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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张第十九 19.19 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二、释 解 阳肤是曾子的学生，被鲁大夫孟氏任命为典狱的法官，让他决狱断刑。于是向老师曾子请教治狱之道。曾子教导说：“现在，在上位的人已经丢弃了兴邦安民的道义，失去了教民化民的职责担当，违礼背义，无法为民作表率，上行下效使民众百姓失去了羞耻之心，逾越礼义法制的边界，民心涣散而不知循礼守法，这样情况已经很久了。现在，你是典狱的法官，虽然没有化民成俗之权，但是怜民爱民之心不可没有呀！如果你审问出他们违礼犯法的隐情，就应该怜悯他们，同情他们是'上失其道’的受害者，不要因为自己的明察和严刑峻法的决断而沾沾自喜。只有这样的决狱断刑，才能做到执法公平而使民无冤。” 三、释 字 散（ 《说文》： 《约注》： 《广韵》： 汉字“散（ 四、素 说 前一章通过曾子“孟庄子之孝也，其它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的言说教导，让人们体悟把握“孝”本是仁爱之心的顺情依性“自致”的表达，而慎独三思工夫中的“孝”，则是依礼抑情的执着而使人有所滞碍和束缚，从而有了难以自致的“难能”。本章通过曾子“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的言说教导，让人们体悟仁德之本的悲悯关怀之要，把握士师虽无化民成俗之权，但怜民爱民之心不可无。 阳肤是曾子的学生，被鲁大夫孟氏任命为典狱的法官，让他决狱断刑。于是向老师曾子请教治狱之道。曾子教导说：“现在，在上位的人已经丢弃了兴邦安民的道义，失去了教民化民的职责担当，违礼背义，无法为民作表率，上行下效使民众百姓失去了羞耻之心，逾越礼义法制的边界，民心涣散而不知循礼守法，这样情况已经很久了。现在，你是典狱的法官，虽然没有化民成俗之权，但是怜民爱民之心不可没有呀！如果你审问出他们违礼犯法的隐情，就应该怜悯他们，同情他们是'上失其道’的受害者，不要因为自己的明察和严刑峻法的决断而沾沾自喜。只有这样的决狱断刑，才能做到执法公平而使民无冤。” 本章需要注意“上失其道”是承接前章“孟庄子之孝”的继续，是让人们从“上失道而民散”的违道和不孝中，体悟把握“孝”的真谛是仁爱之心“上行下效”的从善畅达。上位者不能择善而为，没有仁爱悲悯之心，则下位者必然会仿效上位者而为不善，使得人无礼义羞耻之心而涣散。因此，上位者有教化引领下位者向善崇仁的义务，有化民成俗的职责。“哀矜”，仅仅是在决狱断刑中要怜悯同情他们，并不是说要无原则地庇护他们，而是要通过具体的隐情，让他们明白道义之所在，知道自己的所为边界和违法越礼之实，从而使得决狱断刑公正而无冤屈。姜厚粤在《论语浅悟》中说：“《颜渊》篇季康子问政，子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季康子患盗，子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季康子问：'如杀无道而就有道何如？’子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则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曾子此言，实际是在贯彻孔子的一贯主张。曾子可谓承接孔子之衣钵者也。凡是犯罪率居高不下的地方，必是那里的官吏失其道。这是万古不变的定律。”姚中秋在《论语大义浅说》中说：“阳肤任士师，其责任正是打击犯罪。曾子告诫阳肤，审理案件当有哀矜之心。……哀矜出于仁心：民胞物与，庶民犯罪，难免牢狱之灾，士君子心中自然痛心怜悯。既有哀矜之心，则应自我反省，寻找治本之道。民众确实在犯罪，士君子不能不打击。但士君子为政不可止步于此，不可迷信严刑峻法，以惩罚民众为能事，而应反思致民犯罪之源，重点反思在位者之过。曾子明确指出，上失其道致民众离散，则士君子治国，首当回归于道，具体而言，重视事先的教化与制度的完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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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有会合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