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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文化 万年中华

 玉堂图书馆 2022-02-13

我们的历史到底有多长呢?我们最初的祖先到底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呢?这也许是每一个华夏儿女都曾思考过的问题,也是考古人员们始终孜孜以求的答案。2000年,当浙江省文化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蒋乐平带着队伍来到浦江县进行上山遗址发掘和研究,这个沉睡万年的文化遗址终于揭开了她神奇的面纱,将中国历史一下子推进到11400年前,填补了中国新时期时代早期文化的空白。而遗址群出土的大量陶器,打制石器,还有一些驯化稻米等,也让我们惊诧于先民生活状态的发达程度,万年中华,我们都从山上来……

起源·最初的混沌与文明
云雾浩渺的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之间,一路伸展至青海境内,绵延2500多公里,雄浑壮阔,它经年银装素裹,险峻高耸的山峰,常有六月映雪的奇观,它清冷着,不怒自威,就这样卓然屹立于天地间,浩浩荡荡几千万年,望尽沧海桑田,时代更迭,他早是国人心中的“万山之祖”,千万年来,受着世人的景仰。
听曾仕强先生曾说过,全世界一共有十二条龙脉,六条长,六条短,它们的交汇处便是我国的昆仑山。昆仑山正好对着天上最耀眼的太极星,而若从北极星往下看,地球就像一张太极图。当年老子出关后就是往昆仑山去的,昆仑山也是出产和田玉的地方,玉在汉文化中也是谦谦君子,身份尊贵的象征。由此,我们便开发出了昆仑山文化。而后往西,形成了巴比伦文化、埃及文化和希腊文化,往南则有古印度文化,往东又走出了中国文化、印第安文化和玛雅文化等。人类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各式各样的文化构成了灿烂多样的社会面貌。如今,这七种文化之中只有中华文化历经着万年的积淀,历久弥新,生生不息着,怎能不有一种由衷的民族自豪感。
万年中华,起源于昆仑,溯根于上山遗址。一个是“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是民族气脉,是华夏底蕴;一个是春华秋实,沿河而居,是最初的生活状态,是民族气质,是华夏智慧。
山河海风,日月星辰,岁月变迁,我们一路走来,步履不歇地,奔往远方。

天香·万年前的一粒米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农耕文明为主的时代里,这是随处可见的生活横切面,那么最初的种稻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们来到浙江省浦江县上山遗址博物馆,注视着眼前这颗早已炭化的稻米,它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到只能用放大镜去观察其细微之处,在时间的长河里一点点的沉沦,一点点的消失;它又是那样的伟大,静静地躺在那里,娓娓道来着,这一万年的时光。它缓缓诉说着那年,钱塘江畔,那群勤劳的先民们,他们迎着初升的第一缕朝阳,凭借着智慧打制出耕作工具,播种下人类最初的稻种。春种秋收,钱塘江水缓缓地流淌着,滋养灌溉了两岸肥沃的土壤,也孕育出了人类最初的农耕画卷。
“万年上山,世界稻源”,这是“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对上山文化遗址群发现地浦江的题词,上山文化遗址的驯化稻米的发现,也使得其历史向前推进了两千年,有力的印证了学术界广泛提出的“长江中下游起源说”。“中国的稻作农耕以长江流域为最早,考古发掘出土的稻遗存也以长江中下游地区最多、年代最早。”稻米,这个千百年来华夏儿女的日常主食,再一次写在了中国这片古老的大地上,以无声的存在,充分的驳斥了曾经响彻史坛的“印度起源说”。
我们惊异着,惊异着古人的智慧与辛勤;我们也自豪着,为身为这片土地上的后裔而自豪着。眼前的这粒米,一望便是一万年,它连通着远古与未来,它带着中华民族勤劳朴实的品质,静静地,展望未来……

