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汉字历史悠久,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随着时代的更替,一部分汉字应用因跟不上时代步伐,实用性不强,就会慢慢被淘汰;由于社会发展的不断进步,为更贴近一些新生事物的合理解释,也会衍生出一些新字。新中国成立以后虽出版了不少权威性的字典、辞典,旧时的一些不规范汉字还是没有全部收入,这对研究古典文学的专家和学者来说,在文字方面的识读障碍,没有在根本上得到解决。 研究地方文化少不了访庙读碑,在读碑过程中我就遇到过许多生僻字。解决的方法儿首先是查阅手头的工具书,在无果的情况下上网求助“古文字网”。还是没有结果的情况下,只有使用最笨的方法儿:通读碑文,按语气意思进行揣摩。这种方法确实 破译过部分生僻字;而对于碑文中没有实际意义的虚词、语气词,这种方法显然派不上用场。 访碑过程中,在大峰山峰云观一通保存完好的明碑《创建泰山行宫记》碑文中,发现了一个生僻字“ 《长清碑刻》是由长清区政协委员会历经两年编纂出版的一部大型长清碑刻全集。这部书搜罗广泛,把全区目前所能见到的古碑碣全部嚢括其中,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工具书。 在碑刻征集期间,我有幸受编委会委托对孝里碑碣的碑文进行识读。以前在《创建泰山行宫记》中见到的那个不曾识读的怪僻字,这次在峰云观下院的燕阳秀神室右侧的《大峰山记》碑文中再次见到,通过顺读碑文取得重大突破。文中“是以炼成之后,至告终之' 遗憾的是,我的识读稿奉上,《碑刻》出版后,《创建泰山行宫记》碑文中“ 在碑文识读过程中虽然增长了知识,《大峰山碑记》“ 大峰山《创建泰山行宫记》碑镌于大名天启四(1624)年,《大峰山碑记》镌于乾隆五十八(1793)年。在一个半多世纪以来,这个以日夺为组合的文字在大峰山碑刻中就出现了两例,说明它还是很有出镜率的。它被韩国借去使用可能因地域的原因在某种场合更常见一些,这也有可能。说它是韩国用字,我却不敢苟同! 王守学,长清区孝里街道人,博客昵称“湄湖散人”,孝里文化研究者。有专著《孝里记忆》问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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