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心理咨询诊所 2023-11-04 发布于山东

《礼记》,西汉戴圣对秦汉以前汉族礼仪著作加以辑录,编纂而成,共49篇。十三经之一。是战国以后及西汉时期社会的变动,包括社会制度、礼仪制度和人们观念的继承和变化。49篇分属于制度、通论、名堂阴阳、丧服、世子法、祭祀、乐记、吉事等,它阐述的思想,包括社会、政治、伦理、哲学、宗教等各个方面,其中《大学》《中庸》《礼运》等篇有较丰富的汉族哲学思想。东汉末年,著名学者郑玄为《小戴礼记》作了出色的注解,后来这个本子便盛行不衰,并由解说经文的著作逐渐成为经典,“到唐代,礼有周礼、仪礼、礼记,春秋有左传、公羊、毂梁,加上论语、尔雅、孝经,这样是十二经;宋明又增加入孟子,于是定型为十三经” ,为士者必读之书。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曾子曰:“丧有疾,食肉饮酒,必有草木之滋焉。”以为姜桂之谓也。

【注】姜桂:生姜和肉桂,调料。

【译】曾子说:“居丧期间生病,可以吃肉喝酒,还必须加上草木的滋味。”所谓“草木”,指的是生姜和肉桂。

子夏丧其子而丧其明。曾子吊之,曰,“吾闻之也,朋友丧明则哭之。”曾子哭。子夏亦哭,曰:“天乎!予之无罪也。”曾子怒曰:“商!女何无罪也?吾与女事夫子于洙、泗之间,退而老于西河之上。使西河之民疑女于夫子,尔罪一也。丧尔亲,使民未有闻焉,尔罪二也。丧尔子,丧尔明,尔罪三也。而曰……女何无罪与?”子夏投其杖而拜,曰:“吾过矣!吾过矣!吾离群而索居,亦已久矣!”

【注】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子之弟子,魏人。洙、泗:鲁国二水名,皆流经曲阜。西河:魏国地区名。疑:通“拟”,比拟。

【译】子夏因为死了儿子而哭瞎了眼睛。曾子去慰问他,说:“我听说过,朋友丧失了视力,应该为他难过得哭一场。”说完就哭了。子夏也跟着哭,说:“天啊!我是无罪的,怎么落此下场!”曾子一听动了气,说:“商!你怎么无罪呢?我和你都在洙、泗之间跟着我们的老师学习本领,年纪大了,你就回到了西河地区,也没听说你如何称扬老师,倒是使西河的居民把你比作我们的老师,这是你的第一条罪过。你的双亲死了,居丧期间,你也没有让当地居民看到你有什么好的表现,这是你的第二条罪过。死了儿子,你就哭瞎了眼睛,说明你把儿子看得比老子还重要,这是你的第三条罪过。等等……,你怎么会是没有罪过呢?”子夏听得很服气,就抛开手杖下拜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离开朋友而独居,时间也太久了!”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夫昼居于内,问其疾可也。夜居于外,吊之可也。是故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非致齐也,非疾也,不昼夜居于内。

【注】内:指正寝。古人的居室有正寝和燕寝。燕寝是平时常居之所,正寝则必当疾病或斋戒时居之。外:指中门以外。因为孝子在居丧期间,不入宿燕寝,而是在中门外搭建倚庐或垩室以居之。大故:谓居丧。致齐:祭祀前清心洁身的礼仪。时间是三天。三天之中,排除一切杂念,唯先人是念,即《祭义》所说:“齐之日,思其居处,思其笑语,思其志意,思其所乐,思其所嗜。齐三日,乃见其所为齐者。”

【译】大白天还呆在正寝之中,就像生病了,亲朋好友就可以前往探病。夜里睡在中门以外,就像居丧的模样,亲朋好友就可以前往吊丧。因此,君子不是由于居丧,是不会在中门外睡觉的;不是祭前的斋戒,不是生病,不会无论白天黑夜都呆在正寝之中。

高子皋之执亲之丧也,泣血三年,未尝见齿。君子以为难。

【注】高子皋:姓高,名柴,字子皋。《论语》和《史记》作“子羔”。孔子弟子。泣血:无声而泣。泪水的流出,就像血的流出一样,均无声。见齿:露齿。笑则露齿,不露齿,是没有笑过。

【译】高子羔在为父亲守丧时,无声而泣了三年,从来没有笑过。君子认为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衰,与其不当物也,宁无衰。齐衰不以边坐,大功不以服勤。

