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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镜中我》理论

 我是袋鼠 2020-10-19

【摘要】线上人际互动、线上角色扮演等社交事宜,基本发生于各类网络社区平台内,演化出多样形式。此类“网民-网民”的传播过程,在人与人间打造出新的影响纽带,我们称之为网络人际关系,借助各类传播路径构筑了线上社区。依托传播路径进行互动的过程中,特别是由用户个体间关联所产生的网络结构,最终令线上环境中的虚拟色彩淡化,现实成分增多。另外,它还为虚拟社区的建立提供了发展空间,原有的网络空间能够作为社会空间类型存在,“镜中我”主导下的自我认知从中催生而出,得以持续扩充。

【关键词】自我认识;社会群体;“镜中我”理论

1. 前言

由于社会已然迈入互联网时代,新的时代背景之下,大众愈发青睐新媒体所呈现的服务体验。新媒体广泛收录贴近性材料,并推广应用先进移动通讯、互联网技术,互动功能得以升级,加之运营理念富含趣味元素,因此新媒体平台中的用语往往转化为社会流行语。不过,新媒体扩充群众文化体验的过程中,也伴随着一定的负面作用,导致人际互动频次减少,互动质量下降,主流价值观受到冲击,人们不再锻炼独立思考能力,消费文化观甚嚣尘上,人群中出现了显著的“媒体依赖”弊病。查尔斯·霍顿·库利专注钻研社会心理学,开创该学科先河,也将社会学发展成一门真正的学问,对社会学领域贡献突出。而他早在上世纪便注意到媒体依赖现象,给出了深度分析。本人通过拜读其著作《人类本性与社会秩序》,认识到“镜中我”理论的现代意义,人的社会人格发展规律、价值理念建构规律、社会秩序形成规律,均可透过“镜中我”理论加以解读。如今,自媒体的社会辐射作用日益凸显,近幾年中已得到各界认可和广泛应用,像微信、微博等,便是典型的自媒体产物。自媒体的通俗释义为个体媒体,区别于传统媒体及网络媒体,乃是现代社会变迁过程中的衍生物。它没有局限于传统媒介输送规律,并非自上而下推广,也摒弃了严苛批复流程,所有用户均能够扮演“记者”角色,也均能够及时公布周遭令人感兴趣的“轶事”。2011年1月21日,微信(WeChat)正式问世,它作为腾讯集团创制的无偿应用程序,目的在于供应实时信息传输服务,适用于智能终端范畴。由于网络铺设比重增加,智能手机推广到基层大众之间,2019年微信年度报告显示,月活跃人群共计11亿,且涉列超二百个国家。朋友圈作为该软件的一项基本功能板块,为人们提供了发布观点、记录故事、分享体验的优选平台,借助分享活动,使用者得以扩充人际网络,不仅认识线下好友,也结交了不少线上朋友,使用者间的关联程度也有所加深。其实,我们可以认为微信朋友圈构成了一个场域,兼有“通讯录、附近人、QQ好友”社交作用,能够进一步开辟社交空间,增加交友规模。无论是文字、图片还是短视频,均可经由朋友圈这一渠道加以公布,将用户日常体验、经历录入平台,在亲友圈中传递情感,加深交流。

2. 库利的“镜中我”理论

“镜中我”理论最早来自于《人类本性与社会秩序》,其创始人为查尔斯·霍顿·库利。他强调,个体的举止反应是其自我认识的写照。自我认识不仅会因自身评价而有所改变,还会因外环境中的各类看法而发生变化。库利以“镜面”形容来自外界的评价,个体借助这一工具,再度了解自己。1902年,这一观点得以问世,围绕自我、人际传播现象加以讨论,构成了传播学的奠基式观点。此后,学者们总结出一套大众传播理论,将更多研究精力投入其中,“镜中我”理论受到研究界冷落。截至现阶段,本人借助文献汇总方式获得的有关课题成果仍然较少。多数研究人员仅将其视为常规观点,更热衷于分析其余观点、主体。然而,我们依旧能够借助有关理论体系间的互动性课题分析结论,概述其成长史,从中发掘仍然适用的要素,促使该理论焕发生命力。

3. “镜中我”理论解析

3.1 个人可教育的本能随着时代变化被不断开发

人类相对于低等动物,主要优越性体现在人接受教育的天赋、潜质。库利撰述著作时也表述过类似观点,他指出,可教育性属于人的先赋属性,因而不易抹杀。即便这一本能不会因时代走向而出现潜能层面的明显调整痕迹,然而开发程度、开发效率明显有别于以往时期。因此,人类将从中受益良多,而潜能也将随着代际继承链条产生进化效果。当技术升级到新的位阶时,这一本能的实务价值还将被进一步开发利用。

