2~3枚-重量-祛风湿、止痛--《伤寒论》(一枚炮附子的重量约12克。)制附子120-300克水煎3-5小时有甘温补脾肾之阳,温补中下焦元阳之气,无辛燥热之弊
蝉蜕 常用量为5~6g,治破伤风时需用25~30g
半夏 止呕、除湿 10~15g 开胃 15~30g 安神 大于30g;小剂量6g降逆和胃,中剂量15g化痰开结,大剂量30~60g(宜用姜半夏30g,生姜30g开始使用,逐渐加量至60g)可镇静止痛。
浙贝母 9~15 g,有清肺热、润肺躁、清热化痰之功。用于外感及内热咳嗽。18~30 g有解毒散结之功,用于治疗肺痈、乳痈、瘰疠、发背及一切痈疡肿毒。
白果 定喘汤白果用量在21枚(约为25g左右),动物实验证实,定喘汤中白果重用的定喘效果优于常规剂量。
艾叶常用量能温经止血,大剂量可使肝细胞损害,出现中毒性肝炎3~5g可开胃,8g左右温经止血、止痛,大量则引起胃肠道炎症。
槟榔 用以消积、行气、利水,常用剂量为6~15g,而用以杀姜片虫、绦虫时,即须用到60~120g。
许公岩对积湿为病以苍术、麻黄二药为主,两药用量配伍不同其作用有异:如两药相等,剂量是:10g:10g,临床 常见能发大汗;,苍术倍于麻黄则小发汗;苍术三倍于麻黄,常见尿量增多,有利尿之作用,剂量是:18g:6g;苍术四倍于麻无明显之汗利,而湿邪能自化,剂量是:12g:3g。药物之间的比例, 关键在于药物之间的比例,并非药量越大,疗效越好。
当归 功能补血活血,适用于血虚血瘀诸证,然而当归在复方中,小剂量应用则补血,大剂量应用则活血。如当归补血汤即由黄芪30g,当归6g组成,后世在应用补血的总方四物汤时,当归用量也不超过10g;归脾汤、八珍汤中,当归的用量仅3g。而具有清热解毒,活血止痛作用治疗脱疽的四妙勇安汤,当归的用量竟达60g,主要是取其活血止痛;治妇女产后瘀血内阻的恶露不行,小腹疼痛的生化汤,当归的用量为24g,也取其活血止痛,祛瘀生新之效能。再如治妇人胎前产后气郁血瘀诸疾的佛手散,当归用二至三两者,乃取其活血之用,使瘀去新生、血有所归。由此可见,当归用于活血,剂量宜大,可用至15g以上。前人谓其气味俱厚,行则有余,守则不足。故重用则行血之力更甚。若用于补血,剂量宜轻,3~9g即可。血虚者每致阴虚,阴虚则生虚热,当归气味辛温而主动,重用则每致动血,切不可重用,否则适得其反,病家服后每致口干、烦躁、失眠、头晕更剧,甚则鼻衄。
苍耳子 少量则轻而上至颠顶,重用则通下走足膝
细辛治疗风寒表证的剂量一般用3克,最多不超过9克。而当用细辛治疗各类痛证时,用量常常超大,有时用至30克,甚至更大。显然,当风寒表证时用超大剂量的细辛,不仅于证无益,而且会引起不良反应;相反,如果要发挥细辛的镇痛作用,而用常用剂量,显然是杯水车薪,于痛无济。
薏苡仁系药食两用中药,其常用剂量的上限为30克,而临床上有经验的医师用该药治疗风湿、腰腿痛等病证时,该药的用量达到45~90克。
夏枯草的常用剂量的上限是15克,而临床以该药治疗病程较长的甲状腺瘤时,用量一般都超过30克三棱为破血行气之药,常用剂量的上限为9克,但临床上以该药配合其他中药主治各类晚期恶性肿瘤病时,其每日用量达到45~75克,相当于权威规定剂量上限的5~8.33倍。
当代名医方药中教授深得《金匮要略》用升麻之真谛,临床重用升麻治疗病毒性肝炎,也是取其解毒之偏性《药典》中规定黄芩的每日剂量为3~9克,川芎为3~9克,而《千金翼方》中以单味黄芩治疗淋、下血诸症,黄芩的剂量为每日四两,折合公制为57.68克,显然已大大超出黄芩权威规定剂量的上限,剂量一般为每日30~45克。
《小品方》中以单味川芎治疗妇人崩漏,每日剂量用至八两,折合公制115.36克,也明显是属于超大剂量应用。
人参的常用剂量是3~9克,当用于脱证时,其用量高达30克以上。


超大药量