耕作·徐徐展开的先民的生活画卷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是大多数人对农耕文明生活的“刻板印象”,万年前的上山先人们的生活又是怎样一幅景象呢?
不久之前,美国斯坦福大学王佳静博士、浙江省考古研究所蒋乐平研究员和孙瀚龙博士对上山文化桥头遗址出土的陶器进行残留物分析,发现上山人会酿酒,以稻米、薏苡和其他的块茎作物为主要原料。
成分不同,工艺难度也不一样,以大米、薏苡这样的谷物酿酒,需要先通过加热,把大米、薏苡的主要成分——淀粉转化为糖,这个过程叫做“糖化”,再通过发酵酿出可以喝的酒来。这个糖化的过程会对淀粉微粒造成特殊的损伤,考古学家们正是观察到了这个损伤,才判断上山文化掌握了酿酒技术。
考古学家们在陶器残留物中还发现了霉菌和酵母细胞:霉菌是糖化的动力,酵母细胞是发酵的主角,两者同框存在,体现了上山文化古人的酿酒技术的效率之高。由于发现了曲霉和根霉,这说明上山文化的古酒是曲酒,即现在咱们常喝的特曲、大曲、二曲酒的老祖宗。
由于酿酒的过程太过繁琐,所耗费的原料也有许多,因此上山古人们只有在重大节日或是祭祀活动的时候才会拿出珍藏的酿酒,远古文化里的人们十分崇尚鬼神,将醉酒时说出的话以为是与天神的交流,能传答上天的旨意,农耕活动的限制,更加剧了人们对于上天的依赖性,因此酿酒的活动也被赋予了神圣的意思。
“这么漂亮的手斧,在我县还是首例。如果它是上山先民的遗存,可能会让我们对于浙江大地早期人类发展、上山文化交流产生新的认识。”浦江县赏石爱好者陈东红正在展示着在上山遗址中发现的一个手斧,手斧由质地坚硬的玄武岩制成,呈青褐色,双面打制,石斧上端尖,下端宽,根部有半圆凹陷,便于抓握,石斧周身有细小浅平的疤痕,这是古人使用的痕迹。“手斧的尖头可以当钻,两侧边刃可以砍树、切肉和刮树皮或兽皮,加上它自身的重量,可以帮助古人类轻易地打开动物骨骼,是一件经过了精心打制的应手工具。”陈东红介绍道。
上山文化遗址里,也出土了大量的打制与磨制石器,体现了上山先人的智慧与敢打敢拼的精神,为了生存与进步所做出的努力。上山文化时期,正是新石器与旧石器交接的时候,根据发掘出的“石磨盘、石墨棒和石球”,另有“通体磨光的锛和石斧”,还有鹿角等,上山的先人们充分的利用着上天给予的自然资源,又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在万年前的钱塘江畔,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人会老去,时代会变迁,但他们曾经努力生活的痕迹却不会被磨灭,钱塘江会记得,后人们也会去发现,去景仰。
滔滔江水,说不完的上山故事;缓缓时光,记录下先民们生活的每一个瞬间。

铸屋·平原上的第一个村落
    有了工具,便能够播种与收获;有了水源,便能浇灌庄稼,繁衍生命,因此,上古先人们在这里安营扎寨,长久地经营起生活,于是他们便修筑起了房屋。在上山遗址发掘保护的过程中,考古学家们发现了“成排木柱构成的建筑遗址”,这些直径在40至50厘米,深度约70至90厘米的柱洞,呈三排十一列排列,形成了长11米宽6米的规则的矩阵,这些“万年柱洞”是干栏式建筑的基础,它符合原始农业必然产生定居生活的历史规律。人类走出洞穴,进入旷野,建立村庄,告别逐草而牧、逐水而居,进入耕种稻谷,驯养猪牛的长期定居,于是有了部落,建起了房屋,向历史上的文明再一次迈进。
比起之后,在河姆渡遗址里也发现了“以成排木柱支撑起来的杆栏式建筑”,上山遗址在为数不多的万年前后的早期新石器时代遗址中也一直是处于一个领先水平。
据考察,上山遗址处于浦江盆地的一个小山丘,比周边高出了三至五米,南邻自西向东的浦阳江,东边靠北向南的红公溪。地势北高南低,有——仙华山——毛头山——石头山——上山——莲塘沿形成不规则的一条山岗,上山人依山傍水而居,并选择地势较高的地方作为居住点,一则有力的避免了浦阳江的泛滥灾害,二来也可以充分体会到浦江的温和气候与丰富的水资源,充分的保障了上山人们原始农业的发展与定居的需要。
万年前的浦阳县,阳光依旧是那样耀眼,望过去,满目空旷,晨曦中升腾起袅袅的炊烟,偶尔远处的几声狗吠,三三两两的人结伴着,从房屋里走了出来,扛上锄具,于是星星点点的分布在田野间,悠闲地,也辛勤劳作着,不知不觉,已过了万年,万年后,当曾经的田地,村庄,再次展示在世人面前,我们惊叹着,也敬佩着,万年中华,泱泱大国,我们都从山上来。