如今,未成年人群体的智力水平均值超过了旧社会时期,然而较之1000年前的人类,我们并没有形成遗传因子层面的明显区别。那么,造成后天智能落差的根因是什么呢?部分研究人员依托哲学视角,表达了独到见解,强调我们现阶段的技术只可评估物质遗传情况,却未能准确分析精神遗传性,而社会性来自于精神领域,物质、精神间的关联又永恒存在,我们或许可以大胆假设,精神遗传同样存在。即便现阶段我们无法以科学依据佐证这一假设,然而可教育性将因时代更新而呈现出更高利用率,这一规律毋庸置疑。这一演化过程中,伴随着多种干扰因子的作用,不过我们依旧能够窥见,可教育本能存在开发空间。当前阶段,人类参与教学活动的起点提前,所能收集到的数据资源也更为丰富,人际沟通频次增多,儿童潜存智能容易被激活。而且,这一属性还伴随着可塑性特征。生命之初,差异并不显著,然而生命后期人们的建树各不相同,则形成了阶层区分。因而,我们无法忽视外界影响力,父母、同龄人等的看法及行为,均会影响到个体成长情况。古语有言,“形正则影直”,便是窥见了这一规律。正是存在可教育性,人类才能同其余生命体进行互动,在人与人沟通期间形成新的体悟。

3.2 个人与他人的互动有助于主体认识自我

自我的存在感来自于同其余个体的互动过程。自我认识的建构活动中,他人影响力不容小觑,将会贯穿始终。唯有彼此展开互动,个体才会意识到自身的存在状态。儿童日常接触到的群体包括亲属、友人等,借此培养自我认识,勾勒人格框架。当其年纪稍大时,所能接触的社会空间更为广阔,可互动的人群规模也不断扩展,沟通方式将会有所更替,然而借助“他人”建构“镜中我”的基本规律依旧适用。若是脱离了“他人”这一要素,个体将难以继续培养其自我认知。因此,我们可以将自我认识等同于个体关于他人对自身评价的主观见解。“若是其他个体、群体不存在,那么“我”作为相对关系下的产物,自然无法被感知到。”我们需要首先明确自身所获得的外界评价,之后才能按照体验情况予以应对。然而,他人性格的干预作用势必渗透到自我认知建构过程之中。我们无法脱离主观思维了解他人关于自身的见解。借助社交活动掌握他人关于自身的见解,仿佛对照镜子时,人会估量自身形象,且予以美化处理,因此收到他人评价信号之后,自我也将作出类似的改进反应。若要深入论证“镜中我”理论,我们还需透过个体、他人之间的作用情形加以讨论。库利在所撰著作中强调,“镜中我”的含义为个体借助他人印象里的自我,获知自我的人际角色。它指代的是除却自我体验的其他个体的反馈信息。大部分案例中,个体间的关联作用来自关于“自我”的想象活动。库利以镜面原理刻画这一作用过程,向人们生动形象地解释了“镜中我”的实际作用路径。库利表示,自我认识包含三类来源:一是模拟他人视角下自身的角色表现;二是推测他人关于此类外显表现的看法;三是借助想象获得,形成特定体验,如荣誉感、挫败感等。

库利指出,人们无时无刻不在想象,并同其他头脑所产生的想象相互碰撞,最终形成趋同性看法。库利表示,这一认识特征展示了认识的阶段性规律。个体首先借助他人的外显反应,归纳其形象特征,该过程需借助想象活动实现。此后,个体将参照有关形象、自身表现,形成关于自身的形象雏形;最终,个体形成自我判断结论,即自我认识。透过哲学视角分析,这一过程体现了物质、意识的作用原理。其中,物质属于客观实在,意识属于精神产物,库利所指的“想象”可以归结为某类意识。他人会对想象活动产生决定性影响力,因为他人构成了想象活动顺利进行的要件。值得注意的是,库利所提及的“他人”主要指代个体周遭环境中的个体,即能够同个体产生接触作用的其他个体,组织成员、亲友等均属于“他人”范畴。个体间形成具体交流关联,才会产生“镜中我”反应。

