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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不能为出名而出名

 置身于宁静 2022-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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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不能为出名而出名

文/韩林子

现在,很多写诗的想出名,有的问我怎样才能出名,而且不止一个两个。

其实,活着不容易,活好就行。把诗写好不容易,有几首佳作也可以高兴。低头去写,何必总想着怎么出名?

真正有份量的,都在地上,像低头的山丘。你的诗如果真正能像一座高山,不怕不被发现,而无人攀登。不怕无人前来欣赏,而不被当作一处流连忘返的胜景。

如果你的诗是大山里一块块石头,说明还有一点重量,说明你的文字还行。很多是飘在人间的灰尘,鸿毛,可能这些飘起来的,位置很高,一时有名,又怎样?他们终究落下来,鸿毛还是鸿毛,灰尘还是灰尘。

你真正有份量,没有人抬你,有谁能抬起一座高山?如果只是一块小石子,可以把你扔得很高,博取一笑。所以,很多别太当真,别以为捧到天上的就是星星。

现在,很多出名的诗人都是小人物,也就是小石子,可能有一点点份量,比灰尘重,但终究不行。

这样的诗人,在目前的诗坛很多,他们的诗屡屡获奖,被几个诗官捧起来,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自古以来,有名的诗人,都别貝一格,诗歌极富个性,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值得一读,值得称赞,与学习。

当代很多诗人为了出名,也使劲写诗,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与众不同。这无可厚非,而且应当鼓励。

诗歌不能千篇一律,不能一个格调。如果读起来像一首诗,写那么多干嘛,不是浪费时间和资源吗?

如果你的诗都是一个面孔,或者就一个两个内容,那你别写了。别人瞟一眼,不说你,就走了。

诗歌有一定的格式,与语言架构,但花样繁多,就像衣服,要新,要整洁,要换洗,还要符合大众审美观念,不能过于招展。

现在,有些写诗的为了出名,作品虽然很亮眼,却让人内心鄙视,不能拿到台面上。如薄小凉,写与父亲做爱,拿这种违背人伦的诗,博人眼球。

诗要高雅,要低俗去写小说。诗歌是殿堂,是神圣之地,不是柴房,不是卧房,不是想睡就睡,想躺就躺的地方。

想出名可以,要遵行诗歌法则。用诗表演人生,就要站在诗歌的舞台上,说亮话,不能拉屎。

如果在舞台上拉屎,打屁,可以一时轰动,给生活增加一些笑料,但这种出名的手段为人不齿。

我们不能为出名而出名,更不能以为你的手段高明。不好的名声,最好不要。

世上有自由之地,也有禁区。不是你想到哪里就可以到哪里,也不是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

诗歌也是这样,有些可写,可歌可泣。有些不能写,最好离远些。如果硬闯语言的禁区,触碰道德的底线,丧失良知,那是不行的。

当今有些诗人,想借闯禁区扬名,而不是在语言表达和创意上下功夫,就走投机取巧的捷径。这样的人,实属浅薄,不可取。

如果仅为扬名而写,不要脸,不怕丑,不知廉耻,那是文字的妓女或妓男。也许有些长得好看,语言也新鲜。

诗人自古是清高的,不卖身求荣。有些人虽为了仕途有不当之举,但骨子里少不了正气,底线还是有的。

有些古人虽为了扬名不择手段,但文字知道取舍,端端正正,无可挑剔。他们不会玷污文字,不会把社会的污浊和灵魂上的灰尘带入诗,文字出污泥而不染。

当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良诗人,与时下浮躁的风气有关。社会发展了,环境变美了,那些灰尘就钻进有些人的灵魂里,而不自知。

特别是写作门槛的降低,一些蚂蚁和爬爬虫进来了,人多势众,掌握了话语权,让歪风压倒了正气。

所以,有些人说当今没有大诗人,不是产生大诗人的时代。这话看起来有理,因为所有出名的诗人没有一个大诗人。小诗人名气再大,还是小诗人。

但我们不能因为诗歌的疆场上,没有千里马,就说不是产生千里马的时代。恰恰相反,千里马有,只是没有伯乐。

我们时代正是产生大诗人的时代,产生大诗人是一个慢长的过程,需要几十年上百年的文化和历史沉淀,才会显现。

花暗自芬芳,别以为屁大就香。声音大,别以为就是大人物。名气大,别以为就是大家。

当今出名的诗人都是小豆豆,炒出来的,炒出了香味。就有些人来说,有其优秀的一面,只是夸大了香味,拉长了影子。有份量,但份量不足。

汪国真是当今最出名的诗人,他的励志诗写得非常好,但文学性和艺术性不足,这是中国所谓的第三代诗人能够打倒他的主要原因。

第三代诗人西川等人推出了海子,海子是一个天才,但典型的神经诗人,不足以称道。他的好诗就三首,谈不上经典,但有人作为经典。

不会写诗的赵丽华,2005年前后,被打造成有名的诗人,这是垃圾派鼻祖。

到了 2015年,自当时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刘年,借国刊捧红余秀华后,中国的诗歌基本堕落了。

