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83岁的原国民党将领黄维在游南岳衡山时,曾说过一句话:“共产党抗日,从三万人抗到一百万!” 这句话,正好证明了在二战时,我党的策略在国内战场是唯一最正确的。 我们来看二战时,各国兵力增加, 1)苏联,战前500万人,战后1280万,加上牺牲的,总计有三千到四千多万。 2)美国,战前18.79万人,战后1100万人。 3)德国,战前480万人,1943年前后突破1000万人。 4)国军,战前170余万人,1944年兵额数约为590万人。 5)英国,战前68万人,战后500余万人,总人口5000万人。 所以,二战最强团队排名,按这一数据来看,美国>我党>苏联>英国>国军。英国为什么弱呢?因为它参加了一场不应该参加的战争——方向错、全盘错,但英国的技术很好。 德国为什么弱呢?因为它打了一场失败的战争,它没有认识到决定战争最终结果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考虑到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中国的兵力动员太少了。国军这么点人,只能说是国民党实施片面抗战的消极策略的结果,
各大战胜国中,苏联和美国都是战斗力越来越强,直到成为世界二极。 国民党的消极抗战,
假如国军在抗战中,能由战前的170万余人,扩张到战后的1200万人,那么解放战争根本就打不起来、即使打起来,也很难想象它会输。 国民党的消极抗战,最终导致,
力量不是在战争中越来越强,而是,未见增长,反而减弱。 在解放战争中,也是如此,国民党越打越弱,开战即巅峰,然后逐步减弱,最多只能辛苦维持原有实力就不错了。 而我军,在抗日战争中力量是增长,在解放战争中力量也是增长,比如,
所以, 推论一——如果在一个事情中,实力不是增长的、不是越来越强的,那么不是事情错了,就是自己在事情中的策略错了。 而事情通常无法避免,而策略却是由自己发出,所以一定是自己的策略错了。 推论二——一切应以实力的增长为立足点,在一个完整的周期中,顺周期要能增长,逆周期也要能增长。 也就是说在两个相反的可能性中,实力都要能增长。 1)一种办法是找到一个在两个相反方向中,都能增长的策略, 比如,
这里就要占据一个特殊的位置,来使自己在两个相反方向中,都能增长。 2)一种办法是针对两个方向、进行一分为二,并且实行不同的策略。 比如,
在把客观环境一分为二的基础上,把自己的策略也一分为二,一为冒进扩张、二为逐渐推进。打坚实基础,则为共同的。 推论三——一开始不能以最强者之姿出现。如果一开始就是最强者了,那么就应该把自己细部拆分,通过把自己变弱、而在事变中磨炼,使自己的细部(局部)增强,最后得到一个更强的整体。 比如,国民党在抗日战争中,就应该把自己拆分、实现游击化、自助化,从而提升实力。
正是从正规化向游击化的转变,迫使自己发展出一系列配套的能力、应对一系列新的挑战,然后又从游击化走向正规化,最终形成了完全不同的质。
从正规化向游击化,这是一个否定;再从游击化走向正规化,这是第二个否定,但是解放战争时候的解放军和第五次反围剿中的红军,质和量都变了。 所以,现在要强军,这就是一个思路,从正规化再走向游击化,再从游击化走向正规化,完成这样的一个过程,就能更强。 推论四——战争不是比的初始力量,而是比谁的力量增长更快、更大,后者才是战争中决定性的部分。 前者是一时的部分,后者是长久的部分,而长久决定一时、长久胜一时。 比如,在二战中,轴心国在初始的力量,当然是更大的,但在力量的增长上远远不如。
这个将来危险,就是力量增长速度和力量增长数量上的显著差距,和由此造成的极大劣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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