自我认知概率可根据两项要素推知,一是个体之间接触率,二是他人关于自身看法导致的自我体验。自我认知的各链段内,均能够反馈出主动性特征。他人关于自身的看法是否建立在完整掌握实情的基础上,彼此间的交流是否存有恶意动机,他人有无过度主观影响情况,以上问题皆向我们印证了主动性贯穿始终这一事实。个体所接触的对象若属于存有长期关联的“他人”,则会对个体反应起到更显著的作用,因而自我认知构筑期间,最不能忽视的“他人”便是亲密人群。家庭成员保持和睦关系时,家长依托理性视角给予评价,参考子女特质提供引导,“镜中我”便会发挥正面影响力,儿童拥有强烈的自我认识,迈入良性发展轨道的可能性更高。若家庭成员间关系不睦,甚至中断交流,那么“镜中我”原理将呈现其负面影响力,导致人际交流屏障固化,彼此愈发疏远。按照这一假设,本人观察到个体间关联属性所产生的影响差异。境内现代社会中,受到计划生育规定的影响,核心家庭模式成为主流模式,成员规模减少,不利于维系亲属间互动频次。另外,家长对子女投注过度的关照,推动子女关注自身,养成自我主义观念,更阻碍了其同外界的互动,容易导致子女发展出自私型人格。库利认为,“传播奠定了人格基础,若缺失传播这一要素,灵魂难以演化出人的本性。传播催生出个体主观认识,沿着既有流程不断提供新的认识。”

3.3 个人在初级群体中有利于个体的社会化

“初级群体”作为人性建构的前提条件,是个体社会化的初始形态。个体能够参与社群交际活动,依据他人外显表现,把握自我形象,并逐渐将其认识渗透给周遭人群。“他人”在看待“我”對其作出的评价或反应时,也仿佛对照一面镜子,彼此烘托之下,便出现共鸣效应,有助于个体产生归属感,集体凝聚力更强。库利针对“初级群体”这一概念给出的定义为:“它相当于是彼此关联程度较深、采用现场互动方式的集群。”库利将它的作用解读为“人性摇篮地”。

人性并非来自于先天遗传,而是借助学习得过程逐渐积淀而成。因此,假如个体未能顺利同他人沟通,人性也将被耗损,无法维持原有人性。当个体已经不再进行社群活动时,便不构成完整意义上的“人”。杨富斌发表过类似的看法,他认为“无期徒刑者已经非人。”他们无法获得人的自由选择权,不能够参与外环境中的各项活动,以孤立形式存活于世,沟通水平也基本下降为初始状态。那么,我们能够认识到,“社会我”、“镜中我”均需要借助社群活动逐渐构建。事实上,库利仅关注特定社区范围内的沟通情况,没有以宏观视角加以解读,因此其所提及的人际传播轨迹不涉及大众传播学内容。他强调个体、他人间已有相对密切的联结,而我国传统文化中盛行“物以类聚”的思想。那么我们可以推知,“镜中我”中扮演镜子角色的他人,需同个体保持高度共性特征。“镜中我”采纳了所处集群的评价标尺完成自我评估活动,这实质上呈现出“从众”的取向。库利透过《人类本性与社会秩序》向我们说明了人性的内涵,表示它涉及到三重含义,且人种遗传导致我们沿承了来自祖辈的基因,不存在明显的基因差异性。他还开创性地归纳了“首属群体”概念,即“初级群体”,随之给出关于人性善恶的看法。初级群体的一大特点在于成员间能够保持亲密性,尤其是依托血缘、地缘关系建构的群体,将携带着一定的社会性色彩,势必能够干预“镜中我”的发展结果。信息化社会背景之下,人际流动效率更高,人类借助线上渠道彼此联络,初级群体活动频次明显不及以往,现场互动形式受到冷落。另外,价值观的革新,导致人们重视物质财富及声望,并追求自身的全面成长,初级群体的实际含义也有所调整。初级群体缺乏社会化效用,整个人际圈层中,个体同群体间的沟通频次变小。比方说,家庭聚会期间,成员均围坐在一处,但各忙各的事情,彼此间互动不多。儿童更加热衷于参与网络交流活动,而非同家长当面交谈,网络产生的吸引力打破了原有互动状态,可能致使人际关系陷入僵化局面。个体不再留意他人的“镜像反应”,对自身形象不加修正、维护,促使他人认识自身的机会也极为有限,“镜中我”原理便难以继续套用到人际之间。个人、首属群体间产生了新的替代性沟通形式,不再沿用以往沟通形式。当新媒体迎来黄金发展期时,更多群体选择在社交平台中进行对话,那么首属群体的表现形式便是朋友圈等系统,眼神所产生的人际影响减弱。眼睛能够透射出一个人的灵魂,若是眼神被从交流过程中剔除,人们便无法实现最深层次的对话。因此,笔者为此感到担心,认为借助点赞、红包等形式呈递关联状态,将导致社会秩序愈发不稳。互联网平台内充斥着大量无效资料、不健康资料,还可能令大脑决策受到干扰,无法独立决断,道德感知有所削弱。