中药的超大剂量应用属于临床中药学研究范畴的内容,这方面的研究目前还是刚刚起步,许多内容还是未知数。目前尚不能明确地回答每味中药在什么条件下需要超大剂量应用,剂量超出权威规定剂量上限多少时最适宜,超大剂量应用中药是否对机体有潜在的不良反应等问题;支持中药超大剂量应用的主要依据仍然是古代及现代医家的临床用药经验,现代中药药理、毒理学研究的结论尚未反馈用于临床指导中药的超大剂量应用。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对中药的超大剂量应用应持谨慎态度。具体应用时,必须注意下列有关事项。
一、对症准确
中药的超大剂量应用都有相应的适应症,超大剂量用药,适应症一定要准确,否则,会出现两种结局:一是药重病轻,二是药轻病重。例如,中药细辛治疗风寒表证的剂量一般用3克,最多不超过9克。而当用细辛治疗各类痛证时,用量常常超大,有时用至30克,甚至更大。显然,当风寒表证时用超大剂量的细辛,不仅于证无益,而且会引起不良反应;相反,如果要发挥细辛的镇痛作用,而用常用剂量,显然是杯水车薪,于痛无济。
二、剂量递增
剂量递增原则是有毒中药应用的重要原则,这一原则同样适用于中药的超大剂量应用。特别是在经验不足时更应该遵循这一原则,以避免因盲目超大剂量而引起毒性及不良反应。个体之间的差异性决定了超大剂量用中药必须做到剂量递增,切忌生搬硬套,剂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三、炮制规范
许多中药在超大剂量应用时,在炮制、煎药和制剂技术上有比较严格的规定性,这方面的经验比较成熟,应用时应该严格遵守。附子、乌头类中药超大剂量应用时,特别强调先煎、久煎,以煎煮至不麻口为标准。现代药化、药理研究结果证明,上述炮制、制剂规范是非常必要和合理的,它能够保证在不影响药效的前提下,有效地降低这类中药的毒性。
四、配伍特异
从古籍和名老中医超大剂量应用中药的经验中,我们还可以发现某些中药超大剂量应用时,常有一些比较特定的配伍关系。如半夏配生姜、甘草;马钱子配甘草等。其目的是防止和减少超大剂量用药可能引起的毒性及不良反应。临床应用时必须严格遵循。
五、熟悉毒性
在超大剂量应用中药时,应对各种中药的毒性及不良反应有一个比较系统的了解,特别是与剂量密切相关的毒性及不良反应。同时,还应该熟悉传统的和现代的一些中毒解救措施,做到心中有数,防患于未然。

权衡药量

 中医辨证论治的完整过程是:理法方药量。药之用量,由大转小不易,由小转大更难,何也?小,仅需细腻;大,必有胆识。但疾有轻重,病有短长,用量不可胶柱。该大则大,不大则药难胜病;该小则小,不小则病难受药。故量大量小,全在于一心,全在于中病。
中药临床处方用量控制是指临床医生根据具体病例的情况,以好的临床效果为目标,确定处方的用量的行为和过程。中药处方用量控制采用随症加减施量原则和三因择药施量原则。
两千多年方药用量历史划分为4个主要阶段:汉唐时期为具有“用量大、范围广”特点的“大汤剂”阶段,宋金元时期为具有“用量小、范围窄”特点的煮散剂阶段,明清民国时期为具有“用量小、药味少”特点的“小汤剂”阶段,而当代为具有“药味多、用量增”特点的“新大汤剂”阶段。
当代单味中药的临床用量是明清以来500多年间普遍小剂量用药的一种延续。关于中医临床方药用量大幅下降问题,始于唐末、成于北宋的煮散剂的普遍应用是其主要原因。唐宋时期临床中药剂型和用量变化及其原因,明确宋朝政府推行煮散,古方一律“换汤为散”,煮散剂由此盛行三、四百年,医家“久用散剂,遂忘汤法”,形成“用量流大坝”现象,从而导致中医方药临床用量的大幅下降,其平均用量仅为汉唐时期的约1/3。中医临床方药用量由此大变,其影响十分深远。
煮散剂与汤剂药物提取率的系列对比实验,证明煮散可以大大提高药材中活性成分提取率。与汤剂相比,煮散可节省大约1/3~2/5的药材,对于解决如今人口日增、应用日多、药材资源日少情形下的中药应用问题具有突出的现实意义。