国色·万年陶器的文化积淀
在上山文化的收获中,还有一项也是我认为最为重要的一项,便是出土的大量精美的陶器,在义乌桥头遗址,这些彩陶引起了学者们的兴趣。他们认为,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世界上最早的彩陶,也是中国彩陶文化的重要源头之一。这些陶器数目众多,款式各样,包含了人们生活中所用到的各种器物,锅碗瓢盆,酒杯,祭祀用的礼器等,还出现了镂空、图案、雕刻等各种样式,人们对于美的追求而进激发出的想象力与执行能力,无论在哪一个时空,都令人赞叹人类的伟大。
我最为惊异的,是看到陶器的那种红色,它不那么鲜艳,而是那种深邃的,需要人细细品味,而后直射人心扉的红色,在沙土的埋没,在时光的磨砺里,酝酿出的那抹红,它不张扬,隐忍而坚强,遗世而独立,即使埋没几千年,再次重现天日时,也依旧是那抹红色,静静地,向未来奔去。
我望着它,想到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也是这样一抹红色,象征着活力与吉祥,象征着尊贵与权力的红色,一路从夏商周磕磕绊绊的走来,也曾辉煌过,雄踞中原,经历过百家争鸣的思想大爆炸,郑和下西洋的声名远扬;也曾面临衰败,连年战争,饥荒困苦,民众怨声载道,积贫积弱,鸦片误国,惹得列强瓜分,饱受欺辱。但华夏儿女始终坚强着,置之死地而后生,求之亡地而后存,1949年的开国大典上,也是那抹红色,那抹如天安门的大门一般的红色,肃穆威严;那抹如五星红旗一般的红色,象征着高尚的奉献;那抹中国红,是中国的国家颜色,是我们的对外名片。
展馆里,那些陶器就这样陈列在那里,似向每一个参加展览的游客诉说着他们的那个时空,那个充斥着黄沙与飞土的远去许久的时代。盏灯的照耀下,光滑的表面反射出显眼的光泽,是时光带不走的精致。
据专家分析,上山文化遗址中出土的陶片由外到内的颜色大多为红色——白色——黑色,大多数陶器表层与内部的差别都不太大。上山遗址出土的夹炭陶是长江下游地区最早的夹炭陶,早期前段和后段主要为夹炭化后的植物茎叶和稻壳的陶器,而遗址晚期和跨湖桥文化时期的陶器则主要为含炭的夹石英砂砾的陶器。而其红色表层与黑色内部之间颜色的不同,主要是烧成过程中气氛的变化引起的,少数陶器只要在外面涂抹一层与制陶原料相同的黏土便可改观。
不得不敬佩古人制陶工艺的强大,而研究刻于陶瓷本身的图案,我们也可一探上山文化风俗的究竟。
“新纪元”的端倪,在上山文化中已经可以看到。山东大学教授栾丰实就有似曾相识之感,因为他就曾见过这种“很怪异”的彩陶,但是当时将它视作中国彩陶主流文化的支流。“过去我支持中国彩陶'一元说’,现在我感觉不是一元的,应该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东南。”
“这是独树一帜的彩陶。”中科大科技史与科技考古系博士生导师张居中教授注意到彩陶上的太阳纹符号,它在中国东部地区分布非常广,最北出现在山东大汶口遗址。“这不会是人们随意的绘画,可能有太阳崇拜的理念,是否与传说中的'太昊氏’有关,值得进一步研究。”
而另一件彩陶上形似八卦的白色线条,在面世后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张居中认为,是不是八卦另当别论,但是,它与先秦时期的数画现象、卦象文字和占卜文化间的关系需要高度重视。“彩陶、定居、水稻、太阳纹、数画……已经不是原初时代了,肯定有一个发展历程,下一步可以继续追寻。”
考古专家们提供的现场图片看到,彩陶上有很多由乳白色突起的“白点点”组成的不同长短的图案,还有一个由六杠“白条纹”组成的图形。这些由点点组成的图案正是展示了《易经》的河图、洛书的信息;而白条纹组成的图形则是易经中的六爻卦——雷地豫。之前考古发现过的伏羲八卦都以原始八卦图文为主,这些原始八卦图文记录的是八卦太阳历的内容,还需要考古学者进行破译和转化,这类标志在大汶口文化、崧泽文化、良渚文化、大溪文化、龙山文化遗址中均有发现,也距今6500--4000年的时间。而此次桥头遗址中发现的伏羲卦图文则不同于以往的原始八卦图文,桥头遗址中的纹饰则直接以阴阳爻的形式出现,与流传至今的八卦乃至六十四卦完全一致。
中华文化的底蕴是最为深厚的,自昆仑文化而起,一路发展,从未间断,在各史前文化中,也只有中华文化保留了易经的精华。易经是关乎天、地、人根本规律与关系的智慧经典,是解开宇宙、社会、人生奥秘的金钥匙,是中国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千百年来,中国人将它奉为做事法则,而易经所包含的太极八卦阴阳说,是否在万年前的浦江,在上山文化村落的先人们已经有所了解,仍待考究。而我们能确定的是,这些图案里的文化含义,是中华民族最初的文化积淀,也是中华民族最为灿烂的文化瑰宝。
钱塘江水,滔滔不绝,浦阳江上,稻香十里,上山之地,悠悠文明。万年的历史在这里,人类文化的根也在这里。滚滚江水,说不尽古往今来多少事;悠悠岁月,时光的深处埋藏着最为灿烂的文化基因,供华夏儿女共勉。