就这几个最出名的诗人来说,余秀华才真正是语言的天才,有些诗真正写得好,但她灵魂缺少高度,格局狭小,水平不至于捧得那么高。

八十年代的朦胧派诗人,本来让诗歌走上成熟的道路,一时名气大噪,但一个个鸟散。他们名气大,都没有成为大诗人。

其次是80后的小诗人张二棍,他也是诗歌的暴发户,诗写得不错,有些好诗,特别讲究语言精炼,和诗的布局,但散文化严重,有些不像诗。

所以,别以为出名的诗人都是好样的。

现在有些诗人为了出名,专走歪门邪道,写一些狗屁诗,以为香,而不在意,思想是否健康。

这些东西自个娱乐,作为厕所文化,偶尔写几句,逗人一笑,也未尝不可,但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更不能作为一道菜,拿到餐桌上。

如果大刊发这样的作品,缺乏严肃性,丧失神圣,变样了,以为是下里巴人,就变得低级,甚至下流不堪,那就不是小问题,涉及主编的水平和人的品性。

创作的自由是适度,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不是无边无际。思想的野马可以在一望无际的草原驰骋,但遇见不能越过的沟壑,就要赶紧回头。不然,你想找死。

路如果走歪了,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如果盲目无知,甚至自以为是,不听人劝,一生硬要白费力气,只能让人扼腕叹息。

我们要知己所为,知道自己写的能不能与山河同在,能不能在历史上永世长存。如果不能,是山河长出来的草木也行,至少有一季的生命力。

只要不是空气,有如同无,或者只是氨气,衣服里包不住的屁,一时引人注意,但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让岁月牢记。

我们写出的东西,必须是光明正大的,或者在阴暗的世界里探寻发光的灵魂,用笔点起一盏灯,照亮自己或别人。

因此,不要大写狗屁诗,最好把屁藏起来,不要见人就放。这样,即使你不变得高尚,起码没有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甚至说你不是人。

低俗的诗并不是不能写,最初的《诗经》三千多首,其中就有大量不良的诗,被一个个删掉,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里。

历史只会留下那些光鲜的东西,有教育价值的东西。因此,我们现在看见的《诗经》总感觉很好,很美,很有意义,并作为第一部诗歌典范,也就是诗的楷模学习。

让我们看见美是用美的文字表现出来的,并心生美好的感觉与愿望。因此,历代诗人不管生活怎么放荡不羁,甚至有些行为不齿,但他们写的诗异常干净。

他们用优美的文字,表现出来的灵魂高尚,排除了沾在心灵上的那些肮脏,或不洁之物,像枝头上的一朵朵花儿盛放。

我们看不见他们蒙在生活中的灰尘,看不见露骨的诗歌语言。纵使人生遇见无数红粉知己,有些甚至与歌妓形影不离,却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会赤裸裸地表现。

爱是美好的,性是美好的。我们“存天理”,不“灭人欲”。只是反对下作,特别反对下作的语言,更别说诗了。

把好的东西写丑了,把高尚的东西写低俗了,这样的作品是不可取的,是工业社会制造出来的一些垃圾。

诗歌的任何哗众取宠者,都是下流的诗人,都是垃圾诗人。特别是那些下半身诗人,他们的脑袋不知道长在哪里,是不是用裤子包着?

为出名争当别类,这样的作品再好,也要丢在废纸篓里,应该封杀,让这类“英雄”,无用武之地。

如果上下颠倒,是非不讲,头朝下,脚朝上,则是思想的倒退,灵魂的堕落,而不是引导这个社会积极向上,让人走向远方。

我们不能去掉夏娃身上一片遮羞的叶子,带着心中的诗去歌唱,回到赤裸裸的原始社会,而一脸不要。

我们必须穿上一件件色彩各异的衣服,遮住内心的丑陋,不让灵魂外露。表现美好的一面,显示光鲜亮丽的外表。

如果一些语言令人作呕,写出美其名曰的所谓真实,或者宣扬某种本性自由,并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只会倒人胃口。

如果用拙劣的文字,尽情地表现某些低俗,而看不见高处,是对人类崇高精神的不敬,甚至蔑视,也是对我们文化的亵渎。

诗歌是语言之花,像春天的空气一样新鲜,像早晨的阳光一样灿烂。来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是生活中产生出来的美的梦幻。

诗歌总是有意揭开生活的一层面纱,又刻意保留一层面纱。有时显得苴白大胆,有时带着朦胧的美,婉约含蓄。

好的诗歌总是在生活的草木中,暗暗发出缕缕清香,沁人心脾。我们闻其飘来的语言墨香,会感觉到内心舒畅。

下流的诗歌也是诗歌,是一道污水浊流,语言在发臭,暴露其内心的肮脏和丑陋。这些东西,我们不要。

我们的诗人,不一定都会站在“正确”的一方,但都会寻求自身的“伟大”,与”光荣”,就不能让自己的文字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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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林子,湖北人,上世纪60年代出生,70年代写诗,80年代办刊,90年代出版诗集。1991年经济管理专业毕业,1993年政治教育专业毕业,1999年法律专业毕业。为纸刊《中华山诗刊》主编,《湖北诗歌》主编,《中国韩氏诗歌》主编,《世界诗坛》主编。

评媒编辑部信箱:shipingmei001@163.com

法律顾问: 河南有道律师事务所主任    马  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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