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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追寻”清华教授的《人面桃花》

 花田舍 2023-02-07 发布于河北

《人面桃花》是清华教授---格非的“江南三部曲"中的第一部。

2005年4月9日,《人面桃花》获得“2004年度杰出成就奖”。2005年3月27日,《人面桃花》获第二届“21世纪鼎钧双年文学奖”。2015年8月16日,《江南三部曲》(指《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获得“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读完最后一页,感觉《人面桃花》似幻似梦,在二十世纪初,一位少女的一生竟是如此曲折、惊心动魄。为她惋惜,也为她的勇敢追寻而赞。

普济

故事的主人公---秀米,出生在普济一个衣食无忧的优越家族,有才华的老爸,知书达理的妈妈,忠心的家仆,她应该长大嫁人,门当户对,幸福一生,怎么会有她离奇的人生?一切像是一团迷雾。

故事的开始就是令人捉摸不透,正值花季的秀米亲眼看着父亲(大人们都说父亲疯了)离家出走,没有感人的亲人分离动情场景,没有亲朋好友的见证,恰恰赶在家里只剩下秀米的时候,父亲从阁楼上下来,离家,再也没有回来,派人去很多地方找过,都杳无音讯,一直到故事结束,父亲都没有再出现。

父亲走后,张季元凭空就来到秀米家,母亲说是秀米的表哥,可是他和母亲又不同姓,后来秀米从他的日记中得知,张季元是一位革命者。他住进父亲的阁楼,说话行事都和常人有异,秀米懵懂的爱情这时萌芽。没多久,张季元就被人杀死。

花家舍

秀米被安排了一场婚事,结婚当天,花轿被劫去一个与世隔绝荒岛,荒岛在花家舍的对面,韩六,一位老尼姑成了秀米的新朋友,很多时候都在陪伴和开导秀米。这里有六个土匪头目,后来被杀和相互残杀。秀米来到花家舍,看到的是父亲所梦想的桃源胜境,山泉流经每家的厨房,花家舍的妇女在灶台边就可以用水道的水淘米。她看到长廊四通八达,家家户户的院落就这样连接在一起,花圃、水塘、水井、菜畦、整齐一致的房舍......

其实这里暗流涌动,血雨腥风正在上演。革命风暴刮到了花家舍,六个土匪头目都命丧刀下,革命后来也失败,秀米去了日本。

日本

在日本一待就是数年,生了个男孩,名叫小东西。秀米当年的老师丁树则给小东西取名叫普济,理由是这个名字当宰相能用,当和尚也能用。

普济

离开家十多年的秀米带着小东西回来了,住进了父亲的阁楼。有陌生人常来造访秀米,后来秀米和当地的豪强联络甚密,为革命紧锣密鼓地密谋,成立了普济地方自治会,一座寺庙被修葺一新,成了办公治所,设有育婴堂、书籍室、疗养所、养老院。建立了普济学堂。期间,秀米的母亲去世,秀米都表现得无动于衷。再后来被家仆翠莲出卖,秀米牺牲了很多,不仅被骗卖掉了家里所有的田地,在乱枪中,小东西倒在学堂得大雪之中,秀米被捕入狱。

狱中

革命还没开始,秀米被抓捕入狱,身怀谭四得孩子四个月入狱。孩子出生后,被抱走,后任梅县县长。一年后 ,辛亥革命爆发,许多地方纷纷独立,秀米被释放,重获自由。

普济

从狱中死里逃生,秀米重返普济,自己装作哑巴,不再说话,用纸和家仆交流。每日侍弄花草度日。后来遇到荒年,差点饿死,不知是谁半夜送给她一袋大米,秀米没有独吃,而是斋饭施粥全村人。

平平淡淡,眨眼十二年过去了,秀米突然想去花家舍看看,花家舍破旧,还有当年争斗得断壁残垣,那座荒岛也只剩下桑树。秀米没有登上荒岛,返回普济。

一个冬日清晨,秀米在五斗橱前梳头,看到桌子上瓦釜里得冰晶,冰晶里闪现出曾经的人和物,清晰却又变得模糊,秀米就这样静静地离开了人世间。

秀米的一生太过离奇,少女时代被宠被爱,向往追寻自己的爱情。待成人,有思想有独立判断后,开始追寻自己的理想,是父亲的桃源胜境,也是张季元的大同世界。历经时代洗礼,在晚年还要去看看自己曾走过的路,追忆曾奋斗的时光。天空看不到鸟儿,但鸟已飞过。梦幻、迷蒙的江南,走过一位似真似幻的水乡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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