【注】衰:指丧服。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五种丧服都包括在内。不当物:谓孝服的布料粗细、长宽尺寸等等,皆不合法度。这是郑玄的解释。齐衰不以边坐:边坐,偏倚而坐。言坐相不佳。齐衰不可以边坐,不言而喻,斩衰更不可以。大功不以服勤:根据五服的轻重可以推知,斩衰、齐衰也不可以服勤,而小功、缌麻则可。

【译】丧服的制作皆有法度,如果所穿的丧服不合法度,那就乱了规矩,还不如不穿丧服呢。身穿齐衰,就不可偏倚而坐。身著大功,就不可去干下力的活儿。

孔子之卫,遇旧馆人之丧,入而哭之哀。出,使子贡说骖而赙之。子贡曰:“于门人之丧,未有所说骖。说骖于旧馆,无乃已重乎?”夫子曰:“予乡者入而哭之,遇于一哀而出涕;予恶夫涕之无从也,小子行之!”

【注】旧馆人:孔子以前到卫国去时下榻之处的主人。说骖:解掉在两侧驾车的马。说,通“脱”。古代一车四马,中间有二马夹辕驾车,叫服马。两旁之马叫骖马。赙:以钱财助丧。涕之无从:光有眼泪而没有同情的实际表示。

【译】孔子到卫国去,正碰上过去下榻的馆舍的主人去世,就进去吊丧,哭得也很伤心。哭罢出来,让子贡解下骖马送给丧家。子贡说:“对于你的学生的死,你都从来没有解下骖马相赠,而现在要解下骖马赠给过去下榻的主人之家,未免礼数太重了吧?”孔子说:“我刚才进去哭他,恰巧悲从中来而流泪。我讨厌那种光空流眼泪而没有实际的同情表示的作法。你还是照我说的去办吧!”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孔子在卫。有送葬者,而夫子观之,曰:“善哉为丧乎!足以为法矣,小子识之。”子贡曰:“夫子何善尔也?”曰:“其往也如慕,其反也如疑。”子贡曰:“岂若速反而虞乎?”子曰:“小子识之,我未之能行也。”

【注】识:记住。尔:彼,他。慕:如婴儿之思慕其亲而哭泣。疑:不知亲人的神灵是否跟来,迟疑而不欲速还貌。虞:祭名。从墓地回来后,于正午时在殡宫举行。虞祭意在安神。

【译】孔子在卫国的时候,有人送葬,而孔子在一旁观看,说:“这丧事办得真好啊!完全可以作为人们的傍样。你们要好生记住。”子贡说:“老师为什么称赞那丧事办得好呢?”孔子回答说:“那孝子在送葬的路上,就像婴儿之思慕其亲而哭泣不止;下葬后回来,又像是担心亲人的神灵不能跟着一道回来而迟疑不前。”子贡说:“恐怕还不如快点回家准备安神的虞祭吧?”孔子说:“你们要好生记住这个榜样,连我也做不到他那样呢!'

颜渊之丧,馈祥肉。孔子出受之,入,弹琴而后食之。

【注】祥肉:大祥之祭所供敬神之肉。大祥,即除服之祭。弹琴:意在借弹琴以分散悲哀。

【译】颜渊之死,到了大祥之祭,其家送来祭神的肉。孔子到门外接受,进到屋里,先弹了一会儿琴,然后才吃。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孔子与门人立,拱而尚右,二三子亦皆尚右。孔子曰:“二三子之嗜学也。我则有姊之丧故也。”二三子皆尚左。

【注】拱而尚右:抱拳时,右手在外,左手在内。尚,通“上”。尚右,即右手在上,在上即在外。这是凶礼。吉礼则应拱而尚左,即左手在外,右手在内。

【译】孔子与其弟子们一道站立时,他抱拳的姿势是右手在外,弟子们也都右手在外。孔子说:“你们这些弟子太喜欢学我了。我右手在外,是因为有姐姐之丧的缘故啊!”弟子们明白了过来,就都改为左手在外。

孔子蚤作,负手曳杖,消摇于门,歌曰:「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既歌而入,当户而坐。子贡闻之曰:「泰山其颓,则吾将安仰?梁木其坏、哲人其萎,则吾将安放?夫子殆将病也。」遂趋而入。夫子曰:「赐!尔来何迟也?夏后氏殡于东阶之上,则犹在阼也;殷人殡于两楹之间,则与宾主夹之也;周人殡于西阶之上,则犹宾之也。而丘也殷人也。予畴昔之夜,梦坐奠于两楹之间。夫明王不兴,而天下其孰能宗予?予殆将死也。」盖寝疾七日而没。

