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 M63组墓平面图 图二 M63平面图 图三 殷墟M63随葬陶器 图四 M63随葬青铜礼器 图五 M63随葬青铜兵器和石雕佩饰 图六 M235组墓平面图 图七 M235平面图 图八 M235随葬陶器 图九 M235随葬青铜礼器 图一〇 M235随葬工具 图一一 M63铜器铭文拓片 图一二 M63铜鼎铭文残文复原 图一三 M235青铜礼器铭文拓片 图一四 M103铜印章 图一五 M94 M103铜器铭文拓片 图一六 戚家庄铜器铭文文字类型学分析图 图一七 殷商贾字类型分析图 图一八 殷墟西区商墓铜器“贾”字铭文拓片 图一九 殷墟刘家庄商墓铜器铭文拓片 图二〇 安钢M28随葬箙和弓矢 图二一 殷墟梯家口 M3 铜鼎铭文 向上滑动阅读注释 [1]安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安阳殷墟戚家庄商代墓地发掘报告[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5.本文关于戚家庄考古资料,均取自该书。 [2]曹芳芳.殷墟戚家庄东墓地墓主身份辨识[J].考古,2021(4);杜金鹏.殷墟戚家庄商代制玉手工业遗存及相关问题[J].中原文物,2022(2). [3]发掘报告说有铭铜器8件,但公布的铭文只有7件,爵M63:13亦无铭。 [4]杜金鹏.商代玉字新探[J].中原文物,2021(3). [5]本文引用殷墟甲骨文资料,著录书名皆用简称:《合》指郭沫若主编.甲骨文合集[M].北京:中华书局,1979—1982;《屯》指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小屯南地甲骨[M].北京:中华书局,1980;《花》指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殷墟花园庄东地甲骨[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 [6]本文引用商金文资料,《集成》指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殷周金文集成[M].北京:中华书局,2007;《商金》指严志斌编著.商金文编[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 [7]王国维.观堂集林·说玨朋[M].北京: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76. [8]何景成编撰.甲骨文字诂林补编[M].北京:中华书局,2017:808-810. [9][11]于省吾主编.甲骨文字诂林[M]北京:中华书局,1996:756. [10]徐中舒主编.甲骨文字典[M].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2014:104-105. [12]李凤英.甲骨文“”字考论[M]//甲骨文与殷商史(新八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李发.说“”与“”[M]//甲骨文与殷商史(新十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 [1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河南安阳市殷墟王裕口村南地2009年发掘简报[J].考古,2012(12). [14]何毓灵.论殷墟新发现的两座“甲骨贞人”墓[M]//甲骨文与殷商史(新三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 [15]刘一曼.殷墟考古与甲骨学研究[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9:412-422. [16]杜金鹏.试论商“贾”[J].待刊。 [17]商代玉字之初形,就是柄形玉器,简化为长方框,又演化为工字形。杜金鹏.商代“玉”字新探[J].中原文物,2021(3). [18]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1969—1977年殷墟西区墓葬发掘报告[J].考古学报,1979(1). [19]严志斌.商代青铜器铭文研究·商代青铜器铭文总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 [20]殷墟西区M907随葬铜礼器9件,其中铜觚M907:1铭文为“告贾”。该墓应与M1118属同一等级而稍高,即为一套青铜礼器墓,“告贾”觚应是因某种特殊原因来自M1118(M1118三件铜礼器中唯独铜觚无铭文)。 [21][25]安阳市文物工作队.1983—1986年安阳刘家庄殷代墓葬发掘报告[J].华夏考古,1997(2). [22]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殷墟发掘报告[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248,图版六二:5. [23]岳占伟,岳洪彬.殷墟出土骨叉形器功能考[M]//三代考古(第4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11. [24]安阳市文物工作队,安阳市博物馆.安阳市梯家口村殷墓的发掘[J].华夏考古,1992(1). [26]发掘者也曾思考“三种铭文哪一种应该是墓主人的族氏名称”问题,认定“只有'钺箙’才能代表该墓主的族氏名称”。安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安阳殷墟戚家庄商代墓地发掘报告[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5:2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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