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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体热血”的年代 《90章》 很快刘进步联想到了邹晶晶从家里搬去的一堆书，他要想什么办法搬回来。这些书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放在她那里意味着他们仍然存在一定关系。书邹晶晶不还回来，刘进步没法给刘海湖交待，他又不想亲自去找她要这些书，于是后来他找到李建华去帮他这个忙。 刘进步、刘海森打架事件，在公社革委会委员宣晨光，生产干事杨荣富参于、大队书记刘海湖的主持下，在八队队委会办公室召开了群众大会。刘进步在这次群众会议上做出了深刻的检讨。刘进步向敢于检举揭发不良行为的刘海森表示道歉；表示从今往后要认真把握阶级斗争新形式、新动向，努力搞好八队的“抓革命、促生产”。 这年头领导做被领导者的思想工作：一是哄着说事情闹到区里、县里性质变了；二是在客观形式上，必须服从深刻检查的程序安排；三是主观上允许他们保留意见。承认错误也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错误还能改正彻底吗。 这是刘海湖要完成一项硬性的政治工作指标。刘进步、刘海森打架事件发生当天晚上，他草草处理完毕后，即时向公社罗漫玉书记做了口头汇报。 罗书记即时做出安排，此件事由宣晨光、杨荣富、刘海湖书记全权负责处理完善。 接下去的日子，自然刘进步和邹晶晶保持一定的接触距离，知青干活临时仍有他负责安排，可刘进步不敢来知青点了，他被逼急着要调走。李建华续职后，邹晶晶的心里压力才慢慢地轻松下来。 刘进步委托李建华去讨要，被邹晶晶搬去的那些书籍。李建华根本就没去搬，他在答复刘进步要书的时候说：“你要那些书干嘛，兄弟我看你太小气了吧。”致此，刘进步真的没在找人去讨要被邹晶晶搬去的书。 刘进步和李建华之间，存在着客观思想和主观思想，什么占主导思想地位的问题。刘进步极力找人要调公社企业，他考虑到在队里工作干得别扭，那些和他意见不同的，站在刘海森一边背后里说三道四，这些人在背后对他“上纲上线”他太难受。 在李建华顾问下，刘进步和邹晶晶俩人关系有过新的转机。李建华续职后问过邹晶晶，她明确地告诉过他，她爱刘进步是爱他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敢说敢干精神，将来她要扎根农村就是要选择这种人。 谈到感情双方都是空白，目前刘进步符合她的条件，是对她没有任何其它刻簿的要求。当李建华把邹晶晶的想法告诉了刘进步，刘进步很惊奇，他根本想不到李建华会出面调解。李建华当面提醒他，说：“世上只有人不敢做的事，没有人不能做的事”、“前进道路上谁要退缩，一是证明你胆小怕事；二是你真正走错了路！”李建华的一番话，说得刘进步眼前猛然一亮，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下去，恋爱婚姻不能三心二意。 刘进步说：“这件事你看着办！我服从安排。”他爽快地在李建华面前表了态。能否协调恢复刘进步、邹晶晶的恋爱关系，李建华并不是自作主张。 这其中包含着邹晶晶的劳动情绪稳定问题；刘进步名誉受到伤害的恢复问题。刘进步被调公社拖拉机站之前，罗漫玉在挑适合的人选中，想调刘进步进拖拉机站，她征求过李建华的意见。 李建华在向罗漫玉介绍他时曾经说：“刘进步驾驶技术特别好，谁都不能否认，至于有人议论他生活作风有问题，他和下放知青谈恋爱，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追究他的责任。”李建华还说：“罗书记，难道下放知青就不能谈恋爱，就不能和农村老百姓结婚吗？” 相关资料显示：当前对插队青年的婚姻类型进行了一个粗浅的统计： ①.吉林省的统计，已婚青年中，与农民结婚的占74.9%；知青之间结婚的占21%；与城镇职工结婚的占4.1%。②.河北省保定地区的统计，已婚青年中，与农民结婚的占75.5%；知青之间结婚的占15.2%；与职工结婚的占9.4%。③.吉林省怀德县的统计：在已婚青年中，与农民结婚的占74.8%，知青之间结婚的占17.9%；与职工结婚的占7.3%。 时任一级政府的一把手，多少他们都具有支持还是反对知青和农民恋爱、婚姻的作用态度。罗漫玉见李建华说话那么认真，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说：“那你叫他本人晚间到公社来一趟，我要当面问问他。”正值农村的大忙季节，刘进步起早贪黑的战斗在农业学大寨的田间地头，为队里农田灌水、稻田收割、施肥机耕、场基脱粒等农活的安排。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收工，刘进步和李建华来到人民公社办公室。 罗漫玉接待人前的一道程序，她无论接待什么大小人物，都要事先有约定。听说李建华、刘进步来公社找罗书记，牛嘴镇公社办公室的张宏文一边让座一边说：“你们有约吗，罗书记在洗澡。” 李建华说：“有约！有约！”他并没告诉张宏文，详细具体的约见时间，他更未告诉他，他们被约定来此谈什么事。 面对面地行事，张宏文自然不会认为李建华会说假，但他很想知道罗书记找他们来谈话的内容。这位经常出入罗书记住处的李建华，自然用话婉转地回避了他，他也就不好在深问下去。 罗漫玉招见他们进房的时间很晚。洗完澡的罗漫玉，听说李建华、刘进步来了当然知道他们来找她的究竟，要不是他们来找她张宏文有提醒，她道真把这件事忘了，一天到晚有多少事要烦她。罗漫玉考虑是找刘进步谈个人隐私问题，她招呼张宏文安排，等她准备好后在让他们进她的房间里说话。 进门罗漫玉就说，她同意刘进步进人民公社拖拉机站，好像她是专程约刘进步来公社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刘进步顿时好不激动，他严肃认真地说：“罗书记安排我进公社拖拉机站，上刀山下火车我在所不辞。” 罗漫玉心智灵动地问：“噢，那要你和邹晶晶中断来往，你是否能做到。”“能做到！能！能！……”刘进步虽语无伦次，但回答得却十分地干脆和果断。 罗漫玉缓缓地笑了笑，她能不清楚这帮乳汁未干的毛小伙子，一时冲动什么样的事都敢做、什么样的话都敢说。 刘进步见罗漫玉脸色比进门时缓和起来，爽快及带有恳切的态度说：“如果是工作需要，我一辈子不娶包括邹晶晶。”这下好了，罗书记在刘进步说的这些话中，不但发现他和邹晶晶的恋爱、婚姻太度不成熟，还找到了一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提纲。 罗漫玉曾受李建华工作实践的启发，想给他刘进步双喜临门，一是向他宣布公社革委会研究决定，同意他进拖拉机站；二是支持他和知青谈恋爱，看来支持他就没这个必要了。 作者：马力《罗守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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