收获·致敬万年浦江
自1976年发现河姆渡文化遗址群到2001年,浙江省钱塘江支流浦阳江上游的浦江县黄宅镇境内的上山遗址正式开始挖掘与探索,浦江人民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黄林堂只是一个普通的浦江农民,自从上山遗址项目启动后,他也成了浦江考古爱好者圈里的红人。为了完成上山遗址保护展示工程,浦江开展了多次建设前的考古发掘工作。正因为如此,大量的石磨盘、大口盆等石器、陶器才有机会被发现。
黄林堂是现场的工作人员之一,但他并不是考古专家,而是帮助考古人员开展挖掘工作的。他说,从2001年开始算,他参与上山遗址的发掘工作已经十多年了。据黄林堂回忆,一天上午,他和队友们在一个探方内用手锄清理表土时,发现土层里隐约有一个蚕豆般的小黑点。他们马上报告给现场的考古专家,在专家指导下,大家以此为中心,扩大了发掘面积,并用竹条小心翼翼地把黑点周围的泥土挑了出来,最终发现了这些“宝贝”。
“我虽然不是专家,但哪里可能有东西,哪里不会有,仔细观察后基本也能判断个大概,这次发掘,我的功劳也是大着呢。” 黄林堂得意地说。而问道为何对考古工作如此感兴趣时,他笑着说道:“没想到浦江有着这么长的历史可以考证,作为一个浦江人我觉得我有义务去了解这段历史,去将这段历史介绍给大众”他憨憨地笑着,他的身上有着每一个农民的质朴,也有着每一位炎黄子孙的那股执着。

现如今,上山文化遗址群也成为了浙江浦江县一张亮丽的名片,经过了这些年的努力,浦江县人民政府也在遗迹原址上建立了上山遗址保护展示馆,由两座仿干栏式木构建筑组成,建筑面积1567平方米,分为1号馆和2号馆。
展厅里还有上山遗址出土的镰形器、石磨盘、石磨棒等石器工具。蒋乐平介绍,镰形器、石片石器等器物的刃部有收割禾本科植物的微痕,并存在水稻植硅体,由此判断它们是水稻收割工具,而石磨盘和石磨棒是稻谷脱壳工具。前来参观的人们络绎不绝,看着这些已有一万多年历史的东西,经历了岁月的积淀,一下便显出了韵味来。
在这里,我们可以循着它们的痕迹,找寻一万年前的智慧与文明,我们可以使用石磨盘,石磨棒来体验万年前的稻壳脱谷技艺,可以体验制陶做灯工艺,可以感受水车灌溉方式,以此来体验先民生活,来纪念和膜拜先人们的智慧。
万年上山,人类之源,却应为后人记。近日,黄宅镇小学的同学们收到了一本别样的教材——《走进上山》,这本教育读本从上山遗址和上山文化、上山人的食物、上山人的工具等几个方面, 将上山文化以儿童化的角度呈现在孩子们的面前,受到了孩子的欢迎。据悉,《走近上山》教育读本由浦江县黄宅镇中心小学组织骨干教师进行资料收集、整合以及教材的编写,历经三年多的时间,走访了众多专家、学者,几易其稿,终于定稿出版。
窗明几净的教室前,孩子们齐声朗朗地传送着万年前上山先民们的故事,孩童的声音最为美妙,仿佛能跨越时光,听着听着,仿佛回到了万年前的这片土地上,回到了万年前的这个炊烟袅袅的“远古中华第一村”,那精美的陶器映着国色,那实用的打磨制工具滴滴答答发着清脆的耕作声,那田地里的稻米散着清香,万年前的先人们辛勤的生活着,万年后的子孙将他们的故事传唱,万年中华,我们都从山上来。

我们的历史到底有多长呢?我只知道,我们都从山上来,浦江这块土地上,种下了第一颗人类驯化的稻种,诞生了第一个中华村落,是东亚稻作农业的起源,是万年中华的民族之根。
又是一年秋季了,再次来到浦江上山遗址保护展示馆的所在地,一路上,金黄的水稻映入眼帘,又是一年收获季了,清风徐来,肥硕的水稻们随风摇曳,卷起了千层麦浪,一摇便是万年,我望着他们,想到了先民,想到了那粒陈列在馆中的稻米,想及了人类历史上的饥荒,想到了袁隆平院士多年的奋斗而研发出的杂交水稻,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中华民族也在大踏步向前迈进,一代又一代的人来了,他们努力着,积极的生活过,一代又一代的人也远去了,留下这片肥沃的土地,供后人收获,而这些曾经奋斗过的日子,则藏在时光的记忆深处,藏在曾经的那片土地里,永远也不会消失,时间都记得。万年中华,我们都从上山来……

(作者:张华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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