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文字是有损表达,交流是损出损入的过程,虽然能沟通,但要合还是需要借助事物作为参照,才能趋向相近的一致。单凭语言文字交流,损之又损,不可能达到密合的状态,如果有也是语言文字构建的假象,属于语言文字描述出来的非真实状态。不要执迷于这种幻象。 所以禅宗思想里讲究“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为什么呢?因为语言文字不可靠呀,在禅宗机锋里,都是不接而接,或者以行呼应,这就产生了呵佛骂祖,当头棒喝的行为。语言文字在他们的眼中只是“舟”和“指”,随时可弃可忘。执着于语言文字,是犯了“文字障”的大忌,所谓的死于句下了。 *新课标的很多专家其实是在用“量来凑”来掩盖他们自身研究的“质不够”罢了。一要求他们不要随意扩大教育教学的范围,他们就会露出马脚了。 *现在谈的各种素养,其实只要把“素养”换一个词,就非常明了了。换成哪个词呢?就是叶老所提的“习惯”。因为素养是要在一段时间内形成并能够外化出来的,这其实就是一个习惯问题。但是要是换成了“习惯”很多乱七八糟的概念就无法进行演绎了,比如说语文学科核心素养变成了语文学科核心习惯,就明显的不对路了,因为作为知识的学科,没有出现习惯的可能性,但换成素养,就大不一样了——陌生化是一块很好的挡箭牌。有的专家,不但对语文学科上已有的学说不了解,而且对语文学科本身都有着不准确的认识,让这些假行家主持语文教育教学改革,无疑是一场灾难。 *语文课教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这是写进了《宪法》的,凡是说“语文教育是母语教育”的大致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是根本不了解语文课是怎么一回事的,这种就是瞎说;第二种是知道母语和通用语这些概念的,却不知道遵守规范的,这种属于一知半解,不知道具体概念的界限的;第三种就是别有用心,用母语而不提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试图去国家化的。 *出于不同的社会背景,西方的教育倾向于让学生分组学习,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过的是一种个体化生活,缺少的是群体协作,所以在教学过程中经常使用小组学习的方式,是为了达到通过教育过程使学生社会化的目的。我们则不一样,我们的学生本身就是以班级和小组组织起来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模仿西方式的小组学习样式,因为我们已经通过组织方式完成了社会化的任务。也就是说,我们的教育方式反而更容易让学生关注于自身的知识与能力的提高。 *语文,是课程范围中的一门学科。把语文学科说成“语文课程”本身就是不重视这门学科的表现。课程是各门学科的总和。“语文课程”这种说法其实是不伦不类的,因为它是“课程”了之后“学科”的属性就消失了。怎么说呢,也只有在对语文学科不清楚,对课程理论不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出现“语文课程”这种怪诞的说法。但是,这种说法,对一些人来说却是可以有着无数置喙空间的,要是说成语文学科,这些人就插不上话了。 *因为“语文课程”这个概念是似是而非的,所以围绕着这个概念而诞生的一切内容,都是模糊的,而不是明晰的。以这个概念作为教育改革的起点,对参与者来说,其实每个人都只能相信别人可能会知道,自己跟着做就行——这其实就是《皇帝的新装》里皇帝和那些大臣的想法。环境如此,自然涌现出不少“聪明的裁缝”。 *“整本书阅读” 不证自明,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积非成是。 *我现在一看含有“真正” “本质”字样的标题就看不下去,什么是真正?咋样是本质?用这个两个词的人,大都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说法的分量而已。但事实是这两个词只是话语构建出来的虚妄牢笼罢了,根本无法在现实中呈现。 *课标瞎搞。没有一个人能达标的课标,要来何用?只能是用来祸害学生、教师和中国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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