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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赏析 / 严勇、音频 / 张佳
老友元丹丘，学道好神仙。清晨饮水在颍川的清流中，暮色苍茫，返还紫烟缭绕的嵩山之颠。三十六峰之上，来回地盘桓、展转。来回地盘桓，踏着星宿和彩虹。驾龙飞升耳畔生风，横渡黄河，跨越大海，可以上通天界。我知道你想入无穷之门，以游无极之野啊。元丹丘：李白二十岁左右在蜀中认识的道友，是李白一生中最重要的交游人物之一，曾一起在河南嵩山隐居。颍川：这里指颍水，即今颍河，源出河南省登封市嵩山西南阳乾山，东南流至今安徽颍上县东南入淮河。蹑星虹：谓登上星宿和彩虹。蹑是踏的意思。星虹，指流星和虹霓。“我知”句：此句《文苑英华》作“我知尔心游无穷”。《庄子·在宥篇》：广成子曰：“故余将去女，入无穷之门，以游无极之野。” 诗中赞美元丹丘的神仙日子，表达了对于道家的喜爱，对于自由的羡慕。李白的拟古长诗，最能反映他长于抒情的诗歌特点，最能展示其狂放不羁的一面。这首诗，约作于李白与元丹丘在开元二十二年（734）隐居嵩山时。元丹丘是李白在蜀中老友，先至嵩山学道，李白慕名而来，一起在嵩山学道。对于元丹丘的神仙之术，李白钦佩不已，因作此诗以颂之。在诗人眼里，自己永远是老大，是主角，其他人物的出场都是为了点缀他自己。但也有那么几个人，李白多次不吝笔墨将他们的名字刻在诗歌长河中。如果不是李白对他们的书写，可能历史早已将他们遗忘。正是因为李白的书写，他们从三线明星一下子跻身于准一线。却也正是他们身上有李白喜欢的东西，李白才会大书特书。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遇到了，就是那个对的人。从中可看出，其实李白也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也渴望友情，渴望有知交好友，可以一吐衷肠。其好友杜甫说，“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说的就是和李白一起睡觉，一起手牵手游玩的经历。这是李白很快乐时做的一首诗，所以一上来节奏就比较明快。老朋友丹丘生啊，你是那么的爱好神仙之道。这就是我渴望过的生活啊，我来了，和你一起学神仙之道，你不要嫌弃我烦啊。“爱神仙”三字，可作全诗的诗眼，也道出了全诗的主旨。一个“爱”字，言之不尽，表达了友人对于道术的喜爱与憧憬。二句，朝饮颍川之清流，暮还嵩岑之紫烟。是说，清晨饮水在颍川的清流中，暮色苍茫，返还紫烟缭绕的嵩山之颠。值得注意的是，清流与紫烟，象征了诗人与友人隐居山林高洁的志向，不入流俗。朝饮与暮还，则取自《离骚》：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同样表达了诗人内心的高洁与骄傲。三句，三十六峰长周旋。在嵩山群峰之间来回地行走，一方面说明了嵩山风景的秀丽迷人，怎么看怎么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友人对于这山水生活的喜爱，对于道家之路追求的快乐。
四句，长周旋，蹑星虹。采用一唱三叹，回环往复的方式来赞美嵩山的奇异景象。能踏着星虹，一方面说明嵩山之高，之壮丽，另一方面也写出了丹丘生道风仙骨的风流姿态，宛如仙人一般。五句，身骑飞龙耳生风，横河跨海与天通。是说，驾龙飞升耳畔生风，横渡黄河，跨越大海，可以上通天界。这是一种逍遥游的境界，超脱了物质层面，是对精神层面的一种追求。末句，我知尔游心无穷。一个“心”字，才真正道出了道家的本真。儒家讲礼法，注重外在的表现。道家重本源，注重收敛心神。只有心神合一，才能游心无穷。否则，连神都守不住，何以游心于万物。这首诗既赞美了丹丘生的神仙之术的超高境界，也写出了诗人对于逍遥自在生活的一种向往。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诗人一生怀才不遇，终究在道家的天空，寻找到了快乐与灵魂的安静。这让人又不禁想起诗人“懒摇白羽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的逍遥世外潇洒不羁的艺术形象来。遇见是缘，点亮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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