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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

 宋的课 2022-11-25 发布于湖北

白花花脆生生的甘蔗,那么多汁,嚼起来声音又是那么清脆响亮。绝对是休闲零食中的第一佳品,关键人还解渴滋润。唯一不足的便是吃相不雅,咬合肌运动量过大,脸也会跟着变大。不过甘蔗若为女人,该是多么萌,外表粗壮内心甜蜜,处事利落声音清脆。

在老家,一进入冬季,甘蔗就成了小城市街道一道风景。在小区门口,路边,菜市场,水果店,学校边都扎着一辆三轮车,排满一根根深红的甘蔗。她们直直地站着,亭亭玉立又精神抖擞。卖甘蔗的人坐在一边,双手插进袖口,来客人了立即拿起刀给你一个塑料袋,“刷刷刷”那么几下子,厚实粗壮的甘蔗就成了这莹润饱满令人垂涎欲滴的'白玉棒’了。

甘蔗这东西最适合冬天晒太阳吃,想想吧,在襄阳干燥而又多尘的冬季,躲在楼顶晒几分太阳,啃两段甘蔗。眯起眼睛的时候,一股汁水也顺者嗓子眼儿滑下去,那些在冬季里干燥得昏睡过去的毛孔都欣欣然地张开了小嘴巴,一下子就活过来了。过年的时候若是遇上好太阳,更是要啃甘蔗的,那舒畅就像是自己已经尝到了甜甜的生活。街上的甘蔗摊儿更是火爆,削皮的小刀亮闪闪地“刷刷刷”一刻也不能停,削甘蔗人的手掌上一条条黑色的沟壑,不知道是不是糖水冲出来的。

小时候,我就很喜欢甘蔗。父亲母亲若是赶集,回来再吝啬也是要带根甘蔗的。那时的甘蔗是不削皮的,只能靠自己的牙齿死命撕扯,再美的姑娘都显得面目狰狞。没有甘蔗的时候,我们那一帮孩子就啃地里的玉米杆,那是玉米的豆蔻年华,笔直的杆里也满是甜甜的汁水,皮还比甘蔗薄,但是只能挑那些细细的,泛着红色黄色花纹的玉米杆啃,粗壮而青绿的那些玉米杆是老牛们的零食。只是用嘴啃甘蔗或是玉米杆皮,总是不小心就在手上割下一个深深的口子。母亲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啃,每次啃都要在手上弄出一个伤口,我一见到伤口血冒出来就没命地哭,一再地问她:“我会不会死?妈妈,我不想死!”母亲每次一遍一遍安慰“不会死不会死“顺便好气又好笑地劝我不要再啃。可是下次又是大哭着把手指头伸到她面前,绝望地问“会不会死”。我长大后她嘲笑我注定不是做英雄的料,流一滴血都吓成那样儿。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大姐,嫂子,小侄子,冰冰和小外甥去爬砚山,也是提着一袋甘蔗,从山底啃到山顶。后来去草莓园摘草莓,草莓虽然满满少女心,甜的可爱又粉嫩可还是忘不了白玉似的甘蔗。

看到大姐两个娃手里的甘蔗,坐在地铁里的我口水流一地,我发信息告诉他们我必须去买一根甘蔗,否则今天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我这么一说,小姐姐也立即表示她也馋得不行,身在武汉的她也表示要立马去买根甘蔗。于是,大姐的晒娃行动就成了一场甘蔗的见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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