合理用量是解决中医疗效难题的突破口。它的指导思想是实事求是,把握有效性与安全性的最佳尺度;它的技术要点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个体化操作。疑难病,是一种挑战,而合理用量是重要突破口。如果说,理、法、方、药是辨证论治的四个步骤,那后面必须加一个字:量。即:理法方药量。必须加一个量字,就是因为在很多急危重症的治疗,如果在量上没有突破,可能就会是杯水车薪。而在预防或慢病调理上,量过大则可能是小题大做,乱伤无辜。因此说中医辨证论治的完整过程是:理法方药量。
药之用量,由大转小不易,由小转大更难,何也?小,仅需细腻;大,必有胆识。但疾有轻重,病有短长,用量不可胶柱。该大则大,不大则药难胜病;该小则小,不小则病难受药。故量大量小,全在于一心,全在于中病。中病即是合理。
本经,将中药分为上中下三品。以现代来看,上品应为药食同源的养生之药,用量范围较宽;中品应为无毒或小毒的治病之药,用量范围可适度放宽;而下品应为毒剧之药,用量宜慎之又慎。若处方不论上中下品,一律10克、15克,则是未得本经要领。
大剂小剂,柔道霸道,两相所宜,要合理用量;重剂沉疴,四两拨千,各领风骚,体味个中三昧。病之于药,两相契合,则病易瘳。病小药大,气不运药;病大药小,杯水车薪。
我们所提倡的经方大剂量,是针对急危重症与急性发作期,所采取的快速起效、遏制病势的措施。病情一旦得到有效控制,则中病即止或中病即减,改用丸散膏丹善后调理。所谓:合理用量在病情,大小巧用总相宜。在急危重症治疗上,可能有较大的剂量探索空间。要拿下来(有效性),要有把握(安全性),找到合理的最佳剂量,是我们探索的目的和目标。唯用量精准,汤丸合理,在较宽之剂量范围内,游刃有余,不断实践,切磋尝试,此非古人已立之规矩可照搬套用也。 
效与毒的取舍原则:救急以效为先,活命第一,所谓“治病留人”;调理以毒为先,安全第一,所谓“留人治病”。看似平,合病机,无毒可治大病;看似毒,用得巧,有毒亦保安全。
启用毒挽救生命则毒效两刃,大医精诚如履薄冰诚可敬;求且过贻误战机则宽严皆误,医学誓言生命所系要反思。横批:医魂。
在慢病治疗中,既有累积获效,也应注意累积获毒。
另有 “十五策”,分别是:以知为度、中病即止、君药宜重。群药协力、小剂缓图、大剂直折 。以小制大、病轻量轻、且治且进。且治且退、三段分别、 疏密随机。佐药调节、毒药分级、剂型控量。以 “君药宜重”和 “叠加药量”进行举例说明。
随症加减,灵活定量
随证施量原则(随病、随证、随症),依据患者病情、症状以及临床所辨之证来使用。
随症施量原则也就是根据具体病例的病症情况决定给予适应的药量。应根据病情轻重决定药物用量。一般情况下,对于病症轻微者,药物用量宜小; 病症严重者,药物用量宜大。如 《伤寒论》四逆汤与通脉四逆汤,药味相同,但通脉四逆汤证病重势危,故方中附子、干姜用量均大于四逆汤用量,急以祛寒破阴,回阳通脉。
同时症状也是决定药物用量的重要因素,如益母草用 15g 左右具有养血调经之功,若用治肾炎水肿、肝病水肿,则需用到 90~120g 才能起效 。黄连用来降血糖常用剂量为 30~45g,最大用量可达 120g。
用量策略,也称随证施量,是医生对病人、疾病及病情精确判断后,给出的用量对策。它是方药剂量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考量医生临床水平的重要标准。当辨证、选方、用药确定后,合理用量是疗效的关键所在。没有一定的量,就没有一定的质,也就没有一定的效。对量的运控能力,是衡量一个医生临床水平的重要尺度,能把握症、证、病之进退,准确而精准的用量,是一个医生成熟的标志。治病是一门艺术,是在治病的方式方法上,表现出的创造性和有效性,是突破常规的卓越,而用量策略是治疗艺术的集中体现。
在决定用量前,应明确以下几点:
①用精方还是围方?(注:精方:指方剂药少而精,药专力宏,适于急危重难,多用重剂。围方:指方剂药多而广,药缓力散,靶点众多,适于慢性病调理,多用量平和。)
②用汤方还是丸散膏丹?
