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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处——重读李泽厚的《课虚无以责有》

 鸿鹄东南飞 2021-11-13

絮语

眼前这个辛丑年的秋天,正在逐渐失去它的温婉。


正是在这个寒凉的十一月,我们痛失一个至爱之人——我谓之“精神之父”的李泽厚先生。


11月4日下午,一位远方朋友问起李先生的基本思想,我一口气写了十几条,仍然远未概括出先生的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思想伟岸。


连日来,各种关于李泽厚先生的新文旧作已是铺天盖地。如果大家想快速、简要了解李先生的基本思想及其发展脉络,我曾经的一篇文章:《于无声处——重读李泽厚的“课虚无以责有”》可一读,它可视为我《最古老问题的东方回答——重读李泽厚的“哲学探寻录”》的姊妹篇,而且要比后者容易读得多。


这篇读书笔记式的文章,写就于2020年9月20日并发表在本公众号上,曾刊载于2021年8月4日的《学人》(微刊),现再读于李先生仙逝之时,感触良多,不胜唏嘘。


美国洛基山脉秋色中李泽厚先生的家(右边房子)(转自杜欣欣女士的有关文章,特此鸣谢!)


《课虚无以责有》一开篇,李先生说:“十二岁的那年,我走到一个小山头上看见山花烂漫、春意盎然时,突然感到我是要死的,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因此曾非常'悲观’地废学三天。这大概是我后来对哲学——追问人生之谜感到兴趣的最初起源,也是我的哲学始终不离开人生,并且把哲学第一命题设定为'人活着’而对宇宙论、自然本体论甚至认识论兴趣不大的心理原因。”


第一次非常清晰地意识到“人都是要死的”,你是在什么年龄?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你做过些什么和打算做点什么?


仍是《课虚无以责有》,文末,李泽厚说,他是在“为思考世界和中国从哲学上提供视角,并希望历史如此久远、地域如此辽阔、人口如此众多的中国,在'转换性的文化创造’中找到自己的现代性。”


先生的愿望能变为现实吗?


记于2021年11月11日深夜

广州番禺南浦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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