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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历史】故乡里,带我回到往日的乡村生活

 elabman 2021-03-03

又一个冬日周末的时光里,虽然没有阳光,而且还有几分寒意,但空气清新。和家人又一次走进故乡里。

真的是重回故乡里,再续故乡情:

大夫祠门前右侧的旗杆夹着高高的旗杆:

有多少梦可以重来?背着幼儿,带着简单的行囊,夫妻双双回故乡:

村口榕树下,老幼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听先生讲古。

小时候,不管是静静的夏夜在家门口乘凉或是冬季围着火炉,我也曾经听父亲讲过故事。也许,父亲讲故事并不像先生那样抑扬顿挫、声情并茂,但依然为我打开了外面世界的一扇窗口:

这不再是雕塑艺术家的作品,而是有声有色的活生生的人在给我们讲故事:

小河边,母女俩正在将洗过的衣物拧干水份。现在城市的孩子,恐怕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但在以前的乡下,几乎到处都可以见到。

我小的时候,母亲在池塘里洗了一堆衣服的时候,也叫我像这个小孩一样帮她拧衣服:

老家的生活就是这样,不管是家里的饮用水、各种生活用水,或者是种菜浇水,都是这样用木桶挑水,这就是我的过去和乡村大多数人的生活场景:

我当兵出来后,哥哥和侄子在老家院子里的空地上打了一口井。开始用绳子吊桶提水,后来装上了水泵。再后来,由于当地搞工业园,附近几个自然村都拆迁到了镇上的安置区,家家户户都像城里人一样用上了自来水,再也不用挑水了。

甚至,以前家家户户都少不了的木水桶都没了踪影。

一个小子赶着一群鹅:

记得小时候,我家里也养过几只鹅。那些鹅可厉害了,一旦惹怒了它,会不顾一切追着跳起来啄人,就像图中追着这个小孩一样,一点不含糊,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然,对付的办法也有,就是不要怕它啄一两嘴,猛然反过身去,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把它整个提起来,远远地扔出去,然后赶快跑。最好不要再被它追上,否则有你受的:

空闲时间,树荫下,坐下来捉一盘象棋。最紧张的,往往是在旁边看棋的。

说起象棋,我大约在高中的时候才会下象棋,同学之间大家水平都差不多。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见过棋书,才知道有诸如“马二进三”、“车三进四”之类的象棋术语。

后来也很少下棋,水平自然没什么长进:

现在是规模化养猪,有专门的人员研究改良猪种,以更好满足人员对猪肉品质的需求。以前的乡下,则专门有人赶着自家养的公猪去为有需求的配种,小时候真的在路上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故乡里的雕塑也再现了同样的情景,可见这就是当时乡下普遍的现象。只是由于地域的不同,各地对赶猪人的叫法有些不同,广东叫做“赶猪佬”,算是对一种职业的称呼吧:

带着简单的工具箱,走村串乡补鞋。现在几乎不可能有这样的职业人了:

箍桶。以前的各种桶基本上都是木工师傅用一块块的木板拼装起来的,然后 用铁丝在外面围一圈将木桶箍起来,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类似箍桶这样的场景我从小就见得多了,因为我父亲和哥哥都是木匠,他们干的各种木工活,就远远不止箍桶这么简单了:

“磨剪子来戗菜刀“,”红灯记“里的的这句台词,上了年纪的人应该耳熟能详:

裁缝师傅在为订做衣服者量尺寸。

我那早已驾鹤西游的舅父是一个技艺不错的老裁缝师傅,我的三姐在出嫁生了几个孩子后也去学了这门手艺。在乡下,会裁缝手艺,那可是一门可以养家糊口的手艺。

那时候,我们一年难得做一件新衣服的时候,开始是请我舅父做,后来就是三姐做。

现在,除了一些高端定制之外,基本上没人请裁缝师傅量身定做衣服了,商场和网上各种尺寸规格款式的成衣任你挑选,社会的发展使得一些行业和技艺在不断地消失:

拉面毛。这虽然是属于女人装扮的活,但小时候我好像也见过:

倒泻箩蟹,自然是广东水乡一带才有的景象。

我读小学的时候,学校附近有一条小河,记得有一天中午跟着同学到河里的小泥洞里捉过小螃蟹。好几个同学说,可以生吃,好奇地跟着咬了一条螃蟹腿,那个味道,哪里能吃呀,吐都来不及:

食田螺,简直是惟妙惟肖。

我们老家也吃田螺,但一般是连壳煮熟后将螺肉挑出来,再炒辣椒,真好吃。

到了广东才发现,人们现将田螺洗净,用剪刀剪掉螺壳的尾部,加各种调料炒熟后,直接用手抓起田螺在嘴边一吸,就将田螺肉吸到嘴里,滋滋有味的吃起来。

记得当年有个广东的同学,炒了一脸盆的田螺,我吸了半天没吃几个,他比剥瓜子还快,不一会一个人吃了半盆。真是干什么都有高手:

凉茶,这个应该是广东地方特色。

我们老家泡茶,要么泡一大缸等它凉了,干完活,舀一盅茶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去;要么是放一点茶叶到杯子里,然后倒上开水就是一杯茶

艺术家来源于生活的雕塑作品,使我们在喧嚣的城市生活里,能够回味起儿时和青年时代经历的农村生活的场景。

一切就像在眼前。

这就是活生生的不太久远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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