【注】蚤:通“早”。消摇:又作“逍遥”。宽纵自适的样子。哲人:智慧超众者。放:依靠。殡:大硷后停枢待葬叫殡。两楹之间:两楹是堂上当中的两根柱子。堂上之位,以两楹之间为最尊。因为两楹又在堂下东阶与西阶之间,所以下文说“宾主夹之也”。西阶:宾客上下之阶。畴昔:从前。

【译】孔子一早起来,背着两手,拖着手杖,悠闲自得地在门外踱步,口中唱着:“泰山要崩塌了吧?大梁将折断了吧?哲人将凋零了吧?”唱罢走进屋里,对着门坐下。子贡听到歌声,说:“泰山如果崩塌,叫我们仰望什么呢?大梁如果折断,哲人如果凋零,叫我们依靠谁呢?听歌中之意,夫子大概要生病了吧?”于是就快步走进屋里。'孔子说:“赐,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呀!夏代停枢于东阶之上,那是还把死者当作主人看待的。殷人停枢于两楹之间,那是介乎宾主之间的位置。周人停枢于西阶之上,那是把死者当作宾客看待的。我是殷人的后代。昨天夜里,我梦见自己安坐在两楹之间。既没有明王兴起,天下有谁会把我当作立于两楹之间的国君那样尊重呢?这样看来,我大概是快死了吧、”过这番话以后,孔子大概病了七八天就去世了。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孔子之丧,门人疑所服。子贡曰:“昔者夫子之丧颜渊,若丧子而无服;丧子路亦然。请丧夫子若丧父而无服。”

【注】若丧子而无服:如果这里是指“若丧长子”,则丧期是三年。

【译】孔子去世的时候,他的弟子们都不清楚该为老师穿哪一等丧服。子贡说:“以前夫子哀悼颜渊,其悲痛如同丧子一样,但不穿任何丧服。哀悼子路时也是这样。让我们悼念夫子,就像悼念父亲一样,但也不穿任何丧服。”

孔子之丧,公西赤为志焉:饰棺,墙置婴,设披周也;设崇,殷也;绸练设旎,夏也。

【注】公西赤:复姓公西,名赤,字子华。孔子弟子。披:这是用帛做的一条长带子,先以其中间部分束系到灵枢上,其两端剩余部分则由灵车两边的护灵人员牵持着,以防止因道路颠簸而致使灵枢倾斜。崇:崇牙的省称。绸练:用素锦缠绕旗竿。绸,通“韬”。缠裹;套。

【译】孔子的丧事,是公西赤为之设计的有帷慌,帷慌外有婴,灵枢上系有披带,为了装饰棺木,棺外设乘杆这些都是周代的制度;车上设置崇牙状的旌旗,这是殷代的制度;用素锦缠绕旗杆,上挑着宽为二尺二寸长为八尺的黑布蟠,这是夏代的制度。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子张之丧,公明仪为志焉:褚幕丹质,蚁结于四隅。殷士也。

【注】公明仪:子张的弟子。又为曾子的弟子。褚幕丹质:用红布作成的紧贴棺身的棺罩。

【译】子张的丧事,是公明仪为之设计的:用红布做成紧贴棺身的棺罩,在棺罩的四角画着像蚂蚁交错爬行的纹路。这是殷代的士礼。

子夏问于孔子曰:“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曰:“请问居昆弟之仇如之何?”曰:“仕,弗与共国。衔君命而使,虽遇之不。”曰:“请问居从父昆弟之仇如之何?”曰:“不为魁。主人能,则执兵而陪其后。”

【译】子夏向孔子请教说:“对于杀害父母的仇人应该怎么办?”孔子说:礴'睡在草垫子上,枕着盾牌,不担任公职,时刻以报仇雪恨为念,决心不和仇人并存于世。不论到什么地方,武器都不离身。即令是在市上或公门碰到了,拔出武器就和他拚命。”子夏又间:“请何对杀害亲兄弟的仇人应该怎么办?”孔子说:“不和仇人在同一国家担任公职。如果是奉君命出使而和仇人相遇,应当以君命为重,暂不与之决斗。”子夏又问:“请问对杀害堂兄弟的仇人该自己不可带头。要让死者的子怎么办?”孔子说:“报仇的时候,弟带头,自己手执武器随后协助。”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孔子之丧,二三子皆纽而出。群居则经,出则否。

【注】经:用麻布作成的缠在头上和腰间的孝带。

【译】孔子去世以后,他的弟子们都在头上缠一条孝布在腰间束一根麻带。单独出门办事就不戴了但只有在弟子们聚在一起时才这样戴孝。

易墓,非古也。

【注】易墓:除去墓地的草木,不使荒秽。易,整治。易墓是周制。

【译】整治墓地的草木,不使荒秽,并非古来如此。

子路曰:“吾闻诸夫子:丧礼,也,不若礼不足而哀有余也。祭礼与其哀不足而礼有余,与其敬不足而礼有余也,不若礼不足而敬有余也。”