③汤方,是煮散还是煎汤?
④煎汤,是用高中低(以仲景一两为3、9、15克)的哪个剂量?
⑤怎样服法?
辨治理法方药量,药量精准处方成。大小缓急定方量,丸缓汤荡分剂型。煮散汤剂减一半,丸散(膏丹)十分之一成。经方十五急危证,慢病九克即管用;预防调理治未病,一两三克即相应。随证施量基本策,用量调整看反应。效毒确定最佳量,个体治疗最高明。一病有一治疗窗,异病同治量不同。(注:急危重难,经方之一两可按15克折算;慢病,一两按9克折算;调理或预防,一两按3克折算。)

三因择药,斟酌用量
三因施量原则(因人、因时、因地)依据患者的体质、发病的时间、气候特点、环境情况进行使用。即根据具体疾病发生的时间与时令,地域与环境,患者的性别、年龄、所处生理及病理状态及心理情况等来决定相应的药量。其中,因时与因地制宜原则又均是基于二者对疾病本身及人体药物反应性两方面的影响来综合考虑的。
时间与时令是权衡药量时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如在一般情况下,炎热季节气温较高,应用温热药、解表药,尤以辛温解表药物,剂量宜小;严寒季节气温较低,应用寒凉药、通下药时,用量亦酌情减少。
此外,由于人体的生理机能会随季节的转换而做出相应调整,临床施量也需据此进行适当增减。如夏季气温升高,人体腠理开泄,阳气外发;冬季气候寒冷,人体腠理固密,阳气内藏。若同为外感风寒,在寒冷的季节要用重剂才能有效; 而在炎热的夏季用轻剂即能取效,且不宜过于发散,以防汗出过多,伤津化燥,变生他病。
地域和环境对临床用量的意义一方面体现在气候差异的影响上,如张锡纯在解释陆九芝关于麻黄南北方用量有异时谓: “南方气暖,其人肌肤薄弱,汗最易出,故南方有麻黄不过钱之说; 北方若至塞外,气候寒冷,……恒用至七八钱始能汗者”; 另一方面则体现在对人体体质形成的重要作用上。生活在北方或西北地区的各民族体形多壮伟,体气多敦厚; 生活在南方或东南沿海的各民族体形多纤细,体气多瘦薄,各地区人体体质不同,抗病、抗热、抗寒能力不同,对药物的反应性也不一样,临床用量也需做出相应调整。
患者体质、年龄、性别不同,对药物的反应性及耐受性也会存在一定差异,因此,需在药量上予以区别。如在体质上对于发散攻伐之品,平素体弱者用量应少于强壮者,如十枣汤服法:“强人服一钱匕,羸人服半钱”。又如生大黄苦寒,泻热通肠,药力峻猛,若用同一品种治疗体重相近的患者,素体脾虚胃弱肠寒者用小量即可致泻,而素患热结便秘者用 10 ~ 15g 甚至更多才致腑通。年龄上老人气血衰少,对药物耐受能力较差,小儿脏腑轻灵,对药物敏感性较高,加之小儿许多器官及系统尚未发育完善,血气未充,经脉未盛,故用量均应小于青壮年人。性别上妇女的用量应少于男子,特别是在经期、产后,若用发散攻破的药物又应轻于平时。
口味关乎性格,也关乎疾病。一般来讲,口味清淡之人,药物用量宜偏轻,有如腻食则胃肠不受。口味厚重之人,药物用量宜偏重,如吃清淡则寡味。故口味之轻与重,可作为用量轻重之参考。
鲜,是口味偏淡的客观条件。食物来源,越是新鲜,口味越偏淡。反之,口味越浓。凡好吃腌肉、腌菜的地方,其获取新鲜食物和保存新鲜事物的条件越差。地域,决定了人的习惯,习惯决定了人的体质,体质决定了选药和药量。因此,要因人因时因地制宜。
病剧人弱宜“单省”,病轻人强“重复”胜。老弱久病食即弱,胃不胜药补难行。一分胃气一分补,小量递进缓收功。(注:“单省”,即小方轻剂;“重复”,即大方重剂)

君药宜重,效专力宏
