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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军侵华战争期间，日本军队对士兵的日记、照片、信件都是严格管控的，绝不允许有杀害中国百姓和污辱中国妇女的文章或照片流出。在日本宣布投降后，日本政府更是对回国的将士们进行严格的审核检查，在战场上的日记、笔记、照片信件统统禁止带回，一律没收销毁，更不允许把在中国杀人放火的事情讲给家人和亲友听，如果透露给记者是要判重罪的。 时至今日，日本政府仍然极力掩饰当年侵华日军在中国的种种暴行，意图销毁所有证据，为历史翻案。因此，现在想从日方获得这方面的第一手历史资料，是非常不容易的。即使是这样，中国的历史工作者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获得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日本老兵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日记。在日本国内，一些年近古稀的日本老兵，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悔恨战争，不顾政府的威胁，勇敢站出来反省战争。 
在战争史中，污辱敌国女性不只发生在日本军队里，但在南京，日本军队对中国女性的伤害，是人类历史有记录以来，规模最大、手段最恶劣、最有组织的、军方高层默许的集体性犯罪，这在人类战争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笔者研究历史，翻遍中外史料，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侵华日军，对待妇女使用如此残暴手段的军队行为的记录。正如日本官兵的证词：几乎没有人是干净的。 把强奸和轮奸妇女当成吃饭一样的事情，是他们“必须”和“随手可得”的事情。有事没事，“找花姑娘”；“征粮”的主要目的是找花姑娘；不分白天黑夜地“找花姑娘”，当兵的“找花姑娘”，当官的也“找花姑娘”，在南京城陷落的日子里，整个日本军队所做的最来劲儿、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一件事。 很多中国妇女，因为日军的这种行为，即使活下来，也要因为身心的受到的伤害而后半生过得凄惨暗淡。那么，这些日本士兵，当年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他们有没有一点悔恨或罪恶感？笔者在有限的日本侵华老兵的日记里，似乎找到了一些答案。 
日记一： 东征雄：即使饿着肚子，看到女人就来精神了 当时我25岁。从神户港出航，坐着叫“利根川丸”的船，上面装载着1000人左右的士兵到达了南京。从那儿开始，参加了大别山和汉口战役。在我前面的士兵都参加过南京进攻战。听说过9师团的杀人，是让支那人往栈桥上跑，他们从后面开枪打死的。 在支那，根据队长的命令，为了给国内来的人壮胆，用刺刀刺死过捆绑着的支那俘虏。第一次是在安陆战役时干的，在讨伐中也放火、杀人，干尽了坏事，都是跟先来的士兵学的。闯入老百姓的家里，只要见到好一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全部都抢了回来。在支那，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偷什么都可以。 大家都把领章(所属的部队不同，领章的颜色也不同)摘掉后去抢东西。肚子虽然饿得受不了，但只要看见女的就立刻来了精神，一把就把女人给抓起来了。......部队里的所有人都干这事，就算默认吧。把女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因为反抗嘛。女孩子往往是不会让放过去的。反抗的就打，乖乖让干的就可能不杀，不让干的人就要杀掉…… 有战友战死就产生了复仇心，想对中国人干残酷的事。不知杀死了多少人，记得有一回用手枪杀死了女的。我们冲进民宅让父母交出女儿不交出来，就开枪打死了。受惊吓的女儿跳出来看究竟，把她抓起来，大家一起干了，是6个人干的，最后女孩子好像死了。我没觉得可怜，认为“要恨就恨蒋介石”。在征粮和强奸的时候也是认为“最坏的是蒋介石”。我一直认为日本是“神的国家”，所以干什么都可以。 在支那，进村子之前，如果是进行过抵抗过的村子，就放火烧掉。这是报复。杀死的支那人有10人或20人，这就记不起来了。只有一个是开枪打死的，剩下的几乎都是用刺刀刺死的。几乎都是男的，也有两三个女的。因为没有交出女的，所以给杀了。 强奸过的中国女人，大概有30多个吧，记不清楚了，对于这种事我没当回事，不是我一个人干，而是大家都在干。 
