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48岁中国女性,因左侧锁骨上肿块持续2个月,于2009年7月25日入院。患者左侧锁骨上肿块无痛。 此外,患者无咳嗽、窒息、声音嘶哑、胸痛、吞咽困难、上腹部肿胀等临床症状,无吸烟史,无肿瘤家族史。 查体左侧锁骨上肿物扪及多发肿大淋巴结,直径0.8 ~ 1.4 cm,具有质地坚硬、融合、界限不清的特点。局部肿块的皮肤温度正常。右侧锁骨上区淋巴结未扪及。 2009年7月31日,全身F18氟脱氧葡萄糖正电子发射断层摄影/计算机断层摄影显示左肺上叶有一肺结节。结节边界不清,呈针状征,大小约1.5 cm×1.4 cm。 放射性物质的摄入量是中等的。左肺见轻度放射性摄入结节,大小约2.7cm×2.4cm。双侧乳房未发现病变或放射性摄入异常。左侧锁骨上区多发高放射性摄取肿大淋巴结,直径0.4~1.4 cm。鼻咽形态正常,未见放射性异常。腹部及腹壁无肿块。胃镜检查诊断为慢性糜蚀性胃炎和十二指肠慢性炎症,食管未见异常。 除血清癌抗原125(CA125)为104.4 U/mL(0~35.00 U/mL)外,实验室检查均在正常范围内。 在B型超声引导下对左侧锁骨上淋巴结进行穿刺活检,病理诊断为转移性腺癌。最终诊断为左肺腺癌伴左侧锁骨上淋巴结转移,cT1N3M0 IIIB期。 患者于2009年8月5日至2009年11月17日接受吉西他滨和顺铂等化疗方案治疗。但此后,患者拒绝化疗方案,转而采用EGFR-TKI靶向治疗。 然而,对于携带野生型EGFR的晚期NSCLC患者,并不提倡使用EGFR-TKI靶向治疗。但有报道称女性非吸烟者腺癌的临床特征与EGFR-TKI药物的效果正相关。 因此,从2010年1月15日开始,患者开始每日接受每日0.25g剂量的吉非替尼进行维持治疗。患者在治疗过程中无明显不良反应。 截至2010年3月1日,患者胸部CT显示左室上淋巴结及左肺病灶变小,血清癌抗原125为38.9 U/mL。患者恢复良好,期间继续在家单独使用吉非替尼靶向治疗。 2015年7月6日,患者因头痛返回医院。同月9日,脑部磁共振成像显示脑膜和蛛网膜增厚,疑似转移灶。胸部MR显像显示锁骨及肺部病变消失,CA125为15.6 U/mL。 2015年7月20日至8月25日期间,对脑转移灶进行了局部放疗(40gy / 20f)。放疗后,患者头痛症状改善。 自2015年9月起,患者在家中每日接受80mg奥希替尼进行维持治疗,无异常变化且无明显副作用。 截至2020年5月12日,患者出现下肢肌力无力,但无明显头痛、咳嗽等症状。 2020年7月21日,外周血样本中肿瘤细胞EGFR、ALK和ROS1的驱动基因检测结果均为阴性。 尽管如此,考虑到患者已接受奥希替尼治疗>5年,继续给予双倍剂量奥希替尼(160mg)治疗,但下肢肌力没有明显改善。2020年8月15日行神经学检查,下肢肌力为2级。 2020年8月25日,胸部CT扫描显示,肺部有转移灶,大小1.7 cm × 3.3 cm(进行性病变),左侧锁骨上未见转移灶。8月26日,MR成像显示腰椎蛛网膜增厚,疑似转移病灶。此时的CA125水平为60.68 U/mL。 腰椎穿刺的脑脊液中未见炎症细胞或癌细胞。由此,医生认为肺部病变获得了对奥希替尼的耐药性。 2020年9月8日至2020年11月21日,患者接受培美曲塞联合奥沙利铂化疗。同时,对腰椎病灶进行40°热疗1小时。2020年12月16日,胸部CT扫描显示肺部病变进展。 从2020年12月20日起,患者开始接受特瑞普利单抗联合安罗替尼治疗。到2021年4月22日,体检显示肌肉力量症状已恢复到4级。同月27日的磁共振成像显示腰椎蛛网膜和绒毛膜未增厚。胸部CT扫描显示肺转移灶增大(3.1cm×4.1cm)。 2021年5月15日,外周血样本中癌细胞中EGFR、ALK和ROS1的驱动基因检测结果为阴性。 尽管基因检测结果为阴性,但患者自2010年以来一直受益于EGFR-TKI药物治疗,而免疫联合抗血管生成治疗没有受益。 从2021年5月20日起,患者自行接受双倍剂量的埃克替尼治疗。然而,在2021年6月19日,患者突然出现昏迷状态。胸部CT显示肺转移灶缩小(1.7 cm×1.8cm,原尺寸3.1 cm×4.1cm)。疗效评估部分缓解(PR)。 2021年6月19日,不幸的是,脑部MRI显示放射状冠、额叶和左小脑半球多个部位出现脑梗死。最终,患者于2021年7月23日死于脑梗死。该患者已通过EGFR-TKI综合治疗存活近12年(2009年7月25日- 2021年7月23日)。 【重要提示】本公号【家属说】文章信息仅供参考,具体治疗谨遵医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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