处方用量,分君臣佐使。君药主打,用量宜重;臣药辅助,相对量轻;佐使之药,反佐、调和、引经,用量宜据君臣而定。以葛根芩连汤为例,葛根八两为君,芩连各三两为臣,甘草二两调和为佐使。“君药宜重”是药物用量控制的一个重要方法,一般而言,在一定范围内如果增加君药的用量,方剂的主要作用会得到加强。
王清任创制的补阳还五汤很好地说明了这一规律和方法,其重用君药黄芪至四两 (约 150g) 来治疗气虚血瘀性质的中风偏瘫,在 《医林改错·下卷·半身不遂论叙·半身不遂本源》论述到: “夫元气藏于气管之内,分布周身,左右各得其半,人行坐动转,全仗元气”; “若元气一亏,经络自然空虚,有空虚之隙,难免其气向一边归并,如右半身二成半,归并于左,则右半身无气; 左半身二成半,归并于右,则左半身无气。无气则不能动,不能动,名曰半身不遂”。他认为,致病的原因是元气虚弱,必须重用补益元气的君药黄芪,使亏空的五成元气恢复,才能取得疗效。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如经方小柴胡汤中重用柴胡,白虎汤中重用石膏等。还有一种情况也说明了控制君药的剂量对于方剂功效和治疗效果的影响。当方剂的药物组成相同,改变药物的剂量比例,分别以不同的药物为君,君药重用,方剂的主要作用即发生变化。如 《伤寒论》《金匮要略》有几个药物组成相同而主要功效不同、主症各异的方剂,如桂枝汤和桂枝加桂汤,小承气汤、厚朴三物汤和厚朴大黄汤等,方剂的药物组成相同,但药物的用量不同,君药不同,主治病证亦不同。
除了单味君药重用之外,对于方剂结构中存在 “复君”的情况,加重一组君药的联合用量,是 “君药宜重”方法的另一种形式。总之,在决定临床中药处方用量时,应根据处方的君、臣、佐、使结构,突出君药的作用,注意以 “君药宜重”的用量控制策略来提高疗效。
此外还需指出,在一个处方中并非用量最大者即为君药,如十枣汤,其君药芫花用量仅为三分之一钱匕 (约为 0. 17g),大枣用量虽为 10 枚 (约 46g),但也只是一味佐药。

叠加药量,协同增强
指在一个处方中使用多味相同功能的药物,它们的药量叠加,其功效得到协同增强的方法。如李东垣《兰室秘藏》中满分消汤,方中温中祛寒除湿的一组药味川乌、生姜、干姜、荜澄茄各二分,半夏、益智仁各三分,吴茱萸、草豆蔻各五分,全组叠加药量二钱四分(约90g);理气除满的一组药味青皮二分、木香三分、厚朴五分,叠加药量一钱(约37g);益气升清的一组药味人参二分、黄芪五分、升麻三分、柴胡二分,叠加药量一钱二分(约45g);清热祛湿的一组药味黄连二分、黄柏五分、茯苓三分、泽泻二分,叠加药量一钱二分(约45g)。
再如李梴《医学入门》加味苍柏散,方中清热祛湿、疏利肢节的一组药味苍术一钱,白术八分,知母、黄柏、黄芩各五分,木瓜、牛膝、防己、槟榔、羌活、独活各三分,叠加药量五钱一分(约190g);和血调血的一组药味当归四分,芍药四分,生地黄四分,叠加药量一钱二分(约45g)。
上述方剂均是以“功效组”为单位组合而成的,每一组中各单味药用量虽小,但通过组内药量的叠加,其整体作用也得到了协同增强。相较于汉唐时期药味少、剂量大、范围广的“大汤剂”,采用叠加药量方法的方剂具有单味药量少而药味众多的特点,可称之为“新大汤剂”。大方派多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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