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一种说法,
这种说法,不符合常识——我国古代的四大发明,更有无穷无尽的其他发明,都证明了我们老祖宗的智慧,证明了我们从来不缺从0到1的能力。 事实上,不管哪个国家,都不缺从0到1的能力,发明创造、是个人都会,也就是说从0到1的能力,谁都有。 但是这个1到10,就难倒了绝大多数人。从时间进展上,而从10到100,又是没有那么难的;100到1000则又开始犯难了,然后从1000到10000,又是没有那么难的,……可以说, 1)量级和困难的分布上,就像010101……这样的分布,易、难、易、难…… 2)但从一个量级到下下一个量级,甚至从一个量级到下下下一个量级,就存在了巨大的问题。 3)从现成的一个量级到下一个量级,是不那么难的。 这里,似乎存在着瓶颈问题,一个量级一个瓶颈,打破当前瓶颈的基础、意识、技术和能力,似乎难以打破下一个瓶颈。 我们一定是存在着大量的从0到1的东西,但只是没有人问、没有人把它从1突破到10000而已。我们只是前进的不够深、不够广而已,既向上前进、也向下前进。 问题:为什么存在瓶颈?一、 从结果看
打破第二个瓶颈,正是第二个否定,结果是最初的东西、性质、数量全都变了。 就我们看我军历史,从1000到10000,朱毛就可以做到,然而从1万到10万,就需要一个巨大的团队、并且陷入了一个强噪声环境中,结果这个巨大的团队反而使队伍从10万变回了1万。 在结果上,1万到10万,形成的是苏维埃政权;1万到100万,形成的是三三制政权;在新的结果下,再归于最初的东西,当初的性质和数量全都变了。 二、从基础看
当要进到下下一个量级时,只有在新的基础之上才能获得解决。 当从1万再到100万时,整个的基础全变了——从基于土地革命、到基于减租减息,从基于倒蒋战争到基于抗日战争。 这种基础的转变,这种性质的转变、数量配比的改变,就造出了瓶颈。 2 毛主席为什么没有瓶颈?毛主席执行了三种标准化,而标准化之后、是普适的,是没有瓶颈的。
这是一个标准化的办法、也是标准化的出发点。 一、超脱的能力——向上标准化 超脱出具体问题、从具体事务中超脱出来,在共同性上好好思索一会——这其实是一种对问题和事务向上(理论的、基础的)标准化的能力。 这种能力的繁荣,在科技上表现为基础科学的发达。 在具体的实践中,由基础哲学出发,
这是普及和发展的精髓,这是一种由一及万的能力、也是一种由万及一的能力。 比如,
在这里,毛主席就从方法中向上标准化出政策和策略这些客观的、一般性的东西,而研究政策和策略的科学,就叫做博弈论。 1)“从最坏的可能性出发做准备,但不抛弃好的可能性”, 这个策略在博弈论里叫max-min策略,即最大化最小值策略。而这个策略,可以从辩证法推理出来。由这个策略又可以推理出许多策略。 2)“有利、有理、有节”,更是特殊条件下的多回合囚徒困境博弈策略。而这个策略,也可以从辩证法推理出来。 比如,
假如没有创造战场,直接硬碰,说明并不能歼灭之,创造战场这种做法,按数学上的说法,这是一种概率论,创造战场本身是提高基础概率,通过更高的基础概率弥补自身概率(战斗力)不足,从而获得最终的高概率——不打无把握之仗、不打无准备之仗。 比如,
在这里,毛主席就从结果里标准化出普遍性的条件——即基础,在后续的行动中,只要使工作达成这些条件,即是建立起了新的基础,然后就能使得存在和发展。 从各种纷繁的信息中,按照依赖频率、抽取高频依赖的东西,成为具体的条件、由这些条件构成一个基础,这本身也是一种标准化的过程。 这种分析方法,按数学上的说法,这是一种傅立叶变换。 而这种傅立叶变换得到的这些条件的组合,就构成了基础概率。 所以,对成功的事情进行傅立叶变换,就得到了这件事情的基础概率。这种基础概率的概念,可以由辩证法推理出来。 而基于矛盾论,对两种可能性做准备,则是符合了进化论。 1)未来始终有两种可能性,而只有一种可能性会变成现实性,那么,让自己处在能对付这两种可能性的位置上,则不管哪种可能性来了,都能适应; 2)反之,如果只准备了其中一种可能性,那么少另一种可能性来了,就会被淘汰,那就是不适应环境。 3)而通过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就得到了各种各样的基因,这些基因就让庞大的组织有了准备坏可能性的能力。 这种进化论的观点,也可以从辩证法推理出来。 一个是集古典封建于大成者,一个是用科学,科学打败封建,不是必然的吗?
所以,向上标准化、用数学来描述,就会得到基础科学。 3 二、联系的能力——向下标准化 联系具体问题、各项具体事务,在共同性上出发——这其实是一种应用能力、是在具体场景中向下(应用的、结果的)标准化的能力。 这种能力的繁荣,在科技上表现为全球化的发达。 比如,这样一个原则,
毛主席会把这个原则,普及应用到各种场景、各种对象、各种行业领域。 比如,对敌军,只对最顽固者予以消灭,释放下面的普通士兵和低级军官,并且大量的补充这些人到自己的军队中来。 比如,
在进攻敌人的时候,重点从敌人的指挥系统加以打击,结果就大量的俘虏敌人这么多军长、师长和旅长。 比如,对自己人,就是打击这个人的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发动整风。 比如,对美帝,更是要区分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 比如,
比如,
这些所有的场景 ,都与这个原则联系起来了,并有对应的应用和处置,具体化成一个个不同的子策略。 古代中国人发明了很多东西,只是联系的场景不够多,没有能够突破行业和领域的限制,而主要的原因正是向上标准化不的足,以致限制了向下标准化的空间和灵活。 其结果是,井冈山弄得,延安弄得,中国弄得,国际竞争也弄得。基本上没有出过国,没有留过学,但不存在任何瓶颈。 因为本身标准化的东西就是科学的具体化。 而这种把一个原则、原理在应用端的普及,这种能力的繁荣,在科技上表现为全球化的发达。 三、口号化。 通过把众多的政策和策略、目标和服务,又进一步的实现了口号化,这是又一种的标准化——正如一个商品集成了众多标准和具体联系,但最终要留给人一个印象,这个口号正是对应这种印象。 在现代,“定位”就是一种特殊的口号化、“愿景”就是一种特殊的口号化。 再回到开头那个话题,我们并不是缺少从0到1,而是标准化的能力不够,而是普及能力的不够——把一个标准普及到各种场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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