线上信息相对分散、零碎,因而人与人间勾勒彼此形象时往往存有偏见,无法给出全面性评价。电子器械不能够代替生命体,若人际互动缺失眼神这一要素,很可能隐藏内心情绪体验,导致人际关联虚假化。如今,社会负担增多,高效生产、生活已是常态,人际交流过程往往存在隔阂、紧张等问题,疏离特征愈发突出。于是,人际情感互动不断削减,被迫透过线上平台获得安慰。然而,网络并非现实空间,不可能令人享有实际情感寄托。现阶段,我国经济建设领域已迎来转型拐点,秩序调整实属必然,意识形态的混乱局面也随之出现。我们无法阻止社会演进步伐,然而转型过程中容纳了多类精神负担,不利于经济事业取得明显进展,因此我们还需根据“镜中我”理论,重新梳理、构筑人际纽带,深挖该理论内涵,确保社会秩序循序渐进地得到优化、更新,迎合经济、社会的宏观走向。

4. 案例分析——以微信朋友圈为例

4.1 关于微信中的朋友如何“认识”自己的想象

不少微信用户存在猎奇意图,当微信推出新功能时,他们会逐一实践。分享自拍便属于其中一项猎奇心驱使下的产物。用户将事先推测照片会在他人眼中呈现何种角色特征,如美丑、善恶等。部分人之间缺乏完整印象,像仅有单次交易记录的商家,那么个体无法准确把握其对自身的看法,部分人则表示淡漠,未形成任何主观判断。但分享活动进行之后,便在个体脑海中引发了连带反应,其他人可能产生的种种看法,均会被个体所猜测。以上过程属于库利镜中我的初始期,即想象时期。

4.2 设想微信朋友如何对自己的行为评价

假如个体准备将自拍信息发布到朋友圈平台,势必会在心中模拟其他人的观点,推测照片所产生的印象影响,但个体无法准确获悉有关反应,既抱有兴奋感,也会有担忧情绪。部分个体不能接受在朋友圈内分享素颜上镜的照片,以此回避可能产生的消极评论,此类情况均属于想象内容。若个体推送的照片相对正式,也会猜测是否留给他人刻板印象,亦或是塑造干练强人形象。个体将始终推测有关做法在圈内其他人眼中可能产生的关联影响。此时,想象活动已经进入“镜中我”第二阶段。有关推测依据个体同他人的日常互动记忆,因而目前来讲,这一功能必然要借助微信平台彰显。毕竟,微信圈汇聚了更高比例的初级群体,彼此间情感交际深厚,或是利益关联密切,存在现实互动历史。但微博平台不容易产生类似功能作用,这是由于微博圈内各方间的现实关联较少,多数属于陌生人。

4.3 自己对微信朋友的这些“认识”或“评价”的情感

假如个体分享了自拍照,朋友圈内的“他人”将给出不同回应,可以是積极的评价,也可能是负面评价,由此引发个体不同的情绪感知。若照片受到表扬,个体的虚荣心将得到满足,并潜移默化地记住群体所欣赏的风格,在后续自拍、分享过程中可能会有所效仿。比方说,EmFord作为ins平台的UP主,前期拍摄时,个人形象看似洋娃娃,得到了网友们的关注及支持,纷纷留言赞许其审美及修饰风格。但相同的自拍风格换了平台,以朋友圈为背景,则很可能遭到友人群嘲。相同的照片及行为,却收到了截然不同的回应。在这一情形下,她通过微信平台首次发布了素颜、美妆对比照,终于得到网民的广泛关注、肯定,评论数目一度在10万以上。类似的案例也有很多。不少微信用户在收到外界反馈信息之后,会在形象、行为等维度上做出相应改变,力求得到群体的积极反馈。而其辨识行动、评价间关联规律的过程,也是“镜中我”的问世过程。由于时代变迁的影响,自媒体应用范围日益扩展,特别是微信、微博等社交工具的流行,令新闻行业迎来革新趋势,相应优化建设工作获得了新的启发,新闻从业者的见识范畴更加开阔。社会大众通过网络环境获得新闻的渠道也在增加。所有人都能够扮演新闻发布人的角色,全民新闻时代正在降临。“镜中我”的建构活动同样迎来更多渠道选项,微信等自媒体促使“镜中我”内涵改变,愈发适应新时代特色,有关创新贡献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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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美合日巴努姆·阿卜杜米吉提,1992.12.24,女,维吾尔,籍贯:新疆,学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跨文化传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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