日记二： 田所耕太：把女人抓到驻屯地，由分队养起来再... 我所在的部队在南京附近当警卫。南京郊外开始出现了慰安所。是用玉米皮编的小草屋，窄得只能放一张床。女孩子有十五六个人。士兵都站在外边排队等着。价格是1日元50分钱到2日元左右，是用军票支付的。征粮是时候把中国女人抓回驻屯地，分队养起来。待一星期或两星期就给放了，玩腻了就给换掉，再去抓替补的。去寺庙里的话有很多，因为寺庙大，所以周围的女孩子都逃到寺庙里避难。去哪里的话就有了。普通老百姓的家里也有，只要毁坏二楼，就会发现藏在那里的女孩。女孩藏在二楼稻草堆里，由父母每天给她们送饭。 
刚开始姑娘们只是哭。但是，只要带到分队给她们饭吃就好多了。我们在行军时，在去南京的路上，只要发现女人就做坏事，把背囊扔在旁边，就地污辱了。有年轻的，也有50岁左右的，都是农家妇女。也许是因为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粗暴………我污辱过50个人以上吧。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能干的事情。当时觉得自己明天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们不会管你的，因为他们自己也在干。也没有宪兵来管，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至于干完了再杀掉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干过，但听说过。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都是裸着身子的。 
日记三： 三木本一平：以抓阄儿的方式轮奸中国女人 在南京，因为战斗结束了闲着没事儿干，就出去强奸女人。这种事情，其实军官是知道的，但什么也不说，等于是默认了。因为男人嘛，有一年半载没有跟女人睡觉，是憋不住的。 随便闯进一间中国百姓民宅，基本都有女人藏着。有藏在家里的，也有藏在稻田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脸上都用锅灰把脸涂得很黑。支那的女人因为不洗澡，所以很脏，但像住在南京那样的都市里的女孩，很多是弄得挺干净漂亮的。因为我们手里拿着武器，用刺刀威胁被抓住的女人，只要说一句“X看看”(露出性器官的意思，士兵们使用的中国话)，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老老实实地把衣服卷起来，露出来里让我们看。 在挂着国际红十字旗的地方，南京的女孩子都逃进了那里。街上没有女孩子，所以搜查女孩是在到郊外进行扫荡的时候抓的，在稀稀拉拉地连接在一起的村落里干了坏事。 找姑娘是以分队为一个单位或几个人成伙一起去的。只要抓到了，分队的几个人就上前按倒，以抓阄儿的方式决定强奸的顺序。如果抓到第一的话，要把姑娘脸上涂的灰擦干净，然后才能做那事。五六个人轮流按着，姑娘已经吐白沫了。士兵们是如饥似渴。女孩怕被杀死，所以全身直打哆嗦。 我们在南京两三个人一伙去找姑娘的时候，一间大房子里躲着一个穿着漂亮的中国衣服、像是国民党高官的夫人似的女人。我们对她说“X看看”，她是害怕被杀死吧，丝毫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地把衣服下摆拉上去让我们做了。事情结束后，因为我们觉得舒服，我们还向那个夫人说了声“谢谢，谢谢”，握手道别呢。士兵们都很年轻，想到明天可能死掉，就更加急切地想和女人睡觉。抱女人是谁都愿意干的事情吧。...... 我听说过污辱完女孩子后，为了封口而杀掉的事情。还听说，有的部队强迫支那男女在公共场合做那事，他们看着取乐。 拉来19、20岁的姑娘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跟过来，把头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们放过女儿的样子。但求也没有用，因为士兵们都是如饥似渴，没有一个人去听他们的。三五个人按住那个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女孩，那女孩当即就昏过去，嘴上直吐白沫。父母说“不要”，但我们还是非干不可。我也干过，全日本的士兵都干过这种事，只看你说不说出来罢了。因为是男人嘛，分队里如果有10个人，就有10个人干过。战争拖得越长就越想女人，别的部队也一样地干过。 
以上出自日本老兵的自述，只要心态正常的人，读了这些恬不知耻的文字，都会有种想吐的感觉。然而，这就是当年这些日本侵略者真实的心态，与兽兵无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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