【注】礼有余:指冥器衣表之类多。祭礼:又叫“吉礼”。祭礼强调的是恭敬。

【译】子路说:“我听夫子说过:举行丧礼,与其哀痛不足而冥器衣袅之类有余,还不如冥器衣袅之类不足而哀痛有余;举行祭礼,与其恭敬不足而祭品有余,还不如祭品不足而恭敬有余。”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曾子吊于负夏,主人既祖,填池,推柩而反之,降妇人而后行礼。从者曰:「礼与?」曾子曰:「夫祖者且也;且,胡为其不可以反宿也?」从者又问诸子游曰:「礼与?」子游曰:「饭于牖下,小敛于户内,大敛于阼,殡于客位,祖于庭,葬于墓,所以即远也。故丧事有进而无退。」曾子闻之曰:「多矣乎,予出祖者。」

【注】负夏:卫国地名。祖:祖奠。灵车出发前的一种祭名。古人出门远行,临行有饮饯之礼,叫做祖。今灵车将启动,犹如生人之远行,故称其祭叫祖奠。祖,始也。谓开始踏上征程。填池:填,通“宵”,意为设置。池,灵枢四周的一种装饰。推枢而反之:把柩车又推得掉头向内。祖奠时,已将柩车掉头,转为辕朝外。今又使之掉头向内,于礼不合。据说,这是因为曾子来吊,主人感到荣幸,故意从头再来一遍。多:胜。

【译】曾子到负夏吊丧。主人已经行过祖奠,设了池,把柩车装饰妥当,正要出葬,见到曾子来吊,深感荣幸,就又把柩车掉头向内,但却又使家中妇女仍然停留在两阶之间,然后行礼拜谢。随从者问曾子说:“这样做合乎礼吗?”曾子巧辩说:“祖奠的'祖’字是暂且的意思,既然是暂且的祭奠,把柩车掉头向内有何不可呢!”随从者又就此事请教子游,说:“这样做合乎礼吗尸子游说:“在正寝的南墉下饭含,在正寝的当门处小敛,在表示主位的东阶上大敛,在表示客位的西阶上停枢,在祖庙的堂下举行最后告别的祖奠,最后葬于野外的墓里。从始死到下葬的整个过程,是一步一步地由近而远。所以,办理丧事,有进而无退。”曾子听了,大为折服,说:“比我解释的祖奠强多了!'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曾子袭裘而吊,子游褐裘而吊。曾子指子游而示人曰:“夫夫也,为习于礼者,如之何其锡裘而吊也?”主人既小敛,袒,括发。子游趋而出,袭裘带经而入。曾子曰:“我过矣!我过矣!夫夫是也!'

【注】袭裘:古人穿衣之制,先是贴身的内衣,这是第一层。然后是冬衣裘,夏穿葛,这是第二层,又叫裹衣。在家可以光穿裘衣,但不宜出门。如果出门,襄衣上面要加一层罩衣,叫做褐衣。锡衣外面还有一层正服,譬如朝服、皮弃服之类。这四层衣服共同构成了一套橙服。如果敞开正服前襟,露出左袖而让人看见锡衣,这叫褐',也就是下句的“锡裘”。如果穿好左衣袖,掩好正服前襟,不使锡衣露出,这叫袭裘。褐字有袒露之意,袭字有掩盖之义。何时当袭,何时当锡,是有几条规定的。就本节来说,锡裘是吉礼的装束,在主人未变服以前著之以吊声,是合乎礼的,袭裘是凶服,主人小敛以前不宜著之临吊。袒:祖衣而露出左臂。括发:去掉原来发髻上的筹和缅,重新用麻束发。带续:经,指在冠圈上加上葛带'带,指加于腰部的葛带。这是吊服打扮。

【译】曾子掩着正服上襟,以凶服的装束去吊丧。子游却敞开正服上襟,以吉服的装束去吊丧。曾子指着子游对众人说:“你们看这个人,号称礼学专家,怎么竟穿着吉服来吊丧了?”小敛以后,主人袒衣而露出左臂,去掉发髻上的笋缅,重新用麻束发。子游看到主人己经变服,就快步走出,掩起正服前襟,冠上加了葛纽,腰上缠条葛带,也变为凶服装扮,然后再进来。曾子看到后,才冼然大悟,说:“我错了!我错了!这个人的做法才是对的。”

国学经典之《礼记》第九讲檀弓上第三节:君子非